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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雨夜的重逢初夏的暴雨裹挟着雷声砸在落地窗上,池骋坐在宾利后座,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壳边缘——那是吴所畏去年用丙烯颜料画的,

青灰色的蛇鳞纹路里藏着个极小的"畏"字。车载电台正播报着晚高峰路况,

他却盯着导航上那个熟悉的地址走神。"池总,前面路口积水严重,要不要绕路?

"司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池骋抬眼,

透过雨幕看见街角那个亮着暖黄灯光的插画工作室。

玻璃门上贴着褪色的"吴所畏插画"字样,门口还堆着几个没拆封的快递箱,

和三年前他第一次来这儿时一模一样。"不用。"他推开车门,

黑色西装外套瞬间被雨水打湿。工作室的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风铃叮当作响,

吴所畏正蹲在地上整理颜料管,听见动静回头时,手里的钛白颜料差点摔在地上。他瘦了些,

头发留长了点,发梢还沾着点靛蓝色的颜料,看见池骋时,瞳孔像被雨水淋过的星辰,

亮得惊人。"你怎么来了?"吴所畏站起身,慌乱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工作室里飘着松节油的味道,墙上挂着几幅新画,全是暴雨中的城市夜景,

角落里还摆着个玻璃缸,里面养着条奶白色的玉米蛇,正蜷在加热垫上睡觉。

池骋的目光落在蛇缸上,喉结动了动:"小醋包的后代?""嗯,叫醋坛子。

"吴所畏别过脸,耳根悄悄泛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姜小帅说你早就回北京了。

"三年前池骋为了对抗家族压力,接手了海外分公司,

临走前在机场只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吴所畏以为那只是客套话,

毕竟他们的开始本就源于一场算计,结束时也没来得及好好说再见。池骋走到画架前,

盯着那幅未完成的画——画布上是宾利车的剪影,车灯在雨水中晕开,

副驾驶座上隐约有个人影。"听说你拒绝了岳氏集团的合作?

"吴所畏的手指蜷了蜷:"岳悦找过你?"他当年为了报复岳悦接近池骋,后来岳悦不甘心,

几次三番找他麻烦,还是池骋暗地里摆平的。"她没那资格。"池骋语气冷淡,

从口袋里掏出个文件袋,"我在本地开了家文化公司,想签你当独家插画师。

"吴所畏打开文件袋,瞳孔骤然收缩——合同上的分成比例高得离谱,

甚至还附了一间市中心画室的产权证明。他猛地抬头:"池骋,你到底想干什么?

"窗外的雷声刚好炸响,池骋上前一步,指尖擦过他耳后的颜料渍,触感温热。

"三年前我说过,要么爱,要么彻底离开。"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雨声的潮湿,

"我回来兑现承诺。"吴所畏的心跳漏了一拍,想起三年前那个冰淇淋吻,

池骋舔去他嘴角奶油时的温度,还有浴室对峙时彼此滚烫的呼吸。他后退半步,

撞到身后的颜料架,钛白颜料管滚了一地。"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他捡起颜料管,

指尖却在发抖。这三年他拼命画画,从街头摆摊到拥有自己的工作室,就是想证明没有池骋,

他也能站起来。可当这个人真的站在面前,所有的坚强都像纸糊的一样。

池骋弯腰帮他捡颜料,手指不经意碰到他的,吴所畏像触电似的缩回手。"这不是施舍。

"池骋拿着那支沾了灰的钛白颜料,"是投资。我赌你以后会成为最厉害的插画师,

而我要占你人生的独家版权。"雨渐渐小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

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醋坛子在玻璃缸里动了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吴所畏看着池骋认真的眼神,突然想起三年前他创业失败,蹲在街边哭的时候,

