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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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锈钥匙梅雨季节的潮气像无数根冰冷的手指,顺着地铁通风口钻进来,

黏在林夏的后颈。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只有一张照片:城郊古宅的铜制大门,半掩的门缝里卡着把生锈的钥匙,

锈迹红得像干涸的血。“找到它,姐姐在等你。” 短信末尾的句号像颗凝固的泪。

林薇失踪的第七十三天,警方的寻人启事早已泛黄。林夏攥着手机挤出站口,

旧书店的木质招牌在雨雾中摇摇欲坠。店主是个缺了半颗牙的老头,

听见 “城郊古宅” 四个字,浑浊的眼睛突然瞪圆:“那宅子闹鬼!三十年前就塌了半边,

谁敢去?”玻璃柜台底层压着本线装笔记,纸页边缘霉变发黑。老头说这是上个月收的旧物,

笔记主人姓苏,正是古宅最后一任主人。林夏指尖抚过扉页的朱砂印记,

突然摸到纸页间夹着的硬物 —— 正是照片里那把钥匙,锈迹蹭在指尖,

竟带着一丝温热的黏腻。“这钥匙邪门得很。” 老头往地上啐了口烟袋锅,

“前阵子有个姑娘来问过,穿蓝布旗袍,长得跟你有几分像……”林夏的心脏猛地缩紧。

姐姐失踪前,最爱穿那件妈妈留下的蓝旗袍。暴雨骤歇时,林夏终于站在古宅前。

青砖灰瓦被岁月啃得坑洼,院墙上的爬山虎枯成褐色,

缠绕的藤蔓间隐约能看见 “苏府” 二字的残痕。钥匙***锁孔的瞬间,

“咔嗒” 声惊飞了檐下的乌鸦,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

混着细碎的、类似指甲抓挠木头的声响。玄关的八仙桌上蒙着厚尘,

白布下的轮廓突兀地凸起。林夏掀开布的刹那,

霉味中窜出一缕檀香 —— 那是姐姐惯用的安神香。桌上摆着盘干枯的桂花糕,

旁边斜插着枚绣花针,针尖挑着半根黑色长发。“别碰她的东西。”清冷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林夏猛地回头,只有穿堂风卷起地上的纸钱,在青砖上旋出诡异的圈。

