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挡灾的千亿前夫,在我离婚后跪求复婚结婚三年,婆婆骂我扫把星,
说我配不上她月薪五千的儿子。她撺掇老公跟我离婚,说只要摆脱我,他就能走大运。
我累了,同意离婚,只求他们别再纠缠。一个月后,全球富豪榜更新,
我前夫的名字赫然在列,身价千亿。我这才明白,他们一家子都在防着我。
01我拖着行李箱走出那扇铁门时,天色是灰败的。像一块被脏水浸泡了太久的抹布。
空气里弥漫着老旧楼道特有的潮湿霉味,混杂着楼下餐馆飘来的油烟气。我深吸一口气,
那股味道呛得我喉咙发紧。箱子的轮子在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碾在我的心上。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家”,此刻终于将我彻底驱逐。
我的全部家当,就只有一个二十寸的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
还有一个装着我大学时设计稿的文件夹。其他的,什么都没带走。那些杯盘碗碟,
那些廉价的装饰品,那些承载了三年时光的物件,都像是带着嘲讽的目光,
目送我这个失败者仓皇逃离。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闪过这三年的画面。张兰,
我的前婆婆,她那张刻薄的脸,几乎占据了所有记忆的背景板。
她总能找到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来指责我。地上有一根头发,她会指着我的鼻子骂,
说我邋遢,会败坏家里的财运。菜炒得咸了一点,她会把筷子重重地摔在桌上,
说我是存心想齁死她,是败家的预兆。就连我沉默,在她看来也是一种罪过,
是“丧着脸给谁看”,是“天生的扫把星命”。而周亦辰,我的前夫,
他永远都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他最常说的一句话是,“我妈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也是为我们好。”为我们好?我看着自己那双因为常年泡在冷水里而变得粗糙红肿的手,
心里只觉得可笑。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
却永远躲在“为你好”这块盾牌后面,默许自己的母亲像对待一个仇人一样对待他的妻子。
他不是懦弱,他只是不在乎。离婚的导火索,是张兰的一场“心脏病发作”。
那天她捂着胸口倒在沙发上,脸色煞白,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我。“都是你,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克的!”“我们周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进门!
”“亦辰,你再不跟她离,妈这条命迟早要被她克死!”周亦辰当时就慌了,抱着他妈,
第一次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微弱的火苗,也彻底熄灭了。
累了。真的太累了。这场婚姻就像一个泥潭,我陷在里面,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和热情,
却只换来一身污泥和窒息。我平静地提出了离婚,净身出户。张兰立刻就不“犯病”了,
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神锐利地盯着我,生怕我反悔,或者图谋他们家那点“家产”。
周亦辰似乎松了一口气,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他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钞票递给我,
“这个你拿着,路上打车。”我没有接。我只是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他的眉眼依旧熟悉,但那双眼睛里,我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意,只剩下解脱和疏离。
我转身,拉开门,没有回头。走出楼道,冰冷的风灌进我的衣领。我抬头望天,没有太阳,
也没有云,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灰。我拿出手机,找到周亦辰的号码,微信,
以及所有与他相关的联系方式。一个一个,平静地删掉。指尖触碰到屏幕,
冰冷得像是没有温度。删除,确认。动作流畅,没有半分犹豫。就让这一切,
都在今天彻底结束吧。我的新生活,应该从丢掉这些垃圾开始。
02苏晴的公寓和我之前住的地方,简直是两个世界。这里是市中心的高档小区,视野开阔,
阳光充足。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道,干净,温暖,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她把我那个破旧的行李箱扔在角落,拉着我坐到柔软的沙发上,
给我递过来一杯温热的柠檬水。“哭出来吧,别憋着。”苏晴拍着我的背,语气里满是心疼。
我摇摇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泪早就流干了。在那些被张兰指着鼻子骂的深夜,
在我一次次期待周亦辰能为我说句话却只等到他沉默的背影时,就已经流干了。现在剩下的,
