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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死了。死的很不体面,在一场特大火灾救援中,为了救一个被困在顶楼的小女孩,

被掉落的预制板砸中了。身体被找到的时候,据说已经烧得面目全非,

只能通过消防服上的编号和牙科记录来确认我的身份。我叫林晚,二十八岁,

一名光荣的消防员。我的灵魂飘在半空中,看着殡仪馆里哭到几乎昏厥的父母,

看着那些昔日里一起出生入死的队友们,一个个红着眼眶,捶着墙壁。唯独我的丈夫,陈辉,

他只是静静地站着,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悲伤,没有一滴眼泪。我最好的闺蜜,许梦,

正依偎在他身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他那并不存在的泪水,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件珍贵的瓷器。我的灵魂试图靠近我的父母,想抱抱他们,

告诉他们我没事,可我的手却一次次穿过他们的身体。我像一个被世界隔绝的看客,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葬礼结束后的当晚,陈辉和许梦回到了我和他的婚房。

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玄关处还放着我没来得及刷的运动鞋,

阳台上晾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碎花连衣裙。可这两个我生前最爱、最信任的人,

却做出了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门刚一关上,许梦就迫不及待地搂住了陈辉的脖子,

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了上去,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辉哥,憋坏了吧?这几天可真能装,

我都快不认识你了。”陈辉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我们的卧室,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悲伤,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了许久的兴奋和解脱。“小妖精,还不是为了那笔钱?林晚那个傻子,

死得可真是时候。”他一边说,一边将许梦扔在了我和他睡了三年的婚床上。那张床上,

甚至还铺着我亲手挑选的四件套。我的灵魂在卧室门口剧烈地颤抖,

一股比烈火焚身还要痛苦的愤怒和寒意,从我虚无的魂体深处炸开。

我听着卧室里传来他们不堪入耳的调笑和喘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灵魂里。“辉哥,你说……林晚的抚恤金到底有多少啊?

”许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我打听过了,她是因公殉职,还是最高级别的英雄荣誉,

加上单位的各种补贴和保险,加起来至少有三百万。”陈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

“够我们环游世界,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了。”“三百万!”许梦发出一声惊呼,

随即是更加放肆的笑声,“太好了!辉哥你真棒!我早就想去马尔代夫了,还有巴黎,

我们去买最新款的包包!林晚那个土包子,一辈子都舍不得买个名牌,

真是白瞎了那么好的工作。”“她懂什么叫生活?她的人生除了出警就是训练,无趣得要死。

现在好了,她用她的命,给我们换来了崭新的生活。梦梦,你说,

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感谢’她?”“咯咯咯……当然要感谢,我们会在每一个风景名胜区,

都给她‘烧纸’的。”我冲了过去,想要撕碎他们,想要让他们也尝尝被烈火焚烧的滋味。

可我的身体却直接穿过了他们,重重地撞在墙上。我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像一个最无助的观众,看着这对狗男女,在我用生命换来的房子里,在我睡过的床上,

畅想着如何用我的抚恤金,去挥霍他们***的人生。我的心,不,是我的灵魂,

比被砸碎的身体还要疼。原来,我舍生忘死守护的一切,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一张通往奢华生活的门票。我以为的爱情,我以为的友情,从头到尾,

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好恨。恨我瞎了眼,爱上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恨我引狼入室,把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当成最好的闺蜜。更恨我自己,

为什么现在才看清他们的真面目!虚无的眼角,流下了滚烫的魂泪。如果,

如果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不,我不要重来。我要他们,血债血偿!就在这时,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拉扯力,我的灵魂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床头柜。

那里放着一个我亲手做的,有点丑的木雕小狗摆件。那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时,

我送给陈辉的礼物。他当时感动得热泪盈眶,说这是他收到过最好的礼物,会珍藏一辈子。

可此刻,许梦正嫌弃地捏起它,“这什么破玩意儿,丑死了,扔了吧。”陈辉看都没看一眼,

“行,明天就扔。”就在许梦的手即将碰到木雕的瞬间,那只小狗的眼睛,

突然闪过一道微不可见的红光。而我的灵魂,被那道红光猛地吸了进去。2再次恢复意识时,

我发现自己被困在了那个丑丑的木雕小狗里。我的视野变得很低,

只能看到床脚和地板的一角。卧室里那令人作呕的声音还在继续,像魔音一样钻进我的耳朵。

我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但我的感知却比之前作为孤魂野鬼时清晰了百倍。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们身上交织在一起的汗味和廉价香水味,

能“听”到他们每一次心跳和呼吸。这种感觉,比刚才在门口看着他们,更加折磨。

我拼命地挣扎,想要从这个木头壳子里冲出去,但一切都是徒劳。

我像被封印在了琥珀里的昆虫,绝望而无力。第二天一早,陈辉和许梦神清气爽地起了床。

许梦穿着我的一件真丝睡衣,在镜子前搔首弄姿。那件睡衣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才买的,

一次都舍不得穿。“辉哥,你看我穿这件好看吗?”陈辉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好看,比林晚穿好看多了。她那身肌肉,穿着跟个男人婆似的,哪有你这么有女人味。

”许梦被逗得咯咯直笑,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对了,这个丑东西,快扔了,

看着就碍眼。”她捏起我所在的木雕,作势要往窗外扔。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别!

