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周一，物理老师拿着摸底考的卷子，表情凝重地走进教室。
“这次的成绩，非常不理想，全班平均分不及格。”
教室里气氛凝重。
“最高分，许嘉言，112分。”
许嘉言的栀子花香瞬间浓郁了几分。
物理老师清了清嗓子，表情古怪地看着成绩单。
“第二名。”
他顿了顿。
“季长风，110分。”
全班瞬间死寂。
几十道目光，全都聚焦在教室后排那个身影上。
短暂的寂静后，是窃窃私语。
“他？怎么可能？”
“绝对是抄的！”
“就是，他上课什么时候听过课啊？”
许嘉言也察觉到了来自季长风的威胁。
在下一次的课堂测验时，她写了一张写满答案的纸团，丢向季长风的桌子。
我闻到了。
纸团上混合了栀子花香的墨水味。
是圈套！
我急中生智，用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把本子立起来对着季长风。
他心领神会。
不仅没有碰那个纸团，甚至解最后一道大题时，用了比许嘉言更简洁的解法。
许嘉言不死心，举手向老师暗示季长风可能作弊。
老师果然在季长风的桌子底下，找到了那个纸团。
面对怀疑的目光，季长风只是平静地站起来，展示了草稿纸上的解题过程。
他看着物理老师，反问道：“老师，您觉得，我有必要抄一个比我自己的答案更愚蠢的解法吗？”
一句话，让全场哑口无言。
许嘉言的计谋，被当众戳穿。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身上的栀子花香第一次变得不稳。
物理老师为了验证，让季长风上台讲解卷子上的压轴题。
全班屏息凝神，想看看这个黑马到底是什么水平。
季长风走上讲台。
他拿起粉笔，平静地对老师说：“老师，我不会。”
“什么？”老师难以置信。
“蒙的。”
他用这两个字作为借口，然后回到座位，重新趴下。
我看着季长风的背影，闻到了。
那股肥皂水味里，又夹杂了那丝酸涩的青苹果味。
我知道，他并非不在乎。
放学后，许嘉言在走廊拦住了季长风。
“我希望你下次月考，不要再隐藏实力，跟我堂堂正正地竞争一次。”
季长风看着她，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你怕了？”
他顿了顿。
“你跟我谈公平？”
一场关于竞赛名额和尊严的战争，即将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