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囚笼开局我穿越了,成了个脑瘫富二代。操。这什么地狱开局?
意识清醒地困在这具叫陈砚的身体里,像个被封印的***。能听能看,就是不能动。
护理师小琳在给我擦身子,动作专业得像在擦古董花瓶。我他妈连翻个身都要人帮忙,
简直耻辱。“少爷,苏小姐昨天还问起您呢。”小琳一边推轮椅一边念叨。苏晚晴?
就那个每周都来的傻白甜?前世我能泡十个这样的。现在?我连对她笑一下都做不到。绝了。
但等等——我好像能稍微控制眼球了?盯着小琳后脑勺看了会儿,发现视线能跟上她移动了。
有意思。几天后在花园,我试着对这小护士笑一下。妈的,调动脸部肌肉比泡妞难多了。
“少爷!”小琳突然蹲下来,眼睛发亮,“您刚才是不是在笑?”啧,这就激动了?
没见过世面。后来我妈来了,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说着说着还带哭腔。烦。
我试着发出点声音,憋了半天挤出一个“啊...”。结果她直接哭成狗。就这?
我还没开始演呢。我爸更绝,来了就坐那儿装深沉。我费老大劲喊了声“爸”,
他肩膀抖了下,愣是没回头。装,继续装。最绝的是苏晚晴,天天来我这儿自言自语。
有天我试着动手指想碰她带来的花,结果这傻姑娘激动得差点把花瓶打翻。“陈砚哥哥,
你刚才是不是想碰这朵花?”...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动,你戏能不能别这么多?行吧,
既然都把我当废物,那我就陪你们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康复游戏,老子陪你们玩。
第二章:博弈与试探我能发声的消息惊动了整个医疗团队。张姨拿着评估报告的手在抖,
说这超出医学常理。我爸陈建国终于正眼看我,坐在对面像评估并购案:“继续说。
”我内心冷笑:装什么,有本事你瘫一个试试。现在我能发几个模糊音节了。
苏晚晴天天来陪我复健,耐心得像教智障。“苹果。”“...平。”她就能高兴半天。
行吧,就当是个好用的经验宝宝。直到顾言假惺惺推着林薇来访。“陈砚,要加油啊。
”那语气里的优越感都快溢出来了。林薇还是冰山脸,但看我的眼神多了探究。
我当场用尽毕生演技,对苏晚晴挤出个扭曲的笑。顾言脸绿了。爽。理疗师赵伯是个狠人,
下手贼重。“疼就喊!”我想到苏晚晴在门外,硬是憋住了。汗浸透理疗床,
但结束后发现手指能多抬起五度。值了。我爸开始扔给我财报:“闲着也是闲着。
”我扫出个税务漏洞,用打字板敲出来。他眼神变了:“蒙的?”“...不。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叫来了财务总监。林薇单独来找我,
开门见山:“顾家最近在收购陈氏的散股。”我用眼神示意打字板。
她挑眉:“你果然能听懂。”我们达成了临时同盟。她需要我这个“意外变量”,
我需要她当跳板。双赢。苏晚晴还傻乎乎地为我每个微小进步高兴。
有时候看着她纯粹的笑容,我会愣一下——但很快清醒。这场康复游戏里,
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现在我能说短句了。对着镜子练习时,突然想起前世骗过的那些女孩。
现在装深情倒是信手拈来,毕竟演技是渣男基本功。游戏继续。下一个对手是谁?
第三章:棋局与心墙理疗的疼痛已成日常。赵伯手下从不留情,
但效果显著——我的右手食指终于能完成一次精准的弯曲。就为这一个动作,
汗湿了三套病号服。苏晚晴比我还激动,差点打翻水杯。“陈砚哥哥,你能指东西了!