”陈辉突然拦住了她,“先别扔。”许梦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辉哥?

你还真对这个破玩意儿有感情了?”陈-辉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

他从许梦手里拿过木雕,摩挲着粗糙的表面,

低声说:“林晚的爸妈今天会过来收拾她的遗物。这个东西是她亲手做的,要是他们没看到,

肯定会起疑心。我们现在不能出任何岔子,等拿到钱,你想怎么扔都行。”原来如此。

不是舍不得,只是为了演戏。我那点可怜的,不切实际的幻想,瞬间被击得粉碎。

许梦恍然大悟,随即腻歪地靠在陈辉身上:“还是辉哥想得周到。那我们就再让它多待几天。

”她说完,还故意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我“头”上弹了一下,力道之大,

让整个木雕都晃了晃。“丑八怪。”她轻蔑地吐出三个字。我强忍着滔天的恨意,

将自己所有的意识都收敛起来。我不能让他们发现任何异常。就像陈辉说的,在拿到钱之前,

他们会一直演戏。而我,必须找到破局的办法。很快,门铃响了。

陈辉和许梦瞬间切换了模式。陈辉的脸上立刻挂上了悲痛欲绝的表情,眼圈也奇迹般地红了。

许梦则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衣服,头发也规规矩矩地扎了起来,

看起来像个懂事又善良的邻家妹妹。开门后,我爸妈走了进来。不过一夜之间,

他们好像老了十岁。我妈的头发白了一半,走路都需要我爸搀扶着。“叔叔,

阿姨……”陈辉的声音哽咽了,“你们来了。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晚晚。”他说着,

就弯下腰,似乎想给我爸妈跪下。我爸一把扶住了他,“小陈,不怪你,

这是晚晚的命……她干这行,我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我妈一进来,就看到了卧室里的一切,

她的目光在我没来得及收起的照片上,在我穿过的衣服上流连,最后,她再也忍不住,

扑到床上,抱着我的枕头失声痛哭。“我的晚晚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你让妈可怎么活啊!”那哭声撕心裂肺,听得我灵魂都在颤抖。妈,别哭,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啊!我拼命地呐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许梦走过去,轻轻拍着我妈的背,

柔声安慰道:“阿姨,您别太伤心了,身体要紧。晚晚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您这样。

”她演得可真像啊。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我也会被她这副善良体贴的样子所欺骗。我妈哭了一会儿,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颤抖着手,开始一件一件地整理我的遗物。当她看到床头柜上的木雕小狗时,她愣了一下,

拿了起来,眼泪又掉了下来。“这还是晚晚高中的时候,在手工课上做的。

那时候她就喜欢瞎鼓捣这些东西。她说,以后要嫁一个像大英雄一样的人,这个小狗,

就是她心中的大英雄,忠诚又勇敢。”我妈看着陈辉,眼神里带着一丝期许:“小陈,

这个……就留给你做个念想吧。晚晚她……最喜欢你了。”陈辉的身体僵了一下,

随即接过木雕,紧紧地握在手里,重重地点了点头:“阿姨,您放心。我这辈子,

都不会忘了晚晚的。”他演得太逼真了,连我都差点信了。

我爸妈被许梦和陈辉连哄带骗地送走了,临走前,他们还叮嘱陈辉要好好生活,

说会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门关上的那一刻,陈辉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

他随手就把我所在的木雕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查看航空公司的网站。“梦梦,

快来看,下周飞普吉岛的机票在打折,头等舱!我们先去那儿玩一圈怎么样?

”许梦兴奋地凑了过去:“好啊好啊!我要住最好的海景别墅!

”他们就像两条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瓜分我的血肉了。

我躺在冰冷的沙发缝里,看着他们兴奋规划未来的丑恶嘴脸,

灵魂深处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别急。你们的狂欢,才刚刚开始。而我,

会亲手为你们拉上地狱的帷幕。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一件我差点就忘了,

但现在却可能成为我唯一翻盘机会的事。3在我最后一次出任务前,因为任务的危险性极高,

队里要求我们每个人都留下一份详细的遗嘱。当时,我除了常规的财产分配外,鬼使神差地,

多加了一个补充协议。这个想法来源于我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我觉得很有趣,

就跟我的律师朋友半开玩笑地提了。没想到,他真的帮我把它变成了具有法律效力的条款。

协议的内容,我自己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大概是关于抚恤金的使用和继承人的一些限制性条款。当时陈辉还笑我,说我电视剧看多了,

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现在想来,那或许不是一句玩笑,而是一次试探。我必须想办法,

让他们知道这份补充协议的存在!可是,我被困在这个木雕里,怎么通知我的律师?

