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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世界经济体系一夜崩溃,全球货币同步贬值一亿倍,所有人的财富瞬间化为尘埃。

唯独社畜陈凡的个人资产,毫发无伤。他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拥有旧货币的人。

当他拿着一百块去银行,想取点钱吃午饭时,一场席卷全球的风暴,就此拉开序幕。

我叫陈凡,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普通,那就是今天早上,我被全世界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紧急插播一条新闻,今日凌晨三点,受不明宇宙射线影响,全球所有贵金属分子结构发生衰变,导致以其为基础的货币体系瞬间崩溃。各国紧急磋商,宣布发行新版货币,与旧版货币的兑换比例,暂定为一比一亿。”

电视里,女主播用一种混合着惊恐和茫然的语调播报着。

我抓着遥控器,按了几个频道,从***到地方台,再到国外的CNN,说的都是同一件事。

货币贬值一亿倍。

我脑子嗡的一声。

完了。

我那点辛辛苦苦攒下的,准备付首付的三十万存款,一夜之间,变成了三块钱。

不对,是0.003元。

连个水漂都打不起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公司群里的消息,老板用语音声嘶力竭地通知,公司破产,大家各自安好。

我瘫在沙发上,感觉人生失去了色彩。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人是铁,饭是钢,天塌下来也得吃饭。我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红色钞票。

一百块。

这是我最后的家当了。

按照新的兑换率,它现在只值0.000001元。大概,连一粒米都买不到。

我叹了口气,抓起钥匙出了门。

不管怎么样,先去银行看看,说不定……说不定是集体幻觉呢?

银行里挤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绝望和愤怒。队伍排到了大马路上,空气里全是压抑的争吵声。

“凭什么啊!我存了一辈子的钱,就这么没了?”

“我要取钱!把我所有的钱都取出来!”一个大汉拍着柜台吼。

柜员小姐隔着防弹玻璃,用扩音器有气无力地重复:“先生,您的账户余额是三千六百万新币,折合旧币三百六十元,请问您要取多少?”

大汉愣住了,然后哭得像个孩子。

我看着这人间惨剧,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排队是别想了,我只想找个工作人员确认一下。我挤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对公业务”窗口,敲了敲玻璃。

里面的柜员抬起头,眼圈红红的,显然也刚接受完现实的毒打。

“先生,办理什么业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就想问问,我这钱……”我把那张一百块的旧钞递到窗口下的小托盘里。

柜员看了一眼,愣住了。

她的眼神从麻木,到疑惑,再到震惊,最后变成了惊恐。

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尖锐的刺响。

“您、您稍等!”

她说完,转身就冲进了后面的办公室。

我被她这反应搞蒙了。什么情况?难道我这张是假币?不能啊,昨晚刚从ATM机里取的。

没过三十秒,一个穿着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出来。他胸前的铭牌上写着:行长,张建国。

张行长身后跟着刚才那个柜员,还有两个保安。

整个银行大厅里所有吵闹的人,都被这阵仗吸引了,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有点慌。

张行长快步走到我这个窗口,他没看我,而是死死盯着托盘里那张一百块钱,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拿起对讲机,用一种极度严肃的语气说:“所有窗口暂停业务,清点现金。VIP接待室,立刻清场,最高规格消毒!”

然后,他抬起头,隔着玻璃,对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位……先生,”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您是……要取钱吗?”

我点点头:“对,我就取这一百块。”

张行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旁边的柜员小妹,用看神仙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用蚊子般的声音对行长说:“行长,他……他要全取。”

“全取?!”

张行长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仿佛我不是来取钱的,是来取他命的。

“先生!您……您确定要一次性提取一百亿新币的现金吗?这、这数额过于巨大,我们分行……不,我们整个市的现金储备加起来,可能……可能都不够啊!”

一百亿?

我脑子里像被扔进了一颗炸弹。

我看着托盘里那张平平无奇的红色钞票,又看了看张行长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

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在我心中疯狂滋长。

难道……全世界的钱都贬值了,只有我的钱,没有?

张行长看我沉默,以为我不高兴了,急得满头大汗。

“先生,先生您别误会!我们不是不给您办!主要是……主要是您这笔资金太庞大了!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立刻向总行申请,紧急调配资金!您先到我们的VIP室休息一下,喝口茶,最多半个小时,不,十五分钟!”

他对着旁边的保安使了个眼色。

两个保安立刻跑到银行门口,把拥挤的人群往两边推,清出一条道来。那架势,不像是在清场,倒像是在迎接什么大人物。

大厅里的人都看傻了。

“那个人是谁啊?取个钱怎么行长都出来了?”

“你没听见吗?一百亿!我的天,那得是多少旧币?”

“一百块……旧币。”有人小声说。

整个大厅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

我被这阵仗推着,稀里糊糊地走进了那间金碧辉煌的VIP室。

门一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张行长亲自给我倒了杯茶,双手奉上,腰弯成了九十度。

“先生,您贵姓?”

