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 长孙无忌眼珠子滴溜一转,略一思索,开口说道,“要是真有法子能把猪肉那股子怪味给拾掇干净,让它变得香喷喷的,小兄弟说的那招儿,自然是可行的!不过嘛……”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为难,“这猪肉是‘贱肉’的观念,打老祖宗那会儿就有了,根深蒂固的,可不是咱一朝一夕就能连根拔起,轻易改变的事儿啊!”
长孙无忌一边说,一边暗自寻思,这猪肉被视作低贱之物,都有上百年历史了,想在短时间内让大伙转变看法,简直跟让铁树开花似的,难呐!
“咱今儿不都尝过那红烧肉了嘛,味道着实不错,这李世杰肯定是有两把刷子,能把猪肉以前那股怪味给整治得服服帖帖。下次咱再来找他的时候,只要许以丰厚的赏赐,把事儿挑明了,诚意摆出来,倒也不难。” 长孙无忌越说越起劲儿,手在空中比划了两下,仿佛已经看到李世杰欢欢喜喜答应帮忙的场景。
“要想扭转大伙这观念,就得从最近的一次宴会开始动手。朕打算携皇后与一众皇室子弟,率先夹起这第一块猪肉,给咱大唐千万子民打个样儿,做个表率!” 李世民微微扬起下巴,神色坚定,说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就好像已经站在了宴会现场,正带头大快朵颐呢。
说完这番话,李世民又轻轻叹了口气,那语气里既有感慨,又带着几分无奈:“本以为李世杰这毛头小子,年纪轻轻,还不及弱冠呢,精通书法、画艺、厨艺,就已经够让朕惊掉下巴了。哪曾想啊,对国家大事分析的如此透彻,而且还说得头头是道,如此在理,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呐!”
“哎呀呀,跟李世杰这小子一比呀,承乾、青雀,哪怕是朕自个儿,在这上头,那都差得远喽,简直是骑着马都追不上啊!” 李世民咂咂嘴,满脸的感慨,那眼神里既有对李世杰的赞赏,又有点对自家孩子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瞧瞧,李世杰要是咱大唐皇室子弟,那还不得大放异彩,把旁人都给比下去咯!” 说到这儿,李世民又是一声长叹,那口气叹得悠长,跟个老学究吟诗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柜台墙壁上裱好的那些字词,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长孙无忌站在一旁,也不敢吭声,心里头却跟猫爪子挠似的,痒痒得很。他冷不丁又想起初见;李世杰那会儿的场景,当时自己瞧了李世杰一眼,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心里 “咯噔” 一下,满是错愕。为啥呢?这李世杰的相貌,跟李世民年轻时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太像了!可再一瞅李世杰的年纪,分明和太子李承乾差不多大。长孙无忌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十几年,我可是天天跟在皇上身边,寸步不离的,绝不可能有什么私生子之类的狗血事儿发生啊!” 他越想越好奇,可又不敢多问,只能把满肚子的疑问硬生生给憋了回去,那难受劲儿,就跟喉咙里卡了根鱼刺似的。
“辅机啊,” 李世民冷不丁打破了沉默,“要是往后有机会,朕还真想把这李世杰招揽到咱们大唐旗下,为我所用呢!” 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中透着几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李世杰在朝堂上大显身手的模样。
可不是嘛,要是真照李世杰说的办,那股子严重削弱大唐国力的食牛之风,就能连根给拔掉,彻底解决咯!你想想,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跟变戏法似的,随手一摆弄,就能把整个朝堂都头疼不已、束手无策的难题给化解了,随便还把魏征的事也解决了,而且啊,这小子不光脑子好使,还书画双绝,厨艺更是没得说,堪称一绝,那做出的饭菜,香得能把人魂儿给勾走。再瞧瞧他那性格,沉稳得压根儿不像个十几岁的少年,遇事不慌不忙,有条有理的。这样的人,就跟黑夜里的明珠似的,不管走到哪儿,那光芒都藏不住,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呐!
"两位客官,让你们久等啦!"刚刚完成针灸治疗的李世杰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整理着因为匆忙穿衣而略显凌乱的地方。
听到李世杰的话语,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微笑着站起身子回应道:"哈哈,不碍事,不碍事啊,小兄弟!今日我这老李呀,可当真是撞了大运喽,竟能够在此结识像您这样的一位奇才!"他们二人看着眼前这位年轻有为的李世杰,眼中流露出赞赏与钦佩之情。
李世杰心里跟明镜似的,一看这架势,就知道面前这两位是要起身告辞啦。他也没多挽留,大大咧咧地摆摆手,脸上堆满了笑容,乐呵呵地说道:“没事儿,咱这渡客饭馆啊,打从开张起,就盼着各位客官来这儿能松快松快,把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都暂且抛到九霄云外去。您二位今儿能大驾光临,那就是缘分呐,妙不可言!”
