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鸣应心意·初显护主威
刘得华练了一下午御剑和剑法，累得满头大汗，刚想休息，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而且很急促。他心里一紧，这个点很少有人来，难道是赤峰帮的人找来了？
他赶紧把碎天剑别在腰上，走到门口，问：“谁啊？”
“开门！查水表的！”门外的声音很粗，不像查水表的，反而像之前抢他东西的赤峰帮修士。
刘得华心里更慌了，用意念问界老：“界老，是赤峰帮的人吗？我现在打不过他们怎么办？”
“小友别慌，”界老的声音很平静，“碎天剑有护主的特性，只要你有危险，它会自动护主。你先开门，看看情况。”
刘得华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门外站着三个修士，为首的正是赤峰帮的李虎，炼气五层的修为，上次抢了他的碎天剑（后来拿回来了）和灵石。
“小子，我们又见面了，”李虎冷笑一声，“听说你最近直播赚了不少钱，还有一把好剑，交出来吧，免得受苦。”
刘得华握紧碎天剑，心里虽然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不会给你们的，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报警？”李虎嗤笑一声，“凡人的警察能管得了修士？识相的赶紧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旁边的两个修士也上前一步，释放出炼气四层的气息，想压制刘得华。刘得华感觉呼吸困难，刚想后退，腰上的碎天剑忽然“嗡”的一声，发出强烈的剑鸣，然后自动出鞘，悬浮在刘得华面前，剑尖对着李虎等人。
“什么情况？这剑还能自己出鞘？”李虎愣了一下，有点惊讶。
碎天剑的剑鸣更响了，剑身闪着寒芒，龙鳞纹闪着金光，像是在警告李虎等人。刘得华心里一喜，知道碎天剑在护主。
“李虎，这剑是上古法器，能自动护主，你们再不走，它就不客气了！”刘得华壮着胆子说。
李虎脸色变了变，他虽然是炼气五层，却也怕上古法器：“小子，你别得意，我们赤峰帮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带着两个修士狼狈地走了。
刘得华松了口气，赶紧关上门，碎天剑慢慢飞回他手里，剑鸣也平息了。
“界老，太谢谢你了，还有碎天剑！”他激动地说，“要是没有你们，我今天肯定又要被抢了。”
“小友，这是碎天剑的护主特性，”界老的声音带着欣慰，“只要你有危险，它就会自动护主，而且随着你的修为提升，它的护主能力也会更强。”
刘得华握紧碎天剑，心里充满了安全感：“有碎天剑在，我以后再也不怕被欺负了。”
他又试着用意念和碎天剑沟通：“碎天剑，刚才谢谢你，以后我会更努力修炼，保护你，也保护自己。”
剑轻轻震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刘得华笑了，他知道，碎天剑不仅是他的武器，还是他的伙伴，会在他危险的时候保护他。
晚上，刘得华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御剑飞行，用碎天剑斩妖除魔，保护了很多人，还成为了强大的修士。醒来时，阳光已经照进房间，他摸了摸身边的碎天剑，心里充满了动力。
他决定今天再直播一次，展示碎天剑的护主特性，让更多人知道碎天剑的神奇，也让赤峰帮的人不敢再找他麻烦。他打开直播，刚开播，就有很多粉丝进来：
“华哥，昨天的碎天剑太厉害了！今天还展示吗？”
“华哥，我昨天录屏了，已经涨了很多粉，谢谢你！”
“华哥，听说赤峰帮找你麻烦了？你没事吧？”
刘得华笑着说：“谢谢大家关心，我没事，因为我有碎天剑保护我。今天我给大家展示一下碎天剑的护主特性——”
他让钟永前（昨天刚联系上的朋友）假装坏人，来抢碎天剑。钟永前刚靠近，碎天剑就自动出鞘，悬浮在刘得华面前，剑鸣警告。直播间的观众都看呆了：
“哇！真的能自动护主！太神奇了！”
“华哥，这剑太牛了！我也想要一把！”
“赤峰帮要是再敢来，肯定被碎天剑打跑！”
直播结束后，刘得华看着后台的礼物收益，又有三万多。他握紧碎天剑，心里充满了感激——有了碎天剑，他的生活越来越好，修仙路也越来越顺，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以后还有更多的挑战和机遇在等着他。
夜幕低垂，刘得华吃完晚饭，带着碎天剑来到城郊的废弃工厂——这里没人，适合练习御剑，不用担心被普通人看到。
废弃工厂里布满灰尘，只有月光透过破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刘得华盘膝坐在地上，运转《吐纳诀》，先恢复下午消耗的灵气。
“小友，今天练习御剑，目标是能离地三尺，绕工厂飞一圈，”界老的声音很清晰，“记住，用意念控制剑，不要急，保持灵气稳定。”
刘得华点点头，站起来，拔出碎天剑，用意念注入灵气。剑慢慢飘起来，带着他离地一尺高。他试着往前移动，剑带着他慢慢飘，虽然速度慢，却很稳。
“很好，再升高一点，”界老的声音提醒道，“离地三尺，保持平衡。”
刘得华调整意念，让剑再升高两尺，离地三尺高。他试着转弯，剑带着他慢慢转了个圈，虽然有点晃，却没有掉下来。
“太好了！我能转弯了！”刘得华激动地说。
他又试着加快速度，剑带着他慢慢飘快了点，绕着工厂的柱子飞行，虽然偶尔会碰到柱子，却越来越熟练。练了一个小时，他已经能绕工厂飞半圈，而且很稳。
“小友，进步很快，”界老的声音带着欣慰，“现在试着用剑发出剑气，为以后战斗做准备。”
刘得华按照界老说的，把灵气注入剑身，然后挥剑斩向旁边的废铁。剑身上的寒芒闪过，废铁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虽然不深，却很清晰。
“有剑气了！”刘得华兴奋地说，又挥剑斩了几次，废铁上的痕迹越来越深，最后竟然把废铁斩成了两半。
“太好了！我能发出剑气了！”他忍不住欢呼，之前他只能发出气刃，威力很小，现在有了碎天剑，剑气的威力大多了。
他又练了两个小时，从绕工厂飞一圈，到能快速飞行，还能发出剑气斩废铁，虽然累得满头大汗，却很有成就感。
“小友，该休息了，”界老的声音提醒道，“你现在修为低，不能长时间修炼，不然会伤身体。”
刘得华点点头，慢慢降落到地上，收起碎天剑。他坐在地上，擦了擦汗，看着碎天剑，心里充满了感激：“碎天剑，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肯定练不好御剑和剑气。”
剑轻轻震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刘得华笑了，他拿出一颗魂晶，放在碎天剑的凹槽里，魂晶慢慢融化，变成灵气注入剑身，剑身上的龙鳞纹闪了闪，像是在吸收灵气。
“界老，碎天剑吸收魂晶的灵气，会不会影响它的威力？”他好奇地问。
“不会，反而会增强它的威力，”界老的声音解释道，“碎天剑吸收魂晶的灵气，会变得更锋利，护主能力也会更强，还能帮你储存灵气，以后你修炼时，它能帮你吸收灵气，加快修炼速度。”
刘得华心里更激动了：“太好了！以后我会给碎天剑找更多魂晶，让它变得更强。”
他站起来，带着碎天剑往回走，虽然累，却很开心。月光照在他身上，碎天剑闪着寒芒，像是在为他照亮前路。他知道，只要他勤加练习，很快就能熟练御剑，甚至在天上飞，到时候找魂晶、修炼都会更方便。
回到出租屋，刘得华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梦里他御剑飞行，用碎天剑斩妖除魔，成为了强大的修士，保护了很多人。他知道，这个梦，很快就会实现。
第二天一早，刘得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身边的碎天剑。剑身上的寒芒依旧，龙鳞纹闪着淡淡的金光，像是在迎接新的一天。
他洗漱完，把碎天剑别在腰上，又把玉佩贴身放好，走出出租屋。刚到楼下，就看到几个小混混在欺负一个卖菜的老太太，抢她的钱。
刘得华皱了皱眉，以前他看到这种事，只会偷偷报警，不敢上前，怕被欺负。但现在他有碎天剑，还有炼气四层的修为，底气足了很多。
“你们住手！把钱还给老太太！”他走过去，大声说。
小混混们转过头，为首的黄毛上下打量他：“你谁啊？敢管老子的事？不想活了？”
刘得华握紧碎天剑的剑柄，心里虽然有点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是修仙者，你们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黄毛嗤笑一声：“修仙者？我看你是神经病！兄弟们，给我打！”
几个小混混冲上来，刘得华按照界老说的，运起灵气，拔出碎天剑，挥剑斩向旁边的电线杆。剑身上的寒芒闪过，电线杆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小混混们都愣住了。
“这……这是真的修仙者！”黄毛脸色变了，赶紧说，“我们走！”
小混混们狼狈地跑了，老太太赶紧捡起地上的钱，对着刘得华鞠躬：“谢谢你啊小伙子，你真是个好人！”
“不用谢大娘，这是我应该做的，”刘得华笑着说，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以前他只能看着别人被欺负，现在他能保护别人了，这都是因为有了碎天剑和修为。
他送老太太回家，然后往古玩街走。路上遇到之前嘲笑他的摊主，摊主看到他腰上的碎天剑，又想起他直播的事，赶紧笑着打招呼：“得华啊，今天又来淘货？你那把剑真厉害！”
刘得华笑着点头，心里的底气更足了。他知道，以前别人看不起他，是因为他没钱、没实力，现在他有了碎天剑、玉佩，还有直播带来的名气，别人再也不敢轻视他了。
走到老吕古玩店，吕叔看到他，笑着说：“得华，你那把剑怎么样？我没骗你吧，真是个宝贝。”
“吕叔，谢谢您，这剑确实是宝贝，”刘得华拿出五百块钱，“这是补您的钱，之前十块钱太便宜了。”
吕叔愣了，把钱推回去：“你这小伙子，怎么又给钱？我说了十块就十块，你再这样，我以后不跟你打交道了。”
刘得华只好收回钱，心里很感激：“吕叔，以后有好东西，您一定留给我。”
“放心吧，”吕叔笑着说，“我这儿刚收来一个旧丹炉，你要不要看看？说不定有灵气。”
刘得华跟着吕叔到后院，看到一个半米高的旧丹炉，上面布满灰尘，却透着淡淡的灵气。碎天剑轻轻震了一下，说明丹炉有灵气，可能还有魂晶。
“吕叔，这丹炉怎么卖？”他问。
“你要是要，五百块拿走，”吕叔说，“这丹炉看着旧，却是明代的，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刘得华付了钱，抱着丹炉，心里很开心——又淘到一个有灵气的古物，说不定能用来炼丹，帮他修炼。
走出租玩店，在古玩街的旧书摊前蹲了快半小时。初秋的风带着点凉意，吹得摊面上发黄的书页簌簌响，他的目光死死钉在一本封面破旧的线装书上——书皮是深褐色的，边角卷得像波浪，上面用褪色的毛笔写着“吐纳诀”三个字，笔画歪歪扭扭，却透着股陈旧的木香。
“小伙子，你到底买不买？”摊主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手里转着个铁球，语气有点不耐烦，“这书放我这儿三年了，就你看得最久，想要就开个价，别耽误我收摊。”
刘得华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又看了看那本书，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昨天跟界老说想找本基础功法，界老说《吐纳诀》是凡界最常见的入门功法，适合炼气期修炼，可这书看着太破了，万一里面是空的，或者是假的，这钱就打水漂了——他现在每一分钱都得算着花，房租还没凑够呢。
“大爷，这书……是真的《吐纳诀》吗？”他小声问，指尖碰了碰书页，纸页脆得像薯片，生怕一使劲就碎了。
老头翻了个白眼：“我老张在古玩街摆了二十年摊，能卖你假的？这里面有字有图，你自己看。”他说着，把书往刘得华面前推了推。
刘得华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小楷，还有几幅简单的盘膝图，画着灵气在体内流转的路线，虽然有些字被虫蛀了，却能看清“引气入丹田周天循环”的字样。他用意念问界老：“界老，这是真的《吐纳诀》吗？”
玉佩微微发热，界老的声音慢悠悠传来：“是真的，虽然是最低阶的版本，但足够小友入门了。这书里的功法没被篡改，就是缺了最后两页巩固之法，以后再找补就行。”
刘得华心里一松，抬头对老张说：“大爷，这书多少钱？”
“一口价，五百块，”老张捻了捻山羊胡，“这书是我从一个老修士家里收来的，不是普通的废纸，你要是觉得贵，就再看看别的。”
刘得华心里咯噔一下——五百块，几乎是他现在一半的积蓄。他咬了咬牙，摸出五百块递过去：“大爷，我要了。您能再给我个塑料袋吗？我怕把书弄坏了。”
老张接过钱，从摊下摸出个牛皮纸袋：“算你识货，这袋子结实，装书正好。以后要是想找别的功法，再来找我。”
刘得华把书小心地放进纸袋，抱在怀里，像抱着个宝贝。走出旧书摊，他忍不住又翻开看了几页，阳光照在字上，那些“引气丹田”的字眼像是活了一样，让他心里痒痒的——终于要有自己的功法了，终于能开始修炼了。
“界老，我终于拿到《吐纳诀》了！”他用意念说，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咱们什么时候开始修炼？”
“小友别急，”界老的声音带着笑意，“先回住处，找个安静的地方，把书里的功法记熟，咱们再开始。修炼不是着急的事，基础得打牢。”
刘得华点点头，抱着纸袋往出租屋走。路过包子铺时，他买了两个肉包，一边吃一边走，心里全是对修炼的期待——他好像已经能看到自己引气入体、突破境界的样子，再也不用搬货，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说不定还能像小说里的修士一样，飞天遁地。
回到出租屋，他把《吐纳诀》摊在桌上，用手机拍照存底，又小心翼翼地临摹缺了的字（界老帮忙补上的），直到天黑，才把整本功法记在心里。他摸着胸口的玉佩，又看了看桌上的书，小声说：“界老，明天，咱们就开始修炼吧。”
玉佩轻轻震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的期待。
第二天一早，刘得华没去古玩街，也没开直播，把出租屋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桌上一盏小台灯。他按照《吐纳诀》里的图，盘膝坐在床上，双腿盘成莲花状，双手放在膝盖上，掌心向上，胸口的玉佩贴在肚子上——界老说这样能更好地感受灵气。
“小友，先调整呼吸，”界老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吸气时默念‘引气’，呼气时默念‘入丹’，慢慢来，别着急。”
刘得华点点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好像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凉凉的、麻麻的，顺着鼻子钻进肺里，他赶紧默念“引气”，试着把那东西往丹田引。可那东西像调皮的小虫子，刚到胸口就散了，一点都不听话。
“别急，”界老的声音很耐心，“灵气本来就散，第一次引气都这样。再试一次，把注意力放在丹田，别管其他地方。”
刘得华又试了一次，这次他集中意念，只想着丹田的位置（界老告诉他在肚脐下三寸）。吸气时，他能感觉到那凉凉的东西又进来了，这次他没急着引，而是慢慢让它在胸口待了会儿，然后轻轻往丹田推——那东西好像听话了点，慢慢往下走，路过肚子时，他觉得暖暖的，像揣了个小暖炉。
可就在快到丹田时，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那东西又散了。他睁开眼，抹了把额头的汗，有点沮丧：“界老，怎么这么难啊？我是不是太笨了？”
“傻孩子，哪有一次就成的？”界老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以前的主人，第一次引气用了整整一天呢。你才试两次，已经很不错了。再试一次，这次呼吸慢一点，别紧张。”
刘得华深吸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他把呼吸放得又慢又深，吸气用三秒，呼气用三秒，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慢了下来。这次，那凉凉的灵气很顺利地进了胸口，他用意念像推小船一样，慢慢往丹田送——灵气滑过腹部，暖暖的，一点都不费劲，最后“咚”的一下，像水滴进池塘，落在了丹田的位置。
“成了！界老，我引气成功了！”刘得华激动地想跳起来，又赶紧稳住——怕灵气散了。
“别乱动，”界老赶紧提醒，“让灵气在丹田待一会儿，感受它的存在，以后才能控制它。”
刘得华乖乖不动，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处暖暖的，像有个小太阳，灵气在里面轻轻转，一点都没散。他忍不住笑了，眼睛里有点湿——以前他觉得修仙是遥不可及的梦，现在，他真的引气入体了，离梦想近了一步。
他就这么坐着，感受着丹田的灵气，直到中午。肚子饿了，他才慢慢睁开眼，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腿。站起来时，他觉得身体轻了点，走路都没以前那么沉了，甚至能闻到楼下炒菜的香味——以前他得走到楼下才能闻到。
“这就是灵气的作用吗？”他惊喜地问界老。