这个人踩着宾利刹车看他笑话,转头却让手下悄悄结清了他的欠款。"合同我不能签。

"吴所畏把文件袋推回去,"但我可以给你画插画,按市场价算。"他顿了顿,补充道,

"预付款要现金,我抠门你知道的。"池骋笑了,眼角的弧度柔和下来。

他知道吴所畏的倔强,就像当年无论他怎么送资源,这小子都要靠自己重新站起来。"行。

"他把颜料管塞进吴所畏手里,"明天我来接你去看新画室,顺便请你吃火锅。""AA制。

"吴所畏立刻接话。池骋挑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把靛蓝色的颜料渍蹭得更明显了。

"好,AA。"第二章 画室的秘密第二天一早,池骋的宾利准时停在工作室楼下。

吴所畏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背着旧画板,手里还提着个保温桶,

里面装着给醋坛子的冻干饲料。"你还真带它啊?"池骋看着那个印着卡通蛇图案的保温桶,

忍不住笑。"醋坛子认生,换环境会拒食。"吴所畏把保温桶抱在怀里,像护着什么宝贝。

三年前池骋养的小醋包去世时,他偷偷哭了一晚上,后来姜小帅告诉他,

小醋包是池骋特意找的品种,因为知道他怕普通的蛇。新画室在市中心的文创园里,

落地窗外就是护城河,阳光透过巨大的天窗洒在地板上,刚好能照亮整个画架。

画室里已经摆好了崭新的颜料和画板,甚至连吴所畏惯用的狼毫笔都备齐了,

角落里还放着个更大的玻璃缸,铺着他最喜欢的无菌垫材。"你怎么知道我用什么笔?

"吴所畏摸着那支熟悉的狼毫笔,声音有些发哑。"姜小帅说的。"池骋别过脸,耳尖微红,

"顺便问了他你喜欢的咖啡牌子,楼下便利店就能买到。"吴所畏转头看向窗外,

护城河上飘着几只游船,想起三年前他们在云南野生动物园,池骋为了让他看清楚长臂猿,

把他架在自己肩膀上。那时他还在心里骂这人臭显摆,现在才发现,

这个人的温柔从来都藏在细节里。"中午吃火锅吧,我知道有家正宗的重庆火锅,

离这儿不远。"池骋拿起他的画板,"我先去开车。"火锅店里人声鼎沸,

吴所畏盯着菜单上的价格,眉头皱成一团。池骋把菜单抢过来,

熟练地点了他爱吃的毛肚、鸭肠,还有两份红糖糍粑。"放心,我带够钱了。

"他看出吴所畏的心思,补充道,"就当是预付款的一部分。"吴所畏这才放松下来,

夹起一片毛肚在红油锅里七上八下。"你为什么突然回这儿?北京的生意不做了?

""分公司交给副手了。"池骋往他碗里夹了块糍粑,"我妈那边松口了,

她说只要我不回家族企业,做什么都行。"吴所畏的动作顿了顿。

他知道池骋为了他和家里闹得多僵,三年前池骋的母亲找到他,把一张支票摔在他脸上,

说他配不上池骋。那时他没要支票,只是更加拼命地画画,想成为能和池骋并肩的人。

"你不用为了我......""不是为了你。"池骋打断他,眼神认真,"是我想清楚了,

比起家族企业,我更想守着自己在意的人。"红油锅里的气泡咕嘟作响,

热气模糊了彼此的眼神。吴所畏低头吃着糍粑,甜糯的味道在舌尖散开,眼眶却有些发热。

他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池骋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他,说"以后我罩着你",

那时他以为是玩笑,现在才知道是承诺。吃完火锅,两人回画室整理颜料。

吴所畏蹲在地上调色,池骋靠在画架旁看他,突然发现他耳后有颗小小的痣,

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你耳朵上有颗痣。"他脱口而出。吴所畏手一抖,

红色颜料溅在白衬衫上。"嗯,从小就有。"他慌乱地用纸巾擦着,却越擦越脏。

池骋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湿巾,轻轻擦着他衬衫上的颜料渍。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耳廓,

吴所畏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脖子。"别动,擦不干净了。"池骋的声音就在耳边,

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廓,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吴所畏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眼前全是池骋认真的侧脸,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他想起姜小帅说的,

池骋在国外这三年,手机壁纸一直是他的画,连电脑密码都是他的生日。"好了。

"池骋收起湿巾,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忍不住笑了,"这么容易害羞?"吴所畏猛地站起来,

撞到池骋的下巴。"谁害羞了!"他转身就走,却没注意到身后池骋捂着下巴,

眼里全是笑意。傍晚的时候,吴所畏接到姜小帅的电话,说岳悦又在网上散布他的谣言,

说他靠不正当关系拿到项目。他挂了电话,脸色沉了下来。三年前的噩梦好像又要重演,

那时岳悦也是这样,把他说得一文不值。池骋看出他的不对劲,递过一杯热咖啡。"怎么了?

