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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燕枝,大周朝最温婉贤淑的皇后,最后却落得个满门抄斩、身死冷宫的下场。

我为他萧衍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他和柳茹妃在龙床上,笑着说我燕家功高震主,早该除了。

他说我性子温吞,不如柳茹妃鲜活有趣。他说我背后的家族是他心头大患。他说,废后,

赐死,是他给我最后的体面。一杯毒酒,了却残生。再睁眼,

我回到了刚被打入冷宫的这一天。一切都还没到最坏的时候。而老天似乎是可怜我,

给了我一份大礼。我的手,只要触碰到任何物品,就能看到它所承载的,最近一段的记忆。

人心隔肚皮,可器物不会撒谎。这一次,我不想做什么贤后,也不想当什么白月光。

我只想拉着所有仇人,一起下地狱。萧衍、柳茹妃,还有我那“识大体”的家族……一个,

都别想跑。1.掌心的裂痕我醒了。后脑勺疼得厉害,像被人拿锤子狠狠砸过。睁开眼,

是熟悉的雕花房梁,只是上面结了蛛网,蒙着一层灰。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霉味。

一个尖细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娘娘,您醒了?可吓死奴才了。”我转过头,

看见一张谄媚又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脸。是小禄子,以前跟在柳茹妃***后面的一个太监。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这地方是冷宫。我记得。我在这里住了三个月,

然后被一碗毒药送上了路。死的时候,肠子都像是被绞断了。“娘娘,您别怪皇上,

也别怪柳妃娘娘,要怪就怪您自己命不好吧。”小禄子把一个食盒放在破旧的桌上,

从里面端出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这是皇上赐的,您喝了吧,也能早日脱离苦海。

”又是这碗药。和我上辈子死前喝的那碗,一模一样。我盯着那碗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上一世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父兄被斩首,母亲撞死在宫门口,我燕家上下三百多口人,

无一幸免。而我,大周的皇后,被冠上“善妒”、“谋害皇嗣”的罪名,打入冷宫,

最后被赐死。临死前,我听见宫女们议论,说皇上已经下旨,要立柳茹妃为新后。

好一个“早日脱离苦海”。我的手在发抖。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回到这里?

难道是死前的幻觉?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扶桌子。指尖碰到了桌角一个豁口。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一个宫女,

用袖子擦拭着这张桌子,嘴里不耐烦地嘀咕:“晦气地方,还得天天来送饭。

”画面一闪而过。我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信邪,又伸出手,

摸向旁边一个缺了口的茶杯。指尖刚碰到杯沿。画面又来了。小禄子端着这个杯子,

倒掉里面的残茶,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还当自己是皇后呢,呸!

”清晰得就好像我亲眼看见一样。我明白了。我不是在做梦。我重生了。

我回到了被赐死之前。而且,我的手,好像有了一点不得了的能力。我的心跳得飞快,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一种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兴奋。老天爷让我重活一次,

还给了我这样的本事。如果我再像上辈子一样窝囊地死去,岂不是太对不起这份厚礼了?

我抬起头,看向小禄子。他正不耐烦地催促:“娘娘,您快点吧,奴才还得回去复命呢。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得他心里发毛。“这药,是柳茹妃让你送来的?”我问。

小禄子眼神闪躲了一下:“是……是皇上的旨意。”“是吗?”我慢慢站起来,走到桌边。

我的手,缓缓地伸向那只盛着毒药的碗。我没有去端它。我的指尖,轻轻地,

落在了乌黑的碗壁上。2.碗里的秘密指尖触碰到碗壁的一瞬间,冰凉的触感传来。紧接着,

我的脑海里炸开了一片新的画面。昏暗的御膳房偏殿。柳茹妃的心腹宫女春桃,

正从一个纸包里倒出一些白色粉末,倒进这只碗里。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紧张。

“都放进去了,这药性烈,喝下去不出半个时辰,神仙也难救。”旁边一个年长的嬷嬷,

是柳茹妃的奶娘,她阴沉着脸。“做得干净点,别留下任何把柄。

皇上的意思是让她‘病逝’,别弄出中毒的样子。”春桃点头哈腰:“嬷嬷放心,

这‘牵机引’无色无味,发作起来和得了急症没什么两样,太医也验不出来。

”画面到这里就断了。牵机引。好狠毒的心。这种毒药,会让人四肢抽搐,头足相就,

状如牵机,痛苦至极。上辈子,我就是这么死的。原来不是急症,是柳茹茹那个***下的毒。

萧衍,我的好夫君,他不仅要我的命,还要让我死得不明不白,背着“病逝”的名声,

好为他的心上人铺路。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恨意像毒蛇,

啃噬着我的五脏六腑。但我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极为平静的笑容。我抬眼看着小禄子。