“然也，”界老的声音很欣慰，“灵气入体后，你的感官会变敏锐，身体也会更轻盈。以后修炼久了，还能力气变大、跑得更快。”
刘得华赶紧跑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还是穿着旧衣服，可眼睛亮了很多，脸色也不那么蜡黄了。他忍不住做了个深呼吸，能感觉到灵气又钻进身体，慢慢往丹田去，比第一次容易多了。
“界老，咱们下午继续修炼吧？”他迫不及待地说。
“可以，但别太久，”界老提醒道，“你现在身体弱，一次修炼一个时辰就够了，不然会累伤身体。”
刘得华点点头，简单吃了点面包，又盘膝坐下。这次引气更顺利了，灵气像认识路一样，很快就到了丹田，还和之前的灵气融在了一起，暖暖的感觉更明显了。
连续两天，刘得华每天修炼三个时辰，可灵气在丹田始终只有一点点，像个小水洼，怎么都聚不多。每次引气进来，刚融进去就散了点，进度慢得像蜗牛爬。
这天下午，他又一次引气失败，灵气散在胸口，痒得他忍不住抓了抓，烦躁地把腿松开：“界老，怎么回事啊？都两天了，灵气还是这么少，是不是我不适合修炼？”
他的声音有点哑，眼睛也红了——这两天他没开直播，没去淘货，一门心思扑在修炼上，可一点进步都没有，难免有点泄气。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以前别人说的那样，是个没出息的穷小子，连修仙都没天赋。
“小友，别灰心，”界老的声音很温和，“不是你没天赋，是你没掌握诀窍。引气不是光靠意念，还要配合呼吸和身体的节奏。”
刘得华愣了愣：“节奏？什么节奏？”
“你看那些练太极的，是不是动作和呼吸一致？修炼也一样，”界老解释道，“你试试，吸气时，手慢慢往上抬，像托着东西；呼气时，手慢慢往下放，像把东西推到丹田。这样身体动、意念动、呼吸动，三者合一，灵气就不容易散了。”
刘得华半信半疑，按照界老说的，重新盘膝坐下。吸气时，他慢慢抬起双手，掌心向上，好像托着一团气；呼气时，双手慢慢往下放，对着丹田的位置，意念跟着手走，把灵气往下推。
奇迹发生了——这次灵气没散，稳稳地融进了丹田，而且比之前多了一点。他惊喜地睁开眼：“界老，有用！灵气没散！”
“还有一个诀窍，”界老的声音带着笑意，“你引气时，别想着‘我要聚很多灵气’，就想着‘灵气像小水流，慢慢流进丹田’。你越急，灵气越不听话，就像抓沙子，抓得越紧，漏得越多。”
刘得华点点头，又试了一次。这次他没急着聚气，而是像界老说的，把灵气当成小水流，慢慢引、慢慢融。吸气时，他想象自己站在小溪边，灵气像溪水一样，顺着手指流进来；呼气时，溪水慢慢流进丹田，汇成小水洼。
一个时辰下来，丹田的灵气真的多了不少，暖暖的感觉更明显了，甚至能感觉到灵气在丹田轻轻转。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很精神。
“界老，谢谢您，”他真诚地说，“要是没有您，我肯定早就放弃了。”
“傻孩子，修仙本来就难，”界老的声音很感慨，“我以前的主人，遇到的困难比你多得多，可他从来没放弃。你能坚持两天，已经比很多人强了。”
刘得华心里暖暖的，又想起自己以前的日子——十五岁就出来搬货，受了委屈只能自己扛，现在有界老陪着，有玉佩帮忙，还有什么理由放弃？
他又盘膝坐下，按照界老的诀窍修炼。这次他更放松了，呼吸、动作、意念配合得越来越好，灵气像听话的小绵羊，源源不断地融进丹田。夕阳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他脸上，他闭着眼睛，嘴角挂着笑——他知道，只要掌握了诀窍，他的修炼一定会越来越顺。
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丹田像个小池塘，灵气满满的，还能调动灵气在身体里跑。醒来时，他摸了摸丹田，好像真的比昨天更暖了。他对着玉佩小声说：“界老，明天，我肯定能聚更多灵气。”
玉佩轻轻震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的信心。
第三天一早，刘得华刚盘膝坐下，就感觉到丹田的灵气比昨天多了不少，暖暖的，像揣了个热鸡蛋。他按照界老的诀窍，慢慢引气，灵气像认识路一样，很快就融进丹田，一点都没散。
“小友，今天注意点，灵气差不多够了，说不定能突破炼气一层，”界老的声音带着期待，“突破时会有点疼，像蚂蚁咬，别害怕。”
刘得华心里一紧，又有点兴奋：“突破会有什么感觉？是不是丹田会变大？”
“差不多，”界老笑着说，“突破后，丹田会像小池塘变成小湖，能装更多灵气，你还能感觉到灵气在经脉里流。”
刘得华点点头，更专注地修炼。一个时辰后，丹田的灵气越来越多，暖暖的感觉变成了胀胀的，像喝多了水。他有点慌：“界老，丹田好胀，是不是要突破了？”
“别慌，”界老的声音很沉稳，“用意念把灵气往丹田四周推，慢慢扩，别用蛮力。”
刘得华按照说的做，用意念像推气球一样，慢慢扩丹田的灵气。刚开始有点疼，像皮肤被撑开，他咬着牙坚持，慢慢的，疼变成了痒，丹田像被打通了什么，突然“嗡”的一下，灵气散开又很快聚起来，比之前多了一倍，暖暖的感觉变成了清爽的感觉，像喝了冰水。
“成了！小友，你突破炼气一层了！”界老的声音很兴奋。
刘得华睁开眼，感觉身体轻得像要飘起来，丹田处清爽又充实，能清晰地感觉到灵气在里面转，甚至能调动灵气往手指流——指尖有点麻，像过电。
“我突破了？我真的突破炼气一层了？”他不敢相信，站起来跳了跳，真的比以前轻了很多，能轻松摸到天花板（以前得踮脚）。
“当然是真的，”界老笑着说，“你现在试试调动灵气，看看能不能让手指发热。”
刘得华集中意念，把丹田的灵气往右手食指引。灵气像小水流，顺着手臂流到食指，指尖慢慢热起来，还带着点微光——虽然很弱，却真实存在。
“太神奇了！”他激动地挥了挥手指，微光跟着动，“界老，我真的是修士了！”
“是啊，”界老的声音带着欣慰，“以后好好修炼，很快就能突破炼气二层，甚至筑基。”
刘得华跑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更亮了，脸色也红润了，甚至连以前搬货留下的旧伤都不疼了。他忍不住又调动灵气，指尖的微光闪了闪，像小星星。
他想起以前在餐馆端盘子的日子，每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想起被赤峰帮抢东西时的无助，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欺负自己。可现在，他是炼气一层的修士了，能调动灵气，能保护自己，甚至以后能保护别人。
“界老，我以后再也不用被人欺负了，”他声音有点哑，眼睛里有点湿，“谢谢您，要是没有您，我肯定还是那个穷小子。”
“傻孩子，是你自己努力，”界老的声音很温和，“以后的路还长，咱们一步一步来，肯定能成为强大的修士。”
刘得华点点头，又盘膝坐下，感受着炼气一层的灵气。丹田的灵气像小湖一样，轻轻转，很安稳。
突破炼气一层的第二天，刘得华醒来时，第一感觉就是“轻”——不是身体飘起来的轻，是走路不费劲的轻。以前他从床上起来，总觉得腿沉，现在一翻身就起来了，像羽毛一样。
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他能清晰地看到空气中的小灰尘，甚至能看到灰尘上沾着的细小灵气（界老说那是游离的灵气）。他深吸一口气，灵气像主动钻进身体，顺着鼻子到丹田，一点都不用刻意引。
“小友，突破后感官会更敏锐，身体也会更灵活，”界老的声音传来，“你试试跳一下，看看能跳多高。”
刘得华走到空地上，轻轻一跳——竟然比以前高了半尺，落地时也很稳，一点都不晃。他又试了试跑，速度比以前快了不少，而且跑了一圈都不觉得累，以前跑半圈就喘得不行。
“太厉害了！”他惊喜地说，又试着做了几个以前做不到的动作——弯腰摸到脚尖（以前只能摸到膝盖）、单脚站了一分钟（以前三十秒就倒），甚至能轻松爬上窗台（以前得搬凳子）。
他摸了摸丹田，灵气还是暖暖的，能调动灵气往全身流——流到胳膊，胳膊觉得有力；流到腿，腿觉得轻快；流到眼睛，看东西更清楚了，能看到对面楼窗户上的小贴纸。
“界老，我现在能感觉到远处的声音了，”他小声说，“能听到楼下卖豆浆的吆喝，还有远处狗叫，以前根本听不见。”
“这就是灵气的好处，”界老笑着说，“以后修炼到更高境界，你还能听到几里以外的声音，看到几里以外的东西，甚至能飞。”
刘得华心里更兴奋了，他想出去试试，又怕被普通人看到异常。他想了想，换了件宽松的衣服，往古玩街走——他想试试能不能用灵气帮老张搬货（以前老张搬箱子得两个人，他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搬起来）。
到了古玩街，老张正在搬一个大箱子，脸憋得通红，旁边的摊主想帮忙都没扶住。刘得华赶紧走过去：“张叔，我帮您搬。”
老张愣了：“你行吗？这箱子沉，得两个人搬。”
刘得华笑了笑，调动丹田的灵气往胳膊流，然后弯腰抱起箱子——竟然很轻松，像抱个西瓜，他甚至能轻松地把箱子放在货架上。
老张和旁边的摊主都看呆了：“得华，你怎么这么大力气？以前你搬个小箱子都费劲。”
刘得华赶紧说：“我最近练了点健身操，力气大了点。”他不敢说修炼的事，怕被当成怪物。
老张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啊小伙子，越来越厉害了！以后有重活，就找你帮忙。”
刘得华笑着点头，心里美滋滋的。他知道，这都是修炼的功劳，是灵气的功劳。
突破炼气一层后的第五天，刘得华的灵气已经很稳了，丹田像个小湖，能轻松调动灵气往全身流。这天下午，他突发奇想，想试试能不能凝气刃——《吐纳诀》里提过，炼气一层就能凝出微弱的气刃，虽然没威力，却是入门的标志。
“界老，我想试试凝气刃，”他盘膝坐下，调动灵气往右手食指流，“怎么凝啊？是不是把灵气聚在指尖就行？”
“差不多，但要注意把灵气压缩，”界老解释道，“别聚太多，你现在灵气少，聚一点就行，不然会累。”
刘得华点点头，集中意念，把丹田的灵气往食指引。灵气像小水流，很快就到了指尖，他试着压缩——可灵气像棉花，一压就散，指尖什么都没有。
“别急，”界老的声音很耐心，“用意念像捏面团一样，慢慢捏，别用蛮力。你试试先让灵气在指尖聚成小水珠，再慢慢压成薄片。”
刘得华按照说的做，先让灵气在指尖聚成小水珠（能感觉到指尖暖暖的），然后慢慢用意念压。刚开始还是散，试了十几次后，指尖终于出现了一点微光——像萤火虫的光，很弱，却很亮。
“有了！界老，我凝出微光了！”他激动地举起手指，微光在指尖闪了闪，像小星星。
“别乱动，再试试能不能让微光变长一点，”界老提醒道，“慢慢加灵气，别加太多。”
刘得华又往指尖加了点灵气，微光慢慢变长，变成了半寸长的小光片，虽然还不是气刃，却比刚才明显多了。他试着挥了挥手指，光片跟着动，还能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痕迹。
“太神奇了！”他忍不住笑了，又试了几次，光片越来越稳定，甚至能保持十几秒。可每次保持时间长了，丹田就有点空，得赶紧引气补充。
“小友，别练太久，你现在灵气少，练半个时辰就够了，”界老提醒道，“气刃虽然没威力，却很耗灵气，练多了会伤身体。”
刘得华点点头，停下来休息。他看着指尖的微光，心里满是成就感——以前他只能在小说里看到气刃，现在自己也能凝出来了，虽然弱，却是他努力的证明。
他想起昨天在古玩街，看到赤峰帮的人欺负一个小摊贩，他想上前，又怕打不过（赤峰帮有炼气五层的修士）。可现在他能凝气刃了，虽然没威力，却让他更有底气——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他至少能试试保护别人，而不是只能看着。
“界老，等我突破炼气二层，气刃是不是会更厉害？”他好奇地问。
“当然，”界老笑着说，“炼气二层的灵气更多，能凝出一寸长的气刃，甚至能斩断纸片、树叶，到了炼气三层，还能斩断木头。”
刘得华眼睛一亮：“真的？那我要赶紧突破炼气二层，试试气刃斩木头！”
他又盘膝坐下，开始引气。这次他更专注了，灵气像听话的小绵羊，很快就融进丹田。他知道，只要他努力，很快就能突破炼气二层，凝出更厉害的气刃，甚至能保护自己、保护别人。
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用气刃斩断了赤峰帮的武器，救了小摊贩，还把赤峰帮的人打跑了。醒来时，他摸了摸丹田，灵气还是暖暖的
刘得华的炼气一层已经很稳了，每天修炼两个时辰，灵气就能填满丹田，甚至能留出一点储存在经脉里。这天早上，他刚引气完毕，就感觉到丹田的灵气有点“满”——像小湖快溢出来了。
“界老，丹田好满，是不是可以冲击炼气二层了？”他兴奋地问，手都有点抖。
“别急，”界老的声音很沉稳，“先巩固几天，把灵气练纯一点。你现在的灵气有点杂，直接冲击容易失败，还会伤丹田。”
刘得华有点失望，但还是点点头：“怎么练纯灵气啊？”
“很简单，”界老解释道，“引气时，把灵气在丹田多转几圈，像过滤水一样，把杂气排出去。杂气排出去后，灵气会更纯，冲击时也更容易。”
刘得华按照说的做，引气时让灵气在丹田转十圈，再融进去。刚开始没感觉，练了两天后，他发现丹田的灵气更清爽了，暖暖的感觉变成了清凉的感觉，调动时也更顺畅。
“界老，灵气纯多了，现在能冲击了吗？”第三天早上，他迫不及待地问。
“可以试试，但别着急，”界老提醒道，“冲击时，用意念把灵气往丹田上方推，那里有个‘瓶颈’，推过去就是炼气二层。要是推不动，别硬推，休息会儿再试。”
刘得华深吸一口气，盘膝坐下，调动丹田的灵气，像推石头一样，往上方的瓶颈推。灵气撞在瓶颈上，像撞在棉花上，一点都没动，还散了点灵气。
“别慌，”界老的声音很温和，“再聚点灵气，慢慢推，像水滴石穿一样，别用蛮力。”
刘得华又引了点灵气，重新推。这次他没急着用力，而是慢慢加灵气，一点一点推——瓶颈好像松动了点，灵气能进去一点，却还是没破。
他有点累，额头出了汗，丹田也有点空。他停下来，喝了口水，休息了半个时辰，又开始引气。这次他更专注了，灵气聚得更足，推瓶颈时也更稳——灵气慢慢挤进瓶颈，像小溪冲开石头，突然“咔”的一下（不是真的响，是感觉），瓶颈破了，灵气像洪水一样涌进去，丹田瞬间变大，像小湖变成了小河，清爽又充实。
“成了？我突破炼气二层了？”他不敢相信，调动灵气往手指流，指尖的微光比以前亮多了，还能轻松凝出一寸长的气刃，甚至能保持半分钟。
“还没完全成，”界老笑着说，“瓶颈破了，还要把灵气填满新的丹田，才算真正突破。你现在丹田是空的，赶紧引气。”
刘得华赶紧引气，灵气像疯了一样往丹田流，比以前快了一倍。一个时辰后，丹田填满了，清爽的感觉变成了温暖的感觉，能清晰地感觉到灵气在丹田和经脉里流，甚至能调动灵气往全身流，一点都不费劲。
“现在才是真正的炼气二层，”界老的声音很兴奋，“你试试凝气刃，比以前厉害多了。”
刘得华调动灵气往指尖流，轻松凝出一寸长的气刃，亮闪闪的，还带着点凉意。他试着挥了挥，气刃能在空气中留下明显的痕迹，甚至能斩断桌上的纸片（以前只能留下痕迹）。
“太厉害了！”他激动地跳起来，又试着跑了跑，速度比以前快了不少，还能轻松跳一米高。他摸了摸丹田，灵气满满的，心里满是成就感——他终于突破炼气二层了，离筑基又近了一步。
突破炼气二层后，刘得华的修炼速度快了不少，可每天还是要练三个时辰才能填满丹田。这天下午，他练得有点累，靠在床头休息，忍不住抱怨：“界老，要是修炼能再快一点就好了，我想早点突破炼气三层。”
“小友，你忘了玉佩空间了？”界老的声音传来，“空间里的灵气比外面浓三倍，还能加快时间流速，修炼起来比外面快多了。”
刘得华愣了：“玉佩空间还能加快修炼？我怎么不知道？”
“以前没告诉你，是怕你依赖空间，基础不牢，”界老解释道，“现在你突破炼气二层了，基础也打牢了，可以用空间辅助修炼了。空间里的时间流速是外面的两倍，在里面练一个时辰，相当于外面两个时辰，灵气还浓，能省不少时间。”
刘得华眼睛一亮：“真的？那咱们现在就进去试试！”
“别急，”界老笑着说，“进空间前要准备好，里面没有水和食物，你先带点面包和水，再找个舒服的地方，进去后就不能出来了，得练完一个时辰再出来。”
刘得华赶紧准备了面包、水，又把《吐纳诀》和碎天剑带上（怕空间里有危险），然后按照界老的指导，集中意念：“进空间。”
眼前一花，他突然站在一个灰蒙蒙的空间里，大概有十平米，地面是硬邦邦的，空气中的灵气浓得像雾，吸一口都觉得清爽。
“这就是玉佩空间？”他惊喜地说，深吸一口气，灵气像主动钻进身体，比外面快了不少。
“是啊，”界老的声音传来，“找个地方盘膝坐下，开始修炼吧。”
刘得华找了个角落，盘膝坐下，引气入体。灵气像洪水一样往丹田流，比外面快了三倍，而且很纯，不用过滤就能融进去。他试着调动灵气，比外面顺畅多了，凝气刃也更轻松，能轻松凝出一寸半长的气刃，还能保持一分钟。
一个时辰后，他的丹田就满了，比外面练两个时辰还快。他吃了点面包，又练了一个时辰，丹田的灵气甚至能留出一点储存在经脉里。
“太厉害了！”他激动地说，“在空间里练一个时辰，比外面练三个时辰还管用！”
“当然，”界老笑着说，“以后你可以每天在空间里练两个时辰，相当于外面四个时辰，修炼速度能快一倍。不过别练太久，空间里的灵气虽然浓，练多了也会累。”
刘得华点点头，又练了半个时辰，才准备出去。他集中意念：“出空间。”眼前一花，又回到了出租屋，外面的天还是亮的，才过了一个时辰（空间里练了两个时辰）。
他摸了摸丹田，灵气满满的，还很纯，比以前练一天都管用。他知道，有了玉佩空间，他的修炼速度会快很多，突破炼气三层也会更轻松。
晚上，他又进空间练了两个时辰，丹田的灵气更满了，甚至能感觉到离炼气三层不远了。
刘得华决定用七天时间，在玉佩空间里闭关，彻底巩固炼气二层，争取再进一步。他准备了足够的面包和水，还把碎天剑放在身边，然后进了空间。
空间里的灵气浓得像雾，他找了个灵气最浓的角落，盘膝坐下，开始修炼。第一天，他主要是适应空间的灵气，引气、融气、凝气刃，修炼速度比外面快了三倍，丹田很快就满了，还能留出不少灵气储存在经脉里。
第二天，他开始尝试压缩灵气——界老说，压缩后的灵气更纯，突破时更容易。他用意念像拧毛巾一样，慢慢压缩丹田的灵气，刚开始有点疼，练了几次后就习惯了，压缩后的灵气更纯，调动时也更顺畅。