“免贵,姓陈。”我端起茶杯,手还有点抖。

“陈先生,”张行长搓着手,在我旁边坐下,但只敢坐半个***,“您看,一百亿的现金,我们确实一时间凑不齐。要不……您先办一张我们行的至尊黑卡?您这张旧钞,我们可以原封不动地给您存进去,显示的就是一百亿新币的余额。您随时可以在全球任何地方消费,没有任何额度限制。”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瞟着我放在桌上的那张一百块。

那眼神,不是看钱,是看一个神祇。

我终于明白了。

我的钱,没有贬值。

我的旧版一百块,在新世界里,就是一百亿。

我那三十万的存款,就是三千万亿。

我,陈凡,一个昨天还在为房贷发愁的社畜,今天,成了地球首富。

这个认知让我头晕目眩。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卡可以办,”我学着电视里那些大佬的样子,身体向后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深沉一点,“但我还是需要一些现金。”

“需要多少您尽管说!”张行长拍着胸脯保证。

我想了想,早饭还没吃,待会还得坐公交车。

“那就……先取一百块吧。”我说。

张行长的笑容僵在脸上。

“一……一百块……新币?”他试探着问。

“对。”我点点头。

张行长愣了足足十秒,然后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看我的眼神,除了敬畏,又多了一丝崇拜。

他肯定在想:看,这就是真正的大人物,视金钱如粪土,一百亿和一百块在他们眼里,没有任何区别。这是一种境界!

我其实只是想买个煎饼果子。

他万万没想到,我只是个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普通人,生怕说错话露馅。

十五分钟后,我走出银行。

身后,张行长带着一众高管,毕恭毕敬地把我送到门口,一直目送我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我手里捏着一张崭新的一百元新币,感觉比刚才那张旧的要沉重得多。

走到街口的早餐摊,我要了一个加了两个鸡蛋和一根烤肠的豪华版煎饼果子。

“老板,多少钱?”

“一共8块。”老板麻利地把煎饼递给我。

我把那张一百块递过去。

老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钱,皱起了眉头:“小伙子,找不开啊。今天谁身上还带一百块的巨款啊,你没手机支付吗?”

我这才想起来,现在的一百块,相当于以前的一百亿。

谁会拿一百亿买个8块钱的煎饼?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就在这时,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

是我的大学同学,马峰,一个标准的富二代。

“哟,这不是陈凡吗?”马峰夸张地叫了一声,“怎么?吃个早饭都没钱付了?要不要哥们帮你一把?”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数出八个一元硬币,叮叮当当地扔在早餐摊的桌子上。

“老板,他的钱我付了。”

那语气,充满了施舍和炫耀。

我看着他,没说话。

马峰更得意了,他搂着旁边的女孩,对她介绍道:“宝贝,看见没,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我大学同学,穷得叮当响,前两天刚被他女朋友甩了。现在估计连工作都没了,只能在路边发愁早饭钱。”

女孩捂着嘴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我认识那个女孩,徐静。

她也是我的大学同学。

不过,她还有一个身份——我的前女友。

徐静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她挽着马峰的胳膊,下巴微微扬起,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陈凡,好久不见。”她的语气很平淡,仿佛我们只是普通同学。

就在三天前,她还坐在我的小电驴后座上,计划着我们的未来。

然后,她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就跟我提了分手。

理由是:“陈凡,我累了。我不想再跟你一起挤公交,吃路边摊,为了几百块的房租吵架。马峰能给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当时我只觉得心被掏空了一块。

现在,我看着她依偎在马峰身边,看着马峰用那八块钱的硬币羞辱我,心里却出奇的平静。

原来,被掏空之后,就不会再痛了。

“是啊,好久不见。”我点点头,算是回应。

马峰见我这么平静,觉得很没意思。他就像一个拳击手,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行了,看你这可怜样,”他从钱包里又抽出一张十块的纸币,扔到我脚下,“拿着,去坐公交车吧,别中暑了。同学一场,帮你一把。”

那张十块钱的纸币,在今天,相当于以前的十亿。

周围的人都发出了惊叹声。

“天哪,出手就是十块钱!”

“这小伙子真大方。”

“那个被甩钱的,真可怜。”

我低头看着脚下的那张纸币,然后抬头看着马峰那张写满了“快来跪谢我”的脸。

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他以为他在施舍我,却不知道,他扔下的这点钱,在我眼里,连零花钱都算不上。

这种信息差带来的感觉,很奇妙。

我没有去捡那张钱。

我转头对早餐摊老板说:“老板,不好意思,我没零钱。这样吧,你这个摊子,我买了。你算算,连车带所有东西,多少钱?”

老板愣住了:“啊?”

马-峰也愣住了,然后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陈凡,你睡醒没有?你知道现在一个早餐摊值多少钱吗?我告诉你,至少要两万新币!你拿什么买?拿你那一百块的巨款吗?”

徐静也皱起了眉头,低声对马-峰说:“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

她觉得我是在死要面子,胡言乱语。

我没理他们,只是看着老板。

老板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人,他犹豫了一下,说:“我这摊子……加上各种材料,还有我这辆三轮车,大概……大概两万三千块吧。”

他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生怕我付不起钱。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我的钱包里,除了那张一百的新币,还有几张旧币。一张五十的,几张十块的,还有一张一块的。

我拿出那张一块钱的旧币。

它静静地躺在我手心,上面印着熟悉的三潭印月。

在今天之前,它只能买一瓶矿泉水。

在今天之后,它价值一亿新币。

我把这张一块钱递给老板。

“老板,你看这个,够不够?”

