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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不给你做饭了。”电话那头,

老婆许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心里一紧,刚想说我马上回去,她又补了一句。

“床单我也换了新的,你回来直接睡就好。”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是她这个星期第三次“身体不舒服”。也是她第三次,在一天之内,

换了两次床单。1我叫陈阳,和许静结婚三年。她是大学里的校花,温柔、漂亮,

还有一点小洁癖。我们感情一直很好,是朋友眼中的模范夫妻。可这一切,从半个月前开始,

变得诡异起来。那天我正常下班回家,一进卧室就闻到一股清新的柠檬洗衣液味道。

许静正铺着崭新的天蓝色床单,见我回来,笑着说:“老公回来啦,看,

我把床单被套都换了,晚上睡个好觉。”我当时没多想,

只觉得我老婆真是个勤快爱干净的仙女。可到了晚上临睡前,我洗完澡出来,却惊愕地发现,

床上的天蓝色床单不见了,取而代重之的是一套素雅的纯白色床单。“静静,怎么又换了?

”我愣住了。许静正拿着吹风机吹头发,闻言头也不回地说:“哦,

刚刚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弄湿了一角,我看着难受,干脆就换了。”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我没有怀疑。但第二天,第三天,同样的事情接连发生。每天早上,

她都会换上一套新洗的床单,理由是“睡了一晚有汗味和皮屑,不干净”。而到了晚上,

她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再换一次。要么是“叠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沾了灰”,

要么是“下午开窗通风,飘进来的柳絮弄脏了”。一天换两次床单,这已经不是洁癖,

而是强迫症了。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今天,当我捏着电话,

听着她那句“床单我也换了新的”,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慰她,

而是直接驱车回家。打开家门,一片寂静。许静的拖鞋摆在门口,但人不在客厅。

我轻手轻脚地走向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细微的……哭声?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我猛地推开门!卧室里空无一人。床上铺着干净的粉色格子床单,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上面,温暖而祥和。哪里有什么哭声?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除了那套被换掉的床单。我是在路上太紧张,出现幻听了吗?我走到床边,习惯性地想坐下,

手指却无意中拂过枕头。就在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味道。一股极淡,

却绝不属于我和许静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着烟草和木质香调的古龙水味,非常高级,

带着一种侵略性。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这绝不是许静会用的香水,更不是我的。

那么,这股味道,是谁留下来的?是在谁的身上留下来的?我疯了似的冲进卫生间,

拉开脏衣篮。早上换下来的那套床单果然不见了。我又冲到阳台,洗衣机正在轰隆隆地运转,

里面翻滚着白色的泡沫和一抹熟悉的蓝色——正是早上那套天蓝色床单。她已经洗掉了。

我站在阳台上,身体微微发抖。许静的洁癖,是真的洁癖,还是为了掩盖什么?

她一天换两次床单,到底是为了干净,还是为了毁灭证据?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长。我必须知道真相。我回到卧室,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她要演,那我就陪她演。我倒要看看,这床单背后,

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从自己的衣柜里,

拿出那瓶我只在最重要场合才舍得喷一下的昂贵香水,对着枕头的另一角,轻轻喷了一下。

这味道和那个陌生的古龙水味截然不同,但同样独特而持久。做完这一切,我拿出手机,

给许静发了条微信:“老婆,我临时要加个班,晚点回来,你先睡。”然后,我关掉手机,

走出家门,藏在了楼道对面的安全出口里。从这里,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的大门。

我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猎人,等待着我的猎物,露出破绽。2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楼道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的心跳声,像战鼓一样敲击着我的耳膜。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防盗门,想象着门后正在发生的一切。许静在家吗?

她是一个人吗?那个留下古龙水味道的男人,还在不在?或者,他已经走了,

许静正在清理他留下的一切痕迹?无数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每一个都像一把尖刀,

凌迟着我的神经。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喷上自己香水的举动是不是太冲动了。如果她发现了,

会不会打草惊蛇?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咔哒”一声轻响,我家的门开了。

我的呼吸瞬间停止,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走出来的,是许静。

她穿着一身居家的棉质长裙,脸上化着淡妆,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她左右看了一眼,

然后提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快步走向了电梯口。我注意到,那个垃圾袋扎得很紧,

鼓鼓囊囊的,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她进了电梯,我立刻从安全通道冲了出去,

死死盯着电梯下降的数字。电梯在负一层停了下来。地下停车场!我没有丝毫犹豫,

转身就从楼梯往下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追上去!看看她到底要去见谁!

