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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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平稳降落在阔别五年的国际机场。苏晚歌拖着小巧的行李箱,走在熟悉的航站楼里,

墨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窗外是这个她出生、长大的城市,如今看来,

却隐隐透着一丝陌生的寒意。五年前,她接到闺蜜林娇娇那通越洋电话时,

正为硕士毕业论***最后的冲刺。“晚歌,我说了你别生气……顾屿他,身边好像有个女孩。

”林娇娇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那女孩……长得跟你有点像。

”---01苏晚歌当时只觉得荒谬。顾屿?那个从小跟在她身后,

被她当成亲弟弟看待的顾屿?找了个她的替身?她笑着安抚了林娇娇,并没太当回事。

直到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细节清晰的梦。梦里,一个冰冷的声音告诉她,

她所处的世界是一本名为《总裁的替身情人》的小说。顾屿是男主角,而她苏晚歌,

不过是男主心中早逝的白月光。一个推动情节的工具人。真正的女主角,

是一个叫林初初的女孩。在梦里,

她“看”到了后续的所有发展:顾屿如何用手段让家境贫寒的林初初成为他的情人,

对她虐身虐心。却在她出国期间,将林初初藏得严严实实,不让她苏晚歌知晓分毫。

她“看”到自己回国后,顾屿立刻试图与林初初断绝关系,而此时林初初已怀有身孕。

纠缠之下,顾屿将林初初金屋藏娇,白天对她苏晚歌大献殷勤,

晚上却与林初初在别墅抵死缠绵。接着,是苏家决策失误,陷入危机,需要联姻自救。

人选自然是与她“青梅竹马”、且对她“一往情深”的顾屿。顾屿应下了婚事,却并无喜色。

而林初初在绝望中***未遂,哭诉无果后心灰意冷,黯然离开。直到失去林初初,

顾屿才幡然醒悟自己早已爱上替身,于是开始了疯狂的“追妻火葬场”。

他将所有怒火和过错都归咎于苏晚歌这个“白月光”的存在,认为是她阻碍了他的真爱。

于是,梦境以最惨烈的方式落幕。顾屿动用一切力量毁了苏氏,逼得她父母跳楼***,

派人打断了她的腿。最后,她衣衫褴褛,在寒冬的街头受尽屈辱,无声无息地死去。

苏晚歌从那个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睡衣。梦境的真实感让她毛骨悚然。

她无法判断这是预知,还是仅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万一呢?万一那是真的呢?

她苏晚歌,苏家,岂不是砧板上的鱼肉?她无法拒绝家族的召唤,终有一天要回国。

但她绝不能按照梦里的剧本走。从那天起,苏晚歌像变了个人。

她以“想在国外多积累经验”为由,拒绝了父母一次次催她回国的要求。

她利用所学知识和苏家给的生活费,在导师的引荐下,悄无声息地进入华尔街一家顶尖投行,

从分析师做起。她拼命工作,积累人脉,研究资本市场,利用一切机会学习如何操控和狙击。

她美丽、聪明、勤奋,更重要的是,她目标明确。她要积累足够的力量,

足以在未来的某一天,对抗梦里那个能够轻易摧毁她一切的顾屿。五年时间,

她不仅在投行崭露头角。更利用信息差和精准的眼光,通过离岸公司和可信赖的合伙人,

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隐秘的投资网络,积累了惊人的财富和人脉资源。这一切,

她都瞒着家里,只说是工作收入不错。这次回国,明面上是父母年纪大了,思念女儿,

苏家的生意也需要她回来帮忙。实际上,是苏晚歌觉得,准备的差不多了。该回来面对了。

“晚歌!这里!”刚出接机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扑了过来,是林娇娇。她身后,

站着那个苏晚歌五年未见,却在梦里见过他无数种狰狞面目的男人——顾屿。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俊朗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温柔,

目光灼灼地落在苏晚歌身上。“晚歌姐,欢迎回来。”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毫不掩饰的眷恋。若非那个梦境,苏晚歌或许会像以前一样,拍拍他的肩膀,

