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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想吃那个进口的巧克力,你给我买呗。”我妈一巴掌拍在我弟的后背上,

笑骂道:“就知道惦记你姐的钱,她挣钱容易吗?

”我笑着把那盒精装巧克力放进购物车:“没事妈,难得小浩想吃,买!

”我妈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拿起一根孤零零的葱,丢进购物车,对我说:“诺诺,

你那个市中心的房子,先过户给你弟结婚用吧。”1购物车轮子碾过超市地砖的嗡嗡声,

瞬间被我妈这句话掐断了。空气死一样寂静。我看着那根被随意丢进购物车里的葱,

绿油油的,带着水珠,像一条盘踞在我心口的毒蛇。“妈,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

耳朵里嗡嗡作响。我妈正低头仔细地挑选着鸡蛋,头也不抬,

语气像是在说“今天晚饭吃米饭”一样轻松自然:“我说,你那套市中心的房子,

不是还空着吗?你弟马上要结婚了,女方要求在市区有套婚房,不然就不结。

你先把房子过户给你弟,让他把婚事定下来。”我弟弟陈浩,

正撕开那盒我刚放进去的进口巧克力,闻言也含糊不清地附和:“对啊姐,反正你也用不着,

就当是提前送我的新婚礼物了。”我的手死死攥着购物车冰冷的金属扶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套房子,是我毕业后拼死拼活工作五年,每天加班到深夜,

周末无休,啃了三年馒头咸菜,才凑够首付买下来的。为了还月供,

我至今不敢买一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用的护肤品是超市里最便宜的打折货。那是我许诺,

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根,唯一的避风港。现在,我妈,我的亲生母亲,用一根葱的价格,

就要把它交易出去。为了她的宝贝儿子。“妈,”我的声音在发抖,一半是气的,

一半是心寒的,“那是我自己买的房子,凭什么给他?

”我妈终于舍得从那一堆鸡蛋里抬起头,她皱着眉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理所当然:“什么叫凭什么?他是你弟弟!亲弟弟!

你不帮他谁帮他?你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好的房子干什么?早晚要嫁人的,

到时候住到婆家去不就行了?”她顿了顿,拿起一个鸡蛋在灯光下照了照,又说:“再说了,

又不是不还你。等你弟以后有钱了,再给你买一套不就完了?都是一家人,

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以后?以后是多久?”我冷笑一声,“他现在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

吃我的穿我的,你指望他以后给我买房?”“你怎么跟你弟说话呢?!

”我妈的声调瞬间拔高,引得周围几个顾客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他那是暂时没找到合适的!你当姐姐的,就不能盼着他点好?

”陈浩把最后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舔了舔手指,吊儿郎当道:“姐,你这话就伤感情了啊。

妈说得对,都是一家人。再说了,我结婚了,你不也有面子吗?”有面子?

我只觉得脸上***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无数个耳光。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我最亲的人,

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弟。他们一个鼻孔出气,熟练地给我画着大饼,

熟练地对我进行道德绑架。这不是第一次了。从我上大学开始,我妈就以“弟弟还小,

家里困难”为由,让我把一半的生活费省下来给陈浩买游戏机。我工作后的第一笔工资,

还没捂热,就被我妈拿去给陈浩换了最新款的手机。这些年,

我就像一头被蒙着眼睛拉磨的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以为只要我付出得足够多,

总能换来我妈的一点点心疼和认可。可我错了。在他们眼里,我不是女儿,不是姐姐,

我只是一个会走路的提款机,一个可以随时为陈博牺牲一切的工具。那根躺在购物车里的葱,

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它告诉我,我所有的付出,我所有的隐忍,在我妈心里,

就值这个价。一股从未有过的恶心和疲惫涌上心头,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松开紧握着购物车的手,从钱包里抽出两张一百块,拍在购物车扶手上。“今天的单,

我买了。从今往后,你们想买什么,自己花钱。”我妈愣住了,显然没反应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还有,房子,

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从今天起,我跟你们,断绝关系。”说完,

我没有再看他们错愕的表情,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我妈气急败坏的尖叫:“许诺!你疯了!

你敢说这种话!你给我站住!”我没有回头,脚步甚至更快了。走出超市大门,

外面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我知道,从我走出这个超市大门开始,一场战争,

已经打响了。而我,再也不会后退一步。2我以最快的速度回了自己那套位于市中心的房子,

反锁大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整个人才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滑坐到地上。心脏还在狂跳,

手脚冰凉。刚才在超市里脱口而出的那句“断绝关系”,

几乎耗尽了我二十多年来积攒的所有勇气。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像一道催命符。我没有接,直接按了静音,

任由它在桌上不知疲倦地振动着。没过多久,门铃被按响了,急促又凶狠,

仿佛要将门板戳穿。“许诺!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这个不孝女,翅膀硬了是不是?

