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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魔镜的种子我的童年,结束于父王牵着那个女人的手,走进城堡大厅的那一刻。

在此之前,

是石墙的冰冷、挂毯上黯淡的经线、以及父王身上永远挥之不去的、战争与衰老混合的气息。

我是王国的珍宝,却被囚禁在名为宠爱的金丝笼里,目光所及,尽是灰霾。直到她出现。

她叫罗薇娜,我的继母。当她在众人的簇拥下步入大厅时,仿佛所有的光都被她吸走了。

她穿着一身如同午夜苍穹的丝绒长裙,金发似流淌的熔金,

肌肤胜雪——这个比喻在她身上才拥有了生命。最致命的是她那双眼睛,

像蕴藏着风暴的冰海,既冷冽,又蕴含着吞噬一切的力量。我站在角落,

手里还抱着旧的布娃娃,呼吸在那一刻停滞。我从未见过如此……极致的美。

那美不仅仅是视觉的冲击,更是一种强大的、令人想要臣服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的磁场。

父王浑浊的眼睛因她而发光,满朝文武因她而失语。而我,十三岁的白雪公主,

心中一颗陌生的种子,在那一刻破土而出。那不是对母亲的孺慕,

而是一种混杂着惊叹、嫉妒、和某种模糊渴望的灼热情感。我想要她。想要她注意到我,

想要那双冰海般的眼眸里,映出我的影子。然而,我很快发现,

我只是她华丽裙摆边一粒不起眼的尘埃。她的目光偶尔会掠过我这个前朝遗留物,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疏离。她忙于掌控宫廷,用她的魅力和铁腕编织着她的权力网络。

我像一只渴望灯火的飞蛾,绕着她的光芒打转,却始终无法真正靠近。

直到我在城堡禁书库最深的角落里,找到了那面镜子。

它被覆盖在厚重的、积满灰尘的天鹅绒下。镜框是古老的黑檀木,雕刻着纠缠的荆棘与玫瑰,

镜面却光洁如新,清晰地映出我稚嫩却已初具风华的脸庞——一张,据他们说,

越来越像我已故生母的脸。但我知道,比起罗薇娜,我这只是晨曦微光,而她,

是正午的烈日。关于这面镜子的传说,在古老的羊皮卷上有零星的记载。

它并非简单的映照之物,它能窥探人心最深处的欲望与恐惧,并能以言语回应持有者的问题。

它是一个诱惑,也是一个陷阱。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中滋生、蔓延。

我精心策划了一场偶遇。在她一次心情似乎不错的午后,我抱着几本诗集,不小心

撞到了她,书本散落一地,

其中夹着的一张我手绘的、标注了禁书库位置的简陋地图也恰好飘到了她的脚下。

我惊慌失措地道歉,眼神怯懦,如同所有不谙世事的少女。她捡起地图,冰海般的眼眸扫过,

又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禁书库?我们的小公主,对哪里感兴趣?

我……我只是听说那里有些古老的故事书。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她没有深究,

只是将地图还给我,指尖冰凉。

但我看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对于未知与可能蕴含力量之物的兴趣。种子已经播下。后来,

我通过旁敲侧击,让忠于我的老女仆在她耳边无意中透露,

禁书库中可能藏有能永葆青春或增强魅力的古老秘宝。再后来,

我买通了一个负责打扫的仆役,让他在清理禁书库时,意外

地让那面覆盖镜子的天鹅绒布滑落一角。一切都进行得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终于,

在一个月色清冷的夜晚,我透过走廊的窗,看见她独自一人,提着昏暗的油灯,

悄然走向了禁书库的方向。我知道,她上钩了。当她手持那面魔镜,

眼中闪烁着发现至宝的光芒时,我正在塔楼的阴影里,无声地微笑。罗薇娜,我美丽的母后,

你渴望力量,渴望确认你的美无可匹敌?那么,这面镜子,就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

一份,将你我命运紧紧缠绕,直至深渊的礼物。第二章:狩猎与逃亡魔镜落入她手中后,

一切如我所料。最初几年,它只是她梳妆台上一个神秘的装饰,

一个偶尔满足她虚荣心的玩物。她问: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镜子回答:我的王后,您是这里最美丽的女人。这里这个词,用得精妙而险恶。

