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辆保时捷撞飞了。迷迷糊糊中，听见一个焦急的女声问我：“你哪里疼？

”我气若游丝：“我、我买迈腾……”下一秒脑子里响起叮的一声——玩梗买车系统绑定！

奖励大众迈腾顶配已停您楼下！医生让我做CT，我盯着机器喃喃自语：“做CT？不，

我买CT5。”叮！凯迪拉克CT5顶配钥匙已发您口袋！全医院都以为我撞坏了脑子。

直到我揣着两把车钥匙，被当初裁掉我的4S店全体员工鞠躬喊“董事长好”。

---1、我，张伟，一个刚被裁员、存款仅够活三个月的资深社畜，

正站在晚高峰的十字路口思考人生。确切地说，

是思考今晚该吃十八块的猪脚饭还是咬牙奢侈一把点个二十五的麻辣香锅。

就在我盯着红灯读秒，脑子里猪脚与香锅大战三百回合时，

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猛地扎进耳朵。我下意识转头。

一道红色的流线型影子在我瞳孔里急速放大。“砰——”世界在天旋地转。

我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视角变得无比奇特，先是看到了灰蒙蒙的天空，然后是拥堵的车流，

最后是周围行人一张张惊愕的脸。落地时倒没觉得多疼，就是浑身发麻，脑子嗡嗡作响，

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开派对。“完了，”一个念头清晰地冒出来，“猪脚饭和麻辣香锅，

这下都省了。”视线开始模糊，耳边是乱糟糟的声音，

鸣笛声、尖叫声、有人跑过来的脚步声。紧接着，一股清淡又昂贵的香水味钻进鼻腔，

一个带着哭腔、焦急万分的女声在我头顶响起：“你怎么样？坚持住！你哪里疼？

”这声音真好听，像泉水叮咚。可惜问的问题有点超纲。疼？

我浑身上下哪还分得清具体部位，简直是用生命在诠释什么叫“散架”。

但就在这意识模糊之际，作为一个网络冲浪十级选手，某些刻在DNA里的东西自动触发了。

我蠕动着嘴唇，气若游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玩梗：“我……我买迈腾……”说完，

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声息——晕了。当然，晕过去的前零点零一秒，我好像幻听了，

脑子里响起一个奇怪的电子音：叮！检测到宿主在濒危状态下仍坚持玩梗，精神可嘉！

玩梗买车系统绑定成功！首次玩梗触发！场景：被豪车撞后询问伤势。梗力值+10！

奖励：全新大众迈腾380TSI旗舰版一辆，相关手续已办妥，

车辆已停放在宿主公寓楼下指定车位！晕过去的我：“……”这梦做得还挺全面。

……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闻到的是消毒水的味道，睁开眼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我躺在医院的移动病床上，正被推着往某个检查室去。“你醒了？

”那个好听的女声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愧疚和担忧。我偏过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足以让明星都自惭形秽的精致脸庞。肌肤瓷白，五官明艳，

一双秋水般的眼眸此刻红红的，写满了不安。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有些凌乱，

却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美女！绝世大美女！她穿着一身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裙装，

站在我的病床边，亦步亦趋地跟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连声道歉，

“是我开车分心了，你放心，所有医疗费用、后续的补偿，我都会负责的。”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冒烟，没发出声音。脑子慢慢开始重新运转。

等等……我被车撞了……好像是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然后……我是不是说了句“买迈腾”？

正胡思乱想着，病床停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脸严肃的男医生走了过来，

手里拿着我的检查单。他胸牌上写着“李建国医生”。

“初步检查没有明显骨折和严重内出血，算你运气好。”李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刻板，

“不过为了排除潜在风险，现在推你去做个头部和躯干的CT，详细检查一下。”CT？

我一激灵。这玩意儿我知道，老贵了！虽然眼前这位美女车主说了她负责，

但咱穷苦老百姓的本能还是让我心里一抽。看着那台昂贵又冰冷的巨大机器，

联想到它扫描一下可能就是我好几天饭钱，我躺在移动床上，忍不住喃喃自语：“做CT？

不，医生，我买CT5。”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检查室走廊里格外清晰。

李医生拿着笔正准备写字的手顿住了，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里混杂着“这病人是不是撞傻了”的怀疑和“身为医生的职业素养让我不能笑”的艰难忍耐。

