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拒绝加班,选择陪他过生日的当晚,京圈太子爷男友将我赶出别墅。“陆安晴,
你越来越不懂事了,一个助理而已,还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滚回去加班,要么滚出我的世界。”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雨中,浑身冰冷。这时,
脑海里响起一道机械音:检测到宿主被渣男伤害,前任火葬场系统已激活。
新手任务:让渣男尝到第一个“火葬场”瞬间。任务奖励:人民币一百万元。
我看着他发来的羞辱性分手短信:“别再联系我,看见你的名字都觉得恶心。
”我擦干眼泪,回复:“好。另外,你妈托我转交给你的那份关于你私生子大哥的调查资料,
我删了。”下一秒,他电话疯了一样打过来。叮!渣男初级火葬场达成,奖励已到账。
1别墅的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巨大的声响震得我心脏一缩。
冰冷的秋雨瞬间打透了我单薄的衬衫。我手里还提着那个没来得及送出去的蛋糕,
是我亲手做的,学了三个月,上面用巧克力酱歪歪扭扭地写着“牧川,生日快乐”。
雨水混着奶油,在我手上流淌,黏腻又冰冷。何牧川的生日,我记了三年。
我以为今天会不一样。我特意请了假,从早上六点就开始忙碌,准备了一桌他爱吃的菜,
还笨手笨脚地烤了这个蛋糕。我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惊喜变成了惊吓。晚上七点,
他打来电话,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在哪?”“在家啊,我做了……”“立刻到公司来,
有个紧急项目要处理。”我的心沉了下去。“今天是你生日,牧川,我请了假的,
我们……”“陆安晴。”他打断我,声音里满是不耐。“一个项目几千万的流水,
你的情情爱爱值几个钱?”“你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助理,是整个项目组的助理,
别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我捏着电话,指尖泛白。“可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嗤笑,夹杂着他朋友们的起哄声。“哟,何少,
小助理管这么严呢?”“让她来公司一起过呗,还能给你端茶倒水。
”何牧川的声音瞬间冷了八度。“陆安晴,你越来越不懂事了,一个助理而已,
还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滚回去加班,要么滚出我的世界。”说完,
他直接挂了电话。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满桌的菜肴冒着热气,仿佛在嘲笑我的自作多情。
三年的感情,在他眼里,比不上一个项目。我,比不上他助理的身份。心里的某个地方,
好像塌了。我没有去公司。我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打包进行李箱,
包括我这三年为他叠过的每一件衬衫,熨过的每一条领带。当我把行李箱拖到门口时,
他回来了。他带着一身酒气,身后跟着那群狐朋狗友。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他脸色一沉。
“你闹够了没有?”“长本事了?敢跟我玩离家出走?”我看着他,很平静。“何牧川,
我们分手吧。”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分手?陆安晴,你靠我吃穿,
工作是我给的,住的地方也是我的,你拿什么跟我分手?”他一步步逼近,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说了,回去加班,别给我耍脾气。”“我说,我们分手。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很清晰。他的耐心终于告罄。“好,很好。
”他一把夺过我的行李箱,扔到门外的大雨里。“滚。”“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于是,
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我站在雨里,看着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何牧川的短信。“别再联系我,看见你的名字都觉得恶心。”恶心?
我这三年掏心掏肺的付出,在他眼里,只剩下恶心。眼泪再也忍不住,和雨水混在一起。
就在我绝望到想死的时候,脑海里响起那道冰冷的机械音。检测到宿主被渣男伤害,
前任火葬场系统已激活。新手任务:让渣男尝到第一个“火葬场”瞬间。
任务奖励:人民币一百万元。我愣住了。系统?火葬场?这是我被伤心过度出现的幻觉吗?