第三天，他感觉丹田的灵气有点“溢”，像小河快满了。他试着冲击炼气三层的瓶颈，可瓶颈很硬，灵气撞上去像撞在石头上，一点都没动。
“别慌，”界老的声音很温和，“你才巩固两天，灵气还不够，再练两天，灵气够了再冲击。”
刘得华点点头，继续修炼。第四天和第五天，他把重点放在引气和压缩上，灵气越来越纯，丹田也越来越满，甚至能感觉到灵气在经脉里流得更快了。
第六天，他又试着冲击瓶颈。这次灵气更足，他用意念像推大山一样，慢慢推——瓶颈松动了点，灵气能进去一点，却还是没破。他没急着硬推，而是继续引气，补充灵气。
第七天早上，他把丹田的灵气压缩到最纯，然后集中全部意念，往瓶颈推——灵气像洪水一样撞上去，瓶颈“咔”的一下破了（感觉上），灵气像潮水一样涌进去，丹田瞬间变大，像小河变成了小江，清爽又充实，甚至能感觉到灵气在丹田和经脉里循环，一点都不费劲。
“成了！小友，你突破炼气三层了？”界老的声音很兴奋。
刘得华睁开眼，感觉身体轻得像要飘起来，丹田的灵气满满的，能轻松调动灵气往全身流，甚至能同时凝出两根手指的气刃，还能保持两分钟。他试着挥了挥手指，气刃能斩断桌上的木头（他带了块小木头进空间），切口整齐，一点都不毛糙。
“太厉害了！我突破炼气三层了！”他激动地跳起来，又试着跑了跑，速度比以前快了一倍，还能轻松跳两米高，落地时也很稳。
他出了空间，外面的天刚亮，才过了三天（空间里七天）。他摸了摸丹田，灵气满满的，心里满是成就感——七天闭关，他不仅巩固了炼气二层，还突破了炼气三层，甚至能用气刃斩木头，这要是在外面，至少得半个月。
“界老，谢谢您，”他真诚地说，“要是没有空间，我肯定不能这么快突破。”
“是你自己努力，”界老笑着说，“空间只是助力，要是你不努力，再快也没用。以后你可以继续用空间修炼，争取早点突破筑基，甚至金丹。”
刘得华点点头，又摸了摸身边的碎天剑，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现在是炼气三层的修士了，能用气刃斩木头，甚至能保护自己，以后再遇到赤峰帮的人，他也不用怕了。
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亮得像星星，脸色红润，身体也结实了不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瘦弱的穷小子了。
突破炼气三层的第二天，刘得华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气刃的威力。他找了张家里的旧木桌——这张桌子是他搬进来时房东送的，腿有点歪，桌面还有裂缝，正好用来试气刃。
他盘膝坐在桌前，调动丹田的灵气往右手食指流。灵气像小水流，很快就到了指尖，他轻轻一凝，一寸半长的气刃就出现了，亮闪闪的，带着点凉意，比炼气二层时厉害多了。
“界老，我要斩了，”他深吸一口气，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
“别慌，”界老的声音很沉稳，“对准桌角，快准狠，别犹豫。”
刘得华点点头，举起手指，对准桌角（离桌边两寸的地方），快速挥下去——气刃划过木头，发出“咔嚓”一声轻响，桌角应声而断，切口整齐，一点都不毛糙，像用锯子锯的一样。
“成了！我斩断木桌角了！”他激动地跳起来，拿起断下来的桌角，又看了看桌面的切口，眼睛里满是惊喜。
“别激动，再试试斩厚一点的地方，”界老笑着说，“你现在灵气足，能斩更粗的木头。”
刘得华又对准桌面（两寸厚），调动更多灵气，气刃变长到两寸，快速挥下去——木头又被斩断了，切口还是很整齐，甚至能看到木头的纹理。
“太厉害了！”他忍不住笑了，又试了几次，每次都能轻松斩断木头，甚至能斩断三寸厚的木块。他摸了摸丹田，灵气只少了一点，还能再斩几次。
他想起以前被赤峰帮抢东西时，赤峰帮的人用的是铁刀，要是他当时能炼气三层，能用气刃斩木头，说不定就能挡住他们的刀，甚至能反击。
“界老，要是我遇到赤峰帮的人，用气刃能斩断他们的刀吗？”他好奇地问。
“有点难，”界老如实说，“他们的刀是铁的，比木头硬，你现在的气刃只能斩木头，斩铁还得炼气五层，甚至筑基。不过你可以用气刃斩他们的衣服、头发，干扰他们，再找机会跑。”
刘得华点点头，心里还是很开心——虽然不能斩铁，却能斩木头，已经比以前强多了。他又试了试凝气刃，这次能同时凝出三根手指的气刃，还能保持三分钟，丹田的灵气也只少了一半。
“小友，别练太久，”界老提醒道，“气刃很耗灵气，练多了会累，今天练到这里吧。”
刘得华点点头，停下来休息。他看着地上的木桌角，心里满是成就感——这是他用自己的努力和修炼换来的，是他变强的证明。
他想起昨天在古玩街，看到一个小偷偷东西，他用气刃斩断了小偷的腰带，小偷的裤子掉了，被周围的人抓住了。当时他没敢说自己是修士，只说是练过武术，可心里却很开心——他终于能保护别人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能看着的穷小子了。
“界老，我以后要继续努力，突破更高境界，”他小声说，“争取早点能斩铁，能保护更多人。”
玉佩轻轻震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的决心。他知道，很快就能突破更高境界，变得更强，甚至能像小说里的修士一样，飞天遁地、斩妖除魔，改变自己的命运。
傍晚的风带着点凉意，吹得刘得华怀里的灵草沙沙响。他刚从古玩街的“灵草店”回来，花两百块淘了半斤凝气草——界老说这草能辅助修炼，正好用来巩固炼气三层的修为。怀里还揣着刚卖旧铜镜赚的五百块灵石，沉甸甸的，让他走路都忍不住加快脚步。
出租屋在老城区的窄巷里，路灯年久失修，光线昏黄，把影子拉得老长。巷子口的大槐树叶子落了一地，踩上去“沙沙”响。刘得华哼着小调，心里盘算着：今晚进玉佩空间练两个时辰，用凝气草辅助，说不定能把炼气三层再稳一稳，下次遇到赤峰帮的人，也不用怕了。
他刚拐进巷口，忽然觉得不对劲——平时这个点，巷子里还有几个纳凉的老人，今天却空荡荡的，连狗叫都没有。风一吹，槐树叶卷着灰尘扑到脸上，他下意识地抬手挡，就听见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巷口的旧铁门被人关上了。
“谁？”刘得华猛地转身，手不自觉地摸向腰后——那里平时别着碎天剑，可今天为了方便淘货，他把剑放进了玉佩空间，只带了个装灵草的布包。
黑暗里走出三个身影，为首的人个子不高，却很壮实，穿着黑色短袖，露出胳膊上的刺青——是个“赤”字，刘得华心里一沉：赤峰帮的人！
“小子，挺能跑啊，”为首的人走到路灯下，脸露出来，三角眼，塌鼻梁，嘴角叼着根烟，正是上次抢他东西的李三，“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看你往哪儿躲。”
刘得华握紧布包，后背有点凉：“你们想干什么？我跟你们没仇没怨。”他知道赤峰帮是这条街的地头蛇，修士不少，上次抢他东西的李虎就是炼气五层，眼前这李三，气息比李虎弱点，却也不像是好惹的。
“没仇没怨？”李三冷笑一声，吐掉烟头，用脚碾灭，“听说你最近在古玩街捡了不少漏，还开了直播赚了不少灵石？识相的把东西交出来，哥几个不为难你。”
旁边的两个小弟也围了上来，一个瘦高个，一个矮胖子，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瘦高个晃了晃手里的铁棍：“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虎哥可是炼气五层，你要是不听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得华心里更慌了，可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没什么值钱东西，就一点灵草，你们要就拿去吧，别找我麻烦。”他想先把灵草给他们，保住玉佩空间里的碎天剑和灵石——那是他的命根子。
“灵草？”李三眼睛一斜，伸手就去抢布包，“不止吧？我还听说你得了一把好剑，叫什么碎天剑？拿出来让哥开开眼。”
刘得华心里咯噔一下——他们怎么知道碎天剑？肯定是上次被抢后，李虎查了他的底细。他往后退了一步，紧紧攥着布包：“我没有什么碎天剑，你们认错人了。”
“认错人？”李三脸色沉下来，往前一步，炼气三层的气息猛地释放出来，压得刘得华有点喘不过气，“小子，别装了！今天你要么交东西，要么躺在这里，自己选！”
巷子里的风更凉了，刘得华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心里又怕又怒——他好不容易有了碎天剑，有了修炼的资源，难道又要被抢走？他咬了咬牙，手悄悄往丹田摸去——他现在是炼气三层，能凝气刃，说不定能拼一把。
李三见刘得华不肯交东西，三角眼里闪过一丝狠劲，往前走了两步，身上的气息更浓了——那是炼气三层的修为，却比刘得华刚突破的气息稳得多，像烧了很久的炭火，沉而烈。
“小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李三活动了一下手腕，指节“咔咔”响，“哥好心劝你，别以为突破个炼气三层就了不起，哥练气三层三年了，收拾你跟玩似的。”
刘得华心里一紧——他才突破炼气三层没几天，虽然在玉佩空间练过，可实战经验几乎没有，李三是老牌炼气三层，肯定比他厉害。可碎天剑在空间里，灵石也在，要是被抢走，他又得回到以前的穷日子，甚至连修炼都没资源了。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碎天剑，”刘得华强装镇定，丹田的灵气开始调动，“你们要是再逼我，我就报警了！”
“报警？”李三像是听到了笑话，跟两个小弟哈哈大笑，“凡人的警察能管修士？你是不是傻？”瘦高个也跟着起哄：“小子，别跟他废话，直接动手抢！”
李三收住笑，眼神冷下来：“最后一次机会，交不交？”他的手已经抬了起来，灵气在掌心凝聚，形成一个淡淡的光团——是炼气期修士常用的“灵气拳”，虽然简单，却比气刃更有威力。
刘得华的心跳更快了，他能感觉到李三的灵气比他纯，比他凝实。他想起界老说的“实战要稳”，深吸一口气，也调动灵气往指尖流：“想抢我的东西，先过我这关！”
“哦？还敢反抗？”李三挑了挑眉，“行，哥就陪你玩玩，让你知道什么叫差距。”他往前一冲，灵气拳直接砸向刘得华的胸口——速度不快，却很准，显然是练过很多次。
刘得华赶紧往旁边躲，灵气拳擦着他的胳膊过去，砸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墙皮掉了一块。他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凝出气刃——两寸长的微光在指尖闪烁，对着李三的胳膊斩过去。
“就这？”李三冷笑一声，手腕一转，灵气在胳膊上形成一个薄盾，气刃斩在盾上，“咔嚓”一声就散了，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刘得华的指尖麻了一下，丹田也跟着抽痛——刚才凝气刃用了不少灵气，被打散后还反噬了。他咬着牙，又凝出一道气刃，这次更长了点，有两寸半，对着李三的腿斩去。
“没用的，”李三轻松躲开，还顺便踹了刘得华一脚，“你这气刃连木头都未必斩得动，还想跟哥斗？”
刘得华被踹得往后退了几步，撞到墙上，疼得龇牙咧嘴。他看着李三，心里又急又怕——他没想到炼气三层和炼气三层之间，差距这么大。旁边的瘦高个和矮胖子也围了上来，手里的铁棍晃来晃去，随时准备动手。
“小子，服了没？”李三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碎天剑和灵石交出来，哥就放你走，不然今天让你断条胳膊。”
刘得华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他不想交，可现在的情况，不交就会被打，甚至可能被废了修为。他想起界老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心里挣扎着：要不先交出去，以后再报仇？可碎天剑是他的本命剑，交出去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怎么？还在想？”李三不耐烦了，伸手就去搜刘得华的身，“哥没时间跟你耗，自己交出来，或者哥帮你搜？”
李三的手刚碰到刘得华的衣角，就被刘得华猛地推开：“别碰我！”他的声音有点抖，却带着点倔强——碎天剑在玉佩空间里，只要他不主动拿出来，李三应该找不到，可怀里的灵草和口袋里的五百块灵石，肯定保不住了。
“哟，还挺横？”李三被推得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行，哥就喜欢你这硬骨头，等会儿打断你的骨头，看你还横不横。”他冲旁边的瘦高个使了个眼色，“去，把他怀里的布包拿过来。”
瘦高个立马凑上来，伸手就抢刘得华怀里的灵草包。刘得华想躲，可李三已经绕到他身后，按住了他的胳膊——力气很大，还带着灵气，压得他动不了。
“放开我！”刘得华挣扎着，可李三的手像铁钳一样，越攥越紧，胳膊上传来阵阵刺痛，像是要被捏碎。
“老实点！”李三在他耳边低吼，“再动，哥废了你的胳膊！”
瘦高个把灵草包抢过去，打开一看，眼睛亮了：“三哥，是凝气草！半斤多呢，能卖不少灵石！”
李三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刘得华的口袋：“兜里的灵石也掏出来，别让哥动手搜，丢人。”
刘得华的口袋里揣着五百块灵石，是他卖旧铜镜赚的，本来想用来买更多灵草，或者进玉佩空间修炼时用。他死死攥着口袋，心里像在滴血——这是他好不容易赚来的，要是被抢走，他又得从头开始。
“怎么？还舍不得？”李三见他不动，直接伸手去掏他的口袋，手指刚碰到灵石的硬壳，刘得华就急了：“别碰我的灵石！那是我吃饭的钱！”
“吃饭的钱？”李三掏出灵石，数了数，五百块，笑得更嚣张了，“就这点灵石？还不够哥买瓶酒的。不过聊胜于无，哥收下了。”他把灵石揣进自己兜里，又拍了拍刘得华的脸，“还有那把碎天剑，藏哪儿了？赶紧拿出来，别让哥搜你的储物空间——哥虽然打不开高级的，普通的储物玉佩还是能感觉到的。”
刘得华心里一沉——李三竟然知道储物空间！他的玉佩空间是界老的，应该不是普通的储物空间，可他还是怕李三有办法察觉到。他咬着牙说：“我真的没有碎天剑，你们认错人了！”
“认错人？”李三脸色一沉，抬手就给了刘得华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得刘得华耳朵嗡嗡响，嘴角也破了，渗出血来。“小子，哥再问你最后一遍，碎天剑在哪儿？”
刘得华捂着嘴，看着李三，眼里满是愤怒——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可他知道，现在反抗只会更惨，只能忍着：“我真的没有……”
“还嘴硬？”李三又要动手，旁边的矮胖子忽然说：“三哥，别跟他废话了，他肯定把剑藏起来了。咱们先把他打一顿，再搜他的住处，说不定能找到。”
李三眼睛一亮：“对，搜他的住处！小子，带我们去你家，要是找不到剑，哥就拆了你的房子！”
刘得华心里更慌了——他的出租屋里虽然没什么值钱东西，可玉佩空间的入口在家里，要是被他们发现异常，后果不堪设想。他赶紧说：“我家真的没剑，你们别去！我把灵草和灵石都给你们，你们放我走，行不行？”
“不行！”李三一口回绝，“哥今天必须拿到碎天剑！你要是不配合，哥就把你绑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绳子，显然是早有准备。
刘得华看着那根绳子，心里绝望又愤怒——他好不容易看到点希望，难道又要被打回原形？他攥紧拳头，丹田的灵气又开始调动——就算打不过，他也要拼一把，不能让他们去家里，不能让他们发现玉佩的秘密。
李三拿着绳子走近，三角眼里满是得意，仿佛刘得华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刘得华看着那根粗糙的麻绳，又想起玉佩空间里的碎天剑——那是他的本命剑，是他修仙路上的希望，要是被他们找到，或者被他们逼着交出，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别过来！”刘得华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丹田的灵气疯狂调动，比刚才凝气刃时快了一倍，指尖瞬间亮起两寸半长的微光，气刃边缘还带着淡淡的风声——这是他目前能凝出的最强气刃了。
李三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怎么？还想反抗？就你这气刃，连哥的灵气盾都破不了，还想伤哥？”
“能不能破，试试就知道！”刘得华咬着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们去家里，不能让他们发现玉佩的秘密。他往前冲了一步，气刃对着李三的手腕斩过去——他想斩断李三手里的绳子，只要李三没了绳子，他还有机会跑。
“不自量力！”李三冷笑一声，手腕一转，灵气在手腕上凝聚成一个淡绿色的盾，气刃斩在盾上，发出“滋啦”一声，微光瞬间散了，刘得华的指尖麻得像过电，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怎么样？知道差距了吧？”李三晃了晃手腕，灵气盾还在，“哥跟你说，炼气三层和炼气三层，不一样！你刚突破，灵气散，经验少，跟哥斗，你还嫩了点！”
刘得华没说话，又开始凝气刃——这次他把丹田的灵气都调动起来，气刃长到三寸，比刚才亮了不少，甚至能看到气刃边缘的寒光。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要是再被打散，他就真的没力气反抗了。