“这么着吧,” 李世杰眼珠子一转,接着说,“过两天等我手头这点事儿忙完咯,我一定登门回访,到时候咱再好好唠唠。”
“小兄弟,” 李世民一边说着,一边麻溜地解下腰间那块玉佩,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直勾勾地看向柜台后面那幅墨痕还未干透的字词,“这枚玉佩,就权当是今儿个的饭钱啦。哦,对了,我还有个小小的、实在不好意思开口的请求……”
李世杰瞧了瞧那块玉佩,心里不禁 “咯噔” 一下,暗自咋舌:好家伙,就这一块玉佩,拿去盘下我这酒馆都绰绰有余啊!这得换多少小黄鱼啊。他是真没想到,面前这位自称老李的主儿,出手居然如此阔绰。不过再一寻思,倒也释然了:有钱人嘛,不都这样,吃饱喝足,心情一美,就爱显摆显摆,大把撒钱找乐子。唉,这有钱人的快乐,咱普通老百姓还真是难以想象,估计跟天上的星星一样,摸都摸不着。
至于要求…… 李世杰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不知道这位老李到底打的啥主意,难不成是看上这幅字了?
离开了那家熙攘热闹的小饭馆之后,李世民步伐沉稳地走在前面,身后紧跟着长孙无忌。他们一路沉默不语,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紧张而严肃的氛围。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那间阴暗潮湿的牢房前。透过牢门上狭小的窗口,可以看到里面那个身影——披头散发的魏征蜷缩在角落里,神情憔悴不堪。
李世民站定身子,目光直直地盯着魏征,缓缓开口道:“魏征啊魏征,今日朕特意前来与你谈一谈道理。你一心尽忠于自己的旧主,这份忠诚固然值得赞赏,然而你却未曾领悟到何为真正的大义。所谓小忠,不过是仅仅坚守对某一个人的志节罢了;但大忠,则应当是心怀天下,为整个天下苍生谋福祉、行益事。”
他顿了顿,接着又说:“你只晓得恪守个人的信念和原则,却不能明白应该为那些正在遭受苦难、饱经荼毒的亿万百姓着想,去做一些实实在在有益之事。如此这般,虽可称为贤能之士,但距离成为大贤之人,还差得甚远呐!”说完这些话,李世民静静地凝视着魏征,等待着他的回应。
见魏征愣在原地,李世民继续说道:
“为忠臣并非难事,然欲成大忠之臣则殊为不易;做贤者已然艰辛,而欲为大贤之士更是难上加难。
今大唐正值百废待兴之际,外有强敌环伺、虎视眈眈,我大唐百姓仍旧深陷水深火热之困境。
心若是没有一个可以安心立足、寄托生命意义的地方,那么不管人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之中,都如同在茫茫大海上漂泊流浪一般,找不到方向和归属。倘若无法超越自己内心深处执着的念头,将目光放至整个天下,那么所到之处都会好像是囚禁人的牢笼一样,永远也得不到真正的自由和解脱。你可明白?”说完这番话语之后,李世民缓缓地转过身去,任由傍晚时分那柔和而温暖的阳光映照在他宽阔坚实的背部之上。
此时,站在对面的魏征身上穿着一件已经显得有些皱巴巴的囚衣,正静静地聆听着刚刚从李世民口中说出的这些言辞。他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心中暗自思忖:“这真的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能够说出来的话吗?”然而,就在这一刻,当他看到李世民那张满含真诚、眼巴巴地期盼着他能够归顺投降的面容时,魏征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全身所有的勇气都聚集起来似的。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像是下定了一个无比重大的决心一般……
“皇上,要是您肯应下我一件事儿,我魏征二话不说,立马就当您的谏议大夫,为咱大唐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魏征挺直了腰板,目光炯炯,那气势倒不像是个阶下囚,反倒像个谈判高手。
“这件事儿,得厚葬隐太子。这隐太子不管咋说,也曾为大唐出过力,不能走得不明不白,得让他风风光光地走。” 魏征顿了顿,瞟了一眼李世民,
李世民一听这话,眉头微微皱起,眼珠子滴溜一转,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突然猛地一挥手大声喊道:“传朕旨意,追封建成为息王,元吉为海陵王!都得按照礼制,给我风风光光地厚葬!”
魏征作为隐太子李建成的心腹幕僚,如今成了大唐新皇的阶下囚,能给旧主争取到这么个体面的身后事,那可真是到顶了,再奢求啥那就是做梦。李世民能痛痛快快地答应这事儿,足以见得这位新皇那胸襟宽广得能跑马,不一般呐!
这一下,魏征等一帮建城旧部可炸开了锅,又是唏嘘,又是感慨,眼眶里含着热泪,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哗啦啦” 就流了下来。众人纷纷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扯着嗓子高喊:“谢陛下隆恩呐!”
李世民赶忙上前,双手扶起魏征,一脸诚恳地说道:“哎呀呀,该道谢的是朕呐!您想想,只有把隐太子给礼葬了,才能让天下老百姓心里踏实,朕这仁悌的名声也保住了,您这条劝谏,可比十万精兵都管用,直接帮朕稳住了民心呐!” 李世民说着,还拍了拍魏征的肩膀,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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