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逆鳞剑出大文朝,天启三十七年,冬。朔风卷着雪粒子砸在镇国将军府的青瓦上,
萧澈握着父亲萧烈冰冷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三日前,父亲还在演武场教他逆鳞剑法,
今日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朝廷急召父亲入宫议事,归途遭“幽冥殿”死士截杀,
尸骨未寒,京城就传来旨意:萧烈通敌叛国,满门抄斩。“少将军,快走!
”老管家抱着一个锦盒撞开内室门,雪水顺着他的蓑衣往下滴,
“这是老将军留下的虎符和密信,他早料到丞相赵嵩会动手,
让您带着这个去西域找镇西军统领!再晚就来不及了!”萧澈刚将锦盒塞进怀中,
府外就传来铁甲摩擦的声响,禁军统领李屠的声音如寒刃刺破风雪:“萧澈,束手就擒!
陛下有旨,饶你全尸!”萧澈眼中闪过厉色,抓起墙上的裂穹剑,剑刃出鞘的瞬间,
银芒映亮了内室的血痕:“想抓我,先问过我手中的剑!”他一脚踹开后窗,
凌云步施展到极致,身影如残影般掠过院墙,身后箭矢如雨,却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刚冲出京城十里,一道倩影突然从树后闪出,软剑如银蛇般缠上他的手腕。萧澈心中一凛,
挥剑欲斩,却见对方摘下面纱,露出一张清丽的脸——是影阁指挥使苏凝,
父亲生前最信任的暗卫。“少将军,我奉老将军之命,护你去西域。”苏凝眼中满是坚定,
软剑收回鞘中,“京城已被赵嵩的人封锁,我们得绕路走黑风岭。”萧澈点头,
与苏凝并肩踏入风雪。黑风岭中,枯树如鬼爪,寒风里夹杂着血腥气。刚走至山腰,
十几名黑衣死士突然从雪地中窜出,长刀泛着幽蓝的毒光,直刺两人要害。
“是幽冥殿的‘毒影卫’!”苏凝软剑出鞘,剑影如织,缠住两名死士的刀,手腕一转,
就将人逼得连连后退。萧澈裂穹剑银芒暴涨,逆鳞剑法杀招“龙啸”使出,剑刃带着龙吟声,
瞬间斩倒三名死士,滚烫的鲜血溅在雪地上,瞬间融化成黑红色的雪水。可死士们悍不畏死,
前赴后继地冲上来。萧澈手臂被长刀划开一道口子,毒血顺着伤口蔓延,他咬紧牙关,
将内劲灌注到剑上,又是一剑斩出,将最后一名死士劈成两段。“你中毒了!
”苏凝赶紧从怀中摸出解毒丹,塞进萧澈口中,“这毒影卫的毒霸道无比,若不及时解毒,
半个时辰内就会毒发身亡。”萧澈服下丹药,感觉体内的毒素渐渐被压制,他看着苏凝,
心中涌起暖流:“多谢。”2 风雪逃亡两人刚要继续赶路,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尘土飞扬中,一面“赵”字大旗赫然出现——是丞相赵嵩的私兵,足足有上千人!“萧澈,
看你往哪跑!”私兵统领张猛手持巨斧,声如洪钟,“交出虎符和密信,
本将让你死得痛快些!”萧澈握紧裂穹剑,眼中满是决绝:“想要虎符,先踏过我的尸体!
”他转头对苏凝说:“你从左侧小路走,去西域找镇西军,我来拖住他们!”“不行!
要走一起走!”苏凝眼中满是倔强,软剑再次出鞘,“我陪你一起杀出去!