怎么告诉我爸妈?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和绝望。

我眼睁睁地看着陈辉和许梦,用我的银行卡,刷着我的工资,买他们的新衣服,

吃昂贵的大餐。他们甚至把我的照片从墙上取了下来,换上了他们的合照。那张合照里,

他们笑得灿烂又甜蜜,背景是我最想去但一直没时间去的稻城亚丁。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背着我一起去的那里。原来,我以为的“没时间”,

只是我一个人的“没时间”。他们在我不知道的角落,早已拥有了属于他们自己的,

无数个甜蜜瞬间。而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还在为我们所谓的“未来”拼死拼活。

愤怒和悲伤过后,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开始尝试控制这个木雕。

一开始,我只能让它轻微地晃动一下。但随着我越来越专注,

我发现我的意念似乎可以影响到它。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终于,能让木雕在原地翻个身了。

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步,但却让我看到了希望。这天晚上,陈辉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我的队长打来的。队长告诉他,我的抚恤金和各项补贴已经全部审批下来了,

总共三百二十七万,明天就可以去单位的财务处办理领取手续。挂了电话,

陈辉和许梦激动地在客厅里拥抱、尖叫。“三百二十七万!比我们想的还多!

”许梦兴奋地满脸通红,“辉哥,我们发财了!”陈辉也是一脸的志得意满,

他抱着许梦转了好几个圈,最后豪气干云地宣布:“明天拿到钱,

我们先去把那辆你看中的红色跑车提了!”“好耶!”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我心中冷笑。

拿钱?恐怕没那么容易。就在他们狂欢的时候,我集中了所有的意念,用尽全力,

控制着木…雕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啪嗒”一声,木雕掉在了地板上。

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陈辉和许梦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们警惕地看向声音的来源。“什么声音?”许梦有些害怕地抓紧了陈辉的胳膊。

陈辉皱了皱眉,走过去,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木雕。他捡了起来,

不耐烦地说道:“原来是这个破玩意儿。吓我一跳。”他随手想把它扔到垃圾桶里。“等等!

”许梦突然叫住了他。她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神里带着一丝惊恐和不确定。“辉哥,

你……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房子……有点不对劲?”陈辉愣了一下:“什么不对劲?

”“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许梦的声音都在发抖,“刚才那个东西,

真的是自己掉下来的吗?沙发离桌子那么远……”陈辉的脸色也变了变。他环顾四周,

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窗户也关得好好的。一股寒意,从他的脚底慢慢升起。

“别……别自己吓自己。”他干巴巴地安慰道,但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颤抖,“可能是风,

或者是我们不小心碰掉的。”他嘴上这么说,却不敢再把木雕扔掉,

而是把它重新放回了茶几上,还特意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我看到他们眼中的恐惧,

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是的,害怕吧。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你们欠我的,

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夜里,他们不敢再睡在我们的主卧,

而是挤在了次卧的小床上。我能感觉到,他们整晚都没睡踏实,

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惊醒。而我,则用了一整晚的时间,继续练习控制这个木雕。

第二天,陈辉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强打着精神,和许梦一起去了我的单位。

我被他随手装在了一个布袋里,一同带了过去。在财务处,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工作人员对陈辉的态度充满了同情和敬意,很快就办好了所有的手续。

当那张写着三百二十七万的银行卡交到陈辉手里时,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和许梦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闪烁着贪婪和狂喜的光芒。他们以为,他们的好日子,

终于要来了。可他们不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场。4拿到钱的第一时间,

陈辉和许梦就直奔本市最高档的购物中心。我被陈辉随意地塞在他的外套口袋里,

口袋的缝隙刚好能让我看到外面的一切。他们像两个刚进城的土包子,

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看什么都觉得新奇。“辉哥,我要这个!这个是最新款的***版!

