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国浴血,妻子却在我的床上与人苟合。她亲手喂我毒药,只为扶她的野男人上位。
我重生在大捷归来前夜。这一次,我没回京。我把她通奸谋反的证据,直接送到了父皇面前。
他们等来的不是我的死讯,是凌迟处死的圣旨。我,萧战,将踏着他们的血,
坐上那至尊之位。1我在血腥味的营帐中醒来。不是地府的血池,是边关。
胸口那道贯穿心脏的刀疤,冰冷平滑。我还活着。我重生了。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每一帧都带着剧毒。我躺在病榻上,毒药烧穿了我的五脏六腑,动弹不得。我的妻子,
大夏朝最尊贵的长公主李明月,正依偎在她的情夫陈烨怀里。就在我的床边。
“这莽夫的骨头真硬,剁起来怕是费劲。”陈烨抚摸着她的长发。李明月娇笑一声,
满是厌恶。“剁碎了喂狗,省得占地方。他身上的血腥味,熏得我头疼。
”“等我当上大将军,就给你建一座天下最华丽的宫殿。”“好啊,烨哥哥,我就等着你。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亲吻,听着他们商议如何分尸。愤怒被一种极致的冰冷所取代。
杀意在四肢百骸里奔涌。我猛地坐起,帐外的亲兵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世子!
”是赵虎,跟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心腹。“备笔墨。”我的声音嘶哑,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世子,您大伤未愈,军医说您需要静养!”“备笔墨!
”我重复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赵虎不敢再劝,迅速取来文房四宝。我没有写捷报。
我写的是一封血书。咬破指尖,用鲜血在白绢上写下几个大字。“儿臣萧战,以命为凭,
请父皇诛国贼,清君侧。”我将血书封好,又从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个铁盒。
里面是我前世被毒杀前,就已经查到,却来不及呈上的铁证。李明月与陈烨的私情信件。
她利用公主府私自调动兵力、勾结朝臣的账本。甚至,还有她伪造我的帅印,
试图掌控镇北军的“谋反”铁证。前世,我顾念夫妻情分,顾念皇家颜面,
想回京当面问个清楚。换来的,却是穿肠毒药。这一世,我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赵虎,
启动‘天鹰’。”赵虎脸色一变,“天鹰”是直达天听的最隐秘渠道,非灭国之危不可动用。
“世子,这……”“执行命令。”“是!”赵虎拿着血书和铁盒,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我重新躺下,静静等待。京城,我的好公主。你为你和你的情夫准备的庆功宴,
现在可以开始了。只是不知道,断头饭的味道,合不合你们的胃口。2京城,长公主府。
李明月正与陈烨推杯换盏,满面春风。“烨哥哥,算算时辰,萧战那莽夫的毒,也该发作了。
”她举起酒杯,眼中满是快意与鄙夷。“一个只会打仗的粗鄙武人,也配得上本宫?
他永远不会明白,权力真正的滋味。”陈烨握住她的手,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野心。
“公主放心,从今往后,只有我能陪在你身边。待我接管了镇北军,这天下,迟早是我们的。
”李明月笑得花枝乱颤。“等他的死讯传来,父皇念我丧夫之痛,定会更加怜惜我。到时候,
我再为你请封,大将军之位,非你莫属。”两人对视一眼,尽是得意。他们仿佛已经看到,
我死在边关,他们踏着我的尸骨,走向权力的顶峰。就在此时,府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沉重,肃杀。“砰!”府门被巨力撞开。全副武装的禁军如潮水般涌入,
将整个正厅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是禁军统领,张敬。他面无表情,像一尊铁塔。
李明月和陈烨的笑容僵在脸上。“张统领,你这是何意?竟敢带兵闯入本宫的府邸!
”李明月厉声呵斥,试图维持她长公主的威严。张敬没有理会她,只是展开手中的明黄圣旨,
声音如同惊雷。“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公主李明月,品行不端,与人通奸,
构陷忠良,意图谋逆,罪证确凿!着即刻收押天牢,听候发落!其姘头陈烨,一并收押!
钦此!”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李明月和陈烨的心上。通奸?谋逆?罪证确凿?