”两人背靠背站在一起,面对上千私兵,没有丝毫畏惧。萧澈将内劲全部灌注到裂穹剑上,
剑身暴涨出五尺银芒,逆鳞剑法最终杀招“逆鳞破”使出——剑刃如一道银色闪电,
直刺私兵阵中。苏凝紧随其后,软剑缠住张猛的巨斧,为萧澈创造机会。银芒闪过,
张猛惨叫着倒下,私兵们见状,顿时乱了阵脚。萧澈趁机挥剑,在私兵阵中撕开一道口子,
拉着苏凝朝着小路跑去。身后私兵的喊杀声渐渐远去,两人却不敢停歇,
一路朝着西域的方向疾驰。风雪依旧,可他们的脚步却格外坚定。萧澈知道,
父亲的冤屈需要洗刷,大文朝的安危需要守护,而他的江湖路,
才刚刚开始——前方或许还有更多杀机与危机,但只要身边有苏凝相伴,马蹄踏碎积雪,
萧澈与苏凝沿着黑风岭的小路疾驰,身后私兵的喊杀声虽渐远,却像悬在头顶的利剑,
不敢有半分停歇。行至午夜,两人寻了处山洞暂歇,苏凝刚点燃篝火,
就见萧澈手臂上的伤口又渗出血迹,毒素虽被压制,却未根除。
“得找‘清风草’才能彻底解这毒影卫的毒。”苏凝皱眉,从怀中掏出一张残破的地图,
“往前三十里有座‘药王谷’,谷主药尘是江湖有名的神医,或许他有办法。”话音未落,
洞外突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萧澈瞬间握紧裂穹剑,篝火映照下,三道黑影已堵在洞口,
为首者手中的铁爪泛着冷光——是幽冥殿的“三鬼煞”!“萧少将军,别来无恙啊。
”为首的“勾魂鬼”阴笑一声,铁爪直指萧澈怀中的锦盒,“丞相有令,只要你交出虎符,
我们便饶你二人不死。”萧澈冷笑,剑刃出鞘:“就凭你们三个,也配要虎符?
”他不等对方出手,凌云步踏起,裂穹剑直刺“勾魂鬼”面门。“勾魂鬼”慌忙用铁爪格挡,
却被剑风震得后退三步,虎口发麻。苏凝趁机绕到侧面,软剑如蛇般缠上“夺魄鬼”的手腕,
迫使他松开手中的毒针。洞内空间狭小,三鬼煞的合击之术难以施展。萧澈抓住破绽,
逆鳞剑法“龙怒”使出,银芒横扫,“勾魂鬼”的铁爪被斩成两段,
胸口也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追命鬼”见状,甩出铁链缠住萧澈的脚踝,
试图将他拽倒,却被苏凝一剑斩断铁链,反手刺中后腰。三鬼煞见势不妙,想要遁走,
萧澈哪会给他们机会,裂穹剑掷出,精准刺穿“勾魂鬼”的背心。剩下两鬼吓得魂飞魄散,
刚冲出洞口,就被暗处飞来的石子砸中后脑——竟是药尘!“两个小娃娃,倒是有几分胆色。
”药尘背着药篓,手中还拿着一株沾着雪的清风草,“老夫在谷外听到动静,就过来看看,
没想到竟是镇国将军的儿子。”他走进山洞,接过苏凝递来的伤药,熟练地为萧澈处理伤口,
“你这毒不算难治,用清风草熬成汤药,再配合我的针灸,三日就能痊愈。”萧澈拱手道谢,
刚要提及虎符与密信,药尘却先开口:“老夫知道你的难处,赵嵩的人早就盯上药王谷了,
你们若随我回去,怕是会连累整个谷。”他从怀中摸出一枚玉佩,“拿着这个,
去西域‘流沙城’找城主燕十三,他欠我一个人情,定会护你们周全。
”3 流沙城危次日清晨,萧澈与苏凝辞别药尘,继续向西疾驰。刚进入流沙地带,
就见远处沙尘漫天,一支商队正被马贼围攻,为首的女子手持长刀,虽身陷重围,
却依旧英姿飒爽。“是流沙城的人!”苏凝一眼认出商队旗帜上的“燕”字,“我们去帮忙!
”萧澈点头,裂穹剑再次出鞘,银芒闪过,两名马贼应声倒地。女子见状,眼中闪过惊喜,
长刀挥得更疾:“多谢二位相助!我是燕城主的义女燕青!”三人合力,很快就将马贼击退。
燕青得知两人身份,立刻引他们前往流沙城。刚到城下,就见城门紧闭,城头站满了弓箭手,
燕十三的声音从城上传来:“青儿,你身后的人是谁?赵丞相有令,凡与萧烈余党有关者,
一律不得入城!”萧澈心中一沉——没想到赵嵩的势力竟已渗透到西域!他握紧裂穹剑,
抬头喊道:“燕城主!赵嵩通敌叛国,害死我父亲,若你今日将我拒之门外,
他日大文朝沦陷,你流沙城也难逃一劫!”城上的燕十三沉默片刻,突然挥手:“开城门!
