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新家卧室墙里有异凿开后我发现了父亲的信》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小米粒滴妈”的创作能可以将李建林远志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新家卧室墙里有异凿开后我发现了父亲的信》内容介绍:故事主线围绕林远志,李建,远山展开的悬疑惊悚,虐文,家庭,逆袭小说《新家卧室墙里有异凿开后我发现了父亲的信由知名作家“小米粒滴妈”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09459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0 23:00: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新家卧室墙里有异凿开后我发现了父亲的信
新家的主卧里,我在凌晨两点又一次被惊醒。
“咚...咚咚...”
那声音又来了,像是有人在用指节轻轻敲击墙壁,规律而固执。我猛地睁开眼,黑暗中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这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一个月前搬进这栋父亲留下的老房子,这种夜半的敲击声就如影随形。
我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填满房间。声音戛然而止,仿佛那个敲墙的人知道我已经醒来。
“该死的旧房子。”我嘟囔着,抹了把脸。
这是我父亲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房子,他去世后一直空着,直到我因为工作调动回到这座城市,才决定搬进来住。母亲在我十岁时就去世了,父亲一直没有再娶,独自一人把我拉扯大。我们父子关系不算亲密,他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少谈及过去。
三个月前,他在睡梦中安详离世,没有留下一句遗言。
我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走向声音传来的那面墙。这是卧室与书房之间的隔墙,看上去普普通通,贴着淡蓝色的壁纸,已经有些泛黄发旧。
我用手敲了敲墙面,声音厚实,听不出有什么异常。但每当夜深人静,那诡异的敲击声就会准时出现。
第二天是周六,我决定彻底解决这个问题。要么是水管问题,要么是老鼠,总之,我必须弄个明白。
“周师傅,就是这面墙。”我对着请来的装修师傅说,“每天晚上都有奇怪的响声,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周师傅五十多岁,是这一带有名的老师傅。他仔细检查了墙面,又用专业仪器探测了一番。
“奇怪,这墙里面不像是普通隔墙,听起来有点实心。”周师傅皱眉道,“按理说这种内墙应该是空心的才对。”
“什么意思?”
“我怀疑这墙后来被人加固过,或者里面填了东西。”周师傅敲打着墙面,“要弄清楚,只能凿开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毕竟是老房子,我不想大动干戈,但夜半的敲击声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和工作状态。
“凿吧。”我最终下定决心。
随着电钻的轰鸣,墙灰四溅。周师傅先是开了一个小洞,然后慢慢扩大。突然,他停下手中的工具,惊讶地说:“这里面真有东西!”
我凑近一看,墙体内并不是预想中的砖石结构,而是一个金属箱子的侧面。周师傅小心地清理周围的墙体,逐渐露出了一个长约60厘米、宽40厘米的金属盒子,它被巧妙地嵌入墙中,与周围的墙体融为一体。
“这是什么?”周师傅好奇地问。
我摇摇头,心中充满疑惑。父亲从未提起过墙里藏了东西。
我们费了很大劲才把箱子从墙里取出来。那是一个老式的铁皮箱,表面已经有些锈蚀,但依然结实。箱子上挂着一把锁,已经锈迹斑斑。
“要撬开吗?”周师傅问。
我盯着箱子看了很久,一种奇怪的预感涌上心头。这或许是父亲故意藏起来的东西,而夜半的敲击声,会不会是一种暗示?
“不用了,谢谢您周师傅。剩下的我自己处理吧。”我付了工钱,送走了周师傅。
独自一人站在卧室里,我凝视着这个从墙中取出的箱子。箱子上没有任何标记,但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藏着父亲从未说出口的秘密。
我找来工具,小心翼翼地撬开了已经生锈的锁。深吸一口气,我掀开了箱盖。
箱子里没有想象中的金银财宝,只有一叠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我拿出包裹,打开油布,里面是几本发黄的笔记本和一沓信件。
最上面是一封信,信封上写着:“致我的儿子,林晓峰”。
那是我的名字。
我的手微微颤抖。父亲去世三个月,我本以为我们已经没有未竟的对话,但现在,这封信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我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取出信纸。父亲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
“晓峰,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有些事情,我当面不知如何开口,只能以这种方式告诉你...”
我屏住呼吸,继续往下读。接下来的内容,彻底打败了我对父亲、对我们这个家的认知。
父亲在信中透露,他并非我的生父。
我的生父是他的好友,在我出生前不久因意外去世。而生母在得知噩耗后早产,因产后大出血不幸离世。于是父亲——实际上是我的养父——承担起了抚养我的责任。
“我答应过你的生父,会把你当作亲生儿子抚养长大。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履行这个承诺。”信中的字句平静而克制,就像他生前的性格。
但我注意到,在提及我生父生母时,他的笔迹有些紊乱,似乎情绪有所波动。信的末尾,他写道:“更多细节,你可以看箱子里的日记。对不起,一直瞒着你这么多年。”
我怔怔地坐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四十年来,我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身世。父亲——不,养父——虽然沉默寡言,但一直尽职尽责地抚养我长大,供我读书,直到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算亲密,但我也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秘密。
我拿起箱子里的一本日记,翻开第一页。日期是四十多年前,那时养父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日记记录了他与一对年轻夫妇的友谊——我的生父生母。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三人关系很好,经常一起出游、聚会。养父的笔触轻松愉快,充满了对生活的热情,与我所认识的沉默寡言的他判若两人。
但随着阅读的深入,我注意到一些不寻常的细节。养父在描述我生母时,笔触明显更加细腻温柔。他会记录她穿的衣服,说的话,甚至是一个微笑。有几次,他提到生母时,笔墨会有些晕染,仿佛有水滴落在纸上。
一种不安的预感在我心中升起。
我继续翻阅,直到找到与我出生时间相对应的记录。那时我的生母已经怀孕八个月,生父在一次出差途中遭遇车祸,不幸身亡。
养父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李哥走了,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苏晴我的生母痛不欲生,我不知如何安慰她。我必须坚强,为了她,也为了未出世的孩子。”
接下来的几周,日记记录了养父如何帮助生母处理丧事,如何陪伴她度过最悲伤的时期。然而,在生母临产前一周,日记突然中断了。再次开始,已经是一个月后。
那一页的笔迹潦草而激动:“孩子保住了,但苏晴走了。为什么会这样?我答应过李哥会照顾好他们母子...现在只剩下这个孩子,我该怎么办?”
