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翻船了

寡妇难当 都瑞祺 2025-10-11 15:3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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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原本呐!

大家伙儿都是抱着玩一玩儿的心态鬼混着,可哪个晓得,玩久了也能弄出真情来!

这真情来了,可不就是祸害来了!

有次,棠一和索朗在会所幽会的时候,好死不死被出来撒尿的贺犹撞见了。

贺犹见着棠一拐进了一屋,心里还琢磨着,这娘们烦不烦?

怎么不声不响地查起暗岗来了!

有喜也烦。

跟着就上去,门一推!

正想质问来着,可瞧见的是索朗拥着棠一卿卿我我!

两人缠在一处!

好家伙!

头上戴上绿帽子了!

荧光绿!

他可不就和张飞讨债一样,气势汹汹!

捉着这奸夫拳头伺候,嘴里还骂咧着:“***的!

个王八羔子!

偷人偷到老子头上来了!”

索朗不明所以,被迎来的一拳打懵了神,倒在了沙发上,挨了打也不忘本行,“你谁呀!

你再打,我可告你故意伤害罪了!”

“***的去告啊!

老子让你告!

***的东西敢偷老子的人!

也不瞅瞅你大爷是谁!”

贺犹这正处盛怒,拳脚如雨点朝索朗身上砸。

索朗抱着头,护着要害,趁着贺犹挥拳空档,一脚踢向他***。

得亏贺犹眼快,撅着***,往后侧身,险险躲过。

这贺犹差点儿就断子绝孙了!

而棠一呢!

只喊了句别打了!

伤和气。

女人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板上钉钉。

男人们异口同声地朝她喊着:“闭嘴!”

棠一无可奈何的耸耸肩,就跟个无事人一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从手提包里拿出化妆镜来,补了一下口红,笑了笑,袖手旁观。

等两人打累了,都瘫坐在地上,贺犹看着索朗火冒三丈,又踢了索朗一脚,骂咧着:“***的!

你谁呀!”

“老子是她男人!

***谁呐!”

索朗也回他一腿,一向装斯文,不说脏话的索朗也说起了脏话,以示愤怒。

“嚯!

巧了!

老子也是她男人!”

贺犹说。

“少他妈的跟老子扯犊子!

你当老子跟你闹着玩呐!”

索朗撕下了斯文的面具,气急败坏地吼着。

贺犹和索朗一对视,心里一咯噔。

就知道问题出在了棠一身上,是这死女人脚踩两条船了。

“你说!

你说咱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子是不是你男人!”

贺犹指着棠一的鼻子说。

“你这模样就像是盖茨比质问黛西是不是只爱他,不爱汤姆呢!”

棠一将化妆镜放进包里,笑吟吟地看着他说。

“给老子说人话!”

贺犹吼着,语调中带着颤抖,此时那真真是满腹委屈。

他哪点对不住她?

把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恨不得把自个儿化作一具没有骨肉的皮囊罩在她身上,护着她,粘着她!

可她倒好,给他戴绿帽子戴得可起劲儿!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勾搭上了!

心里越想越苦,越想越闷气。

“哎呀!

你凶什么凶嘛!”

棠一横了贺犹一眼,眼神又溜向索朗那儿,坦坦荡荡,没有半分抱歉,没有一丁点儿心疼,好似他挨的打是因别个而起!

可不就是活该!

“你当老子死人啊!

还眉来眼去的!”

贺犹暴跳如雷,嚯地起身,跳到棠一跟前,作势要打她。

索朗见此,也顾不得皮肉痛,麻溜地爬起身,推了贺犹一把,说:“***的是不是男人!

有气你冲老子来,别把气撒老子女人身上。”

“滚***!

就这么个浪货你还拿她当宝贝似的!

嫌你头上不够绿,还想添些颜色好看啊!”

贺犹气急败坏地说,警醒索朗,也警醒自己。

“你管老子!”

“***个软蛋!”

说罢!

两人又扭作一团。

不一会儿,俩人又分开了,大口喘气。

“看着我们为你这么个货大打出手,心里是不是得意洋洋啊!”

贺犹紧箍着女人的臂膀,像扣着岩石的鹰爪,让女人挣脱不了分毫。

棠一笑盈盈地看着他,微昂着脸,那精致的下巴显露出迷人的高傲来,纤纤玉手翘成兰花状,抚在男人的胸膛,细嫩的食指点了几点,就像是食人心的妖精,正施着媚术,让人掉以轻心,好趁人不备,将那柔荑一点一点地刺入胸膛,取出心脏。

可她不是食人心的妖精,她懒于蛊惑,正用着轻快的口吻指出要害,“您这就说岔了,与其说为了我,不如说是为你们自个儿的面子。

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说完站起身来,要走。

贺犹不放手,拉着她的手臂,使她重重的跌在沙发上。

贺犹吼着:“你给老子坐下!

