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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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夜半叩门声深夜,暴雨如注。陈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准备关上“济世堂”那扇老旧木门。这是他继承这家祖传中医馆的第三个月,

生意一如既往的清淡,除了几个老街坊偶尔来抓点治感冒的草药,几乎无人问津。

爷爷去世前,紧握着他的手,浑浊的眼里有他看不懂的深意:“小序,这医馆……不简单,

以后你就明白了。记住,医者仁心,不分……种类。”当时他只当是爷爷临终前的呓语,

直到他接手医馆后,才发现自己似乎……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有时是病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雾气,有时是缠绕在病灶部位不同颜色的光。

起初他以为是熬夜太多眼花,但次数多了,

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他似乎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气”。雨声哗啦,

砸在青石板上噼啪作响。就在门轴即将合拢的刹那,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

猛地从门缝里伸了进来,扣住了门板!陈序吓了一跳,心脏骤紧。门外,

站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是一位穿着湿透黑衣的女子,长发紧贴脸颊,容貌极美,

却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清冷,瞳孔深处似乎泛着一点幽绿的光。

她搀扶着一个约莫十来岁的少年,少年脸色惨白,嘴唇发紫,蜷缩着身体,不住地剧烈咳嗽,

每一声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医生,求您……救救他。

”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急切,穿透雨幕,直抵耳膜。

陈序看着少年痛苦的模样,医者的本能压过了疑虑,他侧身让开:“快进来!

”医馆内灯光昏黄。少年躺在简陋的诊断床上,身体因寒冷和痛苦微微颤抖。

黑衣女子站在一旁,浑身滴着水,眼神一刻不离少年,那股冰冷的焦虑几乎凝成实质。

“手伸出来,我把个脉。”陈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当他冰凉的手指搭上少年冰冷得异乎寻常的腕脉时,心头猛地一跳。脉象沉伏迟涩,

如石沉水底,更有一股阴寒之气盘踞其中,这绝非寻常的伤寒感冒。

就在他凝神感受脉象的瞬间,眼前景象微微一花——少年苍白的手腕皮肤下,

竟隐约浮现出几片细密、排列整齐的青色鳞片虚影!陈序呼吸一窒,强行压下心头的惊骇,

不动声色地继续诊察。望其面色,青中带黑;闻其气息,带着一股淡淡的腥甜;问其症状,

少年只是蜷缩,女子代答:“受了寒,体内……旧伤复发。”切脉结合望闻问,

陈序脑中飞快闪过爷爷留下的那些泛黄古籍中的记载,

特别是那本夹杂着许多古怪病例和药方的《异症杂抄》。“元丹受损,阴寒入体,

邪气侵扰经络。”陈序沉声道,目光锐利地看向女子,“我说的可对?

”女子眼中骤然爆发出惊人的神采,那点幽绿光芒清晰了一瞬,她猛地点头:“对!

先生能治?”“我试试。”陈序转身,从药柜最底层一个上了锁的小抽屉里,

取出一段颜色暗红、质地坚硬的藤蔓——赤阳藤,据《异症杂抄》记载,此物性烈,纯阳,

专克阴寒,尤宜于“非人”之属的元气损伤。他又取出艾灸条,点燃,

在少年关元、气海、命门等要穴上悬灸。

艾草燃烧特有的温热气息混合着赤阳藤被研磨时散发出的辛辣药味,弥漫在小小的医馆内。

随着艾灸的进行和喂服下去的赤阳藤药汁起作用,少年剧烈的咳嗽渐渐平息,

脸上那不正常的青黑色也褪去少许,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女子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

她看着沉沉睡去的少年,眼中满是怜爱和庆幸。她转向陈序,

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先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她从怀中取出一物,递到陈序面前。

那是一片约莫婴儿巴掌大小的鳞片,触手冰凉沁骨,质地坚硬远超寻常金属,

边缘流转着淡淡的青色光华,上面天然生着玄奥的纹路。“此物或许对先生有用,聊表谢意。

”女子声音依旧清冷,但多了几分真诚。陈序没有推辞,接过鳞片,

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精神一振。雨势稍歇,女子扶着已然能勉强行走的少年,再次道谢后,

消失在依旧迷蒙的雨夜中。陈序摩挲着那片奇特的鳞片,心头疑云密布。元丹?鳞片?