”废话,我还能用它竖中指呢,可惜现在不是时候。林薇带来的消息让我清醒。
顾家正在暗中收购陈氏散股,动作隐蔽但迅速。“你父亲还没察觉。”她把平板推到我面前,
“你觉得该怎么办?”我在打字板上敲:让他们买。等股价炒高,放消息说陈氏要收购辉科。
林薇眼神一亮:“做局反杀?”聪明。这女人冷静得让人欣赏。
我让林薇故意在某个高端场合“不小心”泄露陈氏要并购辉科的假消息。顾家果然上钩,
继续高价吸筹。一周后,我爸在董事会上轻描淡写否认并购传闻,股价应声下跌。
顾家被套牢三亿。爽。虽然我还瘫着,但已经能隔空抽对手耳光了。庆功宴设在家里。
林薇推着我的轮椅,在我耳边低语:“合作愉快。”她身上的香水味很高级,
像她这个人一样,精致又疏离。苏晚晴也在,远远站在角落,手里捧着杯果汁。
她看我的眼神有点陌生,大概第一次见识到我算计人的样子。真可爱。
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人会对商战手段感到惊讶。宴会结束后,她小声问我:“陈砚哥哥,
你开心吗?”我看着她单纯的眼睛,突然想笑。“开心。”才怪。赢顾家只是开始,
我的目标是重新掌控自己的人生。她似乎松了口气,又恢复那副傻白甜的样子:“那就好!
我给你带了新出的游戏,我们可以一起...”我打断她:“累了。”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但还是体贴地帮我调整靠枕。看着她失落的背影,我居然有一丝愧疚——转瞬即逝。
愧疚是弱者情绪,而我没资格软弱。深夜,我独自在复健室加练。镜子里的男人眼神锐利,
和这具残破的身体格格不入。右手还能动得更好,声音还能更清晰,我还能夺回更多。
握紧拳头,感受肌肉的颤抖。疼痛很真实,但比不上被困在这具身体里的窒息感。
游戏才刚开始。顾言,林薇,苏晚晴...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至于我这副残躯?
它终将成为我最完美的伪装。右手指尖触到水杯的瞬间,
病房里静得能听见输液管滴答的声音。三个月前我连眼皮都控制不了,
现在能自己拿起杯子了。苏晚晴眼眶发红,像完成壮举的是她一样。林薇靠在门框上鼓掌,
嘴角带笑眼神却冷:"恭喜,离正常人的生活又近了一步。"正常?我盯着微微发颤的手指。
这他妈离正常还差十万八千里。顾家比我想象的难缠。股价风波后他们改了策略,
开始挖陈氏的核心客户。我爸把谈判现场搬到我病房,美其名曰"让你接触业务",
实际是测试我还能不能提供更多"商业灵感"。我在打字板上敲:鑫荣那个单子,让给顾家。
我爸皱眉:"那是今年最大的项目。"我继续敲:项目有问题,环保审核通不过。
林薇立刻懂了:"你想让他们接盘烂账?"聪明。这女人总能第一时间理解我的算计。
顾家果然上钩,高调宣布拿下鑫荣。两个月后环保整改令下来,项目直接停摆。
顾言冲进我病房时,我正由苏晚晴喂着喝粥。"你早就知道!"他眼睛通红。
我慢条斯理咽下粥:"顾少爷,我一个瘫子能知道什么?"苏晚晴的手在抖。
等顾言摔门而去,她小声问:"陈砚哥哥,你...是故意的吗?"我看着她发白的脸色,
突然烦躁:"商场如战场,听不懂就出去。"她咬着唇离开,背影单薄得可怜。
当晚我失眠了。复健时故意加大强度,直到肌肉撕裂般疼痛。
赵伯强行按住我:"欲速则不达!"去他妈的不达。我要尽快站起来,
尽快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林薇来得更勤了,带着各种内部消息。我们像共犯,
在病房里策划下一轮进攻。有次她弯腰看我打字,发梢扫过我脸颊。"陈砚,"她突然说,
"如果你没出事,我们会联姻吧?"我敲字的手停住。确实,门当户对,强强联合。
"可惜了。"她轻笑,"现在这样也挺好,至少不用演戏。"苏晚晴开始在门外徘徊。
有次我听见她和张姨说:"他现在好像不需要我了。"需要?这词真可笑。
我现在只需要两样东西:康复的时间和搞垮顾家的机会。某天深夜,
我终于能靠着自己力量坐起身。汗水浸透病号服,肌肉像被碾过般疼痛。
镜子里的人眼神凶狠,完全不见当初那个只会用微笑骗女人的渣男。也好。温柔刀耍惯了,
现在该试试真刀真枪。推门声响起。苏晚晴端着水站在门口,
眼睛红肿:"我...我就是看看你需要什么。"我看着她,
突然想起穿越前最后一个女朋友分手时的话:"你根本没有心。"也许她说得对。
但在这吃人的世界里,有心的人才活不下去。第四章:站立与抉择我能站起来了。
虽然只能坚持十秒,虽然需要扶着栏杆全身发抖,