“还来？”李三有点不耐烦了，“哥本来想留你条活路，你非要逼哥动手！”他也调动灵气，这次不是灵气盾，而是凝聚成一个拳头大小的灵气团，对着刘得华的胸口砸过去。
刘得华赶紧往旁边躲，灵气团擦着他的肋骨过去，砸在墙上，留下一个浅坑。他趁机绕到李三身后，气刃对着李三的后背斩过去——他想偷袭，哪怕只能划伤李三，也能争取逃跑的时间。
“背后偷袭？没品！”李三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猛地转身，灵气盾挡在后背，气刃又被打散了。这次反噬更厉害，刘得华的丹田一阵抽痛，差点跪下去。
“小子，服了没？”李三走到他面前，伸手就要抓他的衣领，“再不服，哥就废了你的丹田，让你一辈子都不能修炼！”
刘得华看着李三的手，心里又怕又怒——废了丹田，就意味着他再也不能修仙了，只能做回那个搬货的穷小子。他咬着牙，往后退了一步，还想凝气刃，可丹田的灵气已经不多了，指尖只能亮起一点微光，连气刃都凝不出来了。
“怎么？凝不出气刃了？”李三看出了他的窘境，笑得更嚣张了，“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跟哥斗，找罪受！”他冲瘦高个和矮胖子说：“你们俩过来，把他绑了，带他去住处搜！”
瘦高个和矮胖子立马凑上来，一人抓着刘得华的一只胳膊，把他按在墙上。刘得华挣扎着，可他们的力气很大，还带着灵气，压得他动不了。他看着李三手里的绳子，心里绝望——难道他的修仙路，就要这么结束了？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刘得华嘶吼着，眼泪差点掉下来——他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却要被这些人毁了。他想起界老，赶紧用意念喊：“界老，救我！”
玉佩微微发热，界老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小友别慌，先别反抗，他们找不到玉佩空间的。等他们去了住处，我再想办法帮你跑。”
刘得华心里一沉，知道现在只能听界老的。他停止了挣扎，看着李三，眼里满是不甘：“我带你们去住处，可我家真的没有碎天剑，你们要是找不到，就放我走。”
“放心，找不到哥也不会为难你——才怪！”李三笑着，把绳子缠在刘得华的手上，“走，带哥去看看你的狗窝！”
绳子勒得手腕生疼，刘得华被瘦高个和矮胖子架着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巷子里的路灯忽明忽暗，把他们的影子拉得扭曲，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他心里又恨又急，恨自己修为不够，急着怎么才能摆脱他们。
“快点！别磨蹭！”李三在后面催着，还用脚踹了他一下，“哥的时间宝贵，别耽误哥喝酒。”
刘得华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瘦高个拽着他的胳膊，恶狠狠地说：“小子，老实点！再磨蹭，哥就把你扔在这儿喂狗！”
他咬着牙，没说话，心里却在盘算：丹田的灵气还有一点，要是能找到机会凝气刃，说不定能偷袭成功。可李三就在后面，气息一直锁定着他，只要他一动灵气，李三肯定能察觉到。
很快到了出租屋楼下，是个老旧的居民楼，楼梯间没灯，只能摸黑走。刘得华被架着往上走，楼梯扶手积满了灰，蹭得他手心都是。他故意走得慢，想拖延时间，可李三不耐烦了，在后面推了他一把：“快点！再慢哥就把你推下去！”
到了三楼，刘得华掏出钥匙，手抖得厉害，好几次都插不进锁孔。李三看得不耐烦，一把抢过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门。
出租屋很小，只有十平米，一张床，一张桌，还有个旧衣柜。李三走进去，四处打量着，嘴角撇了撇：“这么破的地方，也能藏剑？”他走到床边，掀开床垫，又翻了翻衣柜，没找到什么值钱东西。
“剑呢？藏哪儿了？”李三走到刘得华面前，伸手就去搜他的身——这次他搜得很仔细，从领口摸到腰间，又摸到胸口，手指碰到了玉佩，愣了一下：“这玉佩不错，是个储物的？”
刘得华心里一紧：“就是个普通玉佩，不是储物的！”
“是不是，哥试试就知道！”李三把玉佩摘下来，握在手里，试着用神识探进去——可玉佩有界老保护，李三的神识刚碰到就被弹了回来，还震得他手指麻了一下。
“咦？还真是个普通玉佩？”李三皱了皱眉，把玉佩扔给刘得华，“没劲，还以为是个储物的。”
刘得华赶紧接住玉佩，藏进怀里——还好界老挡住了，不然就露馅了。他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慌：李三没找到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小子，剑到底藏哪儿了？”李三走到他面前，眼神冷下来，“别跟哥耍花样，哥的耐心有限！”
刘得华咬着牙：“我真的没有剑，你们要是不信，就再搜搜，搜完赶紧走！”
“好，哥就再搜一次！”李三冲瘦高个和矮胖子说，“你们俩去搜桌子抽屉，哥去搜床底！”
瘦高个和矮胖子立马去搜桌子，抽屉被拉开，里面的《吐纳诀》和几个空灵石袋掉了出来。瘦高个拿起《吐纳诀》，翻了翻：“三哥，是本修炼功法，不值钱。”
李三蹲在床底，伸手摸了摸，摸到一个硬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旧丹炉——刘得华上次从老吕那儿淘的，还没来得及用。“这丹炉不错，能卖几个钱，哥收下了。”李三把丹炉揣进兜里，又摸了摸床底，没别的东西了。
“还是没剑？”李三站起来，脸色更沉了，“小子，你是不是把剑藏在别的地方了？比如古玩街的店里？”
刘得华摇摇头：“没有，我真的没有剑！”
“还嘴硬？”李三走到他面前，抬手就要打他，“哥今天非要让你说实话不可！”
刘得华看着他的手，心里一横——不能再忍了！他调动丹田最后一点灵气，指尖瞬间凝出一寸长的气刃，对着李三的手斩过去！
“还敢动手？”李三反应很快，立马收回手，灵气盾挡在面前，气刃斩在盾上，瞬间散了。这次反噬更厉害，刘得华的丹田像被针扎一样疼，一口血差点吐出来。
“小子，你真以为哥不敢废你？”李三的眼神变得凶狠，“哥本来想留你条活路，你非要逼哥！”他调动灵气，凝聚成一个更大的灵气团，对着刘得华的丹田砸过去——他真的要废了刘得华的丹田！
刘得华吓得闭上眼，心里绝望——难道他的修仙路，真的要结束了？可等了半天，灵气团没砸下来，他睁开眼，看到李三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三哥，别废他！”瘦高个跑过来说，“虎哥让我们找剑，没让我们废人，要是虎哥知道了，会骂我们的！”
李三愣了一下，收回灵气团，狠狠瞪了刘得华一眼：“算你运气好！今天哥不废你，但是剑的事，哥不会算了！你要是敢藏剑，下次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三虽然没废刘得华的丹田，却没打算放过他。他走到刘得华面前，三角眼扫过他的全身，忽然盯着他的胸口：“小子，你怀里是不是藏了什么？”
刘得华心里一紧——他的胸口除了玉佩，没别的东西，可李三的眼神让他很不安。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没……没什么。”
“没什么？”李三冷笑一声，伸手就去扒他的衣服，“哥看看就知道了！”
刘得华想躲，可被瘦高个和矮胖子按住，动不了。李三的手伸进他的怀里，摸到了玉佩，又摸了摸，没别的东西，有点失望：“就这破玉佩？没劲。”他又去摸刘得华的口袋，掏了半天，没掏出什么，又去翻他的布包——灵草已经被瘦高个拿走了，布包里空荡荡的。
“怎么什么都没有？”李三有点不耐烦了，“你真的没藏剑？”
刘得华摇摇头：“没有。”
“三哥，会不会他把剑藏在玉佩里了？”矮胖子忽然说，“刚才你摸玉佩的时候，不是被弹了一下吗？说不定那玉佩是个高级储物的，你探不进去。”
李三眼睛一亮：“对！我怎么没想到！小子，把玉佩给哥，哥要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剑！”
刘得华心里慌了——玉佩里不仅有碎天剑，还有界老，要是被李三拿走，后果不堪设想。他死死攥着玉佩：“这是我祖传的，不能给你！”
“祖传的？”李三嗤笑一声，“祖传的又怎么样？哥想要，你就得给！”他伸手去抢玉佩，刘得华紧紧攥着，不肯松手。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李三的力气很大，硬生生把玉佩从他手里抢了过去，还顺便推了他一把，刘得华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床腿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李三拿着玉佩，试着用神识探进去，可还是被界老挡住，震得他手指麻了：“奇怪，怎么探不进去？难道是个废品？”他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有点生气，把玉佩扔在地上：“破玉佩，还以为是个宝贝，浪费哥的时间！”
刘得华赶紧爬过去，把玉佩捡起来，藏进怀里——还好没被抢走，不然就真的完了。他看着李三，心里又恨又怕，可没力气反抗了。
“三哥，没找到剑，怎么办？”瘦高个问。
李三皱了皱眉，想了想：“算了，先把他的灵石和灵草拿走，回去跟虎哥说一声，让虎哥再派人盯着他，不信他不把剑拿出来。”他又看向刘得华，“小子，哥警告你，要是你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或者敢找虎哥的麻烦，哥就废了你！”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刘得华的五百块灵石，又把瘦高个手里的凝气草拿过来，一起揣进自己兜里。然后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瞪了刘得华一眼：“还有，以后别再去古玩街淘货，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瘦高个和矮胖子也跟着走到门口，瘦高个还踹了刘得华一脚：“小子，记住三哥的话，别找不自在！”
刘得华趴在地上，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像在滴血——灵石没了，灵草没了，连旧丹炉也被拿走了，只剩下怀里的玉佩和空间里的碎天剑。他想站起来，可后脑勺疼得厉害，丹田也抽痛，只能趴在地上，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界老，我该怎么办？”他用意念问，声音带着哭腔，“灵石没了，灵草没了，连丹炉也没了，我怎么修炼？”
玉佩微微发热，界老的声音很温和：“小友别难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灵石和灵草没了可以再赚，丹炉没了可以再找，只要你还能修炼，总有一天能把东西拿回来，还能报仇。”
刘得华抹了抹眼泪，慢慢爬起来，坐在床上。出租屋里空荡荡的，桌子上的《吐纳诀》还在，可他现在连修炼的资源都没了。他看着窗外的黑夜，心里满是不甘——他好不容易看到点希望，却又被打回原形，难道他天生就是个穷小子，不配修仙吗？
李三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刘得华，见他坐在床上，像只斗败的公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小子，别在那儿装可怜，哥跟你说，这就是命——你天生就是个穷小子，还想修仙？还想捡漏？做梦！”
瘦高个也跟着起哄：“就是！跟我们赤峰帮斗，你还嫩了点！以后见到我们，记得绕着走，别让哥再看到你！”
刘得华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他清醒了点。他抬起头，看着李三，眼里满是愤怒：“你们抢了我的东西，还想让我绕着走？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哟，还敢说狠话？”李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走到刘得华面前，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小子，哥跟你说，你要是敢找我们赤峰帮的麻烦，哥就把你的胳膊腿都打断，让你一辈子躺在床上！”
他的手很用力，拍得刘得华的脸生疼，嘴角的伤口又裂开了，渗出血来。刘得华想躲开，可李三的手按着他的脸，动不了。
“听到没？”李三的声音冷下来，“别给哥耍花样，我们虎哥是炼气五层，你要是敢报仇，虎哥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矮胖子也凑过来说：“小子，识相的就乖乖在家待着，别再去古玩街，别再开直播，不然我们下次来，就不是抢东西这么简单了！”
刘得华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李三——他把这张脸记在了心里，把他们的话也记在了心里。他知道，现在他打不过，可总有一天，他会变强，会把今天的屈辱加倍还回去。
“怎么？不说话？”李三见他不吭声，以为他怕了，笑得更嚣张了，“算你识相。哥走了，下次再让哥看到你，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站起来，冲瘦高个和矮胖子挥了挥手：“走，哥请你们喝酒去！”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走了，关门声“砰”的一声，像是在刘得华的心上砸了一下。出租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刘得华一个人，还有满屋子的狼藉——抽屉没关，床垫翻着，地上还有刚才掉的灵石袋。
刘得华慢慢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紧闭的门，心里满是屈辱和愤怒。他想起刚才李三拍他脸的样子，想起瘦高个踹他的样子，想起他们抢走灵石和灵草的样子，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为什么？”他小声嘀咕，“我只是想好好修炼，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这么难？”
玉佩微微发热，界老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小友，别难过。修仙之路本来就难，充满了欺辱和危险，只有变强，才能保护自己，才能不被人欺负。你现在虽然失去了资源，可你还有玉佩空间，还有《吐纳诀》，还有碎天剑，这些都是你的资本，只要你努力，很快就能赚回资源，甚至比以前更多。”
刘得华抹了抹眼泪，走到桌边，捡起地上的《吐纳诀》，拍了拍上面的灰。书页上的“引气入丹田”几个字，像是在鼓励他。他想起自己突破炼气三层的喜悦，想起在玉佩空间修炼的日子，心里的绝望慢慢被坚定取代——他不能放弃，不能因为这点挫折就认输，他要变强，要报仇！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冷风灌进来，吹得他打了个哆嗦，却也让他更清醒了。他看着窗外的夜空，心里默念：李三，赤峰帮，我记住你们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今天失去的东西都拿回来，会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刘得华站在窗边，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可他一点都不觉得冷——心里的愤怒和不甘，像一团火，烧得他浑身发烫。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曾经搬过货，洗过碗，现在能凝气刃，能修仙，可刚才却连自己的东西都保护不了。
“我不甘心……”他小声说，声音带着颤抖。他想起刚才李三抢他灵石时的嚣张，想起瘦高个踹他时的凶狠，想起自己摔倒在地上的无助，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他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怀里的玉佩——玉佩是温的，界老还在，碎天剑也在空间里，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安慰。他用意念进入空间，看到碎天剑静静地躺在角落里，银白的剑身闪着寒芒，像是在鼓励他。
“碎天剑，对不起，”他用意念说，“我没能保护好你，还让你受了委屈。不过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重见天日，会用你斩了那些欺负我们的人。”
碎天剑轻轻震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刘得华笑了笑，心里的坚定又多了几分——他不是一个人，他有玉佩，有界老，有碎天剑，还有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变强。