“公公,本宫渴了,想喝口水再上路,可以吗?”小禄子愣了一下。他大概以为我会哭闹,

会挣扎,会求饶。没想到我这么平静。他迟疑着:“这……冷宫里哪有热水。”“凉的就行。

”我的声音很轻。小禄子巴不得我快点死,好回去领赏,

便不耐烦地去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用刚才那个缺口的杯子递给我。“快点喝!

”我接过杯子,却没有喝。我当着他的面,把杯子里的水,一点一点,倒进了那碗毒药里。

药汁被稀释,漫了出来,洒在桌上。小禄子脸色大变:“你……你干什么!”“药太苦了。

”我看着他,慢悠悠地说,“本宫喝不惯。”然后,我端起那碗被我兑了水的药,

走到他面前。“公公一路辛苦,不如,你替本宫尝尝?”小禄子的脸瞬间白了。

汗珠从他额头上滚下来。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这是皇上的旨意,奴才只是个传话的,奴才不敢啊!”“皇上的旨意?”我冷笑一声,

“皇上的旨意是让本宫‘病逝’,可没说是让你来下毒。小禄子,你说,

这碗药里到底有什么,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你这个脑袋,还能不能在脖子上待着?”我知道,

萧衍多疑。他想我死,但绝不想让这件事成为别人攻击他的把柄。

如果他知道柳茹妃自作主张用“牵机引”这种禁药,一定会动怒。而小禄子,

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小禄子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抖得更厉害了,磕头如捣蒜。

“娘娘明鉴!奴才冤枉!这都是柳妃娘娘……不不不,是奴才该死!是奴才该死!

”他语无伦次,显然吓破了胆。“冤枉?”我把碗递到他嘴边,药汁都快洒到他脸上了。

“你冤枉,那本宫就清白了吗?你喝了它,本宫就信你。”小禄子看着那碗药,

像是看着什么催命的阎王帖,拼命摇头。“不……奴才不喝……娘娘,您想怎么样,您直说,

奴才什么都听您的!”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收回碗,随手放在地上。“想活命,可以。

”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柳茹妃那边有什么动静,

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都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还有,”我顿了顿,

看着他惨白的脸,“想办法,给我弄一套小太监的衣服来。要不起眼的,没人会注意的那种。

”小禄子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为了活命,他只能点头。“是,是,奴才遵命,

奴才一定办到!”“滚吧。”我挥了挥手。小禄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临走前,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毒药,像是躲瘟神一样,跑得更快了。我看着他狼狈的背影,

眼神一片冰冷。柳茹茹,萧衍。你们以为把我关进这冷宫,我就只能等死吗?错了。

这里不是我的坟墓。是你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3.夜探御书房小禄子办事还算利索。

第二天,他就趁着送饭的机会,偷偷塞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是一套洗得发白的小太监衣服,

还有一些干粮和一小袋碎银子。“娘娘,这是奴才攒的家底,您先用着。”他一脸肉痛,

但又不敢不给。“柳妃娘娘那边,她见您没死,气得摔了杯子,骂奴才是废物。

她说明天会亲自过来。”我点点头,把东西收好。“知道了,你做得很好。

”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在宫里有眼线,但又绝对可靠的人。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魏晋。他是禁军副统领,上辈子,

他是少数几个在我被打入冷宫后,还偷偷给我送过东西的人。我燕家曾对他有恩,

他为人正直,忠心耿耿。最后,他因为试图帮我喊冤,被萧衍下令乱棍打死。这一世,

我不仅要让他活着,还要让他成为我最锋利的一把刀。但我不能直接去找他。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他心甘情愿为我卖命的理由。这个理由,就在萧衍的御书房里。