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我妈的怒吼声隔着厚厚的防盗门传来,尖利得刺耳。

紧接着是陈浩不耐烦的声音:“姐,你别闹了行不行?快开门,妈都快气死了。

不就是一套房子吗?至于吗?”“不至于吗?”我隔着门,冷冷地笑出声。对于他们来说,

当然不至于。因为被牺牲的不是他们。“许诺!我命令你马上开门!你再不开门,

我就报警说你失踪了!让警察来撬门!”我妈开始在门外撒泼。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一片混乱。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以我对我妈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善罢甘甘休。

她有无数种方法来逼我就范,

哭闹、撒泼、装病、找亲戚来当说客……这些都是她的拿手好戏。果然,

门外的吵闹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后,渐渐停歇了。我以为他们终于走了,刚松了口气,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我的大姨。我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喂,诺诺啊,

”大姨那热情又带着一丝虚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

怎么跟你妈吵架了?还说要断绝关系?多大点事啊,快给你妈道个歉,母女俩哪有隔夜仇啊。

”我捏着手机,冷冷地问:“大姨,是她让你打来的吧?”大姨顿了一下,

语气有些尴尬:“你妈也是急糊涂了。诺诺啊,不是大姨说你,你弟要结婚,

这是多大的喜事?你当姐姐的,帮衬一把是应该的。那房子你空着也是空着,

先给你弟用用怎么了?你妈都说了,以后会还你的。”“大姨,那是我自己买的房子。

”我重复着这句话,只觉得无比疲惫。“哎呀,我知道是你自己买的,你这孩子能干,

我们都知道。可你再能干,不也得有娘家撑腰吗?你把关系搞这么僵,以后在婆家受了欺负,

谁给你出头?”“我不需要谁给我出头。”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如果所谓的娘家,

就是不断地从我身上吸血,那我宁可没有。”“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大姨的声调也高了起来,“你妈养你这么大容易吗?现在让你帮帮你弟,你就说她吸血?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她养我大,我也在养她和我弟。我每个月给她三千生活费,

陈浩的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我花钱?我欠她的,早就还清了。她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将大姨的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瘫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我不是不委屈,不是不难过。

只是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把所有的情绪都藏起来。我想到我上大学那年,因为家里没钱,

我妈想让我辍学去打工,供陈浩上更好的高中。是我跪在地上求她,

保证我一定会申请助学贷款,保证我课余会去打几份工,绝不会多花家里一分钱,

她才勉强同意。那四年,我过得像个陀螺。

当同学在谈恋爱、在旅游、在享受大学生活的时候,我在餐厅端盘子,在超市当收银员,

在街上发传单。我靠着自己,不仅还清了贷款,还在毕业时攒下了一笔小小的积蓄。

我以为苦日子终于到头了。可我妈却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只要陈浩这个无底洞还在,

我的苦日子就永远不会到头。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姐,

我是陈浩。你别跟妈置气了。我知道你辛苦,可我也是没办法。小雅她家说了,

没房子就不结婚。我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吧?你就当帮我最后一次。以后我肯定好好工作,

加倍还你。”帮他最后一次?我冷笑。这样的话,我听了不下八百遍。每一次他闯了祸,

每一次他需要钱,都是这套说辞。可结果呢?他换工作的频率比换衣服还勤,

每一份都做不过三个月。不是嫌累,就是嫌工资低。我删掉短信,起身走进卧室,

从床底拖出一个尘封已久的箱子。箱子里,是我这些年所有的荣誉证书、奖状、奖学金证明,

还有……一本厚厚的日记。我翻开日记,第一页,

是我用稚嫩的笔迹写下的一句话:妈妈今天又打了弟弟,因为他抢了我的新铅笔盒。妈妈说,

弟弟不懂事,让我让着他。从那天起,“让着他”这三个字,就像一道魔咒,

贯穿了我整个童年和青春。我让出了新衣服,让出了零食,让出了唯一的上学名额,

让出了本该属于我的,父母的爱。现在,他们还要我让出我的房子,

我用血汗换来的安身立命之所。凭什么?我合上日记,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这一次,

我什么都不会再让了。3.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我以为又是我妈和陈浩,看了一眼猫眼,却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我舅舅和舅妈。

我舅舅是我妈的亲弟弟,平时两家走动不多,但关系还算过得去。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打开了门。“诺诺,你这孩子,怎么电话也打不通?”舅舅一进门就皱着眉数落我,