笑着说“小屿长大了”。但现在,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升起,

脸上却绽开无可挑剔的完美笑容。“娇娇,顾屿,好久不见。”她走上前,

轻轻拥抱了一下林娇娇。然后看向顾屿,目光平静,带着一丝属于“姐姐”的温和疏离,

“辛苦你们来接我。”顾屿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五年不见,

苏晚歌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她更美了,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份成熟优雅的风韵。

但那份对他似乎毫无杂质的坦然,让他心里莫名有些发堵。他上前一步,

自然地想去接她的行李:“车在外面,叔叔阿姨在家等你,我们先送你回去。

”苏晚歌手腕微转,不着痕迹地将行李箱换到另一只手,避开了他的接触:“好,走吧。

确实有点累了。”她率先朝前走去,留给顾屿一个优雅而独立的背影。顾屿的手僵在半空,

眼神暗了暗。随即恢复如常,跟了上去。回苏家的车上,

林娇娇叽叽喳喳地说着这几年国内的变化,苏晚歌微笑着附和。偶尔从后视镜里,

能捕捉到顾屿看向她时,那复杂难辨的目光。有怀念,有热切,

似乎……还有一丝隐藏很深的疲惫与心不在焉。苏晚歌心中冷笑。她知道,此刻,

在某栋他名下的别墅里,那个叫林初初的女孩,恐怕正望眼欲穿地等待着他的归来吧。

根据她这几年来暗中调查到的零星信息,林初初确实存在,并且一直跟在顾屿身边。

到了苏家,自然是其乐融融的团圆场面。苏父苏母看着出落得越发优秀的女儿,欣慰不已。

席间,苏母忍不住提了一句:“晚歌啊,你这次回来,和小屿……”“妈,

”苏晚歌温柔地打断,给母亲夹了菜。“我刚回来,想先熟悉一下公司的事情。

而且我和顾屿,从小就是姐弟,您别乱点鸳鸯谱了。”她说得自然又笃定,

让苏父苏母对视一眼,有些意外,但也没再多说。第二天,苏晚歌正式进入苏氏集团,

担任副总。她雷厉风行,凭借在国外积累的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

很快就在几个项目中提出了关键性建议,赢得了部分元老的认可。

顾屿几乎是立刻开始了他的“攻势”。每天雷打不动的鲜花送到办公室,

以合作的名义频繁邀请她共进午餐或晚餐,试图重现他们“青梅竹马”的亲密。

苏晚歌处理得游刃有余。花收下,转手送给秘书处的员工;吃饭可以,只谈公事。

一旦顾屿试图将话题引向私人领域,她便会用工作或其他事情巧妙岔开。

她始终保持着那份“姐姐”的温和与距离,让顾屿的所有力气都像打在了棉花上。这天,

一场商业酒会。苏晚歌一袭香槟色长裙,挽着父亲的手臂亮相,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她从容地与各路商界名流寒暄,姿态优雅,谈吐不凡。顾屿穿过人群走到她身边,

目光深邃:“晚歌姐,你今天真美。”“谢谢。”苏晚歌举杯示意,目光掠过他,

看向他身后不远处一位业界大佬,“抱歉,看到个熟人,失陪一下。”她翩然离去,

顾屿站在原地,手中的酒杯微微握紧。他感觉苏晚歌像一条滑不溜手的鱼,他看得见,

却怎么也抓不住。这种失控感让他烦躁。与此同时,城西那栋隐秘的别墅里。

林初初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看着墙上指向凌晨一点的时钟,眼泪无声地滑落。

自从苏晚歌回国后,顾屿回来得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也换了,

不再是熟悉的她送的冷杉木调,而是某种清冽的女香。她抚摸着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腹,

那里有她和他共同的孩子。可他最近连碰她都带着一种发泄式的粗暴,

完事后便背对着她睡去,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即使不爱她,也会在醉酒后抱着她,

模糊地喊着“晚歌”……不,最近他连“晚歌”都很少喊了,只是越来越沉默。

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林初初。她不能失去他,她爱他啊,

而且她还有了孩子……酒会临近结束,顾屿接到一个电话,他走到角落,

语气不耐地低声道:“又怎么了?……不舒服就找医生!我这边有事,晚点再说!

