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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楔子坐落于昆仑仙脉主峰之巅的凌霄台,九层高台由千年暖玉整块凿刻而成,

玉质温润如凝脂,在日光下泛着淡淡的乳白光晕。

每一级台阶的边缘都嵌着拇指大小的流光晶石,晶石色泽随角度变幻——从赤橙到青蓝,

日光穿破缥缈如絮的云雾,将晶石折射的七彩光带洒向台下,像有无数碎星坠落人间,

落在修士们的衣袍上,漾开细碎的光斑。台下白玉广场上,仙门百家齐聚,

热闹中藏着令人窒息的虚伪。青玄宗弟子身着墨绿道袍,袍角绣着暗纹松枝,

走动时衣袂翻飞如山间松涛,

腰间悬着的“青玄”玉牌碰撞出清脆声响;百花谷女修的粉白纱裙缀着会发光的灵花瓣,

花瓣是用晨露浸润的“凝光蕊”所制,微风拂过便飘起淡淡的兰花香,

连发丝间都别着小巧的“醉春簪”,簪头灵珠随步伐轻晃;金雷门修士则是玄铁铠甲加身,

铠甲缝隙间泛着冷冽的雷光,每一步踏在白玉地面上都沉稳如雷,

腰间长刀的刀柄缠着猩红绸缎,刀鞘上刻着狰狞的雷纹,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刚猛。

人声、法器嗡鸣与云雾缠绕在一起——有人捧着珍稀炼材想攀附凌霄宗,

声音里满是谄媚;有人对着高台顶端的“星陨仙核”指指点点,

眼中满是艳羡;还有人低声议论着仙核的威力,话语间藏着对凌霄宗的忌惮。而高台顶端,

那枚直径三尺的“星陨仙核”悬浮在暖玉基座上方,表面裹着层刻意催动的金芒,金芒虽亮,

却透着股强行堆砌的滞涩,像蒙了层厚尘的琉璃,连周围的仙气都绕着它避开,

少了几分本命仙核该有的灵动与亲和。2 仙核之争元婴后期凌霄宗主顾衍,

身着一袭鎏金镶龙法袍,袍角金线绣就的云纹在日光下刺得人眼晕,

腰间悬着的“凌霄宗主”墨玉佩随他抬手的动作晃出细碎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在炫耀宗主的尊荣。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托着“星陨仙核”,

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却故意将胸膛挺得笔直,

运转灵力催得仙核表面的金芒炸开三尺远,连声音都裹着居高临下的傲慢:“诸位仙友!

今日邀百家齐聚凌霄台,便是要让大家见证这颗‘星陨仙核’的诞生!此核乃我闭关三百年,

远赴极寒星河采九天灵气,又以自身半身精血炼化而成——金丹修士得它,

可直破元婴心魔关卡,再无走火入魔之险;元婴大能持它,触碰到化神门槛便如探囊取物!

从今往后,凌霄仙宗便是仙门之首,而我顾衍,便是你们该尊奉的仙尊!”话音刚落,

台下瞬间沸腾。

青玄宗一名身着墨绿道袍的年轻弟子举着手中的青竹法器高喊:“顾宗主神威!

我青玄宗愿随凌霄宗共登仙途,唯宗主马首是瞻!”百花谷的白发长老也笑着上前,

递上一盒雕花木盒,盒盖打开的瞬间,清甜的灵气扑面而来:“顾宗主天赋异禀,

此乃我谷中珍藏的千年灵蜜,望能换得仙核片刻感悟之机。”顾衍得意地扬了扬眉,

目光扫过台下递来的各类珍稀炼材,仙核金芒映得他眼底满是贪婪,

仿佛早已将仙门之首的权柄握在手中。而在广场最末的石阶旁,温知夏金丹后期,

凌霄宗旁系弟子却与这场热闹格格不入。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皱的素白剑袍,

袖口还沾着一块褐色药渍——那是前日在丹房熬制修复灵脉丹药时,

不小心被沸腾的药汁溅到的,至今没来得及清洗。她攥紧手中的桃木剑柄,

普通的木料被她握得发烫,指腹甚至磨出了细微的红痕。与此同时,

本命灵脉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每一次跳动都在提醒她:高台上那枚被众人追捧的“星陨仙核”,根本不是顾衍的心血,

而是她的“凌霄”本命仙核!百年前,顾衍在秘境探险时被上古妖兽重伤,灵脉尽断,

性命垂危。她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顾衍,心一横剖出自己半颗心尖血,

又耗费三年时间跑遍各大险地搜集罕见炼材,在丹房里守了七七四十九天,

连头发都熬白了几根,才炼成这颗能修复灵脉的“凌霄”仙核。本想待自己灵力稳固后,

便将仙核渡给顾衍,可没等她动手,顾衍就以“帮你稳固仙核,免得灵力反噬”为由,

骗走了仙核。后来她闭关修复剖心留下的灵脉损伤,顾衍却趁她闭关,

不仅销毁了她所有炼核的记录,

还将丹房里知道真相的几名弟子以“触犯门规”为由逐出师门,如今竟拿着她的心血,

在仙门百家面前耀武扬威。温知夏用力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情绪,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起自己为顾衍做过的一切:为了寻一株能助他稳固修为的“凝魂草”,

