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有三大禁忌

刽子手有三大禁忌

作者: 谜影逐风

悬疑惊悚连载

谜影逐风的《刽子手有三大禁忌》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刽子手有三大禁忌》的男女主角是戏服,小月,燕这是一本悬疑惊悚,民国小由新锐作家“谜影逐风”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9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24:2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刽子手有三大禁忌

2025-10-15 01:56:30

我爸是镇上最后一个刽子手。这行当传到我这辈,算是绝了根。我没接手,不是因为嫌弃。

是因为爸临死前盯着我的眼睛说:“咱家这手艺,有三不砍。记住了,死规矩。

”“一不砍孕妇。“二不砍戏子。三不砍……”话没说完,他就咽了气。第三样是啥,

成了我心里一根刺。我没敢问妈,她恨透了这行当。说要不是爸干这个,

我哥也不会跑得没影。1我哥大我五岁,叫陈青。十年前说是去省城找活干,一去就没回来。

妈哭瞎了只眼,从此不准家里提“刽子手”三个字。我在镇上的木材厂干活,日子本来平静。

直到那天中午,厂里来了个生面孔。“陈师傅在吗?”来人穿着体面,像是城里人。

工友推我一把:“找你的。”那人递过来一张照片。是我哥,穿着戏服,脸上画着浓彩,

正对着镜头笑。“陈青先生委托我来一趟。”那人压低声,“他遇着麻烦了,

需要家里帮把手。”我心跳得厉害,十年没音信,一来就是麻烦?“什么麻烦?

”那人却不直说,只道:“他人在省城吉祥戏院,指名要见你。说是……家里老规矩,

他沾了边。”我心里咯噔一下。老规矩?爸说的三不砍,第二就是戏子。我当晚就辞了工。

妈知道后,把碗摔了:“不准去!你哥自己选的路,死活自己担着!”但我还是走了。

心里那根刺扎得太深——我想知道爸没说完的第三样是啥,更想见我哥一面。

2省城比镇上热闹百倍。吉祥戏院气派得很,红墙金瓦,

门口贴着大幅海报:当红武生陈青领衔主演《林冲夜奔》。我找到后台时,戏正散场。

班主听说我是陈青弟弟,脸色就变了。“你来晚了。”班主搓着手,

“陈老板他……三天前就没了。”我愣在那儿,耳朵嗡嗡响。“怎么没的?

”班主支支吾吾:“演戏出了意外,从台上摔下来……后事都办完了。

”他递过来个布包:“这是陈老板留的东西,指名要交给你。”包里是套戏服,叠得整齐。

我抖开一看,是件白底绣蓝纹的武生行头,心口处一团暗红,洗不干净的血渍。还有封信,

我哥的字迹潦草:“小弟,爹说的三不砍,我沾了第二样,怕是躲不过。你若收到这信,

我已去了。戏服留给你,千万烧掉,别穿也别留。”我捏着信纸,手指发颤。我哥是戏子,

我是他血亲——这算沾了哪条规矩?3回到旅店,我一夜没合眼。快天亮时,有人敲门。

是个姑娘,二十出头,穿着素净,眼睛红肿像是哭过。“您是陈青先生的弟弟?

”她声音抖着,“我叫小月,是陈先生的……戏迷。”我让她进屋。她盯着那包戏服,

眼泪就下来了。“陈先生不是意外。”她突然说,“是有人害他。

”我猛地抬头:“你说什么?”“那晚我就在台下。”小月攥着衣角,

“陈先生唱到《夜奔》那段,本该空翻落地,可他却突然僵住,

直挺挺摔了下去……像是看见什么吓人的东西。”她压低声:“更怪的是,他摔下去后,

台上凭空多了个人影,穿着黑衣,拎着把斧头……就一闪,没了。

”我后背发凉:“别人看见没?”“都说我眼花了。”小月苦笑,“可我知道不是。

陈先生前几天就说过,他惹了不该惹的人,怕是逃不过。”“陈先生留了话,说要是他出事,

就让他弟弟穿上这套戏服,替他唱完最后一场。”我愣住:“我?我不会唱戏。

”“他说你不用真唱,就穿戏服走个过场。“他说这样才能送他安心走,否则……怨气不散,

会成祸害。”我想起我哥信里的话——明明让我烧掉戏服。可看着小月通红的眼睛,

又想起我哥死得不明不白,鬼使神差点了头。“就当送他一程。”我想。4第二天晚上,

我瞒着班主,偷偷溜进戏院后台。戏服比想象中沉,缎面冰凉贴肉。我对着镜子系扣子,

镜里的人渐渐不像自己了。油彩没画脸,可那身段那行头,活脱脱另一个陈青。

小月在幕布后等我:“等下幕拉开,你从台左走到台右,鞠个躬就成。我安排了人叫好,

不会露馅。”幕布缓缓拉开。台下黑压压一片,锣鼓点敲得急。我深吸口气,迈步上台。

灯光刺眼,我看不清台下,只依言往前走。走到台中央时,头顶灯突然闪了闪。

一股冷风刮过后颈,我打了个哆嗦。余光瞥见台侧立着个人影——黑衣,高瘦,

手里拎着件长家伙,用布裹着看不清。我心跳漏了拍,想起小月说的黑衣斧头人。

锣鼓声突然停了。台下死寂一片。我僵在台上,进退不是。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

却一步一响敲在我心上。没等我回头,脖领子一紧,被人拽向后台。幕布哗啦落下,

隔开台下视线。拽我的是个老头,干瘦得像柴禾,眼睛却亮得吓人。“不要命了?