但这是我穿越以来第一次用自己的双腿站立。赵伯激动得眼眶发红,张姨偷偷抹眼泪。
只有林薇冷静地计时:"十秒,比昨天进步两秒。"苏晚晴不在。
自从上次我让她"出去"后,她就再没来过病房。也好,省得看她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顾家彻底垮了。资金链断裂,股价崩盘,顾言被他父亲送去国外避风头。
临走前他给我发了条短信:"你赢了。"赢?这才到哪。我要的不只是赢,
是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就算瘫在轮椅上,我也能玩死他们。我爸开始带我出席董事会。
我坐着特制轮椅,在众人各异的眼神中走进会议室。以前那些叫我"废物"的亲戚,
现在都赔着笑脸。"陈砚虽然身体不便,但头脑很清楚。"我爸这样介绍我。岂止清楚。
我提出的三个重组方案,让陈氏股价一周内涨了百分之二十。林薇成了我的专属"传话筒"。
我需要什么资料,她都能第一时间送到。有次她弯腰帮我调整轮椅,突然说:"你现在这样,
比出事前更有魅力。""因为我现在像个怪物?"我自嘲。"因为你现在真实。
"她的指尖划过我肩膀,"至少不再装绅士。"确实。前世那个风流倜傥的渣男早死了,
现在活下来的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直到某天深夜,我在复健室意外遇到苏晚晴。
她瘦了很多,安静地站在角落:"我来看你。""看够了?"我继续做着腿部训练,
汗如雨下。"陈砚,"她声音很轻,"你还记得有次发烧,我守了你一整夜吗?"手一抖,
拉力器差点砸到脚。记得,当然记得。那时候她哭得眼睛红肿,说怕我死了。"我记得。
"我说。她笑了,眼泪却掉下来:"那就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第一次感到心脏抽痛。
但下一秒就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清醒点,感情用事的人死得最快。林薇告诉我,
苏家开始给她安排相亲了。"门当户对,"她语气讽刺,"就像我们当初那样。
""你可以去。""然后呢?像你一样,找个好控制的联姻对象?"我们同时沉默。
窗外霓虹闪烁,映在她瞳孔里像燃烧的火。"林薇,"我突然问,"如果我能站起来,
你会怎么选?"她笑了:"我早就选好了。"拉力器在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肌肉在尖叫,理智在警告,但有个念头越来越清晰——这场游戏,该到终局了。
第五章:亮相前夜我能独立站立一分钟了。赵伯说这是医学奇迹,张姨哭着说老天开眼。
只有我知道,哪有什么老天,全是靠那股不甘心的狠劲。林薇带来晚宴请柬时,
我正在练习走路。双腿抖得像个筛子,但确实迈出了三步。“明晚的商业晚宴,
顾家也会到场。”她把请柬放在床头,“你爸的意思,希望你露面。”我懂。这不是商量,
是通知。陈家长子该重新亮相了。苏晚晴不知从哪听到消息,深夜跑来病房。
她站在门口不敢进来,手里拎着个纸袋:“我给你买了新领带。”“放那儿吧。
”我继续做着腿部复健,没看她。她没走,沉默地看着我踉跄摔倒又爬起。
直到我终于耗尽力气瘫坐在地,她才轻声说:“非要这样吗?
明明还没准备好...”“等你准备好,黄花菜都凉了。”我抹了把汗,“还是说,
你怕我丢人?”她眼圈一下子红了。烦。每次都是这样。林薇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到位。
礼服是定制款,轮椅重新喷漆,连保镖都换了一批。“明天我会全程陪着你。
”她说得像在布置作战计划。深夜,我对着镜子打领带。手指还不灵活,
系了三次才勉强成型。镜子里的人西装革履,除了略瘦,看不出是个瘫子。真好笑。
前世靠脸和谎言活着,现在靠伪装和算计活着。母亲悄悄进来,帮我整理衣领。
她的手在抖:“砚砚,要是不舒服就回来...”“妈。”我打断她,“明天之后,
不会再有人叫你‘瘫子的妈妈’。”她眼泪掉在我手背上,滚烫。宴会前两小时,
我让所有人都出去。独自在病房里,尝试不扶墙走到窗前。五步。腿软得差点跪倒,
但确实走到了。窗外灯火通明。这个世界曾经把我按在地上摩擦,现在该轮到我回去了。
林薇敲门进来,看见我站在窗边,愣了一下。“走吧。”我说。她挽住我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