老板接过那张纸币,翻来覆去地看。他的手开始发抖。

“旧……旧币?这是一块钱的旧币?”他的声音都变了调。

马峰笑得更大声了:“陈凡,你是不是穷疯了?拿一张一块钱的废纸就想买人家的摊子?你当别人是傻子吗?”

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都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只有早餐摊老板,他死死地攥着那张一块钱,激动得脸都红了。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狂喜和不敢置信。

“够了!够了!太够了!”他几乎是喊出来的,“老板!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老板!这个摊子是您的了!”

说着,他把围裙一解,直接塞到我手里,然后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

“老板,钱我收下了!这摊子您随便用,剩下的食材也都是您的了!我……我先走了!”

他揣着那张一块钱,像揣着一个稀世珍宝,头也不回地冲进了人群,瞬间就消失了。

那背影,充满了“老子发财了”的喜悦。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马峰的笑声卡在喉咙里,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徐静张着嘴,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迷茫和震惊。

周围的围观群众,也都一个个呆若木鸡。

我拿起摊子上的煎饼果子,咬了一大口。

嗯,两个鸡蛋一根肠,味道确实不错。

我转头看向马峰,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说:“谢谢你的八块钱。不过,我现在好像用不上了。”

我指了指整个早餐摊:“因为,这已经是我的了。”

马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不是傻子。早餐摊老板那狂喜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张一块钱的旧币,有问题。

或者说,有大问题。

“你……你那是什么钱?”他结结巴巴地问。

我笑了笑,没回答。

我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是没底。信息差,就是最好的武器。

徐静走了过来,她仔细地打量着我,眼神复杂。

“陈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我能有什么事?”我摊了摊手,“一个无业游民,刚被女朋友甩了,还能有什么事?”

我故意把“被女朋友甩了”几个字咬得很重。

徐静的脸白了一下。

马峰看不得心上人受委屈,他往前一步,挡在徐静面前。

“陈凡,你别得意!不就是有点小钱吗?谁知道你这钱来路正不正!你等着,我这就报警,说你使用来历不明的货币,扰乱金融市场!”

说着,他真的掏出了手机。

我看着他,觉得有点可笑。

报警?

我可是刚刚从银行VIP室出来的,行长亲自把我送出门。我这钱,是官方认证的“合法巨款”。

我还没说话,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

“陈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是张建国,那个银行行长。

他换了一身便装,但那股子精英范还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他的下属。

张行长看到我面前的早餐摊,愣了一下,然后立刻露出了那种“我懂了”的表情。

“陈先生真是好雅兴,体验生活啊。这种返璞归真的精神,真是我们这些俗人学不来的。”

他这通彩虹屁,拍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马峰看到张行长,眼睛一亮。他家公司和张行长所在的银行有业务往来,他见过张行长几次。

“张行长!您好您好!”马峰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凑了上去,“我是小马,我爸是马东,飞马集团的。”

张行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只是“嗯”了一声。

马峰也不尴尬,他指着我,开始告状:“张行长,您来得正好!这个人,他用一张废纸一样的旧币,骗走了这个摊主的东西!您看,就是他,我觉得他可能在进行什么非法金融活动,您可得好好查查!”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我的把柄,找到了靠山。

他万万没想到,他找的这个靠山,是我的“头号粉丝”。

张行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他转过头,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马峰。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马峰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说他……用旧币……”

“闭嘴!”张行长厉声喝断了他,“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他指着我,一字一句地对马峰说:“这位陈先生,是我们银行最尊贵的客户!别说一个早餐摊,他就是想买下你的飞马集团,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至于你说的旧币……”张行长冷笑一声,“无知不是你的错,但出来丢人现眼,就是你的不对了。陈先生的资金,每一分都经过了我们总行最高级别的认证。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我保证,你们飞马集团明天就会出现在所有银行的黑名单上。”

马峰彻底傻了。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飞马集团是他们家的命根子,要是上了银行黑名单,那就等于被判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他眼里的穷光蛋,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连张行长都要巴结的大人物。

徐静也完全呆住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悔恨、不甘、还有一丝哀求。

我能读懂她的眼神。她在想,如果三天前她没有分手,那么今天站在这里,享受这一切荣光的,就是她。

可惜,没有如果。

我懒得再看他们。

我对张行长点点头:“张行长,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陈先生慢走!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张行长立刻又换上了那副恭敬的表情。

我推着那个还散发着煎饼香味的早餐车,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我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徐静。

她还站在原地,失魂落魄。

我想了想,对她说:“徐静,其实你没说错。你想要的东西,我以前确实给不了你。”

她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我话锋一转:“但是现在,是你配不上了。”

说完,我不再停留,推着我的“两万三千块”的座驾,消失在人群中。

身后,是马峰和徐静惨白的脸,和一地鸡毛。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再也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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