我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很疼。不是幻觉。我看着那条恶毒的短信,擦干眼泪,
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敲下一行字。“好。另外,
你妈托我转交给你的那份关于你私生子大哥的调查资料,我删了。”发送。下一秒,
我的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来电显示:何牧川。我没接。电话挂断,又立刻打了过来,
一遍又一遍,疯了一样。叮!渣男初级火葬场达成,奖励已到账。
一条银行短信几乎同时弹出。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x月x日xx:xx收入人民币1,000,000.00元,
活期余额1,000,005.32元。我看着那一长串的零,笑了。何牧川,你看,
我的爱情不值钱。但我的尊严,很贵。2我直接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手机、微信、QQ,一切能找到我的途径,全部切断。雨夜的风灌进脖子,我却感觉不到冷。
一百万。这是我工作十年都未必能攒下的钱。我拖着湿透的行李箱,
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全城最贵的酒店。”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了我一眼,
欲言又止。我从钱包里抽出仅剩的几百块现金,拍在副驾上。“走吧。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我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
何牧川那张愤怒又错愕的脸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我,会做得这么绝。那份资料,是他母亲王夫人的命根子。
何牧川的父亲何董,年轻时在外面有个白月光,生了个儿子,名叫何宴。
何宴才是何董心中唯一的继承人,只是这些年一直被养在国外。最近何董身体不好,
准备把何宴接回来,正式引入集团。王夫人斗了一辈子,
怎么可能甘心让一个私生子抢走自己儿子的位置。她花了天价,动用了无数人脉,
才查到何宴在国外的一些“黑料”,足以让他名声扫地,彻底失去继承资格。那份资料,
就是扳倒何宴的唯一武器。而王夫人,最信任的人,就是我这个“听话懂事”的准儿媳。
她亲手把那个加密U盘交给我,让我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何牧川。她说:“安晴,
你是个好孩子,阿姨的未来和牧川的未来,就都靠你了。”可笑。她的未来,关我什么事?
现在,这条路,被我亲手“堵死”了。我删掉的,不仅仅是一个文件。
是何牧川唾手可得的继承权。想到这里,我心底涌上一股报复的快感。这感觉,
比爱他时得到的任何一点点甜头,都来得更猛烈。出租车停在金碧辉煌的君悦酒店门口。
我穿着湿透的廉价衬衫,拖着一个被雨水泡得变形的行李箱,走进大堂。
前台小姐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小姐,请问有预定吗?”“开一间总统套房。
”我把身份证拍在台面上。她愣了一下,职业化的笑容有些僵硬。“好的,请您稍等。
”在我刷卡支付了一周的房费后,她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恭敬和讨好。这个世界,
就是这么现实。我躺在套房柔软得能陷进去的大床上,接到了我司总监的电话。“陆安晴,
你搞什么?何总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总监的语气很冲。
“他说你拿了公司很重要的东西,让你立刻滚回公司!”“什么东西?”我明知故问。
“我怎么知道!你赶紧的,别给我惹麻烦!何总我们得罪不起!”“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哦是什么意思?陆安晴我警告你,你这份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不想要了。”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打开电脑,敲下了一封辞职报告。
邮件标题:辞职。正文:我不干了。收件人:公司全体员工。点击,发送。世界清静了。
叮!检测到宿主主动脱离渣男掌控,斩断事业关联。
渣男二级火葬场事业受挫达成,奖励“神级黑客技术”。
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瞬间涌入我的大脑。
代码、程序、网络协议、攻防技巧……无数原本晦涩难懂的知识,此刻清晰得如同我的本能。
我笑了。何牧川,你不是喜欢用工作拿捏我吗?那我就让你尝尝,事业崩塌的滋味。3当晚,
我用酒店的电脑,连上了何氏集团的内部网络。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简单。
所谓的顶级防火墙,在我眼里,漏洞百出,像一张破了洞的渔网。我没有惊动任何人,
像一个幽灵,在他们庞大的数据库里穿行。很快,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何牧川为了抢一个城南的项目,收买竞标方负责人,做假账,伪造环评报告……桩桩件件,
都够他进去喝一壶。这些商业上的灰色交易,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真正让我恶心的,
是他和他那群狐朋狗友的聊天记录。一个名叫“京城F4”的群聊里,内容不堪入目。
“川哥,你家那个小助理还没玩腻啊?看着挺清纯的,床上是不是特带劲?