我一口气跑到负一楼,停车场里昏暗的灯光拉长了我的影子。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一眼就看到了许静的背影。她正快步走向停车场的角落,

那里停着一辆我从未见过的黑色奔驰。那辆车没有开车灯,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

许静走到车边,后座的车窗降了下来,一个男人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

接过了她手里的垃圾袋。距离太远,光线太暗,我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

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穿着深色的西装,身形高大。他们没有过多的交谈。

男人接过垃圾袋,随手扔在后座,然后递给了许静一个……信封?那是一个牛皮纸信封,

看起来很厚。许静接过信封,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转身离开,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

她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黑色奔驰的车窗缓缓升起,然后悄无声息地滑入黑暗,

驶出了停车场。我躲在柱子后面,浑身冰冷。

垃圾袋……信封……神秘的男人……这一切联系在一起,指向了一个我最不愿意相信的答案。

许静把什么“垃圾”交给了那个男人?那个信封里装的,是钱吗?我看着许静走进电梯,

等电梯门关上后,我才像虚脱了一样靠在冰冷的柱子上。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晕。

我强撑着回到楼上,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再次躲进了那个安全出口。

我需要时间来消化刚才看到的一切。几分钟后,我家的门又开了。这一次,

许静提着两个更大的垃圾袋走了出来。她的动作依然很快,甚至带着一丝慌乱。

她把垃圾袋扔进了楼道的公共垃圾桶里,然后迅速回了家。等她关上门,我才走了出来。

我站在那个散发着酸臭味的垃圾桶前,犹豫了很久。理智告诉我,不要去翻,

那会让我彻底失去尊严。但情感的魔鬼却在耳边低语:去看看,看看她到底扔了什么,

那里藏着你的答案。最终,我还是屈服了。我屏住呼吸,伸手解开了其中一个垃圾袋。

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袋子里,是今天早上刚换上的那套粉色格子床单,

还有枕套和被罩。它们被揉成一团,湿漉漉的,显然是刚从洗衣机里捞出来,

还没来得及晾干。为什么要扔掉?明明可以洗干净的!我的手颤抖着,解开了第二个垃圾袋。

这个袋子里,是各种各样的清洁用品。用了一半的消毒液瓶子,好几块全新的抹布,

还有……一个拆开的,酒店里常见的那种一次性用品包装袋。我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垃圾袋最底下的一样东西上。那是一小瓶几乎用空了的香水。瓶身是深棕色的,

设计简约而奢华。我认得这个牌子。就是我下午在枕头上闻到的,那个陌生的,

充满侵略性的古龙水。一切都串联起来了。那个男人来过我们家。他在我们的床上躺过,

留下了他的味道。许静为了毁灭证据,疯狂地清洗、消毒,甚至不惜扔掉刚换上的床单。

她把我喷的香水,连同那个男人的味道,一起处理掉了。而她交给那个男人的黑色垃圾袋里,

装的又是什么?是她从那个男人身上换下来的“脏”东西吗?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胃里翻江倒海。我踉踉跄跄地回到家门口,用颤抖的手拿出钥匙。我必须当面问清楚。

哪怕撕破脸,哪怕面对最残忍的真相,我也要一个答案。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折磨了。3钥匙***锁孔,旋转,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也像一记重锤,敲在我即将崩溃的心上。门开了。

客厅的灯亮着,许静正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我。她已经换上了一身丝质的睡裙,

长发披散在肩头,看起来楚楚可怜。看到我,她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站了起来:“老公,

你不是说要加班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的声音依然温柔,但我听来,

却充满了虚伪和讽刺。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径直走向卧室。她跟了进来,

带着一丝不安:“怎么了,陈阳?你脸色好难看。”我站在床边,

床上已经换上了第三套床单,一套干净的浅灰色。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柠檬洗衣液和消毒水的混合味道,企图掩盖所有不该存在的痕迹。

我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许静,今天下午,谁来过?