旁边的小护士直接“噗”了一声，然后赶紧捂住嘴，肩膀一耸一耸的。美女车主也愣住了，

眨巴着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医生，脸上写满了“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的茫然。

就在这时——叮！检测到有效玩梗！场景：医院CT检查。梗力值+15！

奖励：凯迪拉克CT5 28T 铂金型顶配一辆，相关手续已办妥，

车钥匙已发放至宿主病号服口袋！我：“……”不是吧？阿sir？又来？

我僵硬地、缓缓地移动一只手，摸向身上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口袋。

指尖传来冰冷坚硬的金属触感，还有一个带有明显logo的车钥匙。

我慢慢地把东西掏出来，摊在手心。一把崭新的车钥匙，上面凯迪拉克的盾牌标志，

在医院走廊的灯光下，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尊贵的光芒。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李医生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小护士不抖了，嘴巴张成了O型。

美女车主看看我手里的车钥匙，又看看我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震惊和茫然迅速被一种极其复杂的神色取代——有荒谬，有好奇，

还有一丝……“这男人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探究。李医生深吸一口气，

努力维持着专业的镇定，弯腰捡起笔：“病人可能出现了轻微的认知混乱或谵妄，

这是头部受创后可能出现的症状之一。需要进一步观察。”他示意护士继续推床，

但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我握着车钥匙的手。我被推进了CT室，巨大的机器轰鸣着开始工作。

而我躺在里面，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系统？玩梗买车？是真的？！

我紧紧攥着那把CT5的钥匙，金属的棱角硌得手心有点疼，

但这疼痛无比真实地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从CT室出来，我被安排进了一间双人病房。

另一位病友是个大爷，正鼾声如雷。

李医生带着一股“不搞清楚你脑子怎么回事我今天不下班”的执着，

拿着一堆瓶瓶罐罐和一个小手电筒，开始对我进行详细的神经系统检查。“来，告诉我，

这是什么？”李医生伸出两根手指在我眼前晃。我看着那两根手指，

脱口而出：“这是奥迪的双离合……不，四驱！” 对不起医生，

我看到两个圈或者类似的东西，实在控制不住。李医生的嘴角肉眼可见地抽搐了一下。

他放下手，又拿起一支笔：“看着笔尖，目光跟着移动。”笔尖左左右右。

我：“运动轨迹很平顺，像德系底盘，就是这动力……1.5L自吸？

”李医生：“……”他放下笔，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最后的努力：“张伟先生，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或者，你觉得自己是谁？”我躺在病床上，

感受着口袋里两把车钥匙沉甸甸的分量，一种前所未有的底气油然而生。我调整了一下表情，

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深沉一些，缓缓说道：“请叫我，尊贵的梅赛德斯-奔驰未来潜在车主。

”“噗哈哈哈——”旁边一直在努力记录的小护士终于破防了，笑得直接趴在了病历板上，

肩膀剧烈抖动。连旁边床那位打鼾的大爷都被笑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咋的了？捡钱啦？

”李医生的脸，从白到红，再从红到青，最后定格在一种饱受摧残后的生无可恋上。

他合上病历本，用一种放弃挣扎的语气对美女车主说：“顾小姐，从影像学结果看，

他大脑确实没有器质性病变。但认知和言语功能……可能还需要时间恢复。

先住院观察几天吧。”顾小姐，也就是撞我的那位美女，此刻正用力抿着嘴唇，

脸颊憋得微微泛红。她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初的单纯愧疚，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到几乎要溢出来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好的，李医生，

辛苦您了。”她礼貌地对李医生说，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没完全压下去的笑意颤抖。

