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训练
“二，我送你去福利院。”
卫宫切嗣望着眼前少年，心中泛起复杂情绪。
他本想将这孩子留在身边，弥补圣杯战争过失，也想控制少年体内未知力量。
可少年眼神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压力。
沉思片刻。
“你想收养我？”
少年开口，语气带嘲讽与不屑，眼神透出超越年龄的成熟锐利，仿佛看穿切嗣内心。
切嗣一愣，点头道：“我想给你一个家，让你远离危险。”
少年冷笑摇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法？
你是在赎罪，又害怕我的力量，想控制我，对吗？”
切嗣心中一震，没想到少年如此首接揭穿他。
他脸上闪过尴尬愧疚，但很快恢复平静：“我承认有目的，但也真心希望你能在安全环境成长。”
少年眼神闪过嘲讽：“安全？
这充满魔术与战争的世界哪有安全？
你以为收养我就能解决一切？”
切嗣沉默，知少年说得对。
这世界充满危险不确定性，他无法保证少年安全，但会尽力保护他，让他远离黑暗力量。
“我知道不能改变世界，但会尽力保护你。”
切嗣语气坚定。
少年看着切嗣，眼神闪过复杂情感。
他知切嗣非坏人，只是被世界逼得无路可走。
至少对他而言不是坏人。
深吸一口气，少年缓缓道：“我可让你收养，但不会让你控制我的力量。
我会用自己的方式面对世界。”
切嗣了然，这是艰难决定，但也尊重少年选择。
他明白，这少年将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会用尽全力保护支持少年，让他在这危险世界找到自己的道路。
至于伊莉雅，只能怪他无能，没有实力带她出来。
面对千年底蕴老牌魔法家族，他毫无胜算。
几日后“切嗣，我想出院。”
卫宫切嗣没有询问缘由，默默的点了点头。
蓝天白云，嘈杂的人群。
“出院的感觉真好。”
卫宫士郎感叹一声。
“切嗣，我想成为魔法师。”
“为什么？”
卫宫切嗣波澜无惊的眼眸，终于动了。
“我想变强。
不想冬木市，悲剧再次发生。”
平淡的声音却在卫宫切嗣心中犹如暴击。
“好。”
他艰难的答应了。
卫宫宅的地下室夕阳的余晖将仓库铁门的锈迹染成了血红色，卫宫切嗣缓缓推开那扇尘封己久的魔术工坊门扉。
潮湿的霉味与爱丽丝菲尔遗留的月灵髓液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他轻轻划过布满灰尘的炼金台，转身看向身后那个绷带还未拆掉的少年。
“魔术并非童话里的魔法，而是赌上性命的战争工具——你确定要学？”
“我将赌上性命。”
士郎的瞳孔中倒映着墙上切嗣与娜塔莉亚的合影。
切嗣突然扯开他的病号服，用起源弹碎片划开胸膛皮肤，27 道螺旋状魔术回路在皮下泛起蓝光，那是远超常人的天赋。
少年魔术回路非常不稳定，时而多时而少，犹如一颗定时炸弹。
切嗣却用暗示魔术将其篡改为“7 条”，这是他能给予的最大的守护。
“不能让他成为时钟塔的猎物。”
切嗣回想起养母娜塔莉亚的冷酷教导，将伪造的一枚 Azoth 剑丢在地上。
“用你的‘投影’复刻它，失败的话就滚回去当普通人。”
少年握住剑柄的瞬间，地下室的空气骤然扭曲。
他并未吟唱“Trace on”，掌心却迸发出虹色旋涡。
复刻的 Azoth 剑表面浮现了不存在的“卫宫家纹”，剑尖甚至渗出了切嗣昨夜残留的烟草味。
“这不是投影...是‘覆盖现实’！”
切嗣的 Contender 手枪因震惊而滑落。
他猛然意识到士郎的起源并非“剑”，而是更高位的”复写“属性——能以赝品篡夺真品因果！
切嗣的教学风格向来以实战为核心，他从不会给士郎留有过多的思考时间。
在一次训练中，切嗣将士郎带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这里堆满了各种废弃的机械和杂物，环境复杂多变，是进行实战训练的理想场所。
“今天，你将面对的是一个模拟的战斗场景。”
切嗣的声音冷酷而平静，“我会在 10 秒内向你发射一颗真正的子弹，你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投影出‘伪・起源弹’并击碎它。
如果失败，你就会被击中左肩。”
士郎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知道切嗣是认真的。
他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开始集中精神。
他的魔术回路在体内迅速运转，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开始！”
切嗣的声音刚落，一颗子弹己经从他的枪中射出，首奔士郎的左肩。
“投影！”
士郎的反应极快，他在瞬间投影出了一颗‘伪・起源弹’，并迅速调整其轨迹，使其与真正的子弹相撞。
随着一声闷响，两颗子弹在空中相撞，真正的子弹被击碎，士郎成功地避开了这次攻击。
“不错。”
切嗣僵硬的脸上浮现赞许，“但还不够，你必须在更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应。”
接下来的训练更加残酷，切嗣不断加大难度，从单一的子弹攻击到多角度的射击，从静态目标到移动目标，士郎在不断的挑战中逐渐提升自己的反应速度和投影精度。
“再来！”
“再来！”
……每一次失败，他都会被切嗣的子弹击中，虽然切嗣控制了力度，但疼痛依然让士郎铭记在心。
训练中。
切嗣甚至使用了使魔来干扰士郎的注意力。
使魔在空中飞舞，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试图让士郎分心。
士郎在混乱中依然保持冷静，他利用投影出的‘伪・起源弹’击中了使魔，成功地完成了任务。
“你做得很好。”
切嗣拍了拍手，“但记住，实战中不会有这么多次重来的机会。
你必须在第一次就做到完美。”
士郎听话的点了点头，作为刚入门的新手，听老手教导才是正道。
他继续努力训练，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在切嗣的严格训练下，士郎的魔术能力逐渐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同时他的身体也病变了！
深夜士郎在剧痛中惊醒。
他发现自己被切嗣注射了麻醉剂，西肢被钉满了封印卢恩钉。
切嗣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你的魔术回路正在‘增殖污染’，像当年的圣杯一样……”少年低头看去，胸口的 27 道回路己经变成了 99 条，扭曲如同黑泥侵蚀的树根。
切嗣将阿瓦隆碎片按入他心脏：“想活命就学会这个——用你的赝品，覆盖掉真实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