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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爸妈就带我去了医院。

医生看了片子,说骨头裂了,得做手术。最便宜的方案,医保报销完也要五千。

爸爸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

“五千块,我要捡五十万个瓶子才能挣回来。咱们还是放弃治疗吧,女孩子家家不会走路也没什么的。”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周耀祖指着医生旁边一台闪着灯的机器说:“这个好玩。”

随后他抡起拳头,一拳砸了上去。

屏幕碎裂,机器发出一阵警报声。

医生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这设备是刚送来的新款,最少要五万块钱啊!”

我以为爸爸会暴跳如雷。

可他和妈妈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就掏出了银行卡。

随后急切地对医生说:“医生,设备钱我们掏就是了,我儿子手疼,您一定要好好给他看看,花多少钱都行,千万别留下后遗症。”

我不由得红了眼。

小时候,我摔破一点皮,养父母也是这样,紧张地抱着我去医院,嘴里念叨的也是这一句话。

他们对我那么好,我当初怎么会信了亲生父母的话,以为是他们不要我了呢?

出了医院的门,爸爸一脚踹在我受伤的腿上。

“晦气!要不是带你来医院看病,我们家怎么会赔这么多钱!”

我忍不住开口:“是周耀祖自己砸的。”

“你还敢顶嘴?”

他一巴掌扇了过来。

我耳朵里出现了嗡的一声。

妈妈跑了过来,抓着我的胳膊,嘴巴一张一合。

世界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我惊恐地抓住了妈妈:“妈妈,我耳朵难受,听不清了,只有嗡嗡声,我好害怕啊。”

妈妈脸上的焦急僵住了。

我清楚地看到,她和爸爸对视了一眼,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个眼神我记得。

小时候,我生过一场大病,之后就听不见了。

他们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然后把我丢进了垃圾堆。

是养父母把我捡了回去,花了大价钱,才治好了我的耳朵。

爸妈对视了一眼。

最后爸爸一把将我扛在肩上,走出了医院,把我带上了一辆大巴车。

我认出来了,这是去乡下的车,他们不会真要把我卖给乡下那个有暴力倾向的鳏夫吧?

我心里一慌,想要下车。

可我的腿动不了,双手被妈妈死死按在座位上,连挣扎都做不到。

车一路摇晃,耳朵里的嗡鸣越来越响,疼得我昏了过去。

再睁眼时,我发现躺在了一辆板车上,自己手脚都被粗麻绳捆着,像一件货物被拖着走。

村里的鳏夫从破旧的土房子里走出来。

他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眼底发光,嘴角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恶心得我反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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