只有麻木。苏晴看我这样,气得直骂,“周亦辰那个窝囊废!张兰那个老妖婆!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早跟你说了,这种妈宝男不能嫁,你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把自己折磨成这副鬼样子!”我靠在沙发上,听着她的骂声,
心里反而有了一丝暖意。这三年来,只有苏晴会这样毫无保留地站在我这边。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住在苏晴家里,像一个重新学习生活的婴儿。
她逼着我扔掉了那些宽大陈旧的居家服,拉着我去商场买新衣服。她带我去做头发,做指甲,
告诉我,女人首先要学会取悦自己。她每天下班回来,都会给我带一份精致的甜点,
然后拉着我看最新的搞笑综艺。在她的努力下,我镜子里的那张脸,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
我开始整理我的设计稿,修改简历,尝试着投递出去,准备重新找工作。
虽然大多数都石沉大海,但也让我重新找到了一个努力的方向。
生活似乎正在一点点地回到正轨。直到那天。那天是周末,
苏晴拉着我去逛市中心最大的购物中心。我们正站在中庭,讨论着晚上去吃哪家餐厅。
商场中央那块巨大的LED屏幕上,正在播放午间财经新闻。
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里。“……本季度全球富豪榜迎来新变动,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来自中国的科技新贵,周亦辰先生。”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耳边炸开。我猛地抬头,看向那块巨大的屏幕。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对着镜头从容微笑。
那不是我那个穿着几十块T恤衫,每个月拿着五千块工资的前夫周亦辰,又是谁?照片下方,
一行醒目的金色大字几乎要刺瞎我的眼睛。“周亦辰,身价一千二百亿。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世界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般的跳动声。耳边传来苏晴震惊到变调的尖叫。“***!千亿?
!这是周亦辰那个王八蛋?”她用力地晃着我的胳膊,但我像一尊石雕,动弹不得。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个男人。熟悉,又陌生。三年来的种种画面,
那些曾经被我忽略的,觉得不合理的地方,此刻像是电影快进一般在我脑海中疯狂闪现。
张兰嘴里天天念叨着“我们家穷”、“不能乱花钱”,可她自己用的护肤品,
却是我后来才知道的贵妇品牌。周亦辰说他公司效益不好,工资低,
可他手腕上那块看似低调的手表,我曾在杂志上见过,价值六位数。他们住的那个老破小,
说是家里唯一的房产,可我从未见过他们的房产证。还有张兰那些神神叨叨的迷信言论,
什么“财运”、“败家”、“扫把星”。以前我只当她是愚昧无知,现在想来,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算计。原来不是我配不上他。是他们一家子,从头到尾,都在演戏给我看。
一场长达三年的,彻头彻尾的骗局。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个用来抵挡所谓“霉运”的工具?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用完即弃的傻子?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随后燃起的是滔天的怒火和屈辱。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四肢百骸却冷得像冰。原来我这三年的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03手机在我口袋里疯狂震动起来。我木然地拿出来,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划开接听,还没等我开口,
电话那头就传来张兰那尖利又刻薄的声音。“是我。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新闻你都看到了吧?别痴心妄想了,
就算亦辰现在是首富,也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的沉默似乎让她很不满,她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我警告你,不该说的话别在外面乱说,
要是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有你好果子吃!”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等我感恩戴德的反应。
接着,她用一种仿佛是天大的恩赐的口吻说:“亦辰念旧情,让我给你打二十万。这笔钱,
够你这种人花一辈子了,拿着钱就赶紧滚,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碍眼。”二十万。封口费。
我被气笑了,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一丝沙哑和森冷的寒意。
“哈哈……哈哈哈……”电话那头的张兰显然被我的反应弄懵了。“你笑什么?疯了?
