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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辅政之才,却因身为女子,不得入朝参政。只好隐于幕后,借户部侍郎府文书之名,

暗中斡旋。不料一夕账目被锦衣卫指挥使温渺撞破,他冷眼审我、派人盯我,

最终将我请入值房。北境告急,假粮草令已混入户部,他给我三日:“查不出,就进诏狱。

”却不知,这假令的手法,竟与我十年前含冤而死的恩师一案如出一辙。

1温渺彻查户部亏空案,三月连拔七官,线索直指侍郎贪腐。

我正提笔修改奏报上的关键数字,门外却突然传来极轻的衣袂破风声。没等我收起笔墨,

一道玄色身影已踏进门来,墨玉扳指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正是锦衣卫指挥使温渺。

他眼神扫过案上奏报,锐利得像要戳穿我,“户部侍郎府的文书,倒有胆子改朝廷奏报。

”我按住狂跳的心脏,面上却强装镇定,将笔搁在砚台里,“温大人深夜私闯重臣府邸,

就不怕明日三省六部议论纷纷?”他脚步顿了顿,显然没料到我会反将一军。

“本督查贪腐案,何惧议论。”话虽硬气,可我看得分明,

他手按在腰间刀柄上的力道松了几分。“大人没有实证,”我故意放缓语气,指了指窗外,

“若硬要拿我,此刻府中侍卫已被惊动,再过片刻,恐怕就不是议论那么简单了。

”温渺盯着我看了半晌,那目光像是要把我从里到外看透。最终,他冷哼一声,

转身消失在夜色里。我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可也引起了他的怀疑。

果不其然,接下来几日,总有不明身份的人在侍郎府外徘徊。不用想,

定是温渺派来监控我的。我依旧每日处理文书,只是行事越发谨慎,生怕露出半点马脚。

直到三日前,温渺派人将我“请”到了锦衣卫指挥使司。一进值房,满桌卷宗堆得像小山,

他坐在案后,脸色阴沉得吓人,“听说你有点能耐,假粮草调度令的事,三日内查不出源头,

你就去诏狱待着吧。”诏狱?那是有去无回的地方。我攥紧了袖中的手,

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假令的手法,和十年前恩师旧案太像了,可我不能露半点破绽。

2“大人,户部账目繁杂,三日内查清,难。”我故意示弱,想看看他的反应。

他将一叠账册推到我面前,“活命,还是合作,你选。”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案前坐下,

拿起账册快速翻阅。我的指尖在账册上滑动,目光却突然顿住。

那假粮草调度令上的墨迹晕染方式,还有数字排列的隐秘规律,和十年前恩师案里的假账,

简直一模一样。我呼吸瞬间滞涩,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账册有问题?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猛地回神,抬头就撞进温渺深不见底的眼眸。他正盯着我的手,

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我强作镇定,飞快将账册往前翻了两页,

指尖用力按住纸面,掩饰那丝颤抖,“没什么,只是账目太过繁杂,一时看得入神了。

”温渺没说话,只是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里有探究,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不敢再与他对视,赶紧低下头,

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账册上,可脑海里却不断闪过恩师蒙冤时的画面,手心已沁出冷汗。

越想心越慌,连翻页的动作都有些僵硬。不知过了多久,温渺突然起身,走到书架前,

抽出一叠卷宗。我用眼角余光瞥见,那卷宗封皮上写着“前户部尚书案”几个字,

心脏猛地一沉。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却只能装作没看见,

继续在账册上写写画画,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温渺拿着卷宗走回案前,

坐下后却没有立刻翻看,只是将卷宗放在一边,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我能感觉到,

他的视线比之前柔和了一些,没有了之前的冰冷与审视。难道他查到了我是恩师的养女,

却没有打算立刻拆穿?我心里满是疑惑,却不敢问出口,只能继续埋头查账。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我实在按捺不住,主动开口,“大人,依我看,

咱们可以设一道假密令,引内奸现身。”温渺抬眸看我,“说说你的想法。”我定了定神,

将早已在心中盘算好的计划缓缓道出。“我们模仿真的粮草调度令格式,伪造一道密令,

故意泄露给可疑人员,再暗中布控,只要有人试图传递这道假密令,就能将内奸一举抓获。

”温渺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默了片刻,“有点意思,继续说。”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又详细说了假密令的措辞、传递方式,还有布控的具体细节。温渺听得很认真,