”挂断电话,他脸上闪过一丝戾气,但转身面对苏晚歌时,

又恢复了那副温柔深情的模样:“晚歌姐,我送你回去?”“不用了,司机在等我。

”苏晚歌淡淡一笑,“看你脸色不好,早点回去休息吧。”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

坐进车里,苏晚歌脸上的笑容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平静。她拿出另一部不常用的手机,

发出了一条信息:留意城西别墅,和林初初的近况。她布下的网,该慢慢收紧了。顾屿,

你的“火葬场”,我会亲手为你点燃。但被烧的会是谁,可就由不得你了。夜色渐深,

城市的霓虹闪烁着冰冷的光。苏晚歌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目光坚定。

她不再是那个梦里任人宰割的白月光,她是苏晚歌,一个手握力量,归来复仇的玩家。

这场由梦境预告的悲剧,她绝不会让它上演。属于她的命运,她要自己来写。

而顾屿和他那位真爱林初初,就等着在她的剧本里,好好扮演他们应有的角色吧。故事,

才刚刚开始。02接下来的几周,苏晚歌全身心投入到苏氏集团的工作中。

她精准地切入几个父亲一直头疼、进展缓慢的项目,

利用在华尔街锻炼出的资源整合能力和凌厉手段,迅速打开了局面。

她提出的方案既大胆又具备极高的可行性,

让一些原本对她空降持有疑虑的老臣渐渐改变了看法。她并没有急于对顾屿或顾家做什么,

只是稳扎稳打地巩固自己在苏氏的地位。同时通过那个隐秘的投资网络,

密切关注着顾氏集团的动向和资本市场的风吹草动。她知道,对付顾屿这样的对手,

必须一击即中,否则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顾屿的“追求”并未因苏晚歌的冷淡而停止,

反而变本加厉。他甚至开始以“世交”、“未来合作方”的身份,频繁拜访苏家。

陪苏父下棋,与苏母聊天,表现得无可挑剔。苏父苏母对他的印象本就极好,

看他如此“有心”,看向他和女儿的目光越发满意。这天晚上,顾屿又在苏家吃了晚饭。

饭后,苏母故意拉着苏父去厨房“帮忙”,将客厅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晚歌姐,

”顾屿看着坐在对面,正低头用平板电脑处理邮件的苏晚歌,声音放得很柔。

“我们……真的不可能吗?你知道,我等了你很多年。”苏晚歌从屏幕上抬起头,

目光平静无波:“顾屿,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一直把你当弟弟。感情的事,强求不来。

”“弟弟?”顾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可我从来没把你当姐姐。晚歌,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心里就只有你。”“那是你的错觉,或者说,执念。

”苏晚歌放下平板,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带着一丝探究。“顾屿,你有没有想过,

你所以为的对我的感情,或许并不是爱情?也许你只是习惯了追逐一个影子,

而当真实的人站在你面前时,你反而不知所措。甚至……需要从别处寻找慰藉?

”顾屿的脸色瞬间微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他压下:“晚歌,你什么意思?

我心里只有你,怎么可能……”“没什么意思,只是随口一说。”苏晚歌重新靠回沙发背,

拿起平板,姿态慵懒却带着不容靠近的疏离。“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吧?

我就不多留你了。”这是明晃晃的逐客令。顾屿胸口堵着一股闷气,却又无法发作。

他深深看了苏晚歌一眼,那眼神复杂,夹杂着不甘、困惑。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被说中心事的狼狈。“好,那你早点休息。”他站起身,

维持着最后的风度离开。坐进车里,顾屿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苏晚歌的话。

“需要从别处寻找慰藉”?她知道了什么?不可能,他瞒得很好。一定是错觉。他发动车子,

却下意识地,将车开向了城西别墅的方向。别墅里一片黑暗,

只有二楼卧室透出一点微弱的光。林初初还没睡,她蜷缩在沙发上,听到楼下的引擎声,

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顾屿带着一身夜色的寒气和淡淡的酒气走进卧室。

他看到林初初那副怯生生、带着泪痕的模样,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烦躁。

尤其是那双与苏晚歌有着几分相似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哀怨和恐惧,让他觉得刺眼。

