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下药迷晕我,让脏乞丐在我金婚宴上公然毁掉我清白。
我染上脏病、下身溃烂时,她却在我唇上剜了99刀:“把我生成这副鬼样子,你这***母狗也配当我妈?”“控制我人生,毁我初恋,断我前程,你最该死!”“婉容阿姨才配当我妈,你这种变态只配烂在臭水沟!”丈夫搂着白月光苏婉容,亲手拔掉我的氧气管,满眼嫌恶:“快死,别耽误我们一家团圆,和你结婚真是恶心了我50年!”我含恨而终,他们顶着我的翻译成果风光领奖。
再睁眼,回到女儿高考前,她举起砚台砸向我:“我要婉容阿姨当我妈!你不配!”我反手一耳光把她抽飞两米,擦着血冷笑:“行,现在就滚去给你小三妈当拖油瓶。”
转身将离婚协议甩在丈夫脸上:“带着你家的残次种,一起滚!”......女儿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颤抖着手尖叫:“你个疯婆子,居然敢动手打我?你不是我妈,你永远比不上婉容阿姨!”顾明远先是一愣,旋即挡在女儿身前,儒雅的面容变得狰狞:“宋知蕴,日子还过不过了?你发什么疯,泼妇一样,哪有半点当妈的样子!”“你还有脸甩离婚协议?!你就是嫉妒婉容比你漂亮、优雅,故意大闹一通!”他的话如刀剜心,两世的恨意让我几近失控。
前世,女儿高考前爱上刚回国的苏婉容儿子,荒废学业。
我苦口婆心、严加管教,却换来她一辈子的记恨。
这一世,我不想再管她。
也不想继续这段委曲求全的婚姻。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进房收拾衣物和珍藏的原装书。
女儿见我不理她,一把将书撕得粉碎,尖酸刻薄地讽刺道:“丑八怪学人离家出走?你装什么啊,哪学来的下作手段,真以为我和爸爸会在乎?”“想走就把爸爸给你的都留下,包括你身上的衣服、袜子、还有这些你最宝贝的书!”我剜了她一眼,再也压不住满腔怒火,又一巴掌甩她脸上。
“闭嘴!这家里哪样东西不是靠我翻译赚来的钱买的?就你爸一个小基层,赚的不够花的多!”“你明知道我宝贝这些书,还故意拿我的书撒气,把我逼疯又骂我是个疯婆子!?我没你这样的女儿!”女儿因为天生兔唇,从小被人歧视辱骂。
每次哭着回家,都是我不厌其烦地安慰她。
还去学校跟欺负她的同学理论,要求他们道歉。
可她非但不领情,还责怪我自私把她生下来。
她一不顺心就撕我珍藏的原装书,把我翻译的稿件全都扔进粪坑。
她总是利用自己的缺陷,一次次地逼疯我。
然后当众让我难堪,让所有人都斥责我“虐待”她。
前世死前我才知道,她的兔唇是顾明远的隐性基因所致。
可这么多年,顾明远却装糊涂,看着我被女儿苦苦折磨。
女儿被我尖锐的言辞刺痛,委屈地扑进顾明远怀里哭诉:“爸爸,这丑八怪疯了!你打她一顿,她就老实了!”顾明远满脸疼惜,他踩着碎屑,抓起木椅朝我狠狠抡来:“赶紧给女儿道歉,再去做八菜一汤!婉容一会来吃饭,你得好好伺候她!”我硬生生挨了一下,整个脊背痛到发麻,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女儿翘首看着我,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抬脚狠狠踹了我一下:“活该,谁叫你不让我和苏辰哥哥去打台球!跪在那装死啊?赶紧爬起来!干妈最爱吃雪花蟹斗,时间来不及了!”每次苏婉容来,我都得像个奴仆一样,从早忙到晚,为她们准备丰盛的饭菜。
这么多年来,女儿连我爱吃什么都不知道,还总是喂她嚼过的剩菜来羞辱我。
我踉跄起身,在父女俩得意的目光中冲进厨房,毫不犹豫地抄起刀:“要我做菜?行,我先剁了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