它从未将话说满,像毒蛇一样,在她心中埋下了不安的引线。而我,在城堡里,

刻意收敛锋芒,穿着朴素的衣裙,扮演着天真无害、逐渐长大的少女。我的容貌,

正如他们所说,开始绽放。继承了生母的纯净,

又融合了某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暗流涌动的东西。我能感觉到,罗薇娜看我的眼神,

从最初的漠视,逐渐变得复杂,充满了评估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终于,

在我十六岁生日过后不久,那个决定性的答案到来了。那天清晨,我恰好

经过她的寝宫门外,听到里面传来她压抑着愤怒的、尖锐的声音:你说什么?

白雪公主比你更美?这不可能!然后是镜子那低沉而毫无波澜的回应,

如同命运的宣判:王后,您很美,但白雪公主比您更美丽。我靠在冰冷的石墙上,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战栗的兴奋。计划,开始了。

狩猎的号角,由我吹响,却将由她来吹响。很快,

她召来了那个以忠诚和冷酷闻名的皇家猎人。我知道他会来找我。我恰好

在城堡后的玫瑰园里,采摘最新鲜的露珠——一个符合我不谙世事

形象的、愚蠢又浪漫的举动。猎人来了,他的脸上写满了挣扎与不忍。

王后命令我……将您带到森林深处,然后……他做了个割喉的手势,偏过头去。

我抬起头,用最纯净、最无助的眼神望着他,泪水恰到好处地在眼眶中打转。亨特先生,

我声音哽咽,是因为……我长得太像我的母亲,所以母后才容不下我吗?

我精准地戳中了他对我生母那份隐秘的忠诚与同情。我哀求他,发誓会逃得远远的,

永远不再回来。

我褪下手腕上那枚价值连城、镶嵌着鸽血红宝石的手链——那是我生母的遗物,

塞进他粗糙的手里。求求您,看在过往的份上……他动摇了,最终长叹一声。走吧,

公主,永远别再回这个城堡。我感激涕零地向他道谢,然后转身,

头也不回地奔入了那片幽暗无边的黑森林。恐惧吗?有的。但更多的,

是一种奇异的、奔向自由的解脱感,以及一种与罗薇娜进行一场盛大博弈的***。她在明,

我在暗。她以为她是猎手,殊不知,我才是那个布下陷阱的人。我在森林里跋涉,

凭借从禁书库古老图册上学来的零星知识,辨认方向,寻找可食用的浆果和根茎。

我知道我要去哪里。那个猎人在放走我之前,曾无意中提起,

森林深处住着七个矮人矿工,他们的小屋或许可以暂时栖身。

我找到了那间如同蘑菇般从林地间冒出来的小木屋。里面杂乱、肮脏,

充满了泥土和金属的味道。我挽起袖子,像一个最熟练的女仆,开始打扫。

我擦拭积满灰尘的桌椅,清洗堆积如山的脏碗碟,烤制香喷喷的面包。我用我的勤劳

和纯洁,轻易地赢得了那七个头脑简单、心地不算坏的矮人的信任与庇护。

我抢夺了他们的屋子吗?不,我是用精心计算的无助与奉献,

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我提供了第一个据点,第一个,用来迎接我的猎人的巢穴。

罗薇娜的第一次追杀,失败了。但她不会放弃。魔镜的蛊惑,

和她那被挑战的、至高无上的骄傲,会驱使她一次次地前来。果然,不久后,

一个兜售丝绸和缎带的老妇人出现在了小屋外。她那蹩脚的伪装或许能骗过矮人,

但骗不了我。我几乎能嗅到空气中那丝属于她的、冷冽又华丽的香气。我欣喜

地邀请她进屋,让她展示那些漂亮的缎带。她拿出了一条色彩斑斓的丝带,

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来,亲爱的孩子,让我帮你系上,它一定非常适合你。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诱骗。我顺从地低下头,让她将那死亡的丝带缠绕在我的脖颈上。