”城门缓缓打开,燕十三亲自迎了出来,
手中拿着一封密信:“其实老夫早就收到药尘先生的信,只是怕城中有赵嵩的眼线,
才不得不做戏。这是镇西军统领传来的消息,他已在‘望风关’集结兵力,
就等你带着虎符过去!”萧澈接过密信,心中燃起希望。可就在这时,城中突然响起警报,
一名士兵慌慌张张跑来:“城主!不好了!幽冥殿的人带着马贼,把流沙城团团围住了!
”萧澈与苏凝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厉色。裂穹剑与软剑再次出鞘,这一次,
他们身后有了流沙城的支持,而前方,
望风关的援军正在赶来——这场为了洗刷冤屈、守护家国的战斗,
才刚刚进入真正的***流沙城的警报声刺破沙尘,燕十三刚下令关闭城门,
城外就传来震天的喊杀声。萧澈登上城头望去,只见幽冥殿的黑衣人与马贼黑压压一片,
足有数千人,为首的正是幽冥殿主——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
周身散发着宗师境的压迫感。“燕十三,识相的就交出萧澈和虎符,否则今日踏平流沙城!
”面具人的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城楼下,马贼们开始撞击城门,
木栓发出“嘎吱”的哀鸣,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萧少将军,你带着苏姑娘从密道走,
去望风关找镇西军!”燕十三握紧腰间长刀,“我和流沙城的兄弟替你们挡住他们!
”“不行!”萧澈断然拒绝,裂穹剑在手中一转,银芒映亮他的眼眸,“流沙城因我而围,
我岂能独自逃生?今日便与城主并肩作战,杀退这群逆贼!”苏凝也点头,
软剑出鞘:“我与你同进退!”燕青见状,立刻召集城中精锐,将滚石、热油搬上城头。
当马贼再次撞门时,燕青一声令下,热油倾泻而下,城下顿时响起一片惨叫,
火舌顺着木门蔓延,暂时挡住了攻势。可幽冥殿的死士却踩着同伴的尸体,用云梯攀爬城墙,
很快就有几人翻上城头,长刀直刺守城士兵。萧澈纵身跃下城头,裂穹剑横扫,
将两名死士斩落城下。面具人见状,眼中闪过厉色,纵身一跃,青铜面具下的掌风带着黑气,
直拍萧澈心口——是幽冥殿的邪功“噬魂掌”!“小心!”苏凝及时赶到,
软剑缠住面具人的手腕,却被对方内劲震得后退三步,嘴角渗出鲜血。萧澈趁机挥剑,
剑刃直刺面具人丹田,面具人慌忙躲闪,却被剑风扫中肩膀,黑色衣袍下渗出鲜血。
“没想到你一个武士境,竟能接我三招。”面具人冷笑,掌风再次袭来,这一次,黑气更浓,
带着腐骨的腥臭。萧澈将内劲全部灌注到裂穹剑上,逆鳞剑法最终杀招“逆鳞破”使出,
银芒与黑气相撞,“轰”的一声,两人都被震得后退数步。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沙尘中隐约可见“镇西军”的旗帜——是镇西军统领李锐带着援兵来了!“援军到了!
”燕青兴奋地大喊,守城士兵们顿时士气大振,朝着城下的敌人发起反击。面具人见状,
知道大势已去,狠狠瞪了萧澈一眼:“今日算你运气好,他日我定要取你狗命!”说罢,
转身就要遁走。萧澈哪会给他机会,凌云步施展到极致,裂穹剑直刺他的后心。
面具人慌忙回头格挡,青铜面具被剑刃劈成两半,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是禁军统领李屠!
“是你!”萧澈又惊又怒,“我父亲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他,投靠赵嵩?
”李屠冷笑一声:“萧烈那个老顽固,挡了赵丞相的路,也挡了我的路!若不是他,
我早就成了镇国大将军!”他说着,突然从怀中摸出个黑色炸弹,朝着萧澈扔来,
“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小心!”苏凝冲过来将萧澈推开,炸弹在地上炸开,
黑烟弥漫。等烟雾散去,李屠早已不见踪影。萧澈握紧裂穹剑,
眼中满是冷厉:“下次再让我遇到你,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镇西军很快就将残余的幽冥殿死士和马贼肃清。李锐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李锐,
参见少将军!老将军的冤屈,末将早已知晓,如今有虎符在手,我们定能杀回京城,
揭穿赵嵩的阴谋!”萧澈扶起李锐,将虎符交给她:“接下来,就拜托李统领了!