他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乱了，嘴角破了，脸上还有巴掌印，狼狈得像个乞丐。可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了刚才的绝望，只剩下坚定的光芒。
“刘得华，你不能认输，”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要是认输了，就永远只能被人欺负，永远只能做个穷小子。你要变强，要报仇，要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都对你刮目相看！”
他握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心里的誓言越来越清晰：我要尽快突破炼气四层，要赚更多的灵石，要找到更多的灵草，要学会更强的法术。我要让李三，让赤峰帮的人，都知道我刘得华不是好欺负的！我要把今天失去的东西，加倍拿回来！我要让他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走到桌前，拿起《吐纳诀》，翻到“炼气四层”的章节——上面写着，突破炼气四层需要更多的灵气，还需要凝气草和灵叶辅助。他现在没有灵草，没有灵石，只能靠玉佩空间里的灵气修炼。
“界老，我想进空间修炼，”他用意念说，“我要尽快突破炼气四层，我要变强。”
“小友，你现在丹田还有伤，不能马上修炼，”界老的声音很温和，“先休息一晚，明天再进空间，不然会伤身体。修仙之路不是一蹴而就的，要循序渐进。”
刘得华点点头，他知道界老是为他好。他把《吐纳诀》放在桌上，又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心里的誓言更坚定了。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今天的场景，全是复仇的念头——他不会忘记今天的屈辱，不会忘记李三的嘲讽，不会忘记赤峰帮的嚣张。
“等着吧，”他小声说，“我很快就会变强，很快就会来找你们报仇！”
刘得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后脑勺还在疼，丹田也隐隐作痛，更让他难受的是心里的憋屈——明明突破了炼气三层，却还是被人抢得一干二净，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坐起来，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一阵失落。桌子上的旧台灯亮着昏黄的光，照得屋子更显冷清。他走到桌边，拿起刚才李三没拿走的空灵石袋，捏在手里，袋子很软，却像有千斤重。
“界老，我是不是很没用？”他用意念问，声音带着沮丧，“突破了炼气三层，还是保护不了自己的东西，还被人打成这样。我是不是根本不适合修仙？”
玉佩微微发热，界老的声音很温和，像个长辈在安慰晚辈：“小友，别这么说。你才修仙多久？满打满算也就几个月，能突破炼气三层已经很厉害了。李三修炼了三年，实战经验比你多，你打不过他很正常，不是你没用。”
刘得华低下头，手指攥着灵石袋，还是觉得委屈：“可我还是被抢了，灵石没了，灵草没了，连丹炉也没了。我现在连修炼的资源都没有，怎么突破炼气四层？怎么报仇？”
“资源没了可以再赚，”界老的声音很有耐心，“你忘了你还有直播？忘了古玩街的漏？你以前能靠直播赚灵石，能在古玩街淘到宝贝，现在也能。而且你还有玉佩空间，里面的灵气比外面浓三倍，就算没有灵草，也能靠空间修炼，只是慢一点而已。”
刘得华愣了愣，是啊，他还有直播，还有古玩街，还有玉佩空间。他以前能从零开始，现在也能。他想起第一次在古玩街淘到玉佩的惊喜，想起第一次开直播赚灵石的开心，心里的沮丧慢慢少了点。
“可是直播需要宝贝，古玩街淘漏需要钱，我现在连灵石都没了，怎么淘漏？”他又问，还是有点担心。
“你可以先开直播跟粉丝说一声，最近遇到点事，暂时没宝贝，先跟大家聊聊天，涨涨粉，”界老解释道，“等粉丝多了，以后再淘到宝贝，卖的价格也能更高。而且古玩街也不是所有漏都需要很多钱，有时候几十块也能淘到有灵气的东西，你以前不就用十块钱买过碎天剑吗？”
刘得华笑了笑，是啊，他以前用十块钱买过碎天剑，用五十块买过旧丹炉，说不定下次还能淘到漏。他心里的希望又回来了点，他看着手里的空灵石袋，慢慢松开手：“界老，你说得对，资源没了可以再赚，我不能因为这点挫折就放弃。”
“这就对了，”界老的声音带着笑意，“修仙之路本来就充满坎坷，要是这么容易就放弃，怎么能成为强大的修士？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先养好伤，然后进空间修炼，巩固炼气三层，再想办法赚灵石，找灵草，突破炼气四层。等你变强了，报仇还不是手到擒来？”
刘得华点点头，他知道界老说得对。他走到床边，躺下，闭上眼睛，心里的沮丧慢慢被坚定取代。他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又想起空间里的碎天剑，心里的火又烧了起来——他要尽快养好伤，尽快修炼，尽快变强。
“界老，明天我就进空间修炼，”他用意念说，“我要巩固炼气三层，还要想办法赚灵石，找灵草。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也不会让碎天剑失望的。”
“好，”界老的声音很欣慰，“早点休息，养好身体才能更好地修炼。”
刘得华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梦里，他突破了炼气四层，用气刃斩了李三的灵气盾，抢回了灵石和灵草，还把赤峰帮的人打跑了。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摸了摸丹田，不怎么疼了，后脑勺也好多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刘得华的脸上，暖暖的。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摸怀里的玉佩——还在，空间里的碎天剑也还在。他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丹田的疼好多了，后脑勺也不怎么疼了。
“界老，早，”他用意念说，“我今天能进空间修炼吗？”
“小友早，”界老的声音很清晰，“你今天恢复得不错，可以进空间练一个时辰，别太久，还是以养伤为主。”
刘得华点点头，从床上下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晨的空气很新鲜，带着点草木的清香，吸一口都觉得舒服。他看着楼下早起的人们，有的在跑步，有的在买菜，心里忽然觉得很平静——他以前也是这些普通人中的一员，现在却走上了修仙路，虽然遇到了挫折，可也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我不能放弃，”他小声说，“我要变强，不仅是为了报仇，更是为了能保护自己，保护想保护的人，也为了看看更高更远的世界。”
他洗漱完，简单吃了点面包，就准备进空间修炼。进空间前，他想起界老说的，要赚灵石，要找灵草，于是先用手机打开“古玩圈”APP，发了条动态：“最近遇到点小麻烦，暂时没淘到宝贝，今天开直播跟大家聊聊天，晚点见。”
发完动态，他集中意念，进入了玉佩空间。空间里的灵气还是很浓，吸一口都觉得丹田暖暖的。他找了个灵气最浓的角落，盘膝坐下，开始引气。灵气像潮水一样往丹田流，比外面快了三倍，丹田的疼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实的感觉。
一个时辰后，他的丹田满了，甚至能留出一点灵气储存在经脉里。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比昨天强了不少。他走到碎天剑旁边，摸了摸剑身，碎天剑轻轻震了一下，像是在鼓励他。
“碎天剑，等我突破炼气四层，就带你出去，”他用意念说，“到时候，我们一起报仇。”
出了空间，外面才过了半个时辰。他打开直播，很快就有粉丝进来：
“华哥来了！昨天怎么没直播？”
“华哥，你脸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华哥，别不开心，我们支持你！”
刘得华看着弹幕，心里暖暖的——他还有这么多粉丝支持他，不能让他们失望。他笑了笑，说：“谢谢大家关心，我没事，就是昨天不小心摔了一下。今天没宝贝，跟大家聊聊天，说说修仙的事吧——你们想知道炼气期怎么引气吗？”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活跃起来：
“想知道！华哥快讲讲！”
“我也想修仙，华哥教教我们！”
“华哥，炼气期是不是能飞啊？”
刘得华耐心地跟大家聊起炼气期的修炼，讲怎么引气，怎么凝气刃，还演示了一下指尖的微光。虽然没宝贝，可直播间的人气还是很高，礼物也刷了不少——一个小时下来，竟然赚了两百块灵石！
“谢谢大家的礼物，”他笑着说，“今天赚的灵石，我会用来淘更多宝贝，以后给大家展示更好的东西。”
直播结束后，他看着后台的两百块灵石，心里满是希望——他能靠直播赚灵石，能靠古玩街淘漏，还能靠空间修炼，他一定能尽快突破炼气四层，一定能变强，一定能报仇。
刘得华坐在空荡的出租屋里，指尖还残留着被赤峰帮修士踹过的钝痛，怀里的玉佩硌着胸口，却没了之前的暖意——灵石没了，灵草没了，连刚摸到点门道的气刃都被轻易打散，他盯着地上的碎木桌角（之前用气刃斩的），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
“小友，别灰心。”玉佩忽然微微发热，界老的声音慢悠悠响起，“我带你去个地方，能让你快速变强。”
刘得华愣了愣，抹了把脸：“界老，还有什么地方能比古玩街更能找资源？我现在连灵石都没了……”
“不是古玩街，是玉佩里的空间。”界老的声音带着点神秘，“你集中意念，想着‘进空间’，试试。”
刘得华半信半疑，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进空间”。下一秒，他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再睁眼时，已经站在一个灰蒙蒙的空间里——大概十平米大小，地面是硬邦邦的，像压实的泥土，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白雾，吸一口，满是清爽的灵气，比外面浓了不止十倍。
“这……这就是玉佩空间？”他惊得张大嘴，伸手摸了摸旁边的“空气墙”，硬得像玻璃，却能透过它看到外面出租屋的桌子，“我还在玉佩里？”
“是，也不是。”界老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这是玉佩衍生的独立空间，灵气是外界的三倍，而且……还有个大好处。”
刘得华凑近那团白雾，深吸一口气，灵气顺着喉咙滑进丹田，之前被打散的灵气瞬间补了点，丹田暖暖的，舒服得他忍不住喟叹：“这灵气也太浓了！比我在灵草店闻过的还纯！”
“别急着高兴。”界老笑了，“你看看手腕上的表。”
刘得华抬起手腕，是块旧电子表，显示下午两点半。他刚想说话，就见空间里的白雾轻轻晃了晃，表上的分针忽然跳了一格，变成两点半一分——可他感觉才过了一秒。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表，声音都抖了。
“空间里的时间和外界不一样，”界老的声音带着欣慰，“你在里面待一年，外界才过一个时辰。小友，这就是我给你的机缘——有了这个空间，你不用再怕修炼慢，很快就能突破，找赤峰帮报仇。”
刘得华盯着电子表，心脏“砰砰”跳——一年抵一时？那他要是在里面待三天，外界才过三时辰，这样修炼，岂不是能快速突破炼气三层、四层？到时候再遇到赤峰帮的李三，肯定能打过！
“界老，我……我现在就能修炼吗？”他搓着手，眼里满是急切，之前的沮丧早没了踪影，只剩下对变强的渴望。
“可以，但要先熟悉空间。”界老的声音温和，“你先走走，感受一下空间的灵气分布，找个灵气最浓的地方，修炼起来更快。”
刘得华点点头，在空间里慢慢走。靠近角落的地方，白雾最浓，吸一口都觉得丹田发胀。他停下脚步，盘膝坐下，指尖碰了碰地面，凉丝丝的，却不冰手。
“就这儿了！”他心里默念，闭上眼睛，开始感受灵气——比外界顺畅太多，像小溪一样往身体里流，丹田很快就暖暖的，之前被打散的灵气缺口，慢慢被填满。
“界老，太神奇了！”他兴奋地说，“我感觉现在就能突破炼气三层！”
“别着急，”界老笑着提醒，“空间虽好，也要打牢基础。先巩固炼气二层，再冲击三层，不然境界会虚浮，以后突破更难。”
刘得华点点头，压下急切的心情。他看着周围的白雾，心里满是感激——要是没有界老，没有这个空间，他现在还在为被抢的事沮丧，哪有机会快速变强？他攥紧拳头，心里默念：赤峰帮，等着吧，我很快就会找你们报仇！
刘得华盘膝坐在空间角落，指尖的灵气还在缓缓往丹田流，他盯着手腕的电子表，看着分针一格格跳——空间里过了十分钟，外界才过一秒，这时间差比他想的还夸张。
“界老，一时抵一年，那我要是在里面待十天，外界才过十个时辰？”他忍不住问，声音里满是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我岂不是能在里面修炼好几年，外界才过一天？”
“理论上是这样，但小友不能太依赖时间差。”界老的声音忽然严肃起来，“修仙讲究‘循序渐进’，空间只是辅助，要是你只靠时间堆境界，不打磨基础，以后遇到真正的强敌，还是会像今天一样，被轻易打败。”
刘得华愣了愣，想起今天被李三打散气刃的场景，脸有点红：“界老，我知道了，我不会急着堆境界，会好好打基础的。”
“嗯，这才对。”界老的声音又温和下来，“你现在是炼气二层，先在空间里巩固三天（外界三时辰），把灵气练纯，再冲击三层。记住，灵气越纯，突破时越稳，以后施展气刃也越厉害。”
刘得华点点头，闭上眼睛，开始运转《吐纳诀》。灵气顺着经脉流进丹田，比在外界快了三倍，而且没有杂质，不用像以前那样过滤半天。他按照界老说的，让灵气在丹田慢慢转，像磨豆子一样，把零散的灵气揉成一团。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空间里一天），他忽然觉得丹田暖暖的，比之前扎实了不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灵气在经脉里流动的轨迹——以前只能模糊感知，现在像能“看到”灵气顺着胳膊流到指尖。
“界老，我感觉灵气纯多了！”他兴奋地说，“比在外界练一天还管用！”
“正常，空间灵气本就纯，还能加速灵气运转。”界老笑着说，“你再试试凝气刃，看看有没有变化。”
刘得华调动灵气往指尖流，这次比以前快了不少，指尖很快亮起一寸半长的气刃，比之前亮了点，边缘也更稳，不像以前那样容易散。他挥了挥手指，气刃划过空气，留下淡淡的白光，比之前锋利了不少。
“太厉害了！”他忍不住挥了好几下，气刃都没散，丹田的灵气也只少了一点，“界老，要是我在空间里突破到炼气三层，是不是就能用气刃斩铁了？”
“差不多，但还得练。”界老的声音带着鼓励，“炼气三层的气刃能斩断薄铁，你要是再把灵气练纯点，说不定能斩厚点的木头。等你到炼气四层，就能轻松斩铁，到时候再遇到李三，他的灵气盾肯定挡不住你。”
刘得华眼睛一亮——斩铁？那岂不是能打过李三了？他攥紧拳头，心里的渴望更强烈了：“界老，我现在就冲击炼气三层！”
“别急，再巩固一个时辰（空间一天）。”界老劝道，“基础打牢了，突破才不会出岔子。你忘了第一次引气时，灵气散了多少次？要是现在急着突破，万一灵气乱了，伤了丹田，就得不偿失了。”
刘得华想想也是，之前引气都那么难，突破境界肯定更要谨慎。他深吸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专注地打磨灵气——空间里的时间还长，他有的是时间变强，不用急在这一时。
刘得华在空间里转了两圈，把每个角落都摸了遍——靠近“空气墙”的地方灵气淡点，中间次之，最浓的还是角落那片，白雾都快凝成小水珠了。他蹲下来，指尖碰了碰地面，凉丝丝的灵气顺着指尖往身体里钻，丹田立马暖暖的。
“就这儿了，灵气最浓，修炼肯定快。”他心里嘀咕着，盘膝坐下，调整姿势——双腿盘成莲花状，双手放在膝盖上，掌心向上，这是《吐纳诀》里说的“聚灵式”，能更好地吸收灵气。
“界老，我开始修炼了，您帮我看着点，要是灵气乱了，提醒我一声。”他小声说，心里还是有点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在空间修炼，怕出岔子。
“放心吧，我盯着呢。”界老的声音很温和，“调整呼吸，吸气时默念‘引气’，呼气时默念‘入丹’，慢慢来。”
刘得华点点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空间里的灵气像有吸力，顺着鼻子钻进肺里，他赶紧默念“引气”，用意念把灵气往丹田推——比在外界顺利太多，灵气像听话的小绵羊，顺着经脉就往丹田流，一点都不滞涩。
他保持着均匀的呼吸，吸气三秒，呼气三秒，灵气在丹田慢慢积累。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空间里半天），他忽然觉得丹田有点胀，像喝了半杯水，灵气比之前多了不少，而且很纯，没有一点杂质。
“界老，灵气积得好快！”他惊喜地说，“比在外界练三个时辰还多！”
“这才刚开始，后面会更快。”界老笑着说，“别分心，继续练，争取今天（空间里一天）把炼气二层巩固好，明天开始冲击三层。”
刘得华赶紧集中注意力，不再说话。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灵气在丹田旋转，像个小漩涡，越转越快，把零散的灵气都吸进去，丹田越来越胀，却不疼，反而很舒服，像泡在温水里。
