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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先别学了,快下来跟大师打个招呼。”

一进房门,妇人一边招呼着自己儿子一边又急急忙忙的去准备茶水。

“家里没什么好茶叶了,还望大师不嫌弃。

到现在还不知大师怎么称呼?”

“小道穆渊。”

说着端起了水杯喝了一口,茶水确实不算出色,只能聊胜于无,而且那股浓郁的气味可以确认就是陈茶。

小李道长喝着茶水,双眉微蹙,思考着今晚的解决方法。

从进到房间里开始,那股妖气淡了点,可是这房间里的死气却更加浓郁了,应该是一具活尸养在这房子的某处。

“儿子快来,这位是穆渊道长,妈专门请来做法的。”

李牧抬头看向楼梯走下来的男子,瞳孔微缩。

那男子半张脸己经血肉全无,露出惨白的骨头,仅存的半张脸上一条条白色的蛆虫钻进钻出,一只无神的眼睛盯着李牧,那破破烂烂的衣服上沾满血渍,挂在他那干瘪的身躯上。

男子周身散发着浓郁的死气,迈着僵硬的步伐走来,最终在李牧面前站定。

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嘴残缺不堪的牙齿,向着李牧伸出了右手。

“穆渊道长你好,初次见面,我叫华天。”

李牧盯着华天伸出的右手,那一只手修长而饱满,皮肤光滑细腻宛若一个女子一般,如果不是看到手腕之后形似枯槁的小臂,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具活尸。

李牧与他右手轻握,手腕处的符文微微亮起,抵御着死气的侵蚀“你好,令堂给的信息太过模糊,不知能否详细跟我讲讲最近发生的事情。”

“妈,你先去做饭吧,我来招呼道长就够了”说着就大剌剌的在李牧对面坐了下来。

“咱家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怪事?

没有吧,我睡眠质量挺好的,我妈说的怪叫我都没有听到过。”

“那附近有没有经常出现特别的动物?”

“动物?

这一片挺荒凉的了,经常有野生动物在小区里转悠,也没有印象特别深刻的。”

“最近是不是早上起来特别没精神,而且欲望发泄不出来?”

华天一顿,嘶哑的声音中竟然带上了些许的尴尬“道长,这你有办法治疗吗?”

李牧笑了笑“我今晚看看吧,应该是有东西在作怪。”

““那华天在此先谢过道长了。”

又拉着华天聊了一会儿,李牧的神经来越紧绷‘靠着布下的阵法来压制活尸的凶性,这人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己经死了,这活尸的炼制和喂养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幕后的那只妖有点难缠了。

’太阳的表演渐渐接近尾声,将天空的舞台让渡给了漫天繁星。

妇人端着做好的饭菜来到了餐桌上。

“时间紧,就做了这几个菜,等到这次问题解决了,我再设宴好好感谢道长。”

“小事小事,今晚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虽然话说得自信满满,李牧其实还是有点心虚的。

吃过了饭,李牧来到客房开始了准备工作。

从布包中拿出一沓普通的黄符纸画起了符。

等到小李道长准备好足够的符纸时己经入夜己深。

靠在凳子的靠背上,李牧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就看今晚能不能解决这个麻烦了。”

然后李牧盘腿坐在了床上开始调整身体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流过,小楼在月光下的影子变短又变长。

李牧睁开了双眼,感受着周围浓郁到化不开的死气,推门向外面走去。

“喀喀喀~”瘆人的响声面前的空地上传出,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了月光之下,一双光洁的手泛着莹莹的白光。

借着月光,李牧看清了那张只剩一半的脸庞。

“还是失去意识了吗?”

李牧缓缓上前,手中的符纸缓缓飘落,在周围画下了一个半径五米的圆圈,边缘化出一道光幕,随着光幕的展开,李牧和华天的身影也被这光幕所隐藏。

圆圈刚刚围合,华天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向后窜去,撞在了光幕上激起一片涟漪。

在距离华天一米时停下了脚步,左手掐诀,身边浮起了张张黄符,右手手腕的符文微微亮起。

华天感受到威胁,猛然转身,本来无神的眼睛化为一片苍白,左脚踏地,右手握拳向李牧冲杀过来。

李牧看向自己冲来的泛着莹光的拳头,左手手腕一抬,数张符纸向华天飞去。

符纸上身,华天的躯体犹如万斤重,更有几张符纸开始腐化他的躯体。

华天吃痛,一声怒吼,拳势不减依旧向着李牧砸来。

李牧连忙闪躲,拳头从胸口堪堪掠过,明明没有接触可李牧的衣衫己经开始腐烂。

李牧急忙脱下上衣,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

“好凶的尸毒,这活尸到底养了多久啊?”

见此情景,李牧深吸一口气,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紧接着又是一拳朝李牧飞来,没有犹豫,李牧连忙躲闪,在狭小的空间中与华天缠斗起来,同时一张又一张的符纸贴在了华天那残破不堪的躯体上。

几个回合过后,华天的身上就己经贴满了黄符。

感受着自己越来越沉的身体,越来越无力的挥拳,华天停下了脚步。

而后双手莹光大盛,这光芒像水一般向着全身流去,身上原本贴着的符纸被这流光冲碎,扬起漫天纸屑,原本干瘪、残破的身躯在光芒流过后变得饱满而完整。

甚至那张只剩一半的脸都恢复了本来的样貌。

“我靠,怎么BOSS还有二阶段呢!”

李牧一惊脚下的步伐又是加快了几分。

状态全开的华天一声怒吼,右脚一跺就追上了身影如飞的李牧,一对拳头就向着李牧的头顶砸去。

李牧神情一凝,数张黄符交叉附在交叉的双臂上缓冲着华天那巨大的力道,即便如此,李牧还是被巨大的力道振飞到了光幕旁,手臂上的黄符己经被腐蚀殆尽。

‘看来拖下去是耗不死他了’李牧双眼微眯,手腕处的符文光芒大盛,右手并作剑指,一道淡黄色的小剑在指尖凝聚,双脚一蹬地面,身影向着华天冲去。

华天见李牧飞来发出兴奋的吼叫,右手卯足了劲向着李牧砸去。

李牧身子一矮,从拳头下方钻了过去,右手上的小剑如同刀切豆腐一般从华天腹部划入又划出,一道整齐的切口在华天的肚子上显现,墨绿色的血液带着刺鼻的气味从中喷涌而出。

华天吃痛,口中发出痛苦的嘶吼。

李牧右脚踏地止住冲势,干净利落的转身,右手举起首奔后脑而去。

李牧眼中仿佛看到了短剑刺入后脑,华天应声倒下,而这本该出现的一幕被一只泛着莹光的手撕碎,那只手精准的抓住了那离后脑只剩两指的剑尖。

本该削铁如泥的短剑此刻却无法伤到那只手的分毫。

一道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