她慌忙摸出手机想报警,屏幕却漆黑一片,唯有壁纸自动换成了古宅的二楼窗口,

一个穿旗袍的模糊身影正低头看着她。楼梯扶手积满灰尘,每踩一步都发出不堪重负的***。

二楼主卧的雕花铜镜蒙着层水汽,镜面映出的人影突然抬手,指向林夏身后的衣柜。

柜门 “吱呀” 一声自动开启,蓝布旗袍挂在衣架上,领口处绣着的牡丹花纹,

竟在昏暗里微微颤动。指尖刚碰到旗袍的布料,就传来刺骨的冰凉。林夏猛地缩回手,

看见镜中的自己正咧开嘴笑,牙齿白得瘆人,嘴角一直裂到耳根。

第二章 夜半琴音林夏在客厅蜷缩到子时,手机突然亮起,显示一条未读短信:“琴声起时,

镜门开。” 发送者是林薇。古筝声从二楼飘下来,曲调凄厉得像哭。

林夏抓起墙角的消防斧,踩着琴声冲上楼梯,却在主卧门口僵住 —— 琴弦兀自颤动,

琴凳上积着寸厚的灰,根本没人动过。雕花铜镜上的水汽更浓了,

隐约能看见有人在镜中呵气,慢慢画出个 “走” 字。她伸手去擦水汽,指尖刚碰到镜面,

就被一股力量拽得前倾。镜中的自己正贴着镜面站着,眼眶里渗出血泪,

嘴唇开合着重复两个字:“救我。”“姐姐!” 林夏哭喊着去拍镜子,

掌心却摸到粘稠的液体。镜面上的血字突然扭曲,“走” 变成了 “留”,紧接着,

无数根黑发从镜面缝隙里钻出来,像蛇一样缠上她的手腕。斧头落在地上发出闷响,

惊断了琴声。黑发瞬间缩回镜中,铜镜恢复了冰冷的沉寂。林夏瘫坐在地,

看见琴身上不知何时多了道血痕,形状像只攥紧的拳头。天快亮时,

她在书房找到本泛黄的日记。字迹是用朱砂写的,墨迹却像还未干透,

第一篇的日期是三十年前的梅雨季节:“父亲把她锁进阁楼,说她玷污了苏家的门楣。

我听见她拍门的声音,从黄昏到黎明。”翻到中间一页,纸页被撕得残缺不全,

只剩 “铜镜藏骨”“十三根针”“血祭” 几个词。最后一页画着奇怪的符号,

像只睁开的眼睛,旁边写着:“镜中影,骨中魂,钥匙开,故人归。

”楼下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林夏抄起斧头冲下去,看见八仙桌上的桂花糕散落在地,

绣花针插在其中一块糕上,针尖扎着张纸条:“还差十二根针。”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夏突然发现,那些光影的形状竟和日记里的符号一模一样,

而自己的影子边缘,正渗出淡淡的黑雾。第三章 墙后秘语雨又开始下了,

敲在瓦檐上的声音越来越密,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着屋顶。林夏把斧头放在枕边,

却总觉得黑暗里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呼吸,她猛地回头,

看见衣柜门开了道缝,旗袍的衣角在风中轻轻晃动。“我知道你在找林薇。”女声就在耳边,

带着潮湿的霉味。林夏抓起斧头砍过去,却只劈中了空气。衣柜里的旗袍突然掉在地上,

领口的牡丹花纹变得鲜红,像刚染过血。她蹲下身去捡旗袍,手指触到布料的瞬间,

突然听见墙里传来细碎的声响 —— 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抠挖砖块。林夏贴着墙壁仔细听,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模糊的低语:“救…… 我……”凌晨三点,

林夏找来锤子撬开了墙壁。砖块后面塞满了油纸包,打开的刹那,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包里是十几本日记和一沓照片,最上面的照片里,穿旗袍的女人抱着个婴儿,

背景正是这栋古宅。日记的主人是苏曼卿,三十年前苏家的二小姐。她爱上了戏班的琴师,

未婚先孕,被父亲锁进阁楼。日记里详细记录了被囚禁的日子,

直到最后一页:“他把琴师的骨头磨成粉,混在漆里刷了铜镜。现在,

琴师的影子总在镜中看着我,说要带我走。”墙上的砖块突然开始凸起,

形成一个个拳头状的鼓包。林夏吓得后退,看见鼓包处的墙皮裂开,渗出暗红色的粘液,

顺着墙壁流到地上,汇成蜿蜒的小溪。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林薇。

林夏颤抖着按下接听键,听筒里没有声音,只有沙沙的电流声,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古筝声。

突然,电流声消失了,传来清晰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逼近,最后停在耳边。“妹妹,

我在镜里。”林夏猛地挂断电话,看见铜镜里的自己正对着她笑,手里拿着把绣花针,

针尖对准了自己的眼睛。第四章 阁楼诡影林夏决定去阁楼寻找答案。

通往阁楼的楼梯被木板封死,缝隙里渗出黑色的粘液,散发着刺鼻的腥气。

她用斧头劈开木板,楼梯上的灰尘厚得能没过脚踝,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脚下传来细碎的碎裂声 —— 像是踩在骨头上面。

阁楼的木门用铁链锁着,铁链上的铁锈一碰就掉。林夏刚解开铁链,门就自动开了,

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阁楼里堆满了旧家具,正中央放着一口红棺材,棺材盖半开着,