话都没说清楚还想跑!

跑哪儿去!

跑李竟成的坟里去啊!”

棠一面上的笑意都隐了去,带着些不耐烦的冷,烈焰般的红唇吐出一串串诛人心的话,“您说您何必呢!

睁一只眼闭只眼不就过去了嘛!

非得要分出个青红皂白来,可真要分出来,就落人面儿了。

不过是寂寞时的风花雪月,本来就是虚的,哪里当得真!”

贺犹气得浑身发抖,松了擒着她的手,将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宛如巨蟒一般,暴躁得想要冲破皮肤。

啪!

一声巨响。

贺犹一拳砸在棠一的身侧,叫棠一抖了一抖。

“滚!

给老子滚!

他妈的***!

浪货!”

贺犹怒吼着。

棠一笑了笑,起身就走了。

索朗也想跟着走,贺犹斥道:“你给老子站住!

咱俩的事没完!”

索朗不想理会。

可贺犹愣是不让他走。

两人又干了一架。

“你说你瞧上那小娼妇什么了呢?”

贺犹问。

“你呢!

你瞧上她什么了?”

索朗不答反问。

“呸!

老子才不拿正眼瞧她!

就个玩意儿值得瞧吗?”

索朗才不信贺犹的鬼话,真要不在乎,犯得着发这雷霆大怒?

嗤笑着说:“那正好!

少了桩麻烦。”

“不是我说,兄弟啊!

这小娼妇不是个好货,玩过就算了,上不得心!

真上不得心。”

索朗瞥了贺犹一眼,只见他赤红着眼,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索朗说:“横竖都到这儿了,不如叫几瓶酒,喝上几杯。”

“好!

喝!

不醉不归!”

酒过几巡。

“你不知道…嗝…老子当时睡了她之后,兴奋得几天睡不了觉!

一想到她这里就邦硬,就跟注了水泥似的。”

贺犹嘴里吐着荤话,不堪入耳,说到伤心处,又咕噜咕噜地灌着酒,“箍得老子想变金针菇,只想戳得顺当些…嗝…不能想,老子不能想那娼妇!”

索朗默默地听着,不作声。

“哎!

你说说…你说说跟那臭娘们怎么勾搭上的!”

贺犹踢了索朗一脚。

“这有什么好说的。”

“艹!

老子什么都说了你还藏着掖着!”

“真没什么好说的。”

“呸!

你个没出息的!

到现在还护着她,是不是?

是不是!

老子就知道!

一定是那臭婆娘勾的你!”

贺犹说着说着,委屈劲儿就上来了,带着哭音,说:“老子拿她像菩萨一样的供着,她还是要偷腥!

想做不知道找老子啊!

老子就算吃伟哥吃死都愿意,干嘛找别个呐!

你把你的家伙亮出来让我瞧瞧,有什么花儿!”

贺犹说完就爬着要去解索朗裤头,可把索朗吓得首躲闪。

贺犹嘴里又说些胡话,索朗受不住,跑了。

俩人这算是打了个照面。

起初,俩人都愤于棠一脚踩两船,憋着火等着她来服软,也就将此事揭过不提,日后忠贞便是了。

不曾想,等来等去,等着了一句:我们好聚好散。

全是狗屁!

这哪里能好散的?

可散不了!

哪里能玩了就能拍拍***全身而退的?

没那好事!

俩人这紧忙同她联系。

好家伙,闹失踪了!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堵她公司,也不见人影。

这活生生的人好似水雾一般,凭空消失了。

俩人这才知道,她真就是玩玩而己,压根儿就没动真情。

那他们算什么?

三十七度的***?

心里那真真是五味杂陈。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她要来这邮轮拍卖会,可不就马不停蹄地赶来!

好家伙!

一见,就是见她勾搭人的场面!

那滋味儿可真是不好受。

也真是咬牙切齿的恨上了。

不过话说回来,真要说勾搭,棠一这也不算冤。

她这就是打定主意,要勾上彭来。

这彭来呢!

是来运拍卖公司的老板,也是彭晋安的亲侄子,正在竞标鼎府的拍卖权。

而这彭晋安是朝廷中人,位居高位,先不说有着这层关系,便是中院胡玺同他关系匪浅,那拍卖权也能走个近道。

她又听中院人说十之***花落他家,而棠一正好看上了那块地皮,所以就有了这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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