夜深了。我换上那身小太监的衣服,用锅底灰把脸抹花,悄悄溜出了冷宫。冷宫偏僻,

守卫松懈,加上小禄子事先打点过,我出去得很顺利。凭着上一世的记忆,

我避开巡逻的侍卫,一路摸到了御书房附近。御书房灯火通明,萧衍还没睡。我不能进去。

只能等。我蜷缩在假山后面,像一只壁虎,一动不动。直到后半夜,御书房的灯才熄灭。

王总管扶着萧衍回寝宫。我等了一会儿,确认周围没人了,才像猫一样,

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御书房里还残留着龙涎香的味道。我没有点灯。借着月光,

我径直走向萧衍的书案。我的目标很明确。是那个他从不离身的紫檀木镇纸。上辈子,

我无意中听他说起过,那个镇纸是他母妃的遗物,他很珍视。能让他随身携带的东西,

一定记录了他最多的秘密。我的指尖,轻轻搭在了镇纸上。冰凉的木头,

却在我的脑海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无数的画面碎片涌了进来。有他批阅奏折的,

有他和大臣议事的。我快速地筛选着。终于,一个画面定格了。是三天前。

萧衍和柳茹妃在书房里。柳茹妃依偎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皇上,

臣妾的哥哥从边关传来密信,说燕大将军……他,他有不臣之心啊!

”萧衍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你说什么?可有证据?

”柳茹茹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这是臣妾哥哥截获的,燕将军写给北狄可汗的密信,里面,

里面有我们大周的兵力布防图!”萧衍一把抢过信,看完后,气得浑身发抖,一掌拍在桌上。

“好个燕回!朕待他不薄,他竟敢通敌卖国!”柳茹茹哭得更伤心了:“皇上,

臣妾知道燕家是皇后娘娘的母族,说出来怕您为难……可是,事关江山社稷,

臣妾不敢隐瞒……”“够了!”萧衍打断她,“此事朕自有定夺。你放心,

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画面消失了。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原来如此。

原来我燕家满门忠烈,最后换来的是“通敌卖国”的罪名。那封信,不用想也知道是伪造的。

我父亲戎马一生,对大周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这是栽赃!是陷害!萧衍,

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除掉燕家的理由!我死死咬着嘴唇,

几乎咬出血来。不够。这还不够。这只能证明柳家陷害燕家,但扳不倒他们。

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我把目光投向了书案后面的一个暗格。我知道那里。

里面放着一些萧衍认为最重要的东西。我走过去,按照记忆中的方法,转动机关。

暗格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锦盒。我打开它。里面不是什么兵符玉玺,

而是一枚小小的,雕刻着莲花的玉佩。玉佩已经很旧了,但被摩挲得很光滑。

我认得这枚玉佩。它不属于宫里的任何人。它属于魏晋的妹妹,魏晚。魏晚三年前入宫,

不到半年就“失足”落水死了。当时魏晋悲痛欲绝,却查不出任何疑点。为什么她的玉佩,

会在这里?我的手,颤抖着,抚上了那枚玉佩。4.玉佩的悲鸣触碰到玉佩的瞬间,

尖锐的悲鸣声在我脑中炸响。那不是声音,而是一种绝望的情绪,浓烈到化为实质。

画面出现了。三年前,还是太子的萧衍,在一个下着雨的夜晚,

将一个娇小的宫女堵在了御花园的角落。那个宫女,就是魏晚。“晚儿,孤心悦你,

你从了孤吧。”萧衍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魏晚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殿下……奴婢身份卑贱,配不上您。而且……而且奴婢已有婚约在身。

”她紧紧攥着胸前的莲花玉佩,那是她的未婚夫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萧衍的脸色沉了下来。

“孤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他扑了上去,撕扯着魏晚的衣服。魏晚拼命挣扎,哭喊着,

用尽全力推开了他,转身就跑。萧衍被推得一个趔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追了上去,从背后抓住了魏晚的头发,

将她狠狠地按进了旁边的太液池里。水花四溅。魏晚挣扎着,呛着水,双手乱抓。

她胸前的玉佩,在挣扎中掉落,沉入了池底。萧衍死死地按着她,直到她再也不动了。然后,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冷冷地看着水面,转身离开。第二天,