偶尔有杂念冒出来——比如想起赤峰帮抢他灵石时的嚣张，想起李三扇他耳光的疼——他就赶紧调整呼吸，把杂念压下去。界老说过，修炼时道心要稳，杂念多了会影响灵气运转，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耽误修炼。
不知不觉，空间里的一天过去了（外界一个时辰）。刘得华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浑身暖洋洋的，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很精神。他摸了摸丹田，灵气满满的，比之前扎实了不少，甚至能随意调动灵气往全身流——流到胳膊，胳膊觉得有力；流到腿，腿觉得轻快。
“太好了，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就能突破三层！”他兴奋地站起来，在空间里走了两步，脚步都轻了不少。他看着角落的白雾，心里满是感激——要不是界老带他进空间，他现在还在为修炼慢发愁，哪能这么快巩固境界？
刘得华刚盘膝坐下，就被空间里的灵气裹住——白雾像有生命，顺着他的领口、袖口往身体里钻，凉丝丝的，却不冰，反而像清泉流过经脉，舒服得他忍不住喟叹。
“这灵气也太浓了，比外面的灵草店还夸张。”他心里嘀咕着，闭上眼睛，开始引气。灵气不用他刻意吸，就主动往丹田流，像小溪汇入池塘，丹田很快就暖暖的，比之前更胀了点。
他运转《吐纳诀》，让灵气在丹田旋转。以前在外界，灵气旋转一圈要半柱香时间，现在只要一炷香（外界两分钟），而且旋转的轨迹更圆，灵气也更凝实，不像以前那样散散的。
“界老，您说这空间里的灵气为什么这么纯啊？”他好奇地问，指尖的灵气还在往丹田流，“外面的灵气总带着点灰尘味，这里的却像刚过滤过一样。”
“因为这空间是玉佩衍生的，玉佩能自动净化灵气。”界老解释道，“而且空间里没有外界的杂质，灵气自然纯。你要是以后找到魂晶，还能给空间升级，到时候灵气会更浓，时间差也能调整。”
“魂晶？”刘得华眼睛一亮，“就是您之前说的，能帮您恢复的魂晶？我之前在灵草店见过，可惜被赤峰帮抢了……”
“没事，以后再找就好。”界老的声音很温和，“现在先专心修炼，等你突破到炼气四层，出去找魂晶也更容易，赤峰帮也不敢再欺负你。”
刘得华点点头，重新专注修炼。灵气入体的顺畅感让他越来越放松，丹田的灵气像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多，甚至开始往经脉里流——以前灵气只在丹田打转，现在能流到指尖、脚尖，像给全身做了个灵气SPA。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空间里一天），他忽然觉得丹田的灵气满了，像水要溢出来。他试着调动灵气往指尖流，这次比之前快了不少，指尖瞬间亮起两寸长的气刃，亮闪闪的，边缘很锋利，对着空间的“空气墙”挥了挥，竟然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我去！这么厉害？”他惊得瞪大眼，之前在外界，气刃连木头都要斩好几下，现在竟然能在空气墙上留痕迹，“界老，这气刃也太猛了！”
“这是灵气纯的缘故。”界老笑着说，“你现在的灵气比之前纯三倍，气刃自然更锋利。要是突破到炼气三层，气刃还能更长、更利，甚至能斩断薄铁。”
刘得华攥紧拳头，心里的兴奋快溢出来了。他看着指尖的气刃，又想起赤峰帮的李三——要是现在遇到他，肯定能用气刃斩破他的灵气盾，把他打跑，把失去的灵石和灵草都拿回来！
刘得华的丹田已经满得快溢出来，灵气在经脉里流得顺畅，他按照《吐纳诀》里“冲击三层”的方法，用意念把丹田的灵气往“瓶颈”推——那是一层看不见的膜，像隔着薄纸，灵气撞上去，膜晃了晃，却没破。
“怎么回事？灵气够了啊，怎么冲不破？”他皱着眉，有点着急，之前巩固二层那么顺利，没想到冲击三层这么难。
“别急，小友。”界老的声音适时响起，“炼气二层到三层是个小坎，瓶颈比一层到二层厚，得把灵气凝聚在一点，像用针戳纸一样，才能破。”
刘得华点点头，试着把丹田的灵气往一点聚——以前灵气是散的，像一团棉花，现在他用意念像拧毛巾一样，慢慢把灵气拧成一根“小针”，对准瓶颈推过去。
“嗡”的一声，灵气针撞在瓶颈上，膜晃得更厉害了，却还是没破，反而反弹回来，丹田有点疼。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还反弹？”
“灵气针不够凝实，而且你太急了，用了蛮力。”界老解释道，“你试试先让灵气针在丹田转几圈，让它更硬一点，再慢慢推，别用蛮力，用‘巧劲’。”
刘得华按照说的做，让灵气针在丹田转了十几圈，感觉灵气针更凝实了，像根小铁棍。他深吸一口气，用意念慢慢推——灵气针碰到瓶颈，这次没反弹，反而慢慢往膜里钻，瓶颈像被泡软的纸，一点点被顶开。
“有了！”他心里一喜，继续慢慢推，灵气针一点点钻进瓶颈，丹田忽然“咔”的一下（不是真的响，是感觉），灵气像洪水一样涌过去，瓶颈破了！
丹田瞬间变大，能装更多灵气，之前满溢的灵气一下子被吸进去，丹田暖暖的，比之前舒服太多。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灵气在丹田转得更快了，甚至能流到更远的经脉，比如手腕、脚踝。
“突破了？我突破到炼气三层了？”他不敢相信，调动灵气往指尖流，指尖瞬间亮起两寸半长的气刃，比之前长了半寸，更亮、更锋利，对着空间的地面挥了挥，地面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是突破了，小友。”界老的声音带着欣慰，“恭喜你，炼气三层了。现在你的灵气更足，气刃也更厉害，要是再遇到李三，他的灵气盾肯定挡不住你。”
刘得华兴奋地跳起来，在空间里跑了两圈，指尖的气刃还亮着，一点都没散。他看着手腕的表，空间里才过了两天（外界两时辰），他就从炼气二层突破到三层，比在外界快了十倍都不止！
“太厉害了！”他忍不住欢呼，“界老，有了这个空间，我肯定能很快突破到炼气四层，甚至筑基！到时候，赤峰帮、黑峰族，谁都不敢再欺负我！”
“嗯，继续努力。”界老笑着说，“别骄傲，炼气三层只是开始，后面还有筑基、金丹、元婴，路还长着呢。”
刘得华点点头，重新盘膝坐下——他现在灵气还没满，要趁这个机会，把炼气三层巩固好，争取尽快冲击四层！
刘得华在空间里修炼了两天（外界两时辰），炼气三层已经巩固得很稳，丹田的灵气也满了，他开始冲击炼气四层。可这次，灵气撞了好几次瓶颈，都像撞在棉花上，瓶颈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之前突破三层挺顺利的，四层怎么这么难？”他皱着眉，额头有点出汗，丹田因为反复冲击，有点隐隐作痛，“难道我灵气不够？”
“不是灵气不够，是你修炼的方法错了。”界老的声音响起，“炼气三层到四层，不光要灵气够，还要让灵气‘活’起来——你现在的灵气太死，像块硬石头，撞在瓶颈上只会反弹，不会钻进去。”
“灵气‘活’起来？”刘得华愣了愣，“怎么让灵气活起来？《吐纳诀》里没说啊。”
“《吐纳诀》是基础功法，很多细节没写。”界老解释道，“你试试让灵气在丹田转的时候，跟着呼吸的节奏变快变慢——吸气时转快，呼气时转慢，像海浪一样，有起有伏，这样灵气会变得有弹性，更容易钻过瓶颈。”
刘得华半信半疑，试着调整呼吸和灵气的节奏——吸气时，让灵气转快，像小漩涡加速；呼气时，让灵气转慢，像漩涡减速。刚开始有点乱，灵气差点散了，练了几十次后，终于找到了节奏，灵气在丹田转得有起有伏，像活过来一样。
“好像真的不一样了！”他惊喜地说，“灵气变得软了点，不像之前那么硬邦邦的。”
“嗯，这就对了。”界老笑着说，“现在你把灵气凝聚成‘小水流’，跟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下撞瓶颈——吸气时撞，呼气时收，像用锤子敲钉子，一下下敲，别用蛮力。”
刘得华按照说的做，把灵气凝聚成小水流，跟着呼吸的节奏撞瓶颈——吸气时，小水流猛地撞上去，瓶颈晃了晃；呼气时，小水流收回来，积蓄力量。反复几次后，他忽然觉得瓶颈有点软了，像被泡软的木头。
“有效果！”他心里一喜，继续撞——这次更用力，小水流撞在瓶颈上，瓶颈“咔”的一下，裂开一道小缝。
“再加把劲，瓶颈快破了！”界老提醒道，“别停，趁现在，把灵气都灌进去！”
刘得华深吸一口气，把丹田的灵气都调动起来，凝成更大的水流，猛地撞向瓶颈的裂缝——“轰”的一下（感觉上），瓶颈破了！灵气像洪水一样涌过去，丹田瞬间变大，比炼气三层时大了一倍，能装更多灵气。
“突破了？我突破到炼气四层了？”他不敢相信，调动灵气往全身流，这次灵气流得更快、更顺，甚至能流到头发丝，全身都暖暖的，像泡在温泉里。
“是突破了，小友。”界老的声音带着欣慰，“恭喜你，炼气四层了。现在你的灵气比之前多三倍，气刃能斩铁，灵识也能探得更远，出去后，赤峰帮的李三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刘得华兴奋地站起来，调动灵气往指尖流，指尖瞬间亮起三寸长的气刃，亮闪闪的，锋利得能看到空气被劈开的痕迹。他对着空间的“空气墙”挥了挥，气刃斩在墙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比三层时厉害太多！
“太厉害了！”他忍不住欢呼，“界老，我现在要是遇到李三，肯定能用气刃斩破他的灵气盾，把他打跑，把失去的灵石和灵草都拿回来！”
“嗯，现在你的实力够了。”界老笑着说，“不过别急着出去，再巩固一天（外界一时辰），把灵气练纯点，出去后更有把握。”
刘得华点点头，重新盘膝坐下——他要趁这个机会，把炼气四层巩固好，出去后，一定要让赤峰帮的人知道，他刘得华不是好欺负的！
刘得华突破到炼气四层后，丹田还空着一半，他开始疯狂吸收空间的灵气——白雾像被吸尘器吸住，顺着他的口鼻往身体里钻，丹田很快就暖暖的，灵气一点点填满。
“空间的灵气也太足了，吸都吸不完。”他心里嘀咕着，闭着眼睛，感受灵气在丹田旋转——比之前更顺，像水流过光滑的管道，没有一点阻碍。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空间里半天），丹田的灵气满了，他试着调动灵气往经脉里流，这次能流到更细的经脉，比如手指尖、脚尖，甚至能让灵气在指尖跳来跳去，像玩游戏一样。
“界老，我现在能随意控制灵气了！”他兴奋地说，让灵气在指尖凝成小水珠，又变成小气刃，再变成小光球，玩得不亦乐乎，“以前只能凝气刃，现在能变这么多花样！”
“这是炼气四层的好处，灵气更灵动，更容易控制。”界老笑着说，“你试试用灵气包裹全身，形成一个薄盾——炼气四层能凝‘灵气盾’，能挡炼气三层修士的攻击。”
刘得华点点头，调动灵气往全身流，灵气像薄纱一样裹住身体，摸上去暖暖的，有点弹性。他试着用气刃斩自己的胳膊（轻轻的），气刃碰到灵气盾，瞬间散了，胳膊一点事都没有。
“太神奇了！”他惊得瞪大眼，“这灵气盾也太厉害了！要是李三再用气刃斩我，肯定伤不到我！”
“嗯，灵气盾能挡炼气三层的攻击，李三是炼气三层，肯定破不了你的盾。”界老笑着说，“你再试试把灵气注入碎天剑（在空间里），看看有什么变化。”
刘得华从空间里拿出碎天剑（之前放进空间的），调动灵气往剑身流。灵气刚碰到剑，剑身就轻轻震了一下，锈迹又掉了点，露出更多银灰色的剑身，龙鳞纹闪着淡淡的金光。
“碎天剑有反应！”他惊喜地说，“灵气注入后，剑好像更亮了！”
“碎天剑能吸收灵气，你注入的灵气越多，剑的威力越大。”界老解释道，“等你突破到筑基期，注入灵气后，碎天剑能帮你御剑飞行，甚至能自动护主。”
刘得华眼睛一亮——御剑飞行？那他以后就能像小说里的修士一样，踩着剑飞了！他赶紧往碎天剑里注入更多灵气，剑身的锈迹又掉了点，剑鸣了一声，像在回应他。
“太厉害了！”他握着碎天剑，感觉剑和自己更亲近了，能清晰地感觉到剑的情绪——好像很开心，“界老，有了碎天剑和炼气四层的实力，我出去后，肯定能打过赤峰帮的人！”
“嗯，现在你的实力足够了。”界老笑着说，“不过出去后别冲动，赤峰帮有炼气五层的李虎，你现在打不过他，先找李三报仇，拿回东西就行，别硬碰李虎。”
刘得华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的实力，炼气四层能打过李三，却打不过李虎，得慢慢来，不能急。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吸收空间的灵气，巩固炼气四层——出去后，他要让李三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刘得华在空间里总共待了三天（外界三时辰），从炼气二层突破到四层，还巩固得稳稳的。他现在能随意控制灵气，凝气刃、灵气盾，甚至能把灵气注入碎天剑，让剑更锋利。
“界老，我现在感觉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他兴奋地挥了挥拳头，灵气在拳头上凝聚，形成一个小小的灵气拳，对着空间的地面砸了一下，地面留下一个浅坑，“以前我连搬货都费劲，现在竟然能砸出坑！”
“这就是修仙的好处，不仅能修炼，还能增强肉身。”界老笑着说，“你现在的肉身比以前强三倍，力气大了不少，就算不用灵气，也能打过几个普通人。”
刘得华点点头，想起以前搬货时，扛五十斤都费劲，现在他能轻松举起一百斤的东西，甚至能跳两米高——这都是修炼的功劳，是玉佩空间的功劳！
他走到空间的“空气墙”边，透过墙能看到外面的出租屋——夕阳还在，桌上的面包还没凉，和他进去时差不多，可他在空间里已经修炼了3年
刘得华看着外界的表，才过了1分钟，他在空间里已经修炼了3年（空间时间），突破了两个境界，心里满是感慨——要是没有这个空间，他至少要修炼3年才能到炼气四层，现在只过了1分钟，太神奇了！
“界老，我该出去了吧？”他说，心里有点迫不及待，想赶紧找李三报仇，拿回失去的东西，“我现在炼气四层，能打过李三了！”
“可以出去了。”界老笑着说，“出去后别冲动，先找李三，别惹李虎，他是炼气五层，你现在打不过他。等你突破到炼气五层，再找他报仇。”
“我知道了。”刘得华点点头，心里默念“出空间”。下一秒，他回到了出租屋，夕阳的光落在脸上，暖暖的，桌上的面包还冒着热气，和他进去时一模一样。
他摸了摸丹田，灵气满满的，很扎实；摸了摸碎天剑，剑身更亮了，锈迹少了不少。他握紧拳头，眼神坚定——赤峰帮，李三，我来了！这次，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要让你们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刘得华回到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尝试控制灵气——他调动灵气往指尖流，指尖瞬间亮起三寸长的气刃，比在空间里更亮、更稳，对着地上的碎木桌斩了一下，桌子瞬间被斩成两半，切口整齐，一点都不毛糙。
“太厉害了！”他惊得瞪大眼，之前炼气三层时，斩木头要好几下，现在一下就断，而且更锋利，“这就是炼气四层的实力吗？也太猛了！”
他又试着凝灵气盾——灵气像薄纱一样裹住全身，他让钟永前（刚联系上，让他来帮忙试招）用气刃斩他的胳膊，钟永前是炼气三层，气刃斩在灵气盾上，瞬间散了，胳膊一点事都没有。
“得华，你……你突破到炼气四层了？”钟永前惊得张大嘴，“才过了三时辰，你怎么突破这么快？之前你还是炼气二层啊！”
“我有奇遇，进了个能加速修炼的空间。”刘得华笑着说，没细说玉佩空间的事，怕钟永前羡慕，“现在我能打过李三了，咱们找他报仇去！”
钟永前点点头，眼里满是兴奋：“好！之前他抢你的东西，还打你，这次一定要让他还回来！”
刘得华又试着把灵气注入碎天剑——剑身轻轻震了一下，锈迹又掉了点，露出更多银灰色的剑身，龙鳞纹闪着金光，剑鸣了一声，像在回应他。他挥了挥剑，剑气划过空气，留下一道淡淡的白光，比之前更锋利，能轻松斩断旁边的椅子腿。
“碎天剑也变强了！”他惊喜地说，“注入灵气后，剑更锋利了，好像还有护主的意思。”
“这剑本来就不一般，是上古法器，你越强，剑也越强。”界老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你现在可以试着御剑飞行了，炼气四层能离地三尺，虽然慢，却很稳。”
刘得华眼睛一亮，尝试御剑——他调动灵气注入碎天剑，剑慢慢飘起来，带着他离地三尺高。他试着往前移动，剑带着他慢慢飘，虽然慢，却很稳，像踩在棉花上。
“我会御剑了！”他兴奋地喊出声，在出租屋里飘来飘去，“以后我再也不用走路了，能踩着剑飞！”
钟永前看得目瞪口呆：“得华，你太厉害了！这才几天，你就会御剑了，我还在炼气三层徘徊呢！”
刘得华笑了笑，心里满是感激——要是没有玉佩空间，没有界老，他现在还在为修炼慢发愁，哪能这么快突破，这么快会御剑？他攥紧碎天剑，眼神坚定：“钟永前，走，找李三报仇去！拿回我们的东西！”
刘得华和钟永前走出出租屋，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暖暖的。他看了眼手腕的表，才过了三时辰，和他进空间时差不多，可他在空间里已经修炼了三年（空间时间），突破到了炼气四层，还学会了御剑、凝灵气盾，实力翻了好几倍。
“才过了三时辰，我感觉像过了好几年。”他笑着说，调动灵气往脚尖流，脚步轻了不少，走路像飘一样，“现在我走得比以前快，还不觉得累，这就是炼气四层的好处！”
钟永前跟在后面，羡慕地说：“得华，你这奇遇也太厉害了，三时辰就突破两层，我要是有这运气就好了。”
“别羡慕，你也能变强。”刘得华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我帮你找灵草，找功法，你也能快速突破。”
两人往赤峰帮的地盘走——李三经常在古玩街附近的赌场晃悠，抢了东西后肯定在那儿挥霍。路上，刘得华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灵气，比以前敏锐太多，甚至能察觉到百米外的修士气息——那是个炼气二层的修士，在偷偷跟踪他们。