之后的几页,养父记录了他的挣扎和决定——他要收养我,把我当作亲生儿子抚养。但有一段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本该保护好苏晴的,如果我那晚没有喝醉,如果我能早点送她去医院...也许一切都会不同。这是我的罪,我必须用余生来偿还。”
这段话被涂改过,似乎写完后他又后悔写下这些内容。但我还是辨认出了大部分字句。
那晚?那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提到“罪”和“偿还”?
夜已深,但我毫无睡意。我继续翻阅日记,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在箱子的最底层,我发现了一个用丝带捆扎的信封,上面没有署名,只是简单地写着“绝笔”二字。
我解开丝带,里面是几封泛黄的信件,笔迹与我养父的截然不同,更加娟秀流畅。我打开第一封信,开头的称呼让我愣住了:
“亲爱的山:
我知道我不该写这封信,但有些话如果再不说,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建刚我的生父走后这些日子,若不是你的陪伴,我不知该如何度过...”
山是我养父的名字,林远山。
我的心跳加速,继续往下读。这显然是一封情书,我的生母在信中表达了对养父的感情。但信中同时流露出矛盾和愧疚,她觉得对不起刚去世的丈夫。
我颤抖着打开第二封信,日期是前一封的一周后:
“山,我考虑了很长时间。这个孩子是建刚留给我最后的礼物,我会把他生下来,抚养长大。但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这会让所有人指责我们,指责我这么快就忘记了建刚...”
我一封接一封地读着,这些信件揭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在我的生父去世后,我的生母和养父之间确实产生了感情,但因为道德约束和外界眼光,生母拒绝了养父。
最后一封信的日期,是我出生前三天:
“山,我改变主意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生命太短暂,我不该在乎别人的眼光。等我生下孩子,我们就在一起吧,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等我。”
这封信用的是“等我”,而不是常见的“期待回信”或“爱你的”。语气急切,几乎是恳求。
但生母没有等到这一天。三天后,她因难产去世。
我放下信件,脑海中一片混乱。养父和生母之间,竟然有过这样的感情纠葛。那么,他日记中提到的“那晚”和“罪”又是指什么?
我重新翻回日记中中断的那几页,仔细查看。在强光下,我注意到有一页纸比其他的略厚,像是两页纸被粘合在一起。
我小心翼翼地用刀片划开边缘,果然,里面夹着一页被隐藏的日记。
日期是我出生前的那天晚上。
“今晚我喝了太多酒,苏晴突然腹痛,我本该立即送她去医院,但我醉得厉害,竟然睡着了。等我醒来,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我们赶到医院时,医生说她耽误了最佳救治时间。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如果苏晴和孩子有什么不测,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所以这就是真相?养父因为醉酒,延误了送医时间,间接导致了生母的死亡?
可是为什么生母不自己打电话叫救护车?日记中没有提到这个细节。
我又检查了箱子里的其他物品。在底部,我发现了一个老式手机,是那种最早期的摩托罗拉翻盖手机。手机已经没电,我找来合适的充电器,插上电源。
等待手机开机的时候,我的心情复杂难言。四十年来的认知被彻底打败,我不仅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世,还揭开了一段充满遗憾和罪责的往事。
手机终于开机了,由于年代久远,大部分功能已经无法使用。但在通话记录中,有一条我生母去世那晚的拨打记录,是打给120急救中心的。
通话时长:12秒。
12秒,足够说几句话,但为什么医院记录显示是养父开车送生母去的医院?为什么生母不等待救护车?
我继续翻找手机的其他功能,在草稿箱里,发现了一条未发送的短信:
“山,我开始阵痛了,但你醉得不省人事。我叫了救护车,但他们说至少要40分钟才能到。我决定开车自己去医院,不能再等了。如果我...请照顾好我们的孩子。苏晴。”
“我们的孩子”?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击中了我的心脏。难道说,我可能是...?
我不敢想下去。
但短信没有发送,生母最终是否开车去了医院?还是养父醒来后送她去的?医院记录显示是养父送医的,但这与短信内容矛盾。
我重新阅读养父的日记,尤其是生母去世后那几天的记录。在一段看似平常的描述中,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细节:
“今天去警局取回了苏晴的车,它被遗弃在医院停车场,车窗没关,里面还有她的包。警察说可能是有人恶作剧开走了车,又开了回来。这个城市越来越不安全了。”
生母的车那晚被人开过?是谁?为什么养父从未提过这件事?
谜团越来越多,而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已经在三个月前离世。
我看着从墙中取出的这个箱子,突然明白了养父为什么要把这些秘密藏起来。他不仅隐瞒了我的身世,还可能隐藏了一个更为黑暗的真相。
夜半的敲击声再次响起,但这次,声音不是来自墙壁,而是来自窗户。
我猛地转头,看到窗外树影摇曳,枝条轻轻敲打着玻璃。
也许这些年来,一直有什么东西——或者说,一直有什么人——在试图告诉我这个秘密。
而今晚,我终于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