他派人悄悄打捞出了那枚玉佩,藏了起来。对外,只宣称一个叫魏晚的宫女,自己失足落水,

死了。我站在黑暗中,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愤怒。我一直以为,

萧衍只是薄情寡义,猜忌多疑。没想到,他还是个强迫未遂的杀人犯!魏家世代忠良,

魏晋在战场上为他出生入死。他就是这么回报魏家的?他杀了魏晋的亲妹妹,

还把她的死伪装成意外。这枚玉佩,就是铁证!我小心翼翼地把玉佩放回锦盒,关上暗格。

我不能现在就拿走它。拿走了,就会打草惊蛇。我要让它在最关键的时候,发挥最大的作用。

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去找魏晋了。我悄悄地离开了御书房,回到了冷宫。天快亮了。

我一夜没睡,但精神却异常亢奋。我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张苍白憔悴的脸。这张脸,

曾经是大周最美的女人。如今,却只剩下仇恨。也好。美人是用来爱的。而我,是来复仇的。

中午,柳茹妃来了。她穿得花枝招展,前呼后拥,像是来逛花园,而不是来探望一个废后。

她走进我这间破屋子,用手帕掩着鼻子,一脸嫌弃。“哎呀,姐姐,

你这里怎么这么大的霉味儿啊。看来你过得不怎么样嘛。”她装模作样地关心着。

“妹妹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看你。皇上说了,要是病得重,就让太医来瞧瞧,

别死得太难看了。”她的声音又甜又腻,说出来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我坐在床上,

低着头,没有看她。我装作一副虚弱不堪,随时都会断气的样子。“多谢妹妹关心,

我……我怕是熬不过今天了。”柳茹妃听到这话,眼睛里闪过一丝喜色,

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她假惺惺地挤出两滴眼泪。“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皇上心里还是有你的。”“是吗?”我抬起头,惨然一笑,“他心里若有我,

就不会把我打入冷宫,不会杀我全家了。”“姐姐,这你可就冤枉皇上了。

”柳茹妃立刻接口,“燕大将军通敌卖国,证据确凿,皇上也是为了江山社稷,

才忍痛下令的。你身为皇后,应该理解皇上的苦心啊。”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

恨不得立刻撕烂它。但我忍住了。我只是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衣袖,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妹妹,我快不行了。我死之前,只有一个心愿。”我的手,

紧紧地抓着她的袖子。一股新的信息,涌入了我的脑海。5.袖口的香气柳茹妃的袖子上,

熏着一种极名贵的“醉金香”。这种香,整个后宫,只有她一个人在用。

是萧衍特地从西域为她寻来的。我抓住她袖子的那一刻,看到的画面,却不是关于她的。

画面里,是禁军副统领,魏晋。他站在一处偏僻的宫墙下,将一个小小的布包,

递给了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他的声音很低沉。“这是柳家私运兵器的账本,

你亲手交给皇上。告诉皇上,柳家意图谋反!”黑衣人接过布包,点了点头,消失在夜色里。

画面中断了。我松开手,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魏晋在查柳家!他已经查到了柳家私藏兵器,

意图谋反的证据!上辈子,根本没有这件事。或者说,上辈子这件事发生的时候,

我已经死了。难道,我重生回来,引起了什么变化?我仔细回想。上一世,魏晋是在我死后,

才开始为我鸣冤。那个时候,柳家已经一手遮天,他一个小小的禁军副统领,根本撼动不了。

最后,他被柳家反咬一口,说他诬告,才被萧衍下令打死。这一世,我还没死。

燕家也才刚刚倒台。柳家的势力,还没有达到顶峰。所以,魏晋提前动手了!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必须帮他。不,是我们要互相帮助。我需要他做我的刀,

他也需要我做他的眼。我知道萧衍的秘密,知道柳茹妃的狠毒,

我知道所有他们想掩盖的真相。而魏晋,有兵权,有人脉,有能力把这些真相公之于众。

我们两个联手,才有可能扳倒那两个高高在上的人。柳茹妃见我抓着她的袖子发呆,

不耐烦地抽回手。“姐姐,你到底有什么心愿?”我回过神来,看着她,眼中含泪,

声音哽咽。“妹妹,我知道我罪孽深重。但求你,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在我死后,

替我向皇上求个情,把我……把我葬在宫外的乱葬岗就行,不要污了这皇宫的净土。

”我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的已经认命了。柳茹妃听了,果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姐姐能这么想,就最好了。你放心,你的心愿,妹妹一定帮你转达到。”她说完,

