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还有隐隐哭声。
太后眉眼疲惫,她撑着头看向地上跪着的人,一句话都未说。
皇后从室内出来,端庄得体,她走到上位上坐下,门外的小太监尖声道:“陛下驾到。”
“昭淑媛娘娘到。”
太后听到昭淑媛一愣,随后责怪道:“这天寒地冻的,昭昭怎么来了?”
“丽妃呢?”
祁渊拉着虞昭的手坐在了太后的位置,这明晃晃的偏宠,让各位嫔妃将牙都咬碎了。
虞挽歌低着头,掩住眼中的恨意。
她根本就想不明白,一个野种,为何陛下能这般得宠?
明明陛下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可待她却如以前一般?
这个***!
为何这般好运?
“丽妃妹妹气急攻心昏过去了,陈院判已经在扎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
祁渊皱着眉,皇后缓了缓,轻声道:“丽妃妹妹的宫人来报,说丽妃为了争宠,喝了使人脉象能变成喜脉的药。”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那不就是假孕?
“娘娘,您不能出去啊,娘娘。”
丽妃只穿着中衣,纤细的身影如拂柳般,她哭红了眼,跪倒在地:“陛下,皇后娘娘,臣妾是冤枉的啊。”
“臣妾是真的以为自己有孕,那贱婢定然是受她人指使的啊。”
“皇上。”
祁渊看着丽妃哭的梨花带雨,对着青玉淡淡道:“给你们主子披个披风。”
“陛下......”
“那宫女何在。”
“臣妾听说后,便将人关在凤仪宫偏殿了......”
“陛下......娘娘......方才来传话的宫女,中毒身亡了。”
红叶喘着粗气,将手中的***呈了上去:“这是那宫女临死前写下的。”
祁渊接过扫了一遍,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放肆!”
“丽妃,你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