“还没睡?”他语气冰冷。“我……我在等你。”林初初小声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顾屿没说话,脱下外套扔在一边,走近她。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灯光下,

她的脸更加苍白,嘴唇微微颤抖。这张脸,曾经在某些时刻给他带来过慰藉和掌控感。

但此刻,看着它与苏晚歌那冷静自持的面容重叠,又截然不同。

他只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和暴戾。“等我做什么?”他拇指用力,擦过她的下唇,

留下一点红痕。“不是让你不舒服就找医生吗?”“屿……我,

我有话想跟你说……”林初初鼓起勇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我怀孕了。

”顾屿的动作猛地顿住。他盯着她,眼神像是猝然结冰:“你说什么?”“我怀孕了,

快两个月了……”林初初被他眼中的寒意吓得往后缩了缩,但还是哽咽着重复了一遍,

“是我们的孩子……”“打掉。”没有任何犹豫,冰冷刺骨的两个字从顾屿唇间吐出。

林初初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不……为什么?这是你的孩子啊!顾屿,我爱你,

我想生下他……”“爱我?”顾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甩开她的下巴。

“林初初,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她的替身,一个消遣。现在正主回来了,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他的话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穿林初初的心脏。

替身……消遣……原来这五年的陪伴,那些偶尔的温存,在他眼里,竟如此不堪。

“不……不是的……”她绝望地摇着头,泪如雨下。

“你对我……你对我不是没有感情的……顾屿,求求你,留下这个孩子。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我离开也行……”“闭嘴!”顾屿厉声打断她,眼神阴鸷得可怕。“这件事没得商量。

明天我会让助理联系医院。你最好听话,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里的威胁,

让林初初彻底坠入冰窟。他看着林初初崩溃痛哭的样子,心中没有半分怜惜,

只有更深的烦躁和不耐。他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卧室,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发动并远去的声音。林初初瘫软在地,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抚摸着小腹,那里有一个刚刚萌芽的小生命,却已经被他的父亲宣判了***。

她以为只要有了孩子,就能留住他一丝温情,却没想到换来的是更彻底的抛弃。原来,替身,

连孕育生命的资格都没有。与此同时,苏晚歌接到了她安插的眼线的汇报。

顾总今晚去了城西别墅,停留约半小时后离开。离开时情绪似乎不佳。

林小姐之后在房内哭泣声很大。苏晚歌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眼神冰冷。看来,

梦里的情节正在一步步上演。顾屿对林初初的残忍,比她想象的还要快,还要直接。

她想了想,回复了一条信息:想办法接触林初初,给她一点……希望。

但要确保不暴露我们。她需要林初初这个“变量”活着,并且,

最好能成为刺向顾屿的一把刀。一个绝望中看到一丝生机的女人,所能爆发出的能量,

有时候是惊人的。苏晚歌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顾屿,你对林初初的绝情,

就是未来焚毁你自己的第一把火。而我,会很乐意为你添柴加薪。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而身处风暴中心的几个人,却各自怀揣着秘密与绝望,走向命定的交汇点。林初初的绝望,

顾屿的偏执,苏晚歌的冷静布局,即将碰撞出激烈的火花。故事的齿轮,加速转动了。

03顾屿的助理效率很高,第二天上午就联系了林初初,

语气公式化地通知她预约了第二天下午的“手术”,并会有专人接送。

听着电话里冰冷的声音,林初初只觉得浑身发冷,连指尖都在颤抖。她挂断电话,

抱着膝盖坐在空旷别墅的落地窗前,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绝望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打掉孩子?然后呢?

像一块用旧的抹布一样被扔掉?她这五年算什么?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保不住的,可笑的替身?

