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给顾子奕当了五年替身,恪尽职守,无可挑剔。就连他此刻醉酒抱着我,

把我错认成他的白月光,我也依旧敬业地扮演着温柔与羞怯。他永远不会知道,

我平静的外表下,正在倒数着合同结束的时间。毕竟,

哪有替身会像我等得这样迫不及待——等着正主回来,我好拿钱走人。

一)顾子奕带着一身酒气从身后抱住我时,我正在厨房给他煮醒酒汤。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侧,雪松香混合着高级威士忌的味道,是我熟悉的、属于他的气息。

然后,我听见他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脆弱和依赖的嗓音,

喃喃低语: 漪漪…你终于回来了… 我的身体,在那瞬间僵成了冰块。

手里的汤勺哐当一声掉在料理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漪漪。林清漪。

那个存在他钱夹旧照片里,存在他醉酒后呓语里,存在我这份工作的招聘要求里的,正主。

我,赵乐昕,是顾子奕雇来模仿这位白月光的替身。合同期,五年。

冰凉的灶台边缘硌得我手心生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胀。三秒,

或许五秒之后,我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熟练地扬起一个温顺又带着一丝羞怯的笑容,

转过身扶住他。 子奕,你喝多了。我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是他最喜欢的,

属于林清漪的语调。天知道,我用了多少个日夜,对着镜子练习这三个字的发音,

才能抹去我自己所有的棱角,变成他想要的样子。他含糊地 嗯 了一声,

将大半重量压在我身上,英俊的眉头微蹙着,像是被什么烦心事困扰,

嘴里依旧无意识地念着: 漪漪……别走…… 我半扶半抱地把他弄到卧室床上,

替他盖好被子。他很快就沉沉睡去,呼吸均匀。我站在床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霓虹灯光,

静静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

即使睡着了也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矜贵。这就是顾子奕,天之骄子,商业帝国年轻的掌权者。

也是十年前,那个在肮脏小巷里,对我伸出手的少年。可惜,他忘了。彻底地忘了。

我替他掖好被角,转身离开了卧室。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进了他的书房。

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他的平板电脑。密码我知道,是林清漪的生日。屏幕亮起,

一条来自他特助的未读信息赫然映入眼帘:『 顾总,

林清漪小姐已确定于下周三下午三点抵达国际机场,接机事宜已安排妥当。

需要为您清空后续行程吗?』下周三就是三天后。我看着那行字,心脏先是猛地一缩,

随即又像是骤然落入了虚空,无边无际地往下坠。啊,正主回来了。所以,我这个赝品,

是时候该鞠躬谢幕,滚出舞台了。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对准屏幕,平静地按下了拍照键。

指尖,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凉颤抖。二第二天我醒来时,

顾子奕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餐桌前看财经报纸了。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

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边,完美得不真实。他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平静无波,

和昨晚那个醉后失态、抱着我喊别人名字的男人判若两人。 咖啡。他言简意赅,

视线回到了报纸上。我把现磨好的黑咖啡放在他手边,在他对面坐下,小口吃着我的吐司。

餐桌上的气氛安静得令人窒息。 我… 他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似乎在斟酌用词, 清漪下周回来。我拿着吐司的手停在半空,抬起头,

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怔忪和受伤?对,就是这个表情,我练习过很多次。

扮演一个爱上金主的、合格的替身,在得知正主归来时,理应如此。眼底要有点点水光,

但不能掉下来,嘴唇要微微颤抖,但不能失态。 哦。我低下头,声音很轻,

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那我是不是该搬走了?顾子奕看着我这副样子,

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满意,又像是一丝极淡的,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自在。他喜欢我偶尔流露出的、因他而产生的脆弱。

这能证明他的魅力,也能证明我的敬业与深情。他放下报纸,

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支票,推到我面前。 你这五年,做得很好。

这是补偿。我瞄了一眼上面的数字,很好,八千万,比合同上写的多了整整三千万。

顾总果然大方,对于即将 功成身退 的棋子,他不吝于给足补偿,以求心安。

我拿起那张轻飘飘又沉甸甸的支票,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口袋里,然后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无比顺从、甚至带着点感激和释然的笑: 谢谢顾总。我会尽快搬走。