非人之属?爷爷的话再次回响在耳边。第二天一早,陈序被手机推送的本地新闻惊醒。

头条标题异常醒目——《奇迹!市动物园珍稀青纹蟒疑似冬眠紊乱濒死,

昨夜暴雨后莫名痊愈,专家称无法解释!》配图是一条通体青黑色、鳞片光华流转的巨蟒,

盘踞在笼舍内,精神奕奕。那鳞片的颜色和纹路,与陈序手中那片,何其相似!

陈序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拿起桌上的冰冷鳞片,对照着新闻图片,心脏狂跳,

一个荒谬却又无比契合的念头闯入脑海。

昨夜那个咳嗽不止的少年……就是新闻里这条青纹蟒!他,陈序,

一个刚倒闭边缘的中医馆传人,昨晚给一条蟒蛇……看了病?!济世堂,医的恐怕不只是人!

第二章:相思成疾的狐灵自那晚雨夜救蟒之后,陈序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开始更仔细地翻阅爷爷留下的那些“不正经”的医书,

尝试理解自己这双能看到“妖气”与“灵光”的眼睛。医馆依旧冷清,

但他却多了一份莫名的期待。这天下午,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青石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位穿着藕色旗袍、身姿婀娜的女郎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她容貌极美,

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风流韵味,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栀子花香。“陈医生,

我又来啦。”女郎声音软糯,自顾自在诊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单手支颐,眉头微蹙,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这几日还是觉得心慌得很,夜里睡不着,吃什么都没滋味,