舅妈跟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手机静音了,没听到。”我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给他们倒了水。舅妈把水果放在茶几上,拉着我的手,一脸语重心长:“诺诺啊,

你妈都跟我们说了。你这孩子,怎么能跟你妈说那种话呢?多伤***心啊。”我抽回手,

坐在他们对面:“舅舅,舅妈,你们是来当说客的?”舅舅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干咳了一声:“什么说客,我们是关心你。你妈都快急出病来了,昨晚一夜没睡,

今天早上血压都升高了。”“是吗?”我扯了扯嘴角,“她还有精力给你们打电话,

看来问题不大。”“你这孩子!”舅舅一拍大腿,“你怎么油盐不进呢?不就是一套房子吗?

你弟结婚是大事,你这个当姐姐的,理应帮忙!你妈把你拉扯大,现在需要你出点力,

你就推三阻四,你对得起她吗?”熟悉的论调,熟悉的指责。我忽然觉得很可笑。“舅舅,

我请问一下,我工作这几年,给我妈和陈浩花了多少钱,你们知道吗?

”舅舅和舅妈对视一眼,都愣住了。我站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一个账本,

这是我从工作第一年开始记的账,每一笔给家里的开销都清清楚楚。“我毕业五年,

每个月给我妈三千生活费,五年就是十八万。陈浩换了七部手机,三台电脑,

买游戏装备花了不下五万,这些都是我付的钱。他两次创业失败,欠了十万块钱,

也是我给他还的。零零总总加起来,没有四十万,也有三十五万了。我这套房子的首付,

也就三十万。”我把账本摔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我用我赚的钱,养着我妈,

养着我那个巨婴弟弟,现在,她还要我把我唯一的安身之所也奉献出去。舅舅,舅妈,

你们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舅舅和舅妈看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

都说不出话来了。舅妈的表情尤其精彩,震惊、尴尬,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我知道,

我表弟和我差不多大,舅妈一直盼着他能早点买房结婚。沉默了半晌,舅舅才咂了咂嘴,

语气软了下来:“诺诺啊,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你付出了这么多。

你妈她……她可能也是被你弟的婚事逼急了。”“她不是被逼急了,她是习惯了。

”我冷冷地打断他,“她习惯了从我这里索取,习惯了我的妥协。但是,没有下一次了。

”“那……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真跟你妈断绝关系吧?传出去多难听啊。

”舅妈小心翼翼地问。“难听?”我笑了,“我被他们当成提款机的时候,

怎么没人觉得难看?现在我要维护我自己的权益,就成了难听?”我看着他们,

一字一句地说:“你们回去告诉我妈,房子,不可能。钱,以后一分都不会再有。

如果她要闹,尽管来,我奉陪到底。大不了,鱼死网破。”我的眼神太过冰冷决绝,

舅舅和舅舅都打了个寒颤。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个样子。在他们印象里,

我一直都是那个温顺、听话、任劳任怨的外甥女。“诺诺,你别冲动……”舅舅还想再劝。

“送客。”我直接下了逐客令。舅舅和舅妈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我知道,

我妈的第二轮攻势,被我瓦解了。但我也知道,她绝不会就此罢休。我必须做好更坏的打算。

我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律师咨询。如果他们真的敢来硬的,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好友申请弹了出来,头像是一个穿着婚纱的女孩,笑得很甜。

备注是:姐,我是小雅。陈浩的未婚妻。我盯着那个申请,犹豫了几秒,点了通过。

我倒想看看,这个还没过门的弟媳,又能唱出哪一出戏。4.小雅很快发来了消息,

姿态放得很低。“姐,你好,我是陈浩的女朋友,小雅。冒昧加你,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有事?”我回了两个字,冷漠又疏离。“姐,我听陈浩说了,

你和阿姨因为房子的事吵架了。我……我想跟你解释一下。”“解释什么?

解释你们家是如何理直气壮地要求我,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送你们一套婚房的吗?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那边沉默了很久,

才回过来一条长长的信息。“姐,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的房子。是我爸妈,

他们……他们思想比较传统,觉得男方必须有房才算有诚意。我跟他们吵了好几次,

但是没用。”“陈浩也是,他怕我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就跟他妈妈说了这件事。

他可能没说清楚,让阿姨误会了,以为是我逼他要你的房子。真的,姐,

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我跟陈浩说,我们可以自己努力,先租房结婚,以后再慢慢攒钱买房。

”“可是他不听,他说不想委屈我。姐,你能不能……能不能再跟阿姨和陈浩好好沟通一下?