”许静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的眼神开始闪躲,

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没……没人来过啊。就我一个人在家。”“没人来过?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那瓶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古龙水空瓶,狠狠地砸在梳妆台上。

“那这是什么?!”玻璃瓶与桌面碰撞,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卧室里炸开。

许静浑身一颤,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看着那个空瓶,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我再问你一遍,他是谁?!”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们在我们的床上,做了什么?!”“不是的!

陈阳你听我解释!”许静终于崩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步步紧逼,将她堵在墙角,

“你一天换两次床单,扔掉刚洗的被套,用消毒水把整个家都泡一遍,

你告诉我不是我想的那样?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傻子,可以被你这么耍得团团转?!

”“我没有!”她哭着摇头,抓着我的手臂,“我这么做……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把甩开她的手,“为我好,

就是给我戴绿帽子吗?许静,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她绝望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我求求你,别问了,你只要相信我,

我做的一切都不会害你!”“相信你?我怎么相信你?”我的情绪彻底失控,指着那张床,

咆哮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今天下午,你们是不是就在这张床上鬼混?!回答我!

”我的质问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她最后的防线。许静的身体软了下去,

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她不再辩解,只是抱着膝盖,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她的沉默,

在我看来,就是默认。一股腥甜涌上我的喉咙,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原来,那些美好的过往,那些海誓山盟,全都是假的。我引以为傲的爱情,

不过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我看着地上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

心中最后一点怜惜也被愤怒和屈辱吞噬。“好,很好。”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转身就走。

“陈阳,你要去哪?”她惊慌地抬起头,想来拉我。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走出家门,

将她的哭喊和哀求,重重地关在了门后。我不知道我能去哪里。这个城市这么大,

却没有一处是我的容身之所。我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许静的眼泪,那个男人的轮廓,那瓶古龙水,那个装钱的信封……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

反复折磨着我。我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知不C觉,我走到了一个朋友开的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晃动的镭射灯光让我感到一阵眩晕。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酒精没能麻痹我的痛苦,反而让那些屈辱的画面更加清晰。

我掏出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许静的朋友圈。她很少发动态,

最新的一条还是一个月前我们去海边玩的合影。照片上,她笑得灿烂又甜蜜。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心如刀割。就在这时,我的一个发小,也是个电脑高手,

给我发来一条微信:“阳子,上次你让我帮你查的那个车牌号,有结果了。”我愣了一下,

才想起来。下午在停车场,我记下了那辆黑色奔驰的车牌号,并发给了他。

我颤抖着手点开他发来的文件。文件里是车主的信息。车主姓名:徐凯。

下面附着一张证件照。照片上的男人,三十岁左右,面容英俊,

眼神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和冷漠。我虽然没看清停车场里那个男人的脸,

但这个叫徐凯的男人的轮廓和身形,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徐凯……这个姓……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许静,也姓徐。一个荒唐而可怕的念头,

毫无征兆地闯进了我的脑海。他们……难道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立刻在网上搜索“徐凯”这个名字,后面加上了我们这个城市的名字。

搜索结果跳出来的一瞬间,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屏幕上,

是本地一个显赫的商业集团——“恒泰集团”的介绍。而集团现任的执行总裁,就叫徐凯。

词条里附着他的照片,和证件照上的人一模一样。恒泰集团……这个名字我如雷贯耳。

它是我们市的龙头企业,涉足地产、金融、酒店等多个行业,资产数千亿。而许静,

嫁给我的时候,告诉我她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无父无母,无亲无故。

一个千亿集团的总裁,和一个自称孤儿的普通女孩……这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他们是亲戚,许静为什么要对我撒谎?如果他们不是,那一个高高在上的集团总裁,

为什么会三更半夜,和一个有夫之F妇在停车场秘密交易?那个垃圾袋里,到底装了什么,

值得他亲自来取?那个信封里,又装了什么,是封口费,还是……别的?我的头越来越痛,

真相仿佛被一层层浓雾包裹,我越是想看清,就越是迷失方向。不行,

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我必须主动出击。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发小的电话:“阿哲,