”何牧川回复了一个得意的表情。“还行吧,就是太粘人了,没劲。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怎么甩都甩不掉。”“要我说,女人就不能太惯着。你看我上周那个嫩模,敢跟我要包,
我直接让她滚蛋了。”“就是,咱们川哥什么身份,她一个破助理,
能攀上川哥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何牧川发了一句:“也就那么回事,胜在听话,
让她往东绝不敢往西。跟养了条狗差不多。”狗。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一条听话的狗。
我这三年的付出,那些深夜为他准备的醒酒汤,那些在他生病时衣不解带的照顾,
那些为了他而放弃的自我,全都是个笑话。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住了。
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我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他心痛了。但我错了。
看到这些文字的瞬间,那种被践踏、被侮辱的感觉,比他把我赶出家门时还要强烈一百倍。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寒意。我将这些聊天记录,
连同他那些商业犯罪的证据,分门别类,打包。然后,匿名发给了几家最喜欢爆猛料的媒体,
以及何氏集团的死对头——周氏集团。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快亮了。我关上电脑,走进浴室,
泡了一个热水澡。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但眼神却亮得惊人。陆安晴,从今天起,
你为自己而活。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打开手机,整个财经圈和娱乐圈都炸了。
何氏集团涉嫌严重商业欺诈##京城F4侮辱女性聊天记录曝光#一个个词条轮番冲上热搜,
后面跟着一个紫红色的“爆”字。我点开那些新闻,
何牧川和他那几个朋友的照片都被打了码,但熟悉他们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聊天记录被高清**地放了出来。网友的评论区已经沦陷。“我吐了,
这些富二代平时人模狗样的,私底下这么恶臭?”“‘跟养了条狗差不多’,
那个女的也太惨了吧?”“何氏集团的股票已经跌停了,笑死,大快人心!”“严查!
必须严查!这种人渣公司就该倒闭!”何氏集团的公关部电话被打爆,
股价一开盘就直线下坠,几分钟内蒸发了数十亿。创立以来最大的公关危机,一夜之间降临。
我关掉新闻,点了一份酒店最贵的早餐。鱼子酱配香槟,味道好极了。我正吃着,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随手接起。“陆安晴!”是何牧川。他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惊慌。“是不是你干的?!”“什么?
”我慢条斯理地用小银勺舀起一勺鱼子酱。“网上的东西!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
”他几乎在咆哮。“何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一个被您开除的小助理,
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你别给我装蒜!除了你,没人能接触到那些东西!”“是吗?
”我轻笑一声,“那你报警抓我好了。”“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呼吸声粗重得像一头濒死的野兽。过了好几秒,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安晴,
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该赶你走。”“你回来好不好?你告诉我,
要怎么样你才肯收手?”“我们之间,真的要闹到这个地步吗?”我咽下嘴里的食物,
擦了擦嘴角。“何牧川,闹到这个地步的人,是你。”“从你把我当成狗的那一刻起,
我们就已经结束了。”说完,我再次挂断电话,拉黑。一劳永逸。4接下来的几天,
何牧川彻底疯了。他找不到我的人,就发动了所有能用的人脉。我的前同事、大学同学,
甚至是我八百年不联系的远房亲戚,都接到了他的电话。内容无非是威逼利诱,
让他们说出我的下落。我的闺蜜苏月给我打来电话,语气兴奋又解气。“晴晴,你可太牛了!
