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我吃完早饭就去公司,我有点头晕,想先睡一会儿,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我打开门,看到傅依兰:“你好,有事吗?”
傅依兰环抱着胳膊,嘴角扯着笑容:“有事,你跟我来一下。”
她带我来到大房子后面,那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现在气温也就几度,怪冷的,她不会想让我陪她游泳吧?
傅依兰回过头,笑容瞬间消失,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抽了我一巴掌。
我眼前顿时一黑,头上的伤口又疼了起来。
“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哥哥,让初初姐那么难过,她心地善良不愿意揍你,我替她教训教训你!”
她还想打我,我缓过劲儿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就卸了她的力气。
“我没有勾引你哥哥,是他自己要娶我的!”
“胡说八道,我哥有多爱初初姐,我们一家都很清楚,要不是你霸占着他两年,他早就和初初姐结婚了!哎呦,哎呦好疼,你还敢打我?
来人抓住她,堵上她的嘴,扔进泳池里,没我的命令不许让她上来!”
她一喊,保镖都跑出来。
我看到这么多男人,立马低下头,不敢看他们。
傅依兰:“你干嘛?犯什么病呀?”
我绕开他们就要走:“我和傅曜容认识的时候,他失忆了,我不知道他有未婚妻,我没有霸占他,不让他回家。
也是他告诉我,他爱我,要娶我,我才跟他回来,你要替白初初打抱不平就去找他,别来找我!”
“怎么,敢做不敢当啊?还都推到我哥身上?挑拨他和初初姐感情?你这个狐狸精,道行还挺高!你们愣着干嘛?快动手呀!”
保镖追上我,按住我的双臂,用胶带黏住我嘴巴。
“不要!放开……唔唔唔……”
我看到傅先生正要出门,傅太太跟在后面,我朝他们“唔唔”的叫,两人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他们拖着我扔进泳池内。
初冬的天,池水冷若冰霜,如同一根根刺往我肉里钻。
我哆哆嗦嗦挪到梯子那,双手受限,我就用下巴夹着扶手往上爬,好不容易爬上去,跑过来一名保镖,一脚又把我踹下来。
我在泳池里扑腾着,嘴巴黏着胶带张不开,鼻子呛了好几口水才勉强站稳。
我头发都湿透了,身上也更冷了,全身都在抽搐。
那保镖不走,我也上不去,只能在泳池里来回蹦高,希望身体能热起来。
房子二层的落地窗。
白初初居高临下看着我,那眼神就像蛰伏在阴暗中的毒蛇。
有病,这一家人都有病!
我要回家,我不要傅曜容了。
可我怎么才能回家?
我冷的受不了了,只剩下哆嗦,两条腿宛如灌了铅,扎进肉里的冷刺又钻进骨头缝,狠狠折磨着我。
傅依兰还嫌不够,举着高压水管冲我。
“***,还学初初姐穿衣,你也不看看你这幅德性,东施效颦!你死吧,快死吧,让初初姐掉眼泪,我让你掉脑袋!”
我不知道我被折磨了多久,在我彻底失去知觉前,我听到了傅曜容的声音:“依兰,你疯了!她真死了你得坐牢!”
“坐牢就坐牢!谁欺负初初姐,我就跟谁玩命!
你是不是不疼我了?也不爱初初姐了?你只顾着看她死不死,你看我的手腕,都被她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