您再给我瞧瞧?”这位自称“胡小姐”的女郎,是最近半个月医馆的常客,

总是以各种“不适”为由前来,却更多的是拉着陈序闲聊。陈序笑了笑,依言给她诊脉。

手指搭上腕脉,触感微凉,脉象如珠走盘,圆滑流利,

这分明是……《异症杂抄》中提到的“妖脉”之一,常见于狐族。而且,

这脉象虽显情志不舒,郁结于心,但根基雄厚,绝非重病之兆。他抬眼细看,凝神之下,

果然看到胡小姐身后,一道火红色的、毛茸茸的狐尾虚影若隐若现,

随着她略显焦躁的情绪轻轻摆动。陈序心中了然,收回手,

直视着胡小姐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胡小姐,你这病,恐怕非药石所能根治。

”胡小姐眼神一黯:“连陈医生也没办法吗?”“不是没办法,而是需要对症。

”陈序语气平和,“你这病,起因不在身,而在心。是情志病,通俗讲,是相思成疾,

我说得可对?”胡小姐浑身一颤,美眸中瞬间蒙上一层水雾,惊讶地看着陈序,随即低下头,

默认了。或许是憋了太久,或许是觉得陈序并非凡人可以倾诉,她缓缓道出了一段尘封往事。

数十年前,她还是一只初开灵智的小狐,不慎落入猎户陷阱,身受重伤。

幸得一位进京赶考的书生所救,书生为她包扎伤口,喂她清水,还对她吟诵诗词,

说她“灵性天成”。那段养伤的日子,是她漫长生命中最初也是最温暖的光。书生赶考离去,

她潜心修行,只想早日化形去寻他。待她终于修得人形,寻到书生家乡,

却得知书生早已病故。她悲痛欲绝,凭借一丝感应,寻到了书生的转世之身——如今的他,

已是一个在现代都市忙碌的普通青年。“他就在对面的写字楼里工作,我每日都能看到他,

”胡小姐痴痴地望着窗外,“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了新的生活,

新的朋友……我不敢贸然相认,怕惊扰了他,只能远远看着,这思念……却一日比一日蚀骨。

”原来如此。陈序暗暗叹息,这狐灵倒是个痴情种。他铺开宣纸,却没有开任何草药,

而是提笔写下两个字:“心药。”“你的病,寻常草药无用。我给你两个方子,你自己选。

”陈序看着她,目光澄澈,“其一,斩断情丝,彻底放手。我可用安神香辅以针灸,

助你忘却前尘,虽会损你部分道行,但长痛不如短痛。”胡小姐脸色一白,急问:“其二呢?

”“其二,”陈序顿了顿,“让他‘偶然’读到一些东西。比如,

一本记载着前世书生救狐、狐狸念念不忘欲报恩的笔记小说。故事不必完全一样,

但核心要相似,能否触动他记忆深处的那点灵光,就看你们的缘分了。

”陈序从书架角落翻出一本线装的、封面模糊的旧书,递了过去:“这本《南山志异》里,

恰有一篇类似的故事,你可以想想办法,让它‘偶然’出现在他面前。

”胡小姐愣愣地接过那本旧书,看着陈序,眼中先是迷茫,随即渐渐亮起希望的光芒。

她紧紧攥住那本书,如同攥住救命稻草,再次深深看了陈序一眼,起身离去,

步伐似乎都轻快了不少。之后几周,胡小姐再没来过。陈序偶尔会想起,

也不知那狐灵选择了哪条路。直到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医馆的门再次被推开。

胡小姐挽着一个穿着休闲、面容清秀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媚动人。“陈医生,我们来谢谢你!”胡小姐笑着,

悄悄对陈序眨了眨眼。她身边的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手里正拿着一本《南山志异》,

笑道:“是啊,陈医生,多亏了你……呃,我是说,小胡说她之前总来麻烦您,

特意带我来说声谢谢。说起来也怪,我就是前阵子偶然翻了翻这本书,

里面有个故事总觉得特别熟悉,然后就……”他看向胡小姐的眼神,

充满了爱怜和缘分天注定的感慨。陈序会心一笑,送走了这对特殊的情侣。看来,

这“心药”果然对症。能医妖,亦能解心结。陈序对“妖医”这个身份,又多了几分认同。

第三章:被污染的河童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一个更加棘手的“病人”上门了。

那是一个傍晚,天色昏沉。

一个佝偻着背、穿着破旧雨衣、浑身散发着浓烈腥臭和腐烂气味的老人,

踉踉跄跄地闯进医馆。他皮肤呈现一种不健康的灰绿色,布满溃烂和水泡,呼吸急促而困难。

“医……医生,救……救我……”老人声音嘶哑,抬起头,露出一双鼓凸、浑浊的眼睛,

指间似乎还有蹼状的薄膜。陈序强忍着不适,请他坐下。刚一靠近,

那股混合着化学药剂和腐烂水草的臭味几乎让人作呕。凝神看去,

老人周身缠绕着浓浊不堪的黑灰色秽气,几乎要将他本身的微弱灵光吞噬。“老伯,

你这是……”陈序屏息号脉,脉象紊乱滑浊,如污浊泥沼翻滚,是典型的“外邪侵染,

毒入脏腑,灵脉淤塞”之兆。“我……我是下游的‘水下居民’,”老人喘息着,

含糊地说道,“水……水脏了,我们……都病了……”陈序心头一沉。水下居民?

结合其貌征,这莫非是传说中的“河童”?根据《异症杂抄》记载,

此类依附水域生存的精怪,对水质变化最为敏感。此老河童病情沉重,非一般药石能救。

他思索良久,开出了一张特殊的方子:以内服清热解毒、化瘀通络的猛药为主,

但需一味至关重要的药引——“上游清源处的无根水”。“无根水”即未落地的雨水、露水,

而“上游清源处”则意味着必须找到污染的源头,采集尚未被污染的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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