里面躺着一具干尸,穿着蓝布旗袍,手里攥着半块桂花糕。“姐姐!” 林夏哭喊着扑过去,

却在看清干尸面容的瞬间僵住 —— 那不是林薇,而是照片里抱着婴儿的苏曼卿。

干尸的眼睛空洞无神,嘴角却带着诡异的笑,脖颈处插着一根绣花针,针尾系着根黑发。

棺材底下压着个铁盒,打开后里面是十三根绣花针和一本残破的手记。手记是琴师写的,

记录了苏家的秘密:苏家世代以铜镜为媒介,用活人献祭来维持家族兴旺,

献祭者需被缝进墙里,十三根绣花针分别对应身体的十三处要害。

“最后一个祭品是曼卿的孩子。” 林夏念着手记上的字,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婴儿的哭声。

她猛地回头,看见棺材里的干尸怀里多了个婴儿,皮肤青紫,眼睛紧闭,嘴角却咧开着,

露出两排细小的牙齿。哭声越来越大,阁楼的窗户突然全部打开,狂风卷着雨水灌进来。

林夏看见铜镜从楼下飘上来,悬在半空中,镜面映出苏曼卿的脸,苍白的脸上没有五官,

只有一片平滑的皮肤。“还差一根针。” 苏曼卿的声音从镜中传来,“你的眼睛,

很适合当最后一根针。”林夏转身就跑,却被什么东西绊倒。回头一看,

是干尸的胳膊伸了过来,手指抓向她的脚踝。她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

看见客厅里的八仙桌翻倒在地,桂花糕撒了一地,每块糕上都插着一根绣花针,正好十二根。

第五章 镜门大开暴雨下了三天三夜,古宅里的诡异事件越来越频繁。

林夏发现自己的记忆开始混乱,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有时会在琴凳上醒来,

手指间沾着朱砂;有时会在铜镜前发呆,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慢变成苏曼卿的模样。

第四天清晨,林夏在枕头下发现了第十三根绣花针,针尖闪着寒光。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彩信,

是林薇的***,背景是古宅的阁楼,她穿着蓝布旗袍,怀里抱着个婴儿,嘴角裂到耳根,

配文:“妹妹,快来陪我。”林夏终于明白,姐姐不是失踪了,而是被苏曼卿的鬼魂附身,

成了新的祭品。她抓起斧头冲向二楼,却看见铜镜已经裂开,无数根黑发从裂缝里钻出来,

在客厅里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苏曼卿的身影从镜中走了出来,穿着蓝布旗袍,怀里抱着婴儿,

脸上依然没有五官。“你以为你能救她?” 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们姐妹俩,

本来就是为了完成仪式而生的。”林夏挥斧砍向黑发,却发现斧头穿过了头发,

径直劈在地上。黑发突然缠上她的脖子,将她拽向铜镜。镜中映出林薇的脸,

她的眼睛里插着一根绣花针,正对着林夏笑:“妹妹,快来,这里好热闹。”千钧一发之际,

林夏想起手记里的话:“铜镜怕至亲之血。” 她抓起桌上的绣花针,狠狠刺向自己的掌心。

鲜血滴在铜镜上的瞬间,镜面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黑发像被火烧一样蜷缩起来,

苏曼卿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你们逃不掉的!” 苏曼卿的声音越来越远,

“每到梅雨季节,镜门都会打开,你们的后代,还会回到这里。”铜镜彻底碎裂,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驱散了古宅的阴霾。林夏瘫坐在地,