“有人跟踪我们。”刘得华小声说，调动灵气往指尖流，“应该是赤峰帮的人，李三派来的。”
钟永前赶紧握紧拳头：“怎么办？要打吗？”
“不用，我来解决。”刘得华冷笑一声，转身对着空气说，“出来吧，别躲了，我看到你了。”
跟踪的修士没办法，只好出来——是个瘦高个，炼气二层，手里拿着铁棍，色厉内荏地说：“你……你们别过来，我是赤峰帮的人，李三大哥很快就来！”
“李三？正好，我找他有事。”刘得华调动灵气，凝出三寸长的气刃，“你回去告诉他，让他把抢我的东西还回来，不然我拆了他的赌场！”
瘦高个看到气刃，吓得脸都白了——炼气四层的气刃，他根本挡不住！他赶紧说：“我……我这就回去告诉李三大哥，你们别动手！”说完，转身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刘得华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三，这次，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两人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到了赌场门口。刘得华深吸一口气，调动灵气，凝出灵气盾，握紧碎天剑——他知道，里面有李三和几个赤峰帮的修士，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但他现在有炼气四层的实力，有灵气盾，有碎天剑，再也不怕他们了！
“钟永前，你在外面等我，我进去找李三。”他说，眼神坚定，“这次，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要让他们知道，我刘得华不是好欺负的！”
钟永前点点头：“你小心点，有事喊我！”
刘得华推开赌场的门，里面的喧嚣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李三坐在赌桌旁，手里拿着灵石，看到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小子，你还敢来？找死！”
刘得华冷笑一声，调动灵气，气刃在指尖亮起：“李三，把抢我的东西还回来，不然今天我拆了你的赌场！”
第8卷：伪装示弱·直播打脸
刘得华坐在出租屋的旧书桌前，指尖反复摩挲着碎天剑的剑柄——剑身的锈迹又褪了些，银白的金属在台灯下泛着冷光。他盯着屏幕上的“古玩圈”直播后台，手指悬在“开启直播”按钮上，心里又紧张又期待。
“界老，你说我这伪装能成吗？”他用意念问，指尖悄悄凝出一寸长的气刃——比炼气四层该有的三寸短了太多，像极了炼气二层的水平，“要是李三看出破绽，不上钩怎么办？”
“放心，小友。”玉佩微微发热，界老的声音带着笑意，“你把灵气压得很稳，气刃长度、气息波动都像炼气二层，李三那脑子，只会觉得你被抢后没敢修炼，只会更嚣张。”
刘得华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点开“开启直播”。屏幕瞬间亮起，标题他特意设得低调——“复播随便聊，聊聊炼气那些事”，没敢提突破，怕吸引不到李三。
刚开播没两分钟，就有粉丝进来：
“华哥终于复播了！前几天被抢没事吧？”
“华哥，你那把剑还在吗？赤峰帮太欺负人了！”
“是不是怕了？这么久才敢播？”（黑粉评论）
刘得华对着镜头笑了笑，故意让语气显得没底气：“谢谢大家关心，我没事，就是……就是最近没敢出去淘货，修炼也慢了，还是炼气二层。”他说着，又凝出一寸长的气刃，晃了晃，“你们看，还是这么短，没什么进步。”
弹幕里顿时热闹起来：
“华哥别灰心，慢慢来！”
“赤峰帮太坏了，耽误华哥修炼！”
“切，炼气二层还敢直播？丢不丢人？”（黑粉）
刘得华假装没看到黑粉评论，继续说：“今天就是跟大家聊聊天，要是有懂修炼的朋友，也可以教教我怎么快点突破……”他故意说得可怜，眼角还瞟了眼后台的观众列表——果然，一个叫“三哥牛逼”的小号进来了，头像还是个虎头，不用想，肯定是李三。
“来了。”界老的声音提醒道，“别露马脚，继续装弱。”
刘得华心里冷笑，脸上却更委屈了：“其实……其实我昨天还看到赤峰帮的人了，吓得我赶紧跑，生怕再被抢……”
他话还没说完，“三哥牛逼”就发了条弹幕：“哟，这不是被抢的穷小子吗？跑什么啊？再把你那破剑交出来，哥就不打你。”
刘得华假装没看到，继续说修炼的事，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李三上钩了，接下来，就是让他更嚣张，把脸打得更响。
“三哥牛逼”的弹幕一出，直播间瞬间炸了。粉丝立马跟评：
“这谁啊？这么嚣张！是赤峰帮的人吧？”
“华哥别理他，就是个跳梁小丑！”
“哟，这不是抢东西的贼吗？还敢出来蹦跶？”
刘得华盯着那条弹幕，假装手抖了一下，镜头晃了晃，语气也弱了几分：“你……你是谁？别乱说，我没被抢……”
“三哥牛逼”立马回：“没被抢？你那破出租屋里的灵石、灵草，还有那锈剑，不是被哥拿了吗？怎么，忘了？”
弹幕里的粉丝更激动了：
“真的是赤峰帮的！太过分了！”
“华哥报警啊！不能让他这么嚣张！”
“报警有屁用，凡人警察管不了修士！”（黑粉）
刘得华低头沉默了几秒，再抬头时，眼睛红红的，像是快哭了：“那些东西是我好不容易攒的……你能不能还给我？我……我可以再给你点灵石。”
“三哥牛逼”发了个嘲讽的表情：“还给你？凭什么？你这炼气二层的废物，也配要回东西？今天哥就告诉你，不仅不还，还要再去抢你一次——你那出租屋在哪来着？是不是老城区的窄巷？”
刘得华心里一紧——李三竟然知道他的住处！但他还是假装害怕，声音都抖了：“别……别去我家，我真的没东西了！”
“没东西？三哥牛逼”的弹幕刷得更快了，“你那玉佩呢？上次没搜到，是不是藏起来了？今天哥就去给你搜出来，卖了换酒喝！”
弹幕里有粉丝急了，刷礼物让主角快跑：
“华哥快搬家！别让他找到！”
“我给华哥刷点灵石，赶紧躲躲！”
“别怂啊华哥，跟他干！”
刘得华假装没看到礼物，只是一个劲地求：“别搜我家，玉佩是我祖传的，不能给你……”
“祖传的？三哥牛逼”更嚣张了，“祖传的又怎么样？哥想要，你就得给！现在，要么你把玉佩送过来，要么哥亲自去你家拿，顺便废了你的丹田，让你一辈子不能修炼！”
刘得华咬着唇，镜头里能看到他攥紧的拳头，指节发白，像是在忍气吞声。其实他心里早就乐了——李三不仅承认抢了东西，还暴露了要去他家的意图，接下来，就等着他放更狠的话，然后当众打脸。
“界老，他快上钩了。”刘得华用意念说。
“嗯，再忍忍，让他把话说绝，到时候打脸才够爽。”界老的声音带着期待。
刘得华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说：“我……我不去，你要是敢来，我就喊人！”
“喊人？三哥牛逼”发了条长弹幕，“你能喊谁？那些跟你一样的废物？告诉你，哥现在就在古玩街的赌场，你要是识相，十分钟内送玉佩过来，不然哥现在就带人去你家，砸了你的出租屋，废了你的修为！”
刘得华心里记下“古玩街赌场”这个位置，表面却更害怕了：“十分钟……我来不及……”
“来不及也得去！三哥牛逼”的弹幕带着威胁，“不然你就等着哭吧！”
“三哥牛逼”的威胁弹幕刚发出来，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就涨了不少——都是来看热闹的，有好奇赤峰帮多嚣张的，有担心主角的，还有等着看主角笑话的。
“三哥牛逼”像是觉得还不够，又发了条弹幕，这次还开了摄像头权限——屏幕角落里出现个三角眼的男人，正是李三，身后还站着两个小弟，手里拿着铁棍，背景是烟雾缭绕的赌场大厅。
“小子，看到没？”李三的声音从麦克风里传出来，粗哑又嚣张，“哥现在就在赌场，你要是不来，哥这就带人过去，把你那破出租屋翻个底朝天，不仅要玉佩，还要你剩下的灵草、灵石——哦不对，你那点灵石早就被哥花光了，哈哈！”
弹幕里一片哗然：
“真的是赤峰帮的！太狂了！”
“华哥别去！是陷阱！”
“这男的长得就像个坏人，赶紧报警！”
刘得华盯着屏幕里的李三，假装眼泪快掉下来了：“我……我真的没有灵石和灵草了，玉佩也不能给你，那是我爸妈留下的唯一东西……”
“爸妈留下的？”李三嗤笑一声，镜头里他的嘴角翘得老高，眼里满是不屑，“你爸妈早就死了，留个破玉佩有什么用？还不如给哥换酒喝！再说了，你一个炼气二层的废物，留着玉佩也是浪费，不如给哥，哥还能让你少受点苦。”
他身后的小弟也跟着起哄：“三哥说得对！你这废物根本不配拥有玉佩，赶紧送过来，不然等我们过去，有你好受的！”
弹幕里的粉丝气得刷屏：
“太过分了！拿人家爸妈说事！”
“华哥别忍了！跟他干！”
“我给华哥刷灵草，快突破啊！”
刘得华抹了把脸，像是擦眼泪，其实是在调整表情，语气更委屈了：“我……我突破不了，被抢后我就没敢修炼，灵气一直散，连气刃都凝不牢……”他说着，故意让指尖的气刃晃了晃，差点散掉。
李三看到这一幕，笑得更嚣张了：“哈哈哈，连气刃都凝不牢？还想修炼？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今天你要是不送玉佩过来，哥不仅废了你，还要把你那破剑也抢过来，扔去废品站！”
“别扔我的剑！”刘得华突然提高声音，像是急了，“那剑是我好不容易淘到的，你不能扔！”
“不能扔？”李三挑眉，“哥偏要扔！你能怎么样？你这炼气二层的废物，连哥的灵气盾都破不了，还敢跟哥叫板？”
刘得华低下头，不再说话，镜头里能看到他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哭。弹幕里的粉丝都急坏了，礼物刷个不停，劝主角快跑，骂李三不是东西。
只有刘得华自己知道，他心里已经在倒计时——李三把话都说绝了，接下来，就是时候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炼气四层。
李三见刘得华不说话，以为他真的怕了，更得意了。他往镜头前凑了凑，三角眼眯成一条缝：“怎么？不敢说话了？知道怕了？早这样不就好了？赶紧把玉佩和剑送过来，哥还能饶你一次，不然……”
他故意顿了顿，身后的小弟配合地挥了挥铁棍，发出“砰砰”的声音：“不然哥就把你绑过来，让你亲眼看着哥把你的宝贝都卖了！”
刘得华慢慢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真的不能送，剑和玉佩是我唯一的东西了……你们要是敢绑我，我就……我就告诉修真者协会！”
“修真者协会？”李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跟小弟们哈哈大笑，“就你这炼气二层的废物，修真者协会会管你？他们只认实力，你没实力，谁会帮你？”
弹幕里有懂行的粉丝发弹幕：
“修真者协会确实不管这种小事，华哥别抱希望了！”
“那怎么办？华哥快跑啊！”
“要不我们众筹给华哥买张车票，让他躲躲？”
刘得华看着这些弹幕，假装更慌了，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像是要关直播：“我……我不播了，我要搬家……”
“想跑？”李三立马说，“晚了！哥已经知道你住在哪，你就算搬到天涯海角，哥也能找到你！今天你要么送东西，要么等着被绑，没有第三条路！”
他说着，还把赌场的地址念了一遍：“古玩街东头的‘好运来’赌场，十分钟内到，不然哥就带人出发！”
刘得华的手指悬在“关闭直播”按钮上，假装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机，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你们别绑我，别废我修为……”
“早这样不就好了？”李三满意地笑了，“快点，别让哥等急了，不然哥可没耐心跟你耗！”
弹幕里一片惋惜：
“华哥怎么真去了？那是陷阱啊！”
“完了完了，华哥要被抢第二次了！”
“这赤峰帮太欺负人了，没人管管吗？”
刘得华假装没看到这些弹幕，对着镜头说：“我……我走了，直播先关了……”他故意把镜头晃了晃，像是急着出门，其实是在偷偷调整角度，让李三能清楚看到他“慌乱”的样子。
“快点！”李三不耐烦地说，“别耍花样，哥盯着你呢！”
刘得华“嗯”了一声，像是快哭了，然后慢慢点下“关闭直播”——当然，他没真关，只是切到了后台，直播还在继续，镜头对着桌子，能听到他“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开门的声音。
“界老，他完全上钩了。”刘得华用意念说，脚步故意放得很重，像是很着急。
“嗯，接下来，就看你的了。”界老的声音带着笑意。
刘得华走到门口，故意停顿了几秒，然后突然转身，对着镜头（他知道镜头还开着）露出一抹冷笑——好戏，该开场了。
刘得华转身的瞬间，悄悄把后台的直播切回前台——屏幕里重新出现他的身影，只是这次，他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胆怯，眼神里满是冷意。
而屏幕另一端的李三，还在对着空镜头嚣张：“怎么还没走？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耍花样？”他身后的小弟也跟着起哄：“三哥，别等了，我们直接去他家吧！”
李三刚想点头，就看到屏幕里的刘得华，愣了一下：“你怎么还没走？耍我玩呢？”
刘得华没说话，只是对着镜头走了两步，站在窗边，夕阳的光落在他身上，眼神里没有一丝害怕。弹幕里瞬间安静了几秒，然后炸了：
“华哥怎么回来了？”
“这眼神……不对啊，不是害怕的样子！”
“难道华哥要反击了？”
李三也觉得不对劲，皱着眉：“你想干什么？别耍花样！”
刘得华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力量：“李三，你刚才说，要废了我的修为，抢我的剑和玉佩？还要绑我？”
李三被他的语气弄得有点慌，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是又怎么样？你个炼气二层的废物，还能反抗？”
“炼气二层？”刘得华笑了，慢慢抬起右手，指尖开始凝聚灵气——这次，他没有压制，灵气像潮水一样涌出来，指尖很快亮起三寸长的气刃，比之前的一寸长了两倍，边缘还带着细微的风声，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这……这是……”李三的眼睛突然瞪大，身后的小弟也愣住了。
弹幕里瞬间刷满了“***”：
“这气刃！至少炼气四层！华哥装的！”
“我的天！华哥一直在伪装！”
“赤峰帮的要惨了！”
刘得华看着屏幕里惊慌的李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李三，你再看看，这是炼气二层的气刃吗？”他说着，气刃又长了半寸，对着旁边的桌子斩了一下——“咔嚓”一声，桌子角应声而断，切口整齐得像用锯子锯过。
李三的脸瞬间白了：“你……你突破到炼气四层了？不可能！才几天，你怎么可能突破这么快？”
“怎么不可能？”刘得华冷笑，“你以为我被抢后真的不敢修炼？我不仅突破了，还学会了不少东西——比如，怎么收拾你这种抢东西的贼。”
他说着，故意凑近镜头，语气带着威胁：“你刚才说，你在‘好运来’赌场？还让我十分钟内过去？”
李三彻底慌了，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小弟：“你……你别过来！我大哥是李虎，炼气五层，你要是敢动我，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李虎？”刘得华挑眉，“我当然知道他，不过现在，我找的是你。”他说着，气刃又晃了晃，“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说要废我修为，抢我东西，现在怎么怂了？”
弹幕里已经沸腾了，礼物刷得停不下来：
“华哥太帅了！打脸打得爽！”
“让他嚣张！现在知道怕了？”
“华哥快去！我们支持你！”
李三看着弹幕，又看着屏幕里的气刃，声音都抖了：“我……我跟你开玩笑的，之前抢你的东西，我还给你还不行吗？”
“开玩笑？”刘得华的眼神冷了下来，“你抢我灵石、灵草的时候，怎么不说开玩笑？你扇我耳光的时候，怎么不说开玩笑？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刘得华的话刚说完，屏幕里的李三突然急了，抓起桌上的铁棍，对着镜头吼：“你别太过分！就算你是炼气四层，我这里有三个人，你过来也讨不到好！”
他身后的小弟也赶紧举起铁棍，对着镜头比划：“对！我们三个打你一个，你不一定打得过！”
弹幕里的粉丝立马刷：
“华哥别过去！他们人多！”
“就是，不值得跟他们拼命！”
“报警！让警察抓他们！”
刘得华却一点都不慌，慢慢走到桌前，拿起之前被斩掉的桌角，对着镜头晃了晃：“三个炼气二层的修士，也敢跟我叫板？”他说着，灵气突然爆发——炼气四层的气息像潮水一样从屏幕里涌出来，虽然隔着屏幕，却让弹幕里的观众都觉得一阵压迫感。
“这……这气息！真的是炼气四层！”
“华哥太牛了！这气息比我师傅还强！”
“赤峰帮的三个废物，根本不够打！”
李三也感受到了这股气息，手里的铁棍都差点掉下来：“你……你真的是炼气四层……”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敢相信，之前他还以为刘得华是个软柿子，随便捏，没想到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
刘得华没回答，只是调动灵气，让气刃变得更亮、更长——足足三寸半，对着镜头挥了挥，空气都被劈开，发出细微的“嘶嘶”声：“李三，你不是想抢我的剑吗？不是想废我的修为吗？现在，我给你机会，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场？”