李明月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脸色惨白如纸。“不!不可能!”她尖叫起来,状若疯癫,
“萧战已经死了!是谁告的密!是谁!”陈烨也慌了神,抽出腰间的佩剑,试图反抗。
“保护公主!”然而,他面对的是整个禁军。张敬甚至没动,他身后的两名禁军已经上前,
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将他死死按在地上。佩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发出绝望的声响。
李明月看着这一幕,彻底崩溃了。她扑向张敬,死死抓住他的衣袖。“张敬!你告诉本宫,
这是假的!父皇最疼我,他不会这么对我的!”张敬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彻底击碎了她的所有幻想。“公主殿下,驸马爷的血书,
陛下刚刚收到。”血书?萧战的血书?他没死?他竟然没死!李明月如遭雷击,
浑身力气被抽干,瘫软在地。她终于明白。她以为的天衣无缝,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她精心布置的毒杀,成了催命的符咒。她等来的不是我的死讯,而是她自己的末日。
3大理寺公审。这是父皇的意思,他要让全京城的权贵都看看,背叛皇室,
背叛大夏战神的下场。气氛紧张到极点。李明月被押上堂,昔日高贵的长公主,
此刻穿着囚服,发髻散乱,狼狈不堪。她一见到高坐旁听席的父皇,立刻哭喊起来。“父皇!
儿臣是冤枉的!是萧战!是他陷害我!”她试图用眼泪,用那一点点所剩无几的父女情分,
做最后的挣扎。但父皇的脸冷得像一块铁。他不是一个父亲,他是一个皇帝。皇权的威严,
高于一切。“带人犯陈烨!”大理寺卿一声令下,同样狼狈的陈烨被押了上来。
他看到李明月,眼中没有半分情意,只有怨毒和推脱。“陛下!陛下明察!都是公主!
都是公主逼我的!我只是一时糊涂,听命行事啊!”李明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这个在她床上信誓旦旦,说要为她摘星揽月的男人,此刻像条狗一样,
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她身上。“陈烨!你这个畜生!”她嘶吼着,“当初是谁在我床上发誓,
说要帮我除了萧战那个眼中钉!是谁!”“我没有!你血口喷人!”两条狗,在公堂之上,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疯狂撕咬。真是……一出好戏。大理寺卿重重一拍惊堂木。“肃静!
”他看向我派人送来的证据,开始一条条宣读。“二月初三,
公主府私调军粮三千石至城西别院,账目在此。”“二月初五,陈烨与公主密会于府中画舫,
商议毒药剂量,有侍女亲耳听见。证词在此。”“侍女说,公主亲口言明,
‘三步倒’不足以致命,需加‘蚀骨散’,方能让萧战死得无声无息。”“二月初八,
公主伪造驸马帅印,试图调动城外驻军,人证物证俱在!”每一条证据,都像一把重锤,
砸碎李明月的狡辩。她绝望地发现,我对她的一切行踪了如指掌。她和陈烨的每一次密会,
每一次谋划,都清晰地记录在案。我仿佛从未离开过京城,像个幽灵,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瘫在地上,面如死灰。她知道,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大理寺卿看着堂下两个面无人色的人,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人证物证俱在,事实清楚,
无可辩驳。”“长公主李明月,与禁军副统领陈烨,通奸罪,坐实。”“谋逆罪,成立。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那张惊恐万状的脸上。
“本官宣判:判处李明月、陈烨,极刑——凌迟。”凌迟。三千六百刀。
大夏朝最残酷的刑罚。李明月听到这两个字,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而我,
远在千里之外的边关,仿佛听到了她灵魂破碎的声音。真悦耳。4午门。京城百姓口中,
只有在处斩巨奸大恶时,才会开启的禁忌之门。今天,这里人山人海。他们要看的,
是前朝第一位被处以极刑的长公主。李明月和陈烨被剥夺了所有尊严,五花大绑地押上刑场。
囚服被褪去,只留下单薄的里衣。他们的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
京城百姓的唾骂声、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们。“呸!皇家出了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
”“还想害死镇北王世子!萧将军可是我们大夏的战神!”“凌迟!就该千刀万剐!