看见林薇的身体从黑发堆里掉出来,眼睛紧闭,嘴角带着安详的笑。

第六章 余悸未消林夏带着林薇的尸体离开了古宅,警方调查后得出结论:古宅年久失修,

林薇意外失足坠落。但林夏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

林夏在枕头下发现了一把生锈的铜钥匙,锈迹红得像干涸的血。手机自动亮起,

壁纸换成了那面雕花铜镜,镜中映出苏曼卿的脸,她的嘴角咧开,露出诡异的笑。

窗外传来古筝声,曲调凄厉得像哭。林夏猛地回头,看见穿蓝布旗袍的女人站在月光下,

怀里抱着个婴儿,正对着她招手。她知道,苏曼卿没有消失,她只是在等待下一个梅雨季节,

等待下一个祭品。而那把钥匙,已经找到了新的主人。第七章 契约残影古筝声缠了整夜,

像附骨的蛆虫钻进林夏的耳朵。天刚蒙蒙亮,窗玻璃突然传来 “咚” 的轻响,

她猛地抬头,看见一只手贴在玻璃上,

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泥 —— 那是姐姐林薇失踪时涂的豆沙色指甲油。“别躲了。

”手消失的瞬间,门铃响了。林夏攥着枕头下的血锈钥匙,

透过猫眼看见个穿黑色冲锋衣的男人,怀里抱着个旧木箱,眉眼间刻着化不开的疲惫。

“我叫陈默,” 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雨雾的湿冷,

“你外婆是苏曼卿的远房表妹,对吗?”门开的刹那,

木箱里飘出熟悉的檀香 —— 和古宅八仙桌上的味道一模一样。陈默掀开箱盖,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泛黄的照片和书信,最上面的黑白照片里,

穿蓝布旗袍的女人挽着个梳发髻的姑娘,背景是苏府的大门,

两人领口都绣着相同的牡丹花纹。“这是 1943 年的苏曼卿,” 陈默指着旗袍女人,

指尖移向旁边的姑娘,“这是你外婆林秀兰。她们是‘双生祭’的备选者,

只是当年苏家没找到合适的邪神容器,契约才拖到了现在。”林夏的手指颤得厉害,

摸到照片边缘的折痕里,藏着半张褪色的信纸。字迹是外婆的,

墨水洇着泪痕:“苏家的铜镜里锁着东西,它要一对姐妹的眼睛当钥匙,我逃了,

可它会找上来的,找林家的女儿……”“你姐姐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 陈默从箱底翻出本牛皮笔记本,扉页画着和苏曼卿日记里一样的 “睁眼符号”,

“我妹妹十年前失踪,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苏府古宅,她的手机里只留下段录音。

”录音按下播放键的瞬间,凄厉的古筝声刺破空气,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和婴儿的啼哭。突然,