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本意。”看着小雅发来的这一大段话,我非但没有被安抚,

反而觉得更加恶心。好一招以退为进,白莲花装无辜。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是她父母传统,是陈浩误会,是阿姨冲动,唯独她自己,冰清玉洁,善解人意。

如果她真的这么想,为什么不直接跟她父母摊牌,说“没房我也嫁”?如果她真的这么想,

为什么不直接跟陈浩分手,找一个有能力买房的男人?说到底,

她就是既想要陈浩这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好男人”,又想要我这套现成的房子。

现在看我态度坚决,又跑来装好人,想让我心软,主动把房子让出去,成全她的“爱情”。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沟通?”我冷笑一声,回复道,“没什么好沟通的。房子是我的,

谁也别想抢走。你如果真的那么善解人意,就该管好你的未婚夫,让他别再做白日梦。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真的是好心……”“你的好心,我承受不起。如果你再骚扰我,

我就把我们的聊天记录发到你的朋友圈和家庭群,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一边说着不要,

一边怂恿你未婚夫来算计他亲姐姐的。”发完这条,我直接将她拉黑。对付这种人,

讲道理是没用的,只能比她更狠。我以为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没想到,

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隔天,我正在公司上班,前台突然打电话给我,

说我妈在楼下大厅闹事。我心里一沉,立刻冲下楼。一到大厅,就看到我妈正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着。“我命苦啊!辛辛苦苦把女儿拉扯大,她现在出息了,

就不认我这个妈了啊!我只是想让她帮帮她弟弟,她就要跟我断绝关系啊!天理何在啊!

”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同事和路人,对着我指指点点。陈浩站在一旁,低着头,

一副手足无措的窝囊样。而小雅,竟然也在!她正“好心”地搀扶着我妈,

柔声细语地劝着:“阿姨,您别这样,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姐姐她可能只是一时糊涂,

您别跟她计较。”她一边劝,一边用一种委屈又无奈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你看,

都是你的错。我气得浑身发抖。好一出母慈子孝、准媳贤惠的大戏!

他们这是要把我钉在不孝的耻辱柱上,用舆论的压力逼死我!“许诺,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直属上司闻讯赶来,看到这副场景,脸色非常难看。“经理,

这是我的家事……”“家事?你的家事已经严重影响到公司的形象了!”经理严厉地打断我,

“你赶紧处理好!如果处理不好,你自己看着办!”我看着经理冰冷的眼神,

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同事,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席卷而来。

我妈见我下来,哭嚎得更起劲了:“诺诺!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终于肯下来了!

你今天不答应把房子给你弟,我就死在这里,让你背一辈子的骂名!”她说着,

竟然真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所有人都惊呼起来。

小雅更是夸张地尖叫一声,假惺惺地去夺刀:“阿姨!不要啊!您千万别做傻事!

”陈浩也慌了,结结巴巴地说:“妈,你……你别冲动啊!”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看着我妈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心里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被碾碎了。她不是想死,

她只是想逼死我。我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过去。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

我停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平静到诡异的语气说:“好啊。”“你想死,是吗?

”“那你死吧。”5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我这句话惊得目瞪口呆,

包括正用刀抵着自己脖子的我妈。她的哭嚎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像是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你……你说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

我往前又走了一步,离她更近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错愕和一丝慌乱。“我说,

你想死,就死吧。”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砸在地上,

“你以为用死来威胁我,我就会妥协吗?你以为我还在乎你这个妈吗?”我笑了起来,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从你在超市,为了你那个废物儿子,

轻飘飘地说出让我把房子过户给他的时候,你就不再是我妈了。”“你养我大,没错。

可你给过我一丝一毫的母爱吗?我的童年,我的青春,

全都是在为你儿子的予取予求中度过的!我穿的是他剩下的旧衣服,吃的是他挑剩下的饭菜!

我考上大学,你让我辍学打工供他!我拼死拼活买了套房子,你张口就要我送给他!

”“现在,你还想用你的命来绑架我的人生?你配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

把这些年积压在心底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全都吼了出来。我妈彻底傻了,她呆呆地看着我,

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一向温顺隐忍的我,

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旁边的陈浩也懵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被我冰冷的眼神吓得缩了回去。最精彩的,是小雅的表情。她脸上的担忧和焦急瞬间消失,

取而代 ઉ的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失望。恐怕在她看来,我这个姐姐,

应该是被吓得屁滚尿流,哭着喊着答应所有条件才对。“保安!”我不再看他们,

转身对着已经围上来的保安说道,“这几个人在公司寻衅滋事,严重影响公共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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