李医生带着崩溃的小护士离开了病房。房间里只剩下我、顾小姐，

以及隔壁床又开始打鼾的大爷。顾倾城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我的病床边，

那双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那个……”她犹豫了一下，

指了指我依旧攥在手里的CT5钥匙，“这个是真的？”我看着她，心想这该怎么解释？

说我有系统？谁信啊！我只好故作高深地笑了笑，把钥匙揣回兜里，

顺便摸了摸另一把迈腾的钥匙——它们都在，无比真实。“也许，”我含糊其辞，

“是命运的馈赠吧。”顾倾城歪了歪头，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但也没追问。

她拿出手机：“不管怎样，这次事故是我的全责。我们加个微信吧，后续的任何问题，

你随时找我。我叫顾倾城。”顾倾城。人如其名。我扫码添加，

她的微信头像是一只慵懒的布偶猫，朋友圈……嗯，非好友不可见。“张伟。

”我报上自己的大名。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尖细的声音传了进来：“哎哟喂，

我说小伟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听说你被车撞啦？”我眉头一皱。是我那远房表婶，

有名的势利眼，平时基本不联系，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风声，这么快就跑来“看热闹”了。

表婶扭着腰走进来，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和简陋的病床上扫了一圈，

语气带着假惺惺的关切：“严不严重啊？听说撞得不轻，脑子都……哎，本来你工作就没了，

这又出事，真是雪上加霜哦！” 她嘴上说着同情，眼里的幸灾乐祸却藏都藏不住。

她的目光扫过坐在旁边的顾倾城，被顾倾城的容貌和气质震了一下，但看她年轻，

又以为是普通朋友，没太放在心上，继续她的表演：“以后可得小心点，你这条件，

可经不起这么大折腾啊……”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表演。以前我或许会感到难堪和恼怒，

但现在我兜里揣着两把车钥匙，一把迈腾，一把CT5！我慢悠悠地伸手进病号服口袋，

在表婶喋喋不休的背景音中，将两把车钥匙掏了出来，故意漫不经心地放在了床头柜上。

“啪嗒。”金属撞击木质柜面的声音很清脆。表婶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那两把钥匙——一把大众，一把凯迪拉克，

标志清晰可见。她的嘴巴张了张，像是离水的鱼，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脸上那假惺惺的关切和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瞬间凝固，然后像劣质的涂料一样剥落，

露出底下混杂着震惊、难以置信和极度尴尬的神色。“这……这……”她指着钥匙，

手指都在抖。顾倾城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我没说话，

只是拿起旁边的水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深藏功与名。

空气里只剩下隔壁大爷富有节奏感的鼾声。表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几乎是灰溜溜地，

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夹着尾巴溜走了，临走前那眼神，复杂得能写一篇八百字的阅读理解。

世界清净了。我拿起床头柜上的两把钥匙，在手里掂了掂，感受着那分量。爽！

原来打脸势利眼是这么痛快的一件事！顾倾城看着我这一系列操作，眼里的好奇更浓了。

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张伟，等你出院了，我赔你一辆新车吧。

毕竟是我的责任。”我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用，顾小姐，你太客气了。” 我有系统了，

还让你赔车，那不成吃软饭的了？虽然软饭可能很香，但梗王的尊严不能丢！“要的，

”顾倾城却很坚持，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我家就是做汽车经销的，

旗下有很多4S店。明天，明天你如果能出院，我带你去店里看看，你看上哪款，

就算我的一点心意。

就是做汽车经销的……很多4S店……我看着眼前这位颜值爆表、家境似乎更爆表的白富美，

突然觉得，这场车祸，好像……撞得有点值？等等，她家是开4S店的？我猛地想起，

之前裁员我的那家大型汽车销售集团，旗下就代理了很多品牌。不会这么巧吧？一个念头，

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骤然照亮了我的脑海。如果明天去的，

真的是那家裁掉我的4S店……我低头，看着手心里静静躺着的两把车钥匙，

嘴角抑制不住地，开始疯狂上扬。李医生，表婶，前公司……这系统的玩法，

我好像逐渐理解了一切。第二天，医生确认我除了些微擦伤和肌肉酸痛外并无大碍，

批准我出院。顾倾城开着她那辆红色的保时捷911，载着我离开了医院。她开车很稳，

和昨天“撞飞”我时判若两人。“我们先去我家旗下的一个综合汽车展厅，

”顾倾城一边开车一边说，“那里品牌比较全，从大众到保时捷都有，你应该能挑到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