”就在行刑的鼓声即将敲响时,远方传来一阵清脆而有力的马蹄声。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我回来了。一身玄色戎装,未卸甲胄,带着边关的风沙与血气。我的战马,踏过青石板路,
不急不缓,最后停在刑场之下。全场,瞬间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敬畏,
有同情,有好奇。被绑在刑柱上的李明月,猛地抬起头。当她看到我的那一刻,
那双曾经充满鄙夷和算计的眼睛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不解。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嘴里的破布被挣脱。“你……你没死?”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难以置信。我没有回答她。
我甚至没有看她一眼。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她身后那冰冷的刀刃上。我的沉默,
比任何言语都更加残忍。行刑官得到示意,高声唱喏。“时辰到!行刑!”第一刀落下。
李明月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那声音划破长空,让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陈烨更是当场吓得屎尿齐流,腥臊恶臭弥漫开来。我面无表情地坐在马上,静静地听着。
听着她从惨叫,到咒骂,再到微弱的哀求。
“萧战……我错了……求求你……给我个痛快……”我依旧不为所动。痛快?
前世我被毒药焚心之时,谁给过我痛快?我只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刀,又一刀。
鲜血染红了刑台,也染红了她的绝望。她的生命在极致的痛苦中一点点流逝。最后,
她用尽所有力气,抬起头,那双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血从她的嘴角涌出,
带着极致的恨意。
“萧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话音未落,
她的头颅无力地垂下。一代长公主,就此香消玉殒。我嘴边勾起一抹冷笑,那是我重生以来,
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我调转马头,不再看那满地血腥。身后,
是京城百姓山呼海啸般的“战神”之名。而我,只是一个冷酷的观刑者。复仇的第一步,
完成了。5我入宫觐见。太极殿内,香炉里升起袅袅青烟,模糊了父皇的脸。我没有跪拜,
只是拱手行礼。“儿臣萧战,参见父皇。”一个“儿臣”,表明了我的态度。
我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只知君臣之礼的驸马。父皇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平身吧。
”他试图用温情的语气拉拢我。“战儿,你受苦了。明月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是朕教女无方。”我面无表情。“公主通奸谋逆,罪有应得。臣心中只有家国大义,背叛者,
罪无可恕。”我将“儿臣”改回了“臣”。父皇眼中的温情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忌惮。他终于明白,站在他面前的,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
而是一头挣脱了所有枷锁的猛虎。他开始试探。“你将长公主送上凌迟台,心可曾痛过?
”“不痛。”我回答得干脆利落,“剜去腐肉,只会让身体更健康。
”大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父皇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伪装。
但他失败了。我的心,早已在重生那一刻,化为寒铁。良久的对峙后,父皇妥协了。他知道,
我手握镇北军,功高盖世,民心所向。强行打压,只会逼反我,动摇国本。他必须安抚我。
“萧战,你此次平定边关,又揭发谋逆大案,功在社稷。朕意,册封你为皇太弟,
赐监国之权,代朕处理朝政。”皇太弟。不是皇子,却享储君之尊。这是他能给出的,
最大的让步。“臣,遵旨。”我平静地接受。但父皇的制衡之术,远不止于此。“只是,
你身为储君,总领军务多有不便。朕决定,将镇北军兵权一分为三,
分别交由兵部尚书王德、老将军李牧、以及你,共同掌管。”他想架空我。
收回我最核心的军权。真是个老狐狸。我表面上恭敬地领旨谢恩。“父皇深谋远虑,
儿臣佩服。”内心却在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锁住我?我前世,就是死于这种天真。这一世,
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力量。你给我的,我会拿着。你没给我的,我会亲手来抢。
6我被册封为皇太弟,监国理政的第一天。京城的官员们还在观望,以为我会先稳固地位,
拉拢人心。他们错了。我不需要拉拢。我需要的是绝对的服从。早朝之上,
我颁布了第一道监国手令。“彻查所有与逆贼李明月、陈烨有过来往的朝臣,三日之内,
主动坦白者,从轻发落。心存侥幸者,一经查实,以同谋论处!”朝堂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