李三的脸已经白得像纸，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赌桌，筹码掉了一地：“我……我不打！你是炼气四层，我打不过你！”
“打不过？”刘得华冷笑，“刚才你不是很嚣张吗？说我是废物，说我挡不住你？现在怎么不敢打了？”
他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镜头说：“对了，你刚才说，你抢了我的灵石和灵草，还花光了？”
李三赶紧点头：“我……我赔给你！我现在就去取灵石，双倍赔给你，你别过来！”
“双倍？”刘得华挑眉，“你觉得，我缺你那点灵石？”他说着，灵气又凝出一个气刃，两个气刃在指尖晃来晃去，“我要的，是你给我道歉，把抢我的东西还回来，还有……为你之前的嚣张，付出代价！”
弹幕里的粉丝刷得更欢了：
“华哥说得对！要道歉！要还东西！”
“不能轻易放过他！让他知道欺负人的下场！”
“华哥快去！我们给你刷礼物加油！”
李三看着弹幕，又看着屏幕里的两个气刃，彻底慌了，突然对着镜头跪了下来：“我错了！华哥我错了！我不该抢你的东西，不该说你坏话，我现在就把东西还给你，再给你磕三个头，你别过来行不行？”
他身后的小弟也跟着跪了下来，头磕得“砰砰”响：“华哥我们错了！求你饶了我们吧！”
刘得华看着这一幕，眼神没有丝毫松动——之前他被抢的时候，李三可没这么客气，现在知道求饶，晚了。
“磕头没用。”刘得华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刚才说，你在‘好运来’赌场？我现在就过去，你最好把抢我的东西都准备好，不然……”
他没说完，但语气里的威胁谁都听得出来。李三吓得赶紧说：“我准备！我现在就准备！你别着急，我等你过来！”
刘得华没再说话，只是对着镜头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拿起桌上的碎天剑——剑身在灵气的注入下，锈迹又褪了些，闪着银白的光。
弹幕里的礼物已经刷到了榜一，全是支持主角的：
“华哥加油！我们等着看你报仇！”
“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华哥最棒！”
刘得华看着这些弹幕，心里暖暖的——有这么多人支持他，他更不能退缩。他握紧碎天剑，对着镜头说：“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刘得华挂了直播（这次是真挂了），揣着碎天剑，往古玩街的“好运来”赌场走。路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灵气在体内流转，比之前更顺、更稳，炼气四层的实力让他充满了底气。
“界老，你说李三会不会跑？”他用意念问，脚步没停。
“应该不会。”界老的声音很笃定，“他知道跑了我能找到他，而且他怕你去找李虎，只能乖乖等你。”
刘得华点点头，很快就到了赌场门口——红色的招牌闪着俗气的光，门口站着两个小弟，正是直播里跟着李三的那两个。
“你……你真来了？”小弟看到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都抖了。
刘得华没说话，只是往赌场里走。小弟不敢拦，只能赶紧跑进去报信。
赌场里烟雾缭绕，赌桌旁坐满了人，李三正站在吧台前，手里拿着一个布包，看到刘得华进来，脸色瞬间白了：“华……华哥，你来了，东西都在这，你的灵石、灵草，还有……还有那把剑我没扔，也在里面。”
他说着，赶紧把布包递过来，手都在抖。刘得华没接，只是看着他：“你刚才在直播里，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这么客气？”
李三低下头，不敢说话。周围的赌徒也看出不对劲，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他们看。
“怎么？不敢说话了？”刘得华往前走了一步，灵气在指尖凝聚成气刃，“你刚才说，要废了我的修为，抢我的东西，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要么跟我打一场，要么……”
他话还没说完，李三突然抓起旁边的酒瓶，对着刘得华砸过来：“我跟你拼了！”
刘得华冷笑一声，气刃一挥——“咔嚓”一声，酒瓶被斩成两半，酒洒了一地。李三吓得赶紧往后退，撞到了身后的赌桌，筹码掉了一地。
“还敢动手？”刘得华往前追了一步，气刃对着李三的衣服挥了一下——没有伤人，只是把他的袖子斩了下来，切口整齐，连一点毛边都没有。
周围的赌徒瞬间惊哗起来：
“我的天！这是什么功夫？”
“一刀就斩了袖子，还没伤人！”
“这年轻人是个高手啊！”
李三看着掉在地上的袖子，吓得腿都软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我错了！华哥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他身后的两个小弟也跟着跪了下来，头磕得“砰砰”响：“华哥我们错了！求你别打我们！”
刘得华看着他们，气刃慢慢散了：“饶了你可以，但你要记住，以后别再抢东西，别再欺负人，不然下次，就不是斩袖子这么简单了。”
李三赶紧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我记住！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华哥你放心！”
“把东西给我。”刘得华伸出手。
李三赶紧把布包递过来，刘得华打开一看，里面有他被抢的五百块灵石、半斤凝气草，还有碎天剑——剑身上的锈迹又多了些，应该是李三想除锈没成功。
“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抢东西，我饶不了你。”刘得华把布包揣好，转身往门口走。
李三还跪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大气都不敢喘。周围的赌徒也不敢说话，直到刘得华走出赌场，才敢小声议论：
“这年轻人是谁啊？太厉害了！”
“好像是之前被赤峰帮抢的那个修士，没想到这么强！”
“赤峰帮这次踢到铁板了！”
刘得华走出赌场，心里松了口气——不仅拿回了东西，还当众打了李三的脸，以后他再也不敢欺负自己了。他摸了摸怀里的布包，又摸了摸碎天剑，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界老，我们成功了！”他用意念说。
“嗯，做得好。”界老的声音带着欣慰，“这次不仅拿回了东西，还涨了名声，以后古玩街没人敢轻易欺负你了。”
刘得华点点头，往出租屋走——他还要开直播，跟粉丝报平安，这次的打脸，可不能少了粉丝的见证。
刘得华刚回到出租屋，就赶紧打开直播——之前关播的时候没跟粉丝说，怕他们担心。刚开播，在线人数就飙升到了之前的两倍，弹幕里全是询问的：
“华哥回来了吗？没事吧？”
“李三有没有欺负你？”
“华哥快说说情况！”
刘得华对着镜头笑了笑，举起手里的布包：“大家放心，我没事，东西也拿回来了——灵石、灵草，还有我的剑。”他说着，把碎天剑拿出来，对着镜头晃了晃，“剑也没坏，就是多了点锈，以后我会好好保养的。”
弹幕里瞬间沸腾了：
“太好了！华哥没事！”
“东西拿回来就好！太不容易了！”
“李三呢？他没敢怎么样吧？”
刘得华坐下来，把赌场里的事跟粉丝说了一遍——怎么斩酒瓶、斩袖子，李三怎么下跪求饶，周围赌徒的反应，说得绘声绘色，弹幕里的礼物刷得停不下来：
“华哥太帅了！斩袖子那段太解气了！”
“李三那怂样，肯定吓得尿裤子了！”
“哈哈哈，让他之前嚣张，现在知道怕了！”
正说着，有粉丝发了条弹幕：“华哥，李三他们跑了！我就在赌场附近，看到他们慌慌张张地跑了，还带着行李！”
刘得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跑了也好，省得我再找他麻烦。”
弹幕里更欢乐了：
“哈哈哈，跑了！怕被华哥再收拾！”
“这就叫自作自受！谁让他之前抢东西！”
“华哥牛逼！把赤峰帮的人吓跑了！”
刘得华看着这些弹幕，心里暖暖的：“谢谢大家的关心，要是没有你们支持，我可能也没这么大的勇气。”他说着，对着镜头鞠了一躬，“以后我会继续努力修炼，保护自己，也保护支持我的人。”
礼物刷得更猛了，榜一直接刷了个“超级火箭”，留言：“华哥加油！我们永远支持你！”
刘得华看着礼物，有点不好意思：“大家别刷太多礼物，心意我领了，你们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弹幕里却刷得更欢了：
“华哥值得！我们愿意刷！”
“就是，华哥这么好，刷点礼物算什么！”
“华哥别客气，我们有钱！”
刘得华无奈地笑了，只能转移话题：“对了，我突破到炼气四层了，以后能凝更长的气刃，还能御剑飞行，下次直播给大家展示御剑怎么样？”
弹幕里瞬间炸了：
“御剑飞行！太期待了！”
“华哥快展示！我还没见过修士御剑呢！”
“下次直播我一定来！”
刘得华看着粉丝的期待，心里满是动力——这次的直播不仅拿回了东西，还涨了粉丝，涨了名声，以后他在古玩街再也不用怕被欺负了。
“好，下次直播就展示御剑。”他对着镜头说，“今天太晚了，大家也早点休息，我们下次见。”
弹幕里满是“再见华哥下次见华哥加油”，刘得华笑着点下“关闭直播”，看着后台的礼物收益——竟然有三千多灵石，比之前任何一次直播都多。
“界老，我们这次赚大了！”他兴奋地说。
“嗯，不仅赚了灵石，还赚了名声。”界老的声音带着笑意，“以后你再去古玩街淘货，没人敢轻易惹你了。”
刘得华点点头，摸了摸怀里的布包和碎天剑，心里满是成就感——这次的伪装示弱，太值了！
刘得华关闭直播后，没立马休息，而是打开了直播后台的留言区——里面有上千条粉丝留言，全是支持和赞美他的。
“华哥太隐忍了！之前假装害怕，其实早就突破了，这波操作太6了！”
“我还以为华哥真的怕了，差点哭出来，没想到是装的，太会演了！”
“隐忍才是真强者！华哥不冲动，一步步引李三上钩，太聪明了！”
“之前被抢的时候华哥没气馁，反而偷偷修炼突破，这种精神太值得学习了！”
刘得华一条一条地看，心里暖暖的。之前他被抢的时候，心里又委屈又愤怒，甚至想过放弃，还好有界老和粉丝的支持，才坚持下来，现在不仅报仇了，还得到了这么多人的认可。
“界老，你看粉丝都夸我隐忍呢。”他用意念说，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他们说得对，你这次确实够隐忍。”界老的声音带着欣慰，“换成别人，可能早就忍不住爆发了，你却能等李三把话说绝，再当众打脸，这样不仅解气，还能涨名声，做得很好。”
刘得华笑了笑，又看了看后台的礼物明细——除了三千多灵石，还有粉丝送的灵草、低阶符箓，甚至还有人送了一本基础剑法的玉简，留言说“华哥，这剑法适合炼气四层，你拿去练”。
“还有人送我剑法呢！”他惊喜地说，把玉简拿出来，翻开一看，是本《基础快剑诀》，适合炼气四层修士练，能提升剑技速度。
“这粉丝有心了。”界老的声音带着笑意，“你可以练练，以后用碎天剑的时候，能更厉害。”
刘得华点点头，把玉简收好，又看了看粉丝的留言，还有人说要帮他宣传，让更多人知道赤峰帮的恶行，还有人说要加入他的“粉丝群”，以后一起支持他。
“华哥，我建了个粉丝群，大家都想进，你要不要来当群主？”
“华哥，我是做古玩生意的，以后你淘货我给你打折，别再被人骗了！”
“华哥，我知道哪里有灵草，下次我带你去采！”
刘得华看着这些留言，心里满是感动——他以前是个孤儿，没什么朋友，现在有这么多人支持他，关心他，这种感觉真好。
“我得给粉丝回个信。”他说着，打开后台的“主播留言”，写下：“谢谢大家的礼物和支持，你们的关心我都收到了。之前假装害怕是为了引李三上钩，让他付出代价，现在目的达到了，东西也拿回来了，大家不用担心。送我剑法和灵草的朋友，太感谢了，我会好好利用的。粉丝群我会进，以后有时间跟大家聊天，谢谢大家！”
写完后，他又看了看礼物收益，决定把一部分灵石捐出去——之前他被抢的时候，有粉丝刷礼物让他买灵草，现在他有了灵石，想帮帮那些跟他一样的散修，或者需要帮助的凡人。
“界老，我想把一千块灵石捐给凡界的孤儿院，再把五百块给散修互助会，你觉得怎么样？”他问。
“很好。”界老的声音很赞同，“修仙不仅要变强，还要有仁心，你能想到帮助别人，说明你的道心很稳。”
刘得华点点头，立马联系了直播平台的客服，说明要捐款的事，客服很惊讶，说会帮他联系孤儿院和散修互助会。
做完这些，他才松了口气，躺在床上，摸了摸怀里的碎天剑和布包——今天不仅报仇了，还得到了粉丝的认可，帮助了别人，这一天，过得太值了。
“界老，以后我会更努力修炼，不仅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支持我的人，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他用意念说。
“嗯，我相信你。”界老的声音带着鼓励，“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新的修炼任务呢。”
刘得华点点头，闭上眼睛，嘴角还带着笑意——他知道，他的修仙路，会越来越顺，越来越光明。
第二天一早，刘得华刚醒来，就接到了直播平台客服的电话——他捐的灵石已经送到了孤儿院和散修互助会，孤儿院的院长还特意录了视频，感谢他的帮助，散修互助会也发了公告，说会用这些灵石帮助需要的散修。
“谢谢华哥的帮助！孩子们终于有新衣服和书本了！”院长的声音带着哽咽，视频里，孩子们穿着新衣服，手里拿着书本，对着镜头鞠躬：“谢谢华哥！”
散修互助会的公告里写着：“感谢‘华哥鉴宝’主播刘得华捐赠五百块灵石，我们会用这些灵石购买灵草、丹药，帮助受伤或修炼遇到困难的散修，特此公告，以表感谢！”
刘得华看着视频和公告，心里暖暖的。他把视频和公告转发到了“古玩圈”的动态里，配文：“能帮到大家就好，以后我会继续努力，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动态刚发出去，就有很多人点赞评论：
“华哥不仅厉害，还这么善良！粉了！”
“没想到华哥这么有爱心，以后一定支持你！”
“散修互助会终于有灵石了，谢谢华哥！”
很快，他的动态就被顶上了热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他——不仅是个能伪装打脸的炼气四层修士，还是个有爱心的好人。
“界老，我的动态上热门了！”他兴奋地说，看着评论数越来越多。
“嗯，这对你的名声有好处。”界老的声音带着笑意，“以后你在修真界和凡界的名声都会更响亮，淘货、修炼都会更方便。”
刘得华点点头，打开直播后台，发现关注数比昨天多了五千多，还有很多人留言问他什么时候再直播，想看御剑飞行。
“华哥什么时候直播啊？想看御剑！”
“华哥快直播！我们等不及了！”
“华哥，我是昨天捐剑法的粉丝，你练得怎么样了？”
刘得华笑着回复：“谢谢大家的关注，直播会在后天晚上，到时候展示御剑飞行，还有新学的剑法，大家敬请期待！”
回复刚发出去，就有很多人点赞，还有人刷了礼物预约直播。
“华哥我预约了！后天一定来！”
“我也预约了！还刷了个礼物，华哥加油！”
刘得华看着这些预约，心里满是动力。他洗漱完，拿起碎天剑，开始练习昨天粉丝送的《基础快剑诀》——灵气注入剑身，剑鸣了一声，像是在回应他，他按照剑谱上的招式，慢慢挥舞，虽然还不熟练，但已经能感觉到剑技的速度快了不少。
“这剑法真不错。”他笑着说，又练了一个时辰，才停下来休息。
中午的时候，他去了古玩街——之前被抢的时候，他不敢来，现在不一样了，他不仅是炼气四层修士，还有了名声，没人敢轻易惹他。
刚走到古玩街，就有摊主跟他打招呼：“华哥来了！昨天的直播我看了，太解气了！”
“华哥，要不要看看我这的灵草？给你打折！”
“华哥，赤峰帮的人跑了，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刘得华笑着回应，心里满是成就感——以前他来古玩街，摊主们都不怎么理他，甚至还嘲笑他穷，现在却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这就是名声的好处。
他走到老吕的古玩店，老吕看到他，赶紧迎出来：“得华，你可来了！昨天的直播我看了，你太厉害了！炼气四层，以后前途无量啊！”
“吕叔，我来看看有没有好东西。”刘得华笑着说。
“有！有！我刚收了个好东西，你看看！”老吕说着，从柜台里拿出一个旧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块灵玉，能辅助修炼。
刘得华拿起灵玉，能感觉到里面的灵气，笑着说：“吕叔，这灵玉多少钱？”
“什么钱不钱的，你拿去吧！”老吕摆摆手，“昨天你帮古玩街出了口气，赤峰帮以前经常来抢东西，现在跑了，我们都得谢谢你！”
刘得华愣了一下，然后说：“不行吕叔，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不能白要你的东西。”
老吕拗不过他，最后收了他一百块灵石，还送了他半斤灵草：“这灵草你拿着，辅助修炼用，以后有好东西，我先给你留着！”
刘得华谢过老吕，拿着灵玉和灵草往回走——古玩街的摊主们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还有人送他小礼物，比如低阶符箓、灵草种子。
“界老，你看，现在大家都对我这么好。”他用意念说，心里满是开心。
“这都是你应得的。”界老的声音带着欣慰，“你用实力和善良赢得了大家的认可，以后你的名声会更响亮，修仙路也会更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