""没什么。"吴所畏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压下心头的烦躁。他不想让池骋担心,

更不想再靠池骋解决麻烦。池骋却直接拿过他的手机,看到那条置顶的微博,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我去处理。"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别!

"吴所畏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他打开电脑,调出自己这三年的作品集,

还有所有项目的中标文件,一条条整理好发在微博上。配文很简单:"靠作品说话,

其他都是废话。"池骋看着他认真的侧脸,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给那条微博点了赞,

又转发给了自己所有的合作方。不到半小时,那条微博就被顶上了热搜,

评论区全是支持他的声音,还有几个业内大佬站出来为他背书。吴所畏刷新着页面,

眼眶突然有些湿润。他转头看向池骋,刚好对上他温柔的眼神。"谢谢你。""谢我什么?

"池骋挑眉,"我只是转发了条微博。"他顿了顿,补充道,"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那天晚上,池骋送吴所畏回工作室。下车时,吴所畏突然想起什么,

从背包里拿出个速写本,递给池骋。"这个给你。"速写本里全是池骋的画像,

有他靠在宾利上抽烟的样子,有他喂小醋包的样子,还有三年前在机场,

他转身离开时的背影。最后一页画着两只手牵在一起,下面写着一行小字:"等你回来。

"池骋翻着速写本,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些线条,眼眶有些发热。他抬头看向吴所畏,

刚好看见这小子转身跑进工作室,发梢还在微微发抖。"吴所畏。"他喊了一声。

吴所畏回头,眼里闪着光。"明天一起去看日出。"池骋说。吴所畏愣了一下,

然后用力点头:"好。"第三章 日出与告白凌晨四点,池骋的宾利停在山脚。

吴所畏裹着池骋的外套,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早知道这么冷,我就多穿点了。

"他搓着双手,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很快消散。池骋从后备箱拿出个保温壶,

倒出一杯姜茶递给她。"喝点暖暖身子。"他自己则穿着单薄的衬衫,却好像一点都不冷。

两人沿着石阶往上走,月光洒在石阶上,泛着淡淡的光。吴所畏走得有些喘,

池骋自然地牵住他的手,拉着他往上走。手掌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

吴所畏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却没敢挣脱。山顶的观景台已经有几个人了,大多是情侣。

池骋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拿出两条毯子铺在地上。"坐吧,还有半小时日出。

"吴所畏坐下,看着山下的城市,灯火稀疏,像撒在黑夜里的星星。

"你以前经常来这儿看日出吗?""没有。"池骋看着他的侧脸,"第一次。"吴所畏转头,

刚好对上他的眼神。月光下,池骋的眼睛很亮,里面清晰地映着他的影子。

"为什么突然想来看日出?"池骋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盒子,递给吴所畏。

盒子里是枚银色的戒指,上面刻着蛇鳞纹路,和他手机壳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三年前就想给你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机场那天,我揣在口袋里,没敢拿出来。

"吴所畏的手指颤抖着,拿起那枚戒指。冰凉的金属贴着指尖,却烫得他心慌。

"池骋......""我知道你很倔强,不想靠任何人。"池骋握住他的手,

把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好合适,"但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谁靠谁,是互相扶持。

就像日出,需要黑夜的铺垫,也需要云朵的配合。"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

橘色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吴所畏看着那轮慢慢升起的太阳,光芒万丈,

把周围的云朵都染成了金色。他想起三年前的自己,像活在黑夜里,是池骋的出现,

给了他第一缕光。"池骋,"吴所畏转头,眼里闪着泪光,"其实我早就不恨你了。

"池骋愣住了。"从你给我妈送紫灵芝那天起,"吴所畏的声音带着哽咽,

"从你匿名给我创业失败送花圈那天起,

从你在医院说喜欢我那天起......我就不恨了。"他顿了顿,补充道,"甚至,

很早就动心了。"日出刚好完全升起,光芒洒在两人身上,温暖而耀眼。池骋上前一步,

轻轻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发顶。"我知道。"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

"从你给小醋包画肖像那天起,我就知道了。"吴所畏靠在他怀里,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三年的等待,三年的挣扎,

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他想起姜小帅说的,爱情不是算计,是心甘情愿的沉沦。下山的时候,

吴所畏的手一直被池骋牵着,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光。路过一家早餐店,吴所畏突然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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