”苏凝走到萧澈身边,眼中满是欣慰:“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4 黑风寨火次日清晨,萧澈、苏凝与李锐率领镇西军,朝着望风关进发。
沙尘在他们身后扬起,阳光洒在铠甲上,泛着金色的光芒。萧澈知道,
前方或许还有更多危机,但只要身边有同伴,有手中的裂穹剑,
镇西军的马蹄踏过望风关的冻土时,关内守军早已列阵相迎。李锐手持虎符,
高声宣读萧烈生前拟定的防务令,将士们眼中的疑虑渐渐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激昂的战意——谁都知道,镇国将军萧烈忠君爱国,所谓“通敌叛国”,
不过是丞相赵嵩的栽赃。萧澈站在关墙上,望着关外连绵的雪山,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裂穹剑的剑柄。苏凝走到他身边,递过一壶热茶:“在想什么?
”“在想父亲若还在,看到如今的局面,会怎么做。”萧澈接过茶,暖意顺着指尖蔓延,
“赵嵩在京城根基深厚,还有李屠这样的叛徒相助,我们仅凭镇西军,怕是难以撼动他。
”话音刚落,关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名斥候跌跌撞撞跑上关墙,
声音带着急切:“少将军!李统领!不好了!赵嵩派了三万玄甲军,
还有江湖邪派‘血影教’的人,正朝着望风关杀来!先锋部队离关只有五十里了!
”“血影教?”李锐脸色骤变,“那是一群以活人练邪功的疯子,赵嵩竟连这种人都敢用!
”她转身下令,“全军戒备!弓箭手列阵关墙,长枪兵守住城门,
绝不能让他们踏入望风关半步!”萧澈握紧裂穹剑,眼中闪过厉色:“光守不行,
我们得主动出击。苏凝,你带影阁的暗卫,绕到玄甲军后方,破坏他们的粮草;李统领,
你率主力在关前列阵,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去会会血影教的教主,若能斩了他,
敌军士气定会大减。”三人计议已定,即刻行动。萧澈换上轻便的劲装,
独自一人朝着玄甲军先锋部队的方向疾驰。行至一片峡谷,就见前方尘土飞扬,
数十名血影教教徒正押着一队百姓,准备用他们练邪功。“住手!”萧澈大喝一声,
裂穹剑出鞘,银芒闪过,两名教徒瞬间倒地。血影教教主血无常闻声回头,
一张布满血纹的脸在阳光下格外狰狞:“萧澈?没想到你竟自投罗网!今日正好用你的血,
来祭我的‘血影大法’!”血无常挥手,教徒们如饿狼般扑上来,手中的弯刀泛着血光。
萧澈凌云步展开,身影如残影般在教徒中穿梭,裂穹剑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声惨叫。
可教徒们仿佛不知疼痛,倒下一批又冲上来一批,
身上的血纹越来越亮——竟是用自残激发功力的邪术!血无常趁机从背后偷袭,
掌心凝聚着浓郁的血雾,直拍萧澈后心。萧澈察觉不对,急忙转身格挡,剑刃与血雾相撞,
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内劲瞬间紊乱。“哈哈哈!我的血影掌,
中者三日之内必爆体而亡!”血无常狂笑着,再次发起攻击。萧澈咬紧牙关,
强忍着体内的不适,将内劲全部灌注到裂穹剑上。逆鳞剑法杀招“龙啸”连环使出,
银芒如暴雨般朝着血无常斩去。血无常被打得节节败退,身上的血纹渐渐黯淡。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马蹄声——是苏凝带着影阁暗卫赶来了!“萧澈,我来帮你!”苏凝软剑出鞘,
剑影如织,缠住血无常的手臂。萧澈趁机挥剑,银芒穿透血无常的胸膛。血无常惨叫一声,
身体渐渐化为一滩血水,只留下一枚黑色的令牌。解决掉血无常,
萧澈与苏凝立刻赶往玄甲军粮草营。只见营内火光冲天,影阁暗卫正在焚烧粮草,
玄甲军士兵乱作一团。“粮草已毁,我们快回望风关!”萧澈拉着苏凝,朝着关内疾驰。
刚到关前,就见玄甲军因粮草被毁,士气大跌,被李锐率领的镇西军打得节节败退。