帮我个忙。帮我查一个人,许静,我老婆。我要知道她所有的过去,所有的,

一丝一毫都不能漏掉!”4---挂掉电话,我将杯中最后一口酒饮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却丝毫无法驱散我心中的寒意。我付了钱,离开了喧嚣的酒吧,

重新回到了那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客厅的灯还亮着,许静已经不在沙发上。

我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她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看起来脆弱又无助。搁在平时,我一定会心疼地把她抱到床上去。但现在,我看着她,

心中只剩下冰冷的审视。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她在我面前扮演的温柔妻子,

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我没有叫醒她,而是悄悄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

既然许静和恒泰集团的总裁徐凯有牵连,那我就从恒泰集团查起。

我在网上疯狂地搜索着关于恒泰集团、关于徐凯、关于徐家的一切信息。

徐家是本市真正的名门望族,发家史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现任董事长,

也就是徐凯的父亲徐振雄,是个传奇人物,手段狠辣,白手起家创下了这片商业帝国。

网上关于徐家的报道很多,大多是商业上的丰功伟绩,但关于他们家庭成员的私生活,

却少之又少,显然是经过了严格的公关处理。我查了一整夜,只找到一些零星的信息。

徐振雄有一子一女,儿子就是徐凯,从小作为继承人培养,天之骄子。而关于他的女儿,

所有报道都语焉不详,有的说早年夭折,有的说送去了国外,甚至有传闻说,因为品行不端,

被逐出了家门。女儿……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许静,徐凯。一个巧合,可以说是偶然。

但当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同一个姓氏,同一个家族时,这就绝不是巧合了。

如果许静就是徐家那个被“隐藏”起来的女儿,那一切似乎都有了新的解释。

她对我隐瞒身世,可能是因为家族的压力,或者她真的和家里断绝了关系。那么,

徐凯的出现,就不是简单的奸夫,而是她的哥哥。可是,如果是哥哥,

他们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偷偷摸摸?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在停车场交易?为什么要清理床单,

毁灭证据?亲兄妹之间,有什么是见不得光的?除非……他们之间,有比婚外情更禁忌,

更丑陋的秘密。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从书房出来。

许静已经醒了,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眼眶红肿,显然昨晚没睡好。看到我,

她怯生生地叫了一声:“老公……”我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径直去洗漱。

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气氛降到了冰点。吃早饭的时候,两人相对无言。

我看着她低头默默喝粥的样子,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静静,

你认识一个叫徐凯的人吗?”许静握着勺子的手猛地一抖,粥洒了出来,烫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啊”地一声,猛地缩回手,脸上血色尽失。她的反应,已经给了我答案。

“看来是认识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恒泰集团的总裁,徐凯。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许静抬起头,嘴唇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陈阳,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盯着她的眼睛,

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兄妹?

”听到“兄妹”两个字,许静的身体明显地松弛了一下,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看着我,

用力地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涌了出来:“是……他是我的哥哥。亲哥哥。”“亲哥哥?

”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心中的疑云却更重了,“那你为什么告诉我你是孤儿?

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她低下头,声音哽咽,“我有苦衷的。

我们家……情况很复杂。我爸他……他一直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觉得你配不上我。三年前,

我为了嫁给你,和他大吵一架,被他赶出了家门,断绝了父女关系。我怕你知道了会有压力,

所以才……”这个理由听起来似乎很完美,就像八点档里的豪门恩怨剧。

一个为了爱情不惜与家庭决裂的富家千金,和一个毫不知情的穷小子。但这个故事,

无法解释最关键的问题。“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打断她,

“那你哥哥为什么要半夜来找你?你们在停车场鬼鬼祟祟地干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害怕,

甚至要一天换两次床单来毁灭证据?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我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向她,

每一个都正中要害。许静的脸再次变得惨白,她拼命摇头:“没有隐瞒什么!真的没有!

我哥他……他只是来看看我,给我送点生活费。至于床单……那只是……只是我的洁癖犯了,

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的味道,就算是亲哥哥也不行!”这个解释,苍白无力,漏洞百出。

不喜欢外人的味道?那之前我们家来了那么多朋友,也没见她这样如临大敌。给我送生活费?

