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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登山,海拔4000米处我和闺蜜同时高反。

男友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闺蜜,毫不犹豫脱下我的羽绒服裹住她。

“江夏,你比较坚强,自己想办法下山吧。”

他背起闺蜜消失在风雪中,留我独自面对失温和缺氧。

濒死时被救援队所救,医生说我再晚十分钟就会器官衰竭。

醒来后收到男友短信:“闹够了没?

艳艳受到惊吓需要人陪。”

我拍下医院抢救照片发过去:“那以后永远不用来了。”

第一章脑子里的钝痛像有把凿子在一刻不停地敲打我的太阳穴,每一下都带着沉闷的回响,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胸口更是一片黏腻的恶心感,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口一阵阵发紧,泛上来的全是酸水。

我勉强睁开像是被胶水黏住的眼皮,视线里一片模糊的白,缓了好几秒,才聚焦在脚下深不见底的冰川裂隙和远处连绵的、覆盖着万年积雪的山峦上。

海拔四千七百米,空气稀薄得让人心慌。

“歇……歇会儿,南桥,我不行了……”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带着破风箱一样的喘息。

走在我前面的陆南桥停下脚步,回过头,他那张平时看起来清俊的脸,此刻在高原紫外线和缺氧环境下,也透着一股不健康的青白,嘴唇有些发紫。

他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把目光投向跟在我身后的郭艳。

郭艳是我闺蜜,这次国庆雪山之行,就是她软磨硬泡拉着我们来的。

此刻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登山杖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呼吸又急又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南桥哥哥……我……我头好晕,想吐……”她声音带着哭腔,细声细气的,听着就让人心疼。

陆南桥立刻朝她走过去,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忍一忍,艳艳,再坚持一下,快到突击营地了。”

他伸手扶住郭艳的胳膊,几乎半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我心里那点因为他不耐烦而升起的小委屈,瞬间被更大的担忧压了下去。

我咽下喉咙口的酸水,努力调整呼吸,想压下那股恶心眩晕感。

没事,江夏,你身体素质好,扛得住。

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又勉强往上挪了大概几十米,海拔估计逼近四千九了。

我感觉自己脚下的路都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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