萧澈纵身跃上关墙,高声喊道:“血无常已死,你们的粮草也被烧毁!若再执迷不悟,
只有死路一条!”玄甲军士兵们面面相觑,不少人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残余的士兵见大势已去,纷纷调转马头逃窜。李锐趁机率军追击,大胜而归。望风关内,
将士们欢呼雀跃。萧澈靠在关墙上,看着身边的苏凝和李锐,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可他知道,这只是一场小胜,赵嵩在京城还有十万大军,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深夜,
萧澈在灯下研究父亲留下的密信,突然发现信中夹着一张地图,
标注着赵嵩私藏军火的地点——竟是京城郊外的“黑风寨”!他立刻召集苏凝和李锐,
眼中闪烁着光芒:“我们下一步,就是端了黑风寨,断了赵嵩的军火来源,然后杀回京城,
5 断粮谷伏黑风寨盘踞在京城郊外的狼牙山,山壁陡峭,寨门由千斤铁门铸就,易守难攻。
萧澈带着苏凝、李锐及三百精锐暗卫,趁着夜色潜伏在山脚下,望着寨内闪烁的火把,
指尖在裂穹剑剑柄上轻轻敲击。“根据密信标注,军火库在寨中最深的‘地龙洞’,
由赵嵩的心腹‘铁面判官’周奎看守,此人是宗师境后期,硬拼恐难取胜。”李锐压低声音,
指着寨墙东南角,“那里有处排水密道,可直通地龙洞附近,但密道狭窄,
最多只能容一人通过。”萧澈眼神一凝:“我去!苏凝,你带暗卫在寨外制造混乱,
吸引守军注意力;李统领,你率人守住下山要道,防止周奎逃跑。”三人分工明确,
即刻行动。萧澈换上夜行衣,借着藤蔓攀爬上寨墙,避开巡逻的守卫,顺利找到排水密道。
密道内漆黑潮湿,弥漫着腐臭气息,他点亮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索,行至半途,
突然听到前方传来铁链拖动的声响——是守密道的死士!萧澈熄灭火折子,屏住呼吸,
待死士靠近,裂穹剑瞬间出鞘,银芒一闪,死士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他继续前行,
终于看到密道尽头的微光,推开隐蔽的石板,正好落在地龙洞外的柴房里。
地龙洞内火光通明,数十名工匠正被迫搬运火药,周奎背对着柴房,手持钢鞭,
正在训斥手下:“赵丞相有令,三日内必须将这批军火运到京城,谁敢耽误,定斩不饶!
”萧澈握紧裂穹剑,猛地冲出柴房,剑刃直刺周奎后心。周奎反应极快,钢鞭回身格挡,
“叮”的一声脆响,火花四溅,他转身怒喝:“萧澈!你竟敢闯黑风寨,找死!
”钢鞭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萧澈横扫而来。萧澈施展凌云步躲闪,剑刃贴着钢鞭划过,
直逼周奎手腕。周奎见状,不得不收鞭防守,可萧澈的剑法快如闪电,
逆鳞剑法“龙怒”“龙啸”连环使出,银芒将周奎周身笼罩,逼得他连连后退。
洞内的工匠们见状,纷纷扔下工具四散逃跑,守军们想要上前帮忙,却被萧澈的剑风逼退。
周奎见势不妙,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枚烟雾弹,扔在地上,黑烟瞬间弥漫整个地龙洞。“想跑?
没那么容易!”萧澈闭上眼,凭借听觉判断周奎的位置,裂穹剑朝着声音来源处刺去。“啊!
”周奎惨叫一声,左肩被剑刃刺穿。他忍着剧痛,撞开地龙洞的后门,朝着山下逃窜。
萧澈紧随其后,刚追出洞口,就见李锐率人拦住周奎的去路,长枪如林,将他团团围住。
“周奎,束手就擒吧!”李锐厉声喝道。周奎却狞笑着,从怀中摸出一个火折子,
就要朝着地上的火药桶扔去:“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炸了这黑风寨,
大家同归于尽!”萧澈眼疾手快,将裂穹剑掷出,精准打飞周奎手中的火折子。
李锐趁机下令,长枪同时刺出,周奎瞬间被刺穿身体,倒在地上没了气息。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