便迫不及待地带着人走了。她巴不得我早点死,好给她腾位置。她前脚刚走,

我脸上的悲伤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走到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柳茹茹,你以为你赢了吗?你等着。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从天堂跌到地狱。当晚,

我又一次溜出了冷宫。这一次,我的目标是魏晋的府邸。我不能直接去找他。

我需要一个更隐蔽,更安全的方式。我去了京城里最大的一家当铺——恒通当铺。我知道,

这家当铺的后台老板,是当朝的闲散王爷,诚王。诚王是先帝的幼子,萧衍的皇叔,

一向不问政事,只爱风花雪月。但他手下,却养着京城里最灵通的一批探子。上一世,

我死后,也是他暗中收敛了我父母的尸骨。这个人,可以信任。我走进当铺,用一块碎银子,

当了一支不值钱的木簪。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当票上,用指甲划下了一个小小的燕子标记。

这是我燕家独有的暗号。只有燕家的核心成员,和几个最忠心的下属才知道。诚王,

就是其中之一。做完这一切,我便悄悄离开了。我相信,不出三天,诚王一定会来找我。

而我要等的,就是他。接下来两天,风平浪静。柳茹妃没有再来。小禄子每天按时送饭,

顺便告诉我外面的消息。他说,柳家最近好像出了点事,柳尚书被皇上叫去骂了好几次。

柳茹妃在宫里,也安分了不少。我猜,是魏晋递上去的账本,起作用了。

萧衍虽然宠爱柳茹妃,但他更爱自己的皇位。任何威胁到他统治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哪怕是他的枕边人。他开始怀疑柳家了。这是一个好兆头。到了第三天晚上。

我正在屋里擦拭一支我从冷宫角落里捡来的铁簪,把它磨得锋利。门外,

忽然传来了三下极轻的叩门声。一长,两短。这是诚王的暗号。他来了。

6.王爷的棋局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人,身形高大,脸上蒙着黑布。

他一进来,就立刻关上了门,然后取下了脸上的黑布。一张俊朗而沉稳的脸露了出来。

是诚王,萧景。“枝儿,真的是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你还活着。

”“王叔。”我对他行了一礼。“我不仅活着,我还要复仇。”我的声音很平静,

但萧景能听出里面的滔天恨意。他叹了口气。“燕家的事情,我也很难过。

但是萧衍现在大权在握,柳家又势大,你一个人……”“我不是一个人。”我打断他,

“我还有王叔你。”“我?”萧景苦笑了一下,“我只是一个闲散王爷,能做什么?

”“王叔过谦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恒通当铺遍布大周,京城里哪家官员打了个喷嚏,

都瞒不过您的耳朵。您若想,这天下,没有您办不成的事。”萧景沉默了。他知道,

我不是在恭维他。他确实有这个能力。“你想要我做什么?”他问。

“我需要您帮我联系一个人。”我说出了魏晋的名字。“我要见他,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萧景皱起了眉头:“魏晋?禁军副统领,他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而且我听说,

他最近正在暗中调查柳家,风头正劲。你找他做什么?”“他不是皇上的红人,他是我的刀。

”我把我从玉佩里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萧景。包括萧衍如何杀死魏晚。当然,

我隐去了我获得信息的方式,只说是我无意中发现的。萧景听完,脸色变得极其凝重。

“这个畜生!”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简直禽兽不如!”他虽然不问政事,但心中自有正义。

萧衍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好,我帮你。”萧景答应得很干脆。“明天晚上,

同样的时间,我带他来见你。这里不安全,我安排了另一个地方。”“多谢王叔。”第二天,

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我不知道魏晋见到我,会是什么反应。他会相信我吗?

他会愿意和我合作吗?这一切都是未知数。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必须赌。晚上,

萧景如约而至。他带着我,从冷宫的一条密道离开。七拐八绕之后,

我们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院。院子里,已经有一个人影在等着了。那人穿着一身禁军的铠甲,

身姿挺拔如松,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肃杀之气。是魏晋。他看到我,愣住了。

他大概没想到,诚王爷让他来见的人,竟然是已经“死了”的废后。“娘娘?

”他的声音充满了震惊。“魏统领,别来无恙。”我对他点了点头。“娘娘,

您……您不是已经……”“我没死。”我看着他,“是柳茹妃对外宣称我病逝了,

想让我死得不明不白。但我的命,还没那么容易被收走。”魏晋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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