不,她不甘心。就在这时,她的旧手机顾屿不允许她用智能机与外界过多联系,

这是她偷偷藏起来的震动了一下,收到一条陌生的加密信息。信息很短,

只有一个网址和一串临时访问码,附带一句话:想留下孩子,想摆脱控制,

或许这里有你需要的帮助。阅后即焚。林初初心头狂跳,

巨大的恐惧和一丝微弱的希望交织。她几乎是屏住呼吸,颤抖着手点开了链接。

那是一个界面极其简洁的匿名论坛私密版块,里面只有一份加密文档。她输入访问码,

文档打开。里面没有署名,

她触目惊心:里面详细罗列了顾屿近几年通过非常规手段打压、吞并的几个小型公司的案例。

其中提到了关键证人可能被威胁或收买,并暗示了可能存在财务造假和非法内幕交易的线索。

还提供了几种隐匿行踪、保护个人账户安全的基础方法。并建议她如果决心离开,

需要秘密收集哪些证据。例如,

录音、转账记录、能证明她被迫囚禁于此的监控死角影像、以及……这次强迫她堕胎的证据。

并告知如何通过特定渠道联系到可靠的、与顾氏无瓜葛的律师和私家侦探。文档最后强调,

顾屿势力庞大,必须谨慎,等待时机。文档在五分钟后自动销毁。林初初坐在原地,

心跳如鼓。是谁?是谁在帮她?是顾屿的对手?还是……苏晚歌?不,不可能,

苏晚歌是顾屿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她怎么会帮自己这个替身?但无论如何,

这份文档像黑暗中的一束微光,给了她方向。她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等待判决的可怜虫。

她要反抗,为了自己,也为了肚子里这个不被期待的孩子。她开始按照文档的提示,

偷偷行动。她利用顾屿偶尔回来、情绪尚可时,小心翼翼地用旧手机录音,

引导他说出一些关于他们关系、关于苏晚歌回国后他打算如何处理她的话。

她偷偷记下顾屿来看她时乘坐的车辆信息、司机样貌。甚至有一次,趁顾屿去洗澡,

她快速用手机拍下了他随手扔在床头柜上的一份文件一角。

那似乎是关于城西一块地皮的竞标底价。她变得异常温顺,不再哭闹,甚至在顾屿过来时,

还会勉强自己露出依恋的样子。顾屿似乎对她的“识趣”很满意,以为她终于认清了现实。

放松了些许警惕,来看她的次数更少了,停留时间也更短。来了也多半是发泄欲望,

言语间愈发不耐。另一边,苏晚歌在苏氏集团稳步推进。

她主导的一个新能源合作项目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与海外一家技术领先的公司达成了初步意向,这让苏父对她刮目相看。

她在集团内部的威望逐渐建立。顾屿感受到了压力。苏晚歌的优秀和独立超出了他的预期,

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仰望和追逐的、带着滤镜的“白月光”。

而是一个强劲的、甚至可能威胁到顾氏利益的商业对手。这种认知让他烦躁,

也让他对苏晚歌的执念更加扭曲。他必须得到她,证明自己,也完成他多年来的“夙愿”。

他开始更频繁地出现在苏晚歌身边,以合作的名义介入苏氏的项目,

试图展现自己的能力和影响力。苏晚歌对此不置可否,公事公办。既不拒绝合作带来的利益,

也绝不让他越雷池一步,插手核心决策。在一次两家公司共同出席的项目研讨会上,

顾屿试图在关键条款上施加影响,为顾氏争取更大利益。苏晚歌早有准备,

条理清晰、数据详实地逐一反驳。言辞犀利,逻辑严密,让顾屿和他带来的团队哑口无言。

会议结束,顾屿脸色阴沉地拦住苏晚歌:“晚歌,有必要这么针锋相对吗?我们两家合作,

共赢不好吗?”苏晚歌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袖口,抬眼看他,

目光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顾总,商业合作,利益分明是基础。

难道因为我们是‘世交’,苏氏就该让利吗?还是说,

顾总习惯了在某些事情上……模糊界限,强取豪夺?”她意有所指的目光让顾屿心头一跳,

一股无名火起。他逼近一步,压低声音:“晚歌,你究竟怎么了?五年不见,

你变得如此……尖锐。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我们之间,

从来就只有世交姐弟的情分。”苏晚歌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语气疏离而肯定。“顾屿,