你知道吗,何牧川那个渣男都快把他朋友圈翻烂了,悬赏五十万找你!”“他急了,
他真的急了!”我笑了笑:“让他急吧。”“对了,他那个眼高于顶的妈,王夫人,
也给我打电话了。”苏月的声音变得不屑。“上来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说什么只要我把你交出去,就给我一百万。”“我说阿姨你这信息也太不灵通了,
人家牧川都出五十万了,你这也太没诚意了。把她气得半死!”我听着苏月绘声绘色的描述,
心情大好。“干得漂亮。”“那必须的!对付这种人,就不能给他们好脸色!”苏月顿了顿,
又有些担心地问,“晴晴,你现在安全吗?他会不会狗急跳墙?”“放心,我很好。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繁华的城市夜景,心里一片宁静。他找不到我的。
凭借系统奖励的黑客技术,我轻易地抹去了自己所有的电子踪迹。现在的我,对于他来说,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他,却在我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深渊。
何氏集团的股价连日跌停,市值缩水了近三分之一。各大合作方纷纷提出解约,
银行开始催缴贷款,董事会也对他父亲施加了巨大的压力。网上关于他的丑闻还在持续发酵,
连带着整个何家的声誉都一落千丈。我甚至黑进了何家的监控系统。
我看到何董气得把一个古董花瓶砸在了何牧川脚边。“我让你管好下半身!让你别惹事!
你看看你现在干的好事!”“公司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何牧川跪在地上,脸色惨白,
一句话都不敢说。王夫人哭着护在儿子身前。“老公,你别怪牧川,
都怪那个叫陆安晴的贱人!是她把我们家害成这样的!”“你快想想办法,
把那个私生子何宴的事情压下去啊!”何董一脚踹开她。“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我早就说过,那个陆安晴不是个省油的灯,你非不听!”“何宴那边,董事会已经通过决议,
让他下周回国,正式进入董事局!”“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何董说完,捂着胸口,
被气得当场昏了过去。整个何家,乱成了一锅粥。我关掉监控画面,喝了一口红酒。
这出好戏,看得我身心舒畅。何牧川,这还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这几天,我没闲着。我利用黑客技术,
搜集了何氏集团的死对头——周氏集团的全部资料。周氏的总裁周聿白,是个商业奇才,
年轻有为,行事果断,只可惜在几次关键的竞标中,都因为何牧川的暗箱操作而败下阵来。
我整理了一份关于如何精准打击何氏软肋的方案,匿名发到了周聿白的邮箱。我相信,
他会很感兴趣的。做完这一切,我决定出去走走。总闷在酒店里,也不是办法。
我换上一身得体的衣服,走进我从前最喜欢,却因为价格昂贵而舍不得常去的一家咖啡馆。
我点了一杯手冲瑰夏,坐在靠窗的位置,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径直扑到我的桌前。是何牧川。几天不见,他像是老了十岁。
头发凌乱,眼窝深陷,双眼布满了红血丝,昂贵的西装也皱巴巴的。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穷途末路的绝望。咖啡馆里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集在了我们身上。“安晴……”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终于找到你了。
”5他直勾勾地看着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端起咖啡,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没有理他。我的冷漠显然刺激到了他。“陆安晴,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把我全家都毁了,你就开心了?
”我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何总,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难道不是吗?”他猛地一拍桌子,咖啡都溅了出来。“你偷走公司的机密,
泄露我的隐私,害得我们家股价暴跌,我爸都气得住院了!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他的控诉引来了周围人更多的注视。已经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悄悄拍摄。我放下咖啡杯,
身体向后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姿态放松。“首先,我没有偷,
是你和你那群朋友的聊天记录太精彩,被人‘不小心’看到了。”“其次,公司机密?何总,
那些做假账、官商勾结的证据,也算公司机密吗?那我建议你直接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
”“至于你爸住院,”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不是被你气的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每说一句,何牧川的脸色就白一分。他大概没想到,
曾经那个对他言听计从,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陆安晴,如今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刀刀见血。
他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你……你……”他“你”了半天,
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良久,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松开了拳头。
他通红的眼睛里,竟然泛起了一丝水光。“安晴,我错了。”他的姿态放得极低,
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说那些混账话。
”“你回来好不好?只要你肯回来,只要你肯帮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力气大得吓人。“我们结婚!安晴,我们马上就结婚!
我妈那边我去说,她一定会同意的!”结婚?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在我爱你的时候,你把我当成一条狗。现在你走投无路了,就想用一纸婚约来收买我?
何牧川,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