她独自闯过妖兽横行的黑风林,差点被铁背熊撕碎道袍;为了帮他改良残缺的功法,

她在藏经阁熬夜翻查古籍,眼睛红得像兔子,却只换来他一句“这点小事也拖沓,

枉我对你寄予厚望”;甚至在其他宗门刁难凌霄宗时,她还替顾衍挡过一记攻击,

灵脉受创至今未能完全恢复。委屈渐渐翻涌成怒火,她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发抖,若不是手中没有确凿证据,

怕只会被顾衍反咬一口“嫉妒发狂、污蔑宗主”,她真想立刻拔剑冲上台,

撕开顾衍那副虚伪的面具,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卑劣行径!3 化神归来此时,

原本晴朗的天际突然“轰隆”一声炸响惊雷,墨色云层像是被巨力撕裂,

硬生生破开一道丈宽的口子。紧接着,一道玄色身影踏云而来——那是沈亦臻,

一介散修却凭一己之力修至化神后期,在仙门中颇有威望。他身着玄色暗纹法袍,

袍角绣着的银白流云纹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随着他的动作流转着淡光;腰间悬着柄古朴的符文剑,剑鞘上刻满繁复的灵纹,

泛着温润的淡紫灵光,

一看便知是历经千年的至宝;更引人注目的是他发间别着的那枚“护心玉”,

淡粉色的玉身此刻红得发烫,

是在替主人宣泄着心中的焦急与怒意——那是百年前温知夏在桃花林亲手为他系上的生辰礼,

当时她说“亦臻,你总爱闯秘境,这玉能护你心脉,带着它我才放心”。

沈亦臻周身化神期的仙力翻涌如怒海,途经的云雾都被震得四散开来,

连凌霄台周围萦绕的仙气都被逼退三尺。他足尖轻点高台边缘的暖玉栏杆,

玄靴踏碎凝结在栏杆上的冰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目光却未看台上的顾衍分毫,

径直越过喧闹的人群,牢牢锁在角落的温知夏身上。待看清她泛红的眼眶、攥得发白的指尖,

以及那身洗得发皱的素白剑袍,他声音瞬间软了下来,裹着化不开的疼惜:“知夏,

让你受委屈了。我来接你,还有……本该属于你的仙核。”温知夏猛地抬头,

撞进他满是担忧的眼眸——那眼底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没有丝毫杂质,只有纯粹的心疼。

她鼻子一酸,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亦臻!你不该来的!顾衍他根本不会认,

他现在是凌霄宗主,还会派护法对你动手的!”她太清楚顾衍的狠辣,

也知道沈亦臻向来不喜宗门纷争,常年在外游历,不想因为自己的事,

让他卷入凌霄宗的麻烦,更怕他为了护自己受伤。沈亦臻却没给她再多担忧的时间,

身影骤然一闪,如瞬移般出现在她身边。他抬手,指尖带着化神期修士特有的温润灵力,

轻轻拂去她脸颊旁垂落的碎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灵力顺着指尖悄然渗入她的经脉,温柔地抚平她因情绪激动而翻涌的灵脉,

缓解了那阵阵刺痛。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坚定却带着安抚:“不认?有我在,

他不认也得认。你当年为了炼这颗仙核,剖心尖血、熬了七七四十九天,差点把命都搭进去,

凭什么让他拿去过风光、当垫脚石?”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目光转向高台上脸色渐沉的顾衍,眼底瞬间冷了几分,像是覆了层薄冰:“再说,

百年前在桃花林,我就答应过你,只要是你在意的东西,就算丢了,我也一定帮你拿回来。

这个承诺,我没忘。”4 真相大白顾衍瞥见沈亦臻竟站在温知夏身边,

还满眼疼惜地护着她,原本得意的脸色瞬间铁青,像是被人当众泼了一盆冰水。

他猛地将“星陨仙核”塞给身旁的亲传弟子,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指着沈亦臻的鼻子嘶吼起来,声音尖锐得有些变调:“沈亦臻!你不过是个无门无派的散修,

也敢擅闯我凌霄仙宗的仙核大典?还敢在此挑拨我与同门的关系,你眼里还有没有仙门规矩!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议论的修士,又加重语气补充道:“护法弟子何在!

给我拿下这个狂妄之徒!他若敢反抗,直接废了他的灵脉,出了事我来担!”这话里的狠厉,

连台下的低阶修士都听得一清二楚——顾衍是铁了心要借这个机会,除掉沈亦臻这个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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