一个千亿集团的总裁,需要用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装着现金,

在地下停车场里交给自己的妹妹?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转账不是更方便吗?她在撒谎。

她还在撒谎!我的耐心彻底告罄。原来,她所谓的坦白,不过是抛出了一个更大的谎言,

来掩盖之前的谎言。“许静。”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告诉我全部的真相。否则,我们之间,就真的完了。”说完,我摔门而出,

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这一次,我没有在街上闲逛。我直接开车去了恒泰集团的总部大楼。

既然从她嘴里问不出实话,那我就亲自去找那个男人。我要当面问问他,

这位高高在上的徐大总裁,和他那“品行不端”的妹妹之间,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5恒泰集团的总部大楼,是我们市的地标性建筑,高耸入云,气派非凡。我站在大楼下,

抬头仰望着这栋玻璃和钢铁构成的庞然大物,只觉得一阵压抑。这里,就是徐凯的帝国。

而我,只是一个试图撼动帝国的蝼蚁。我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因为一夜未眠而有些褶皱的衣领,迈步走了进去。富丽堂皇的大厅,

穿着职业套装、步履匆匆的精英们,都让我感到一种格格不入的局促。我走到前台,

对那位妆容精致的前台小姐说:“你好,我找徐凯,徐总。”前台小姐抬起头,

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公式化地问道:“请问先生有预约吗?”“没有。

”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你只要告诉他,他妹妹许静的丈夫找他,他会见我的。

”我故意加重了“妹妹”和“丈夫”这两个词。

前台小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arle的惊讶,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拿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对我做了一个“请稍等”的手势。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大厅里人来人往,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

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闯入者。大概过了十分钟,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像是秘书的男人走了过来:“请问是陈阳先生吗?”我点了点头。“徐总在楼上等您,

请跟我来。”我跟着他走进一部专属电梯,电梯飞速上升,

窗外的城市在我脚下变得越来越小。我的心也随着电梯的上升而悬了起来。终于,

电梯在顶层停下。整个顶层,似乎都是徐凯的办公室。装修风格简约而奢华,

处处透着低调的昂贵。秘书将我引到一扇厚重的实木门前,敲了敲门:“徐总,陈先生到了。

”“让他进来。”门里传来一个低沉而冷漠的声音。我推门而入。巨大的落地窗前,

一个男人背对着我,正俯瞰着脚下的城市。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形挺拔,

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场。他缓缓转过身来。正是那张我在资料上看到的,

英俊而傲慢的脸。他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冰刀,直直地射向我,带着审视和不屑。

“你就是陈阳?”他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我就是。”我迎着他的目光,

不卑不亢。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绕过巨大的办公桌,走到我对面,

一***陷进柔软的真皮沙发里,然后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那姿态,

仿佛君王在召见他的臣民。我没有坐,就这么站着,和他对视。“徐总,我今天来,

只想问你一件事。”我开门见山,“你和许静,到底在搞什么鬼?”徐凯挑了挑眉,

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可笑:“我搞什么鬼,需要向你汇报吗?你算什么东西?

”他的话充满了侮辱性,但我强压下怒火。我知道,在他面前,发怒是最无能的表现。

“我的确不算什么东西。”我冷冷地说,“但我是许静的合法丈夫。我有权知道,

我的妻子为什么会半夜跟你这种人见面,为什么在你离开后,要像疯了一样清洗我的家!

”“我的家?”徐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陈阳,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那套房子,是我买给小静的。你,不过是住在里面的一个租客而已。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你……你说什么?”“听不懂人话吗?

”徐凯脸上的嘲讽更浓了,“你一个月那点死工资,买得起市中心那个地段的房子?

你开的那辆破车,是你自己买的?就连你身上这件冒牌的阿玛尼西装,

都是小静用我的钱给你买的。”“你以为你娶了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你以为你是她的英雄,

是她的全世界?”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手指戳着我的胸口,一字一句地说,

“别做梦了。从头到尾,你都只是我那个天真的妹妹,养的一条狗而已。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一刀一刀,将我所谓的自尊和骄傲,割得体无完肤。原来,

我拥有的一切,我为之奋斗和骄傲的一切,都只是别人廉价的施舍。我的婚姻,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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