”许梦指着专柜里一个标价十八万的铂金包,激动地尖叫。陈辉此刻豪气冲天,

大手一挥:“买!”导购员鄙夷的眼神瞬间变得热情似火,

一口一个“陈先生”、“陈太太”,把许梦哄得找不着北。刷卡的时候,

陈辉的眼睛都没眨一下。那张黑色的银行卡,是我用命换来的,

此刻却成了他们炫耀和挥霍的资本。我的灵魂在口袋里愤怒地咆哮,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用我的血汗钱,一件又一件地购入奢侈品。

衣服、鞋子、手表、首饰……不到两个小时,他们就花了将近五十万。

许梦的手上提满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得意。她甚至还拿出手机,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满地的“战利品”疯狂***,配文是:“努力生活,

是对自己最好的奖赏。”我呸!你的努力,就是勾引闺蜜的老公,

然后心安理得地花着闺蜜的抚恤金吗?从商场出来,他们又马不停蹄地赶往车行。

那辆许梦心心念念的红色保时捷跑车,就停在展厅最显眼的位置,

在灯光下闪耀着张扬的光芒。“就这辆,全款。”陈辉把银行卡拍在桌子上,

语气里充满了暴发户式的傲慢。销售人员的眼睛都直了,立马把他们请进了贵宾室,

端上了最好的茶点。然而,就在销售人员拿着卡去刷POS机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对不起,陈先生,”销售人员面带歉意地走了回来,“您的这张卡……被冻结了。

”“冻结?”陈辉和许梦同时愣住了。“不可能!”陈辉一把抢过银行卡,

“我上午刚从里面取了钱!怎么可能被冻结?”他拿出手机,当场查询余额。不查不知道,

一查吓一跳。银行卡里的余额,显示为:零。“怎么会是零?!

”陈辉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卡里明明还有两百多万!钱呢?”许梦也慌了,

她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钱呢?我们的钱去哪了?”他们的声音太大,

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销售人员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陈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立刻给银行的客服打了电话。电话那头,

客服人员用甜美但冰冷的声音告诉他:“陈先生您好,

根据您妻子林晚女士生前与我行签订的特殊资产管理协议,

您卡内的资金已被自动转入指定的信托基金账户。您作为第一顺位受益人,

每月可从该基金获得五千元的生活费,直到您去世或再婚为止。”“什么?!

”陈辉的声音陡然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什么狗屁信托基金?我怎么不知道!

林晚什么时候签的这种协议?”“这是林晚女士的个人隐私,我们无权透露。

相关的法律文件,我们已经通过邮件发送给了您指定的律师。如果您有任何疑问,

可以咨询您的律师。”客服说完,就礼貌地挂断了电话。陈辉和许梦呆立在原地,

像两尊被雷劈了的雕像。每月五千?这跟打发叫花子有什么区别?他们刚花了五十万,

还订了一辆一百多万的跑车,现在告诉他们,卡里一分钱都没有了?许梦最先反应过来,

她一把抓住陈辉的胳膊,尖声问道:“怎么回事?陈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晚那个***,

她算计我们!”陈辉也懵了,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停地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她怎么会……”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们身上。

刚才还把他们当财神爷的销售人员,此刻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嘲讽。“两位,

这车……你们还买吗?”陈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一把推开许梦,狼狈地冲出了车行。

许梦提着那一大堆奢侈品,也只能灰头土脸地跟了出去。我躺在陈辉的口袋里,

感受着他身体的僵硬和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林晚啊林晚,

你可真是干得漂亮!我几乎能想象出,当初我那个律师朋友,在我的“授意”下,

是如何挖好这个巨坑,等着陈辉跳进来的。我就是要让他尝尝,从天堂跌落地狱的滋味!

回到家,陈辉和许梦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都怪你!

要不是你非要买那些没用的东西,我们怎么会这么丢人!

”陈辉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许梦身上。许梦也不甘示弱,

把手里的购物袋全都砸在了地上:“怪我?陈辉你有没有良心!

买东西的时候你不是也挺开心的吗?现在出事了就全赖我?

有本事的男人会把责任推给女人吗?说到底还不是你没用!连自己老婆的钱都搞不定!

”“我没用?要不是我,你能过上现在的生活吗?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林晚的钱?

”“林晚林晚,你现在就知道提林晚了?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在你耳边说林晚配不上你,

说她是个男人婆,让你早点甩了她的?是我!现在你倒嫌弃我了?”他们互相指责,

揭露着彼此最丑陋的一面。原来,他们之间的“爱情”,在金钱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的同情。这只是利息而已。真正的本金,

还没开始算呢。5争吵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陈辉和许梦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蔫蔫地瘫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陈辉终于想起了客服提到的“律师”,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忙脚乱地找到了我那位律师朋友——张博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张律师吗?我是陈辉,林晚的丈夫。

”陈辉的语气带着一丝急切和讨好。“陈先生,你好。”张博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甚至有些冷淡。“张律师,我想问一下,

关于林晚的那个抚恤金……那个信托基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完全不知情啊!

这不符合规定吧?作为她的合法丈夫,我有权继承她的全部遗产!

”陈辉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形。电话那头的张博沉默了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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