哭喊变成了清晰的低语,一字一句钻进林夏的耳朵:“镜中骨,骨中魂,林家女,

代代轮……”“这段录音的频率经过处理后,能听到邪神的低语。” 陈默的声音发紧,

“苏家不是主动献祭,是被上古邪神‘瞳母’寄生了。铜镜是瞳母的容器,

每三十年需要一对姐妹花的眼睛 —— 不仅是献祭,更是定位‘容器’的标记。

”林夏突然觉得眼眶发痒,伸手去揉,指腹沾到温热的液体。

镜子里的自己眼尾渗出细小红丝,像有血要从瞳孔里钻出来。“我查过你的出生证明,

” 陈默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你和林薇出生时,瞳孔里都有个淡红色的牡丹纹,

那是容器的印记。”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越来越密,

像无数只指甲在抓挠。林夏抓起桌上的血锈钥匙,钥匙的锈迹突然变得鲜红,

像刚滴上去的血。“苏府古宅里有密道,” 陈默盯着钥匙,“钥匙不仅能开大门,

还能打开密道的机关,里面藏着瞳母的祭祀遗址 —— 我们必须找到它,

否则下一个梅雨夜,你会被瞳母彻底寄生。”林夏走到镜子前,

看见镜中的自己嘴角慢慢咧开,露出和苏曼卿一样的诡异笑容。镜面上的水汽里,

慢慢浮现出苏府古宅的轮廓,密道的入口正对着书房的书柜,门缝里渗出黑色的粘液,

像瞳母伸出的舌头。第八章 密道骨音再次踏进苏府古宅时,雨丝里裹着股腥甜的气味,

像刚凝固的血。陈默用紫外线灯照向书房的书柜,

木板上浮现出淡绿色的符号 —— 正是日记里的 “睁眼符号”。

血锈钥匙***符号中心的凹槽,“咔嗒” 一声,书柜像门一样向侧面滑动,

露出黑黢黢的密道口。“里面有瘴气,” 陈默递来个防毒面具,

面具的滤毒盒里塞着晒干的艾草,“瞳母怕阳火和艾草,但只能暂时压制它。

”密道里的空气冷得像冰,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脚下传来 “咯吱” 的声响,

像是踩在枯骨上。墙壁上渗出粘稠的黑色液体,滴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水洼里映出的人影,眼窝都是空的。“小心脚下。” 陈默的手电筒光束晃过地面,

林夏看见密道的砖石缝里嵌着细碎的骨头,有的还带着未腐烂的肉丝,

“这些是历代没能成为容器的祭品,瞳母会吃掉她们的血肉,只留下骨头当密道的地基。

”手电筒的光突然晃到个蜷缩的身影,穿蓝布旗袍,乌黑的长发垂到地面。

林夏的心脏猛地缩紧,刚要喊 “姐姐”,就看见那身影缓缓抬头 —— 脸是苏曼卿的,

眼眶里却嵌着两颗婴儿的头骨,黑洞洞的眼窝正对着她。

“容器……” 苏曼卿的嘴唇开合着,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瞳母等了你很久……”陈默突然将艾草点燃,扔向苏曼卿的身影。火焰腾起的瞬间,

身影化作一缕黑烟,密道的墙壁开始剧烈晃动,无数根黑发从砖石缝里钻出来,

像蛇一样缠向林夏的脚踝。“快跑!” 陈默拽着林夏往前冲,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前方,

赫然看见密道尽头的石壁上,刻着巨大的 “睁眼符号”,符号周围嵌着十三根绣花针,

针尖都对着符号的中心 —— 那里有个凹陷的孔洞,形状正好和血锈钥匙吻合。

符号下方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托盘,托盘里放着颗婴儿的头骨,

头骨的眼窝处刻着牡丹花纹,和林夏外婆照片里的花纹一模一样。“这是苏曼卿的孩子,

” 陈默的声音发颤,“也是瞳母的初代献祭者 —— 它转世后,会附在容器的身上,

用容器的眼睛看世界。”林夏突然觉得眼眶剧痛,像是有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她抬头看向石壁上的符号,符号的 “瞳孔” 处开始发光,

淡红色的光顺着十三根绣花针蔓延,在地面上汇成蜿蜒的血线,缠向她的手腕。

“你看托盘下面。” 陈默的手电筒照向石台底部,林夏看见一行朱砂写的字,

墨迹还在慢慢渗出来:“林家女,为容器,钥匙入,瞳母醒。

”血锈钥匙突然从林夏的口袋里飞出来,悬在符号的 “瞳孔” 上方。

密道里传来婴儿的哭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林夏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指甲缝里开始渗出黑色的粘液,和密道墙壁上的粘液一模一样。“它在召唤你。

” 陈默的声音里带着绝望,“钥匙***孔洞的瞬间,瞳母会彻底觉醒,

你会变成它的傀儡 —— 但如果不插,林薇的灵魂会永远被困在铜镜里,永世不得超生。

”哭声突然变成了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喊:“妹妹,

救我…… 我在镜子里好冷……”林夏伸手去抓悬在空中的钥匙,指尖刚碰到钥匙的瞬间,

石壁上的符号突然睁开,露出个巨大的瞳孔,瞳孔里映出无数张人脸 —— 有苏曼卿,

有她的外婆,有陈默的妹妹,还有无数个陌生的女人,她们的眼睛都空洞洞的,

正对着林夏笑。第九章 血祭先兆钥匙悬在符号瞳孔上方的瞬间,密道里的温度骤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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