在她用力勒紧的那一刻,我甚至没有挣扎。我只是在她因得手而放松警惕的瞬间,

用藏在袖口里的、磨尖的发簪尖端,轻轻划过了她手腕的血管附近——没有真正伤到她,

但足以让她感受到一丝冰凉的刺痛和惊吓。她惊呼一声,松开了手。而我,适时地昏死

过去。傍晚,矮人们归来,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解开了丝带。

他们愤怒地咒骂着那个恶毒的老妇人,并更加严密地保护我。第一次刺杀,

我让她以为她成功了,却又功亏一篑。挫败感,会像毒液一样腐蚀她的理智。第二次,

是那把魔法梳子。同样拙劣的伪装,同样的戏码。我天真地让她为我梳理长发,

那把浸透毒液的梳子一接触到我的头皮,我便应声倒地。同样,在矮人回来前,

我恰好苏醒,自己拔掉了毒梳——当然,是在确保他们能看到我虚弱

地拿着那罪证的情况下。她的手段在升级,我的运气也一如既往地好。

这只会让她更加焦躁,更加确信,必须动用最极端、最万无一失的手段。我知道,

她快要亲自来了。而我,也已经准备好了最后的舞台。

第三章:毒苹果与囚笼当那个卖苹果的农妇出现在窗外时,我知道,她来了。这一次,

她的伪装精进了不少,连声音都变得粗嘎难听。但那双眼睛,

那双无论何时都藏不住风暴的冰海之眸,我绝不会认错。她手里托着一只篮子,

里面是半篮红艳欲滴的苹果,如同凝固的鲜血。新鲜的苹果,小姑娘,要尝一个吗?

她将篮子递到窗前。我看着她,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警惕。不,谢谢。我的朋友们告诉我,

不能接受陌生人的食物。她笑了起来,声音干涩。谨慎是好事。你看,

她拿起一个红苹果,自己先咬了一大口,咀嚼,吞咽。你看,没毒的。多么香甜多汁啊。

然后,她巧妙地转动篮子,拿出了另一侧那个同样红艳,却淬满了她最恶毒诅咒的苹果。

这个送给你吧,可怜的孩子,独自住在这么荒凉的地方。我的心跳在加速。关键时刻,

到了。我伸出手,像是被那苹果的美丽所迷惑,接了过来。

我看着她眼中那混合着期待、残忍和一丝胜利在望的光芒。它真美。我轻声说,然后,

张开嘴,对着那最红润的部位,咬了下去。剧痛瞬间席卷了我,像是有冰锥刺入了心脏。

我能感觉到生命的气息在迅速抽离,视野变得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看到了她脸上那抹终于得偿所愿的、疯狂而满足的笑容。

罗薇娜,你终于,亲手杀死了我。后面的事情,如同那个被传唱了千百遍的童话。

矮人们发现了我,以为我已死去,悲痛地将我安置在一具水晶棺中。

一位远道而来的王子被我的美貌所吸引,恳求矮人们让他带走我。在搬运途中,

棺木震动,那块毒苹果从我喉咙里震了出来,我苏醒了。一切都是计划。

那毒药并非无解,它需要一种强烈的震动作为解药。而我恰好知道,那位对死去

的美人有着特殊收藏癖的王子,会在这个时间恰好经过森林。

矮人们的善良与王子的怪癖,都在我的计算之内。我感激了王子,但婉拒了他的求婚。

我说我要回到我的王国,去面对我的命运。在所有人同情的目光中,我踏上了归途。只是,

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等待狩猎的猎物。我带着王子赠予的、名义上用于保护我的侍卫,

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城堡。我没有声张,而是通过一条只有我知道的、通往她寝宫的密道,

在她最意想不到的时刻,出现在她面前。那时,她正对魔镜发出最后的、癫狂的质问。

当她听到镜子的回答,得知我不仅没死,而且即将归来时,她脸上的惊恐与难以置信,

是我此生见过最动人的景象。晚上好,母后。我从阴影中走出,声音平静。她猛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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