”“我笑你们,真是慷慨。”我收敛了笑意,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二十万就想买断我三年的青春和尊严?张兰,你的算盘打得真精明。
”“你……你别不知好歹!给你钱是看得起你!”“这笔钱,你们还是留着自己买棺材吧。
”我说完,不等她再发出任何声音,直接挂断了电话。几乎是同时,
另一个陌生号码又打了进来。是周亦辰。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还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妈跟你说了吧?那二十万……”“周亦辰,”我打断他,“你们演了三年的戏,不累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的辩解。
“当初的情况很复杂,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们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苦衷?
多么轻飘飘的两个字,就想把我这三年的痛苦和屈辱一笔勾销。“所以,你的苦衷,
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一样欺骗和利用?”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没有……”他的声音弱了下去。“我不想再听你们的任何谎言。”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钱,我一分都不会要。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也别再来打扰我。
”“祝你们,走大运。”挂掉电话,我将这两个号码一起拉进了黑名单。世界终于清净了。
苏晴在一旁看着我,眼睛都红了。“暖暖,你……”我冲她摇了摇头,
然后把脸埋进了她的肩膀。没有眼泪。最后一丝对那段婚姻的念想,
最后一缕对那个男人的情分,都在刚才那两通电话里,被彻底斩断,碾成了齑粉。
从这一刻起,周亦辰这个名字,以及与他相关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的世界里,
再也没有他。04生活必须继续。或者说,我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找工作上。我将大学时期的所有设计作品重新整理、扫描、排版,
做成了一份精美的电子作品集。那些曾经被我束之高阁的梦想,
如今被我小心翼翼地拂去灰尘,重新捧在手心。它们是我唯一的武器,也是我最后的底牌。
现实远比想象中残酷。三年的职业空白期,像一个巨大的污点,烙印在我的简历上。
我投递出去的几十份简历,大部分都杳无音信。偶尔有一两个面试机会,
面试官在看到我简历上那三年的空白后,眼神里都会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质疑。“这三年,
你都在家做家庭主妇?”那种轻蔑的、审视的目光,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心上。
但我没有退缩。一次次碰壁,一次次被拒绝,反而激起了我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倔强。
苏晴看不下去,想利用她家里的人脉帮我。我拒绝了。这条路,我想靠自己走下去。
转机出现在一个月后的一次行业交流会上。那是一个业内顶尖的珠宝设计沙龙,
苏晴好不容易帮我弄到了一张入场券。她说,去见见世面,就算找不到工作,
多认识几个人总是好的。会场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穿着苏晴借给我的小礼服,
站在角落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我没有去和那些业界大咖攀谈,
而是专注地欣赏着展出的每一件设计作品。当我站在一件名为“束缚”的项链前时,
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对这件作品有什么看法?”我转过身,
看到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他大概三十岁出头的样子,面容英俊,气质沉稳,
眼神深邃得像一汪古井。我认出他了。顾景深,国内顶尖设计公司“深空”的创始人,
也是这次沙龙的主办人。我有些紧张,但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这件作品的设计理念很前卫,用荆棘的形态来表现现代女性在社会和家庭中面临的束缚,
很有冲击力。”“但是,”我顿了顿,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它的细节处理还可以更精进一些。比如荆棘的尖刺部分,
如果能用更细小的碎钻来点缀,而不是直接用金属打磨,那么在光线下,
它折射出的就不仅仅是冰冷的光芒,还会有破碎而璀璨的美感,
更能体现出女性在束缚中依然不屈挣扎的生命力。”顾景深静静地听着,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惊讶和欣赏。他朝我伸出手,“说得很好。我叫顾景深。”我连忙握住他的手,
“您好,我叫江暖。”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从设计理念到工艺细节,
从东方美学到未来潮流。我发现自己这三年虽然脱离了职场,
但对专业的热爱和敏感度却从未消退。交流会结束时,顾景深递给我一张名片。
“明天上午十点,来我公司面试。”他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我捏着那张质感高级的名片,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知道,
一扇新的大门,正在向我缓缓打开。05在我为新生活奔忙的时候,周家的日子,
似乎开始变得不那么顺遂了。这些都是后来苏晴通过一些渠道告诉我的。周亦辰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