”他嗓子嘶哑,“穿死人的戏服上台,嫌命长?”我喘着气,说不出话。

老头指着戏服心口那团暗红:“这血是谁的,你问清楚没?

”我愣住:“我哥的……摔死时的血。”老头冷笑:“你哥摔的是后脑,这血渍在心口。

”我低头看,那团暗红果然正中心脏位置。“那是谁的血?”我声音发干。老头没答,

反问道:“你姓陈?陈金魁是你什么人?”陈金魁是我爸的名字。“我是他儿子。

”老头眼神一变:“怪不得……那你哥死前,是不是碰过刽子手的家什?

”我猛然想起——爸死后,他用的那把鬼头刀不见了。妈说是扔了,可我哥离家前夜,

曾偷偷去过老屋……老头看我表情,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小子,你哥穿了戏服又碰了刀,

犯了两重忌。“你现在穿他的血衣上台,是嫌那东西找不着你?

”我头皮发麻:“那东西是什么?”老头刚要开口,后台门砰地被撞开。小月冲进来,

脸色白得吓人:“不好了!台下……台下死人了!”我和老头赶到台前,观众已乱作一团。

台正下方躺着个男人,心口插着把短斧,血淌了一地。5警察很快来了,封锁现场。

我问小月:“死者是谁?

”小月嘴唇发抖:“是戏院的老板……唯一不同意给陈先生办最后一场的人。

”我脊背发凉:“你让我上台,不是为了送我哥?

”小月眼泪掉下来:“陈先生说……只有他弟弟穿这身戏服走一趟,才能引出害他的人。

”我忽然明白,我哥信里为什么让我烧掉戏服——他早知道这衣服不干净。警察盘问到我这,

我说不清道不明,差点被当嫌疑人扣下。还是那老头作证,说我一直后台,没作案时间。

折腾到半夜,我才脱身。回到旅店,我掏出那套戏服,心口血渍越发刺眼。我爸说的三不砍,

第二是戏子,第三是至亲。我哥既是戏子,又是我至亲。他碰了刽子手的刀,

穿了带血的戏服。而现在,我也穿了同一件戏服。窗外忽然传来敲击声,不紧不慢,

像有人用指甲抠玻璃。我猛地转头——窗外空空荡荡,只有夜色浓重。敲击声又响起来,

这次是在门上。哆,哆,哆。每一声,都敲在我心上。6我屏住呼吸,

手指紧紧攥着戏服冰凉的缎面。敲门声停了,走廊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冷汗顺着脊梁滑下来。我猛地想起那老头——他好像知道些什么。第二天一早,我直奔戏院。

果然,那老头就蹲在后门抽烟,眯着眼晒太阳。“就知道你会来。”他吐出口烟圈,

“陈金魁的儿子,逃不掉的。”我蹲到他旁边:“您认识我爸?”“何止认识。”他冷笑,

“当年一个头磕地上的交情。你爸没跟你说过刘三刀?”我摇摇头。爸从不提往事。

刘三刀咂咂嘴:“也难怪。刽子手这行当,见不得光。你爸金盆洗手早,

我是吃到最后一碗饭的。”他撩起衣襟,露出腰间一道狰狞的疤:“看见没?

最后那趟活儿给的纪念。刀口偏一寸,我就见阎王去了。

”我盯着那道疤:“我爸说的三不砍……”“孕妇、戏子、至亲。”刘三刀接得顺溜,

“孕妇肚里是两条命;戏子扮相欺神瞒鬼;至亲血脉相连,刀下去损阴德。

”他忽然盯住我:“你哥碰刀了?”我喉头发干:“他离家前夜,我爸的鬼头刀不见了。

”“作死!”刘三刀一拍大腿,“刽子手的刀是凶器,沾过多少血?怨气重得很!

你哥不但碰了,还带着刀去唱戏——双忌临头,阎王都救不了!

”我想起戏服心口的血渍:“那我哥到底怎么死的?”刘三刀眼神躲闪:“警察不是说意外?

”“您知道不是。”我盯着他,“那晚台下死人了,凶器是短斧。

小月说看见黑衣拎斧头的人。”刘三刀猛吸一口烟,烟雾缭绕里他的脸模糊不清。“小子,

有些事不知道为好。”“那是我哥!”我声音发颤,“死得不明不白,现在有人敲我门,

穿戏服的就死人——我得知道真相!”刘三刀沉默良久,终于叹气:“你哥惹的不是人。

”我愣住:“什么意思?”“刽子手这行当,世代相传的不仅是手艺,还有债。

”“每把刀都欠着血债,债主会找上门来。你爸的刀沾过戏子的血——那是个名角,

唱武生的,心口中刀而死。”我后背发凉:“什么时候的事?”“四十年前。

”刘三刀吐出烟蒂。“那会儿你爸刚出师,接了个私活儿——有人花钱买那戏子的命。

后来才知道,那戏子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至亲加戏子,我爸一口气犯了两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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