他似乎被我这过于利落、甚至堪称迫不及待的反应噎了一下,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

但终究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 嗯 了一声。下午,我站在别墅二楼的窗帘后,

看着他的黑色迈巴赫驶离庭院。我知道,他大概是去公司,或者,

去为迎接他的白月光做最后的准备。

我转身回到那个我住了五年的、却从未真正属于过我的房间,

从衣柜最底层拖出我那个略显陈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我的东西不多,

大部分都是他买的,那些符合林清漪审雅的连衣裙、包包、首饰,我一件都没拿。

这些华丽的枷锁,我不需要了。我只收拾了我自己带来的几件简单衣物,

一些设计相关的书籍,还有那个锁在床头柜最里面的,一个褪了色的旧铁盒。

手指抚过冰凉的盒盖,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里面,锁着的是我十年的暗恋,

和那个顾子奕早已遗忘的,关于我们的开始。三我抱着旧铁盒,在窗边坐下。

阳光暖暖地照在盒子上,仿佛能穿透时光,把我带回十年前那个闷热又压抑的初夏傍晚。

那年我十六岁,刚上高一。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离世,

我靠着微薄的赔偿金和远房亲戚时不时的接济度日。生活清苦,

但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乐观坚强。放学后,

我常常会去学校后门那条僻静小巷尽头的旧书摊看书,那里安静,而且老板心善,从不赶我。

那天,我照例坐在书摊旁的小马扎上翻看一本旧画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巷子里愈发安静。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压抑的、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的喘息声,

夹杂着拳头砸在墙壁上的闷响。我好奇地循着声音望去,在巷子最深处,

靠近那棵老樱花树的阴影里,看到了一个穿着精致白衬衫的少年。他背对着我,

肩膀却在剧烈地颤抖。他一遍遍地用拳头砸着斑驳的墙壁,指关节已经渗出血迹,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压垮的悲伤和绝望笼罩着他,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认得他。顾子奕。

隔壁那所贵族高中的风云人物,家世显赫,成绩优异,是所有人仰望的存在。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这么狼狈不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画册,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你没事吧?我轻声问道,生怕惊扰了他。他猛地转过身。我从未见过那样一双眼睛,

属于一个天之骄子的、原本应该盛满骄傲和光亮的眼睛,此刻却布满了血丝,

充斥着痛苦、愤怒和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茫然。泪水混杂着墙灰,

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狼狈的痕迹。他看清是我,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校服的陌生女孩,

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防备,带着刺骨的冰冷: 滚开!我被他吼得瑟缩了一下,

但没有离开。我看到他流血的手,心里一紧。下意识地,

个虽然旧但很干净的书包——翻出了我随身携带的、用旧手帕包着的小瓶碘伏和几张创可贴。

这是我自己打工不小心划伤后养成的习惯。 你的手需要处理一下。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友好,忽略他冰冷的视线,慢慢靠近,

将碘伏和创可贴递到他面前, 感染了就不好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

仿佛在判断我的意图。空气凝固了几秒。最终,他没有再让我 滚 ,也没有接过东西,

只是别开了脸,身体依旧紧绷,但那股攻击性的气息减弱了一些。我鼓起勇气,上前一步,

轻轻拉过他那只受伤的手。他的手很凉,沾着血和灰。我的动作很轻,

先用干净的手帕一角小心擦去周围的污渍,然后蘸了点碘伏,轻轻地涂在他破皮的关节上。

他疼得肌肉瞬间绷紧,却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 忍一下,很快就好。我低声说,

动作更加轻柔。处理完伤口,我仔细地贴上创可贴。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只是任由我摆布。但我能感觉到,他周身那种尖锐的、要毁灭一切的绝望气息,

似乎在一点点消散。做完这一切,我收起东西,抬起头,对他露出了一个尽量温暖的笑容。

我知道我的笑容可能很傻,但在那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吃点甜的,

心情会好点。我记得书上是这么说的。我看了看巷口,

对面那家暖黄色灯光的甜品店还开着。 你在这里等一下,好不好?他没答应,

但也没反对。我飞快地跑出巷子,用我省下来准备买参考书的钱,

买了一份店里最漂亮的芒果班戟。金黄色的班戟皮,裹着满满的奶油和新鲜芒果粒,

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我跑回去,把那个精致的纸盒递到他面前,气喘吁吁地说: 给你。

顾子奕看着那份芒果班戟,又看了看我因为奔跑而泛红的脸颊和充满期待的眼睛,

他眼底的冰封,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他沉默地接了过去。 尝尝看,很甜的。

我鼓励地看着他。他拿起附赠的小勺,挖了一小块,送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甜吗?