认清现实,对大家都好。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她说完,不再看他,

转身带着自己的团队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决绝。顾屿站在原地,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挫败,

尤其是在他视为所有物的苏晚歌面前。

一种混合着愤怒、不甘和某种恐慌的情绪在他心中滋生。他驱车再次来到城西别墅。这一次,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上楼,而是在客厅烦躁地踱步。林初初听到动静下楼,

看到他阴沉的脸色,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护住了小腹。“过来。”顾屿命令道,

声音沙哑。林初初慢慢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顾屿盯着她,

目光在她与苏晚歌相似的眉眼处停留,又很快移开,带着一种厌弃。

他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你说,”他像是问她,又像是自问,

“为什么她变了?为什么她不肯再像以前那样看着我?”他的眼神有些狂乱,

“是不是因为你们这些赝品的存在,让她觉得恶心了?”林初初被他眼中的疯狂吓到,

浑身发抖,但听到“赝品”两个字,一股勇气莫名涌上心头。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

却异常清晰:“顾屿……你……你其实根本不懂爱。你爱的只是你想象中的苏晚歌,

一个完美的符号……你对我,对她,都是……都是占有和掌控……”“闭嘴!

”顾屿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野兽,猛地将她推开。林初初踉跄着撞到身后的沙发扶手,

小腹传来一阵隐痛,她脸色瞬间煞白。“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评论我的感情?

”顾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彻骨,“明天,乖乖去医院。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有看到林初初在他身后,捂着腹部,

眼中迸发出的、混合着痛苦与决绝的光芒。顾屿不知道,他刚才推搡林初初,

以及逼迫她堕胎的言论,都被客厅一个隐蔽的、林初初偷偷安装的微型摄像头记录了下来。

而这段影像,很快就会通过特定的渠道,落入苏晚歌的手中。苏晚歌在办公室里,

看着屏幕上传输过来的、经过处理的模糊影像,听着顾屿那冷酷无情的话语,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顾屿,你的罪证,又多了一条。逼迫孕妇堕胎,

加上非法限制人身自由,足够让你喝一壶了。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她拿起内线电话:“张秘书,帮我约一下鼎盛的陈律师,

就说有些关于商业纠纷和……个人权益保护的问题,想咨询一下他。”风暴的前奏,

已经响起。林初初在绝望中开始反抗,苏晚歌在暗中收紧罗网,而顾屿,

还沉浸在他的偏执和愤怒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一无所知。

04顾屿派去接林初初“手术”的人扑了个空。城西别墅空无一人,

林初初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带走了几件简单的随身物品和那个旧手机,

留下了顾屿给她买的所有珠宝、名牌包和衣物,

以及一张压在床头柜上的、字迹娟秀却决绝的纸条:顾屿,我走了。我不是你的玩物,

也不是任何人的影子。孩子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别再找我,否则,

我不保证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会不会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顾屿看到手下战战兢兢递上来的纸条时,正在开会。他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

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捏着纸条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会议室里的高管们噤若寒蝉,

感受着从主位散发出的低气压。“散会。”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众人如蒙大赦,

迅速离场。顾屿猛地将纸条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走了?她竟然敢跑?还带着他的孩子?

甚至还敢威胁他?!滔天的怒火瞬间淹没了他。

家侦探、道上的人脉、甚至利用顾氏的技术手段追踪林初初可能使用的身份信息和个人账户。

他发誓要把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抓回来,让她知道违逆他的下场。然而,

林初初仿佛早有准备。她像是彻底融入了人海,没有使用任何已知的银行卡、身份证件,

没有乘坐需要实名制的交通工具,甚至连之前那部旧手机的信号也彻底消失了。

她利用了那份匿名文档里提供的方法,成功地隐匿了行踪。顾屿的狂怒无处发泄,

开始迁怒身边的人,公司里气氛凝重。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苏晚歌那边似乎也毫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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