这是我最爱吃的甜品,可好吃了。我小声问。他抬眼看我,眼底的血色似乎褪去了一些,

那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湿气。他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喉结滚动,

发出了一个几乎听不见的鼻音: 嗯。那一刻,

我看着他被甜品稍稍抚慰的、依旧悲伤但不再那么尖锐的侧脸,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仿佛能帮到他一点点,对我而言就是莫大的安慰。后来我才辗转知道,那天,

是他父母遭遇空难离世的消息传来的日子。他从天之骄子一瞬间跌落尘埃,

在那条无人的小巷里,独自承受着灭顶的灾难。而我,赵乐昕,

一个同样失去父母、一无所有的孤女,在那个傍晚,

用一点微不足道的碘伏、一张创可贴和一份芒果班戟,笨拙地、偶然地,

成为了他坠入无边黑暗时,第一缕试图照亮他的微光。他记住了那份甜,

记住了那个在他最狼狈时递来创可贴和甜品的女孩模糊的侧影和温暖的笑容。却偏偏,

在之后巨大的悲痛和家族的压力下,模糊并错认了那份记忆的归属。四大学毕业那年,

我在一次行业酒会上,再次遇到了顾子奕。他比少年时期更加成熟英俊,也更加冷漠疏离,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我鼓足勇气,想上前和他打招呼,告诉他我是当年那个女孩。

可我却看到,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容温婉的女孩——林清漪。他看着她时,

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与一种寻找已久的确认。那一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来,

他早已找到了他的 白月光 。而我,只是他生命中一个无足轻重的过客,

甚至连记忆都没有留下。就在我准备黯然离开时,顾子奕的特助却找到了我。

他递给我一份协议,语气公事公办: 赵小姐,我们顾总很欣赏你的气质。

这里有一份私人助理的工作,主要负责照顾顾总的日常生活,薪酬非常优厚,为期五年。

但有一个条件…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 你需要模仿林清漪小姐的言行举止。我愣住了。荒谬,可笑,

又带着一种命运弄人的残忍。他找了我,又忘了我。现在,他需要我,

去模仿一个被他错认的 我 。我看着协议上那个足以改变我拮据生活的数字,

看着那个能让我名正言顺留在他身边五年的机会。鬼使神差地,我签下了名字。我想知道,

如果我就这样站在他面前,扮演着那个基于 我 而产生的幻影,他会不会,有一天,

能想起一点点,关于真正的我的痕迹?这五年,我尽职尽责。我学习林清漪说话的语调,

模仿她走路的姿态,揣摩她喜欢的香水、颜色、食物。我把自己活成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顾子奕很满意。他会在看着我模仿林清漪的笑容时,流露出片刻的恍惚和温柔。

他会带我去吃林清漪喜欢的法餐,给我买林清漪风格的裙子。他对我很好,物质上极大满足,

也从不为难我。但那种好,是隔着玻璃罩子的好,是对着一个精美复制品的欣赏,

而不是对一个大活人的爱。夜深人静时,我常常会想,如果当年我勇敢一点,

早点告诉他真相,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但这个假设,毫无意义。现在,林清漪要回来了。

我这个复制品,也终于到了该被处理掉的时候。我利落地收拾好所有行李,包括那个旧铁盒。

我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就像五年前悄无声息地来一样,我拉着行李箱,

平静地离开了这栋承载了我五年虚幻爱情的牢笼。站在别墅门外,我最后回望了一眼。

再见了,顾子奕。五我搬进了一套早就租好的公寓。地方不大,但视野开阔,阳光充沛。

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任何属于顾子奕,或者属于林清漪的影子。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去商场,把我那些温婉柔顺的长裙全换成了利落的裤装和剪裁独特的衬衫。

我要做回赵乐昕,只做赵乐昕。第二件事,拉黑了顾子奕所有的联系方式,包括他特助的。

世界瞬间清静了。我拿着那八千万,联系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开始筹划自己的个人设计工作室。日子忙碌又充实,

我终于不用再每天琢磨林清漪今天会喷什么香水,喜欢什么口红色号。

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穿我喜欢的颜色,吃我喜欢的食物,大声地笑,或者安静地发呆。偶尔,

我会从共同朋友的朋友圈里,看到顾子奕和林清漪的消息。他们出双入对,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