偶尔会提出一两个问题,我都一一作答,两人的思路渐渐同步。随后,我拿起笔,

开始草拟假密令的内容。笔尖在纸上滑动,我全神贯注,连温渺何时走到我身边都没察觉。

“你写字前,总爱先咬下唇。”温热的气息突然在耳边响起,我浑身一僵,

笔差点从手中滑落。3我猛地抬头,撞进温渺带着一丝笑意的眼眸,脸颊瞬间发烫。

他怎么会注意到这种小动作?难道他一直在观察我?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

我慌乱地移开视线,“大人说笑了,我只是……只是在思考措辞。”温渺轻笑一声,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断完善着方案。“方案差不多了,你再整理一下,

明日一早交给我。”“好。”我点点头,看着他离开。要让温渺彻底信任我,光靠能力不够,

得让他知道我的处境,可又不能暴露核心秘密。思来想去,我从袖中摸出一张泛黄的纸,

提笔写下几行字,只提“师恩难忘,十年困局,只求清白”,绝口不提恩师姓名与旧案细节。

写完后,我将信纸撕去一角,做成残信的样子,悄悄放在查案时常坐的角落。

那里是温渺值房的盲区,却又是他整理卷宗时大概率会注意到的地方。接下来的两天,

温渺没提过信的事,只是看我的眼神似乎又多了些东西,有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直到第三晚,我路过值房,听见里面传来酒杯碰撞的声音。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停下了脚步,

透过窗缝往里看。温渺坐在案前,面前摆着一壶酒,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留下的那封残信。

桌上还摊着一叠卷宗,我看清封皮上的字:“温父执法记录”。原来他不仅查了恩师的案,

还查了自己父亲的过往。我心里一紧,屏住呼吸继续看。“若你真是清白,为何不早说?

”他对着空气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挣扎。我心里猛地一颤,

原来他已经在为我找开脱的理由了。就在这时,温渺突然抬头,目光扫向窗缝。

我吓得赶紧后退,躲到柱子后面,心脏狂跳不止。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敢悄悄探头,

值房里已经没了声音,只有烛光在摇曳。从那天起,我发现跟踪我的人少了。我知道,

温渺调整了监控策略,他开始信任我了。可这份信任还没稳固多久,

一个消息就让我彻底慌了。沈砚回来了。4沈砚,我曾经的未婚夫,当年恩师出事,

他家为了避嫌,主动退了婚,如今却突然返京,还一回来就公开指责温渺父亲执法不公。

我预感到大事不妙,果不其然,没过两天,就有人递来一张纸条,

是沈砚约我在城外的茶馆见面。我拿着纸条,手心冰凉。去,会被温渺的人看到,

他本就对我有过怀疑,要是看到我和沈砚见面,肯定会误会;不去,

沈砚说不定会用恩师的事威胁我,甚至做出更极端的事。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

他比几年前成熟了不少,可眼神里的算计,却一点没变。“芷清,好久不见。

”他在我对面坐下,笑着提起过往,“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在书院读书,

你总爱跟在我后面吗?还有那桩婚约,若不是当年的事,我们早就……”“沈公子,

”我打断他,语气冷淡,“过去的事,我已经忘了,今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沈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我知道你还在为你恩师的事难过,

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帮他翻案,也帮你正名。”他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

“我手里有温渺父亲当年执法不公的证据,只要你跟我合作,我们不仅能让你恩师沉冤得雪,

还能扳倒温渺,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帮你拿到。”我心里冷笑,他哪里是想帮我,

分明是想利用我对付温渺。可我不能直接拒绝,只能拖延时间,“沈公子,此事事关重大,

我需要时间考虑。”就在这时,茶馆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眼角余光瞥见一道玄色身影闪过。我抓住时机,没等沈砚再说什么,我猛地站起身,

声音清冷,“沈公子,我想你误会了,我与你早已无任何关系,旧情不认,翻案之事,

我也自有打算,不劳你费心。”沈砚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翻脸。

我接着说道:“我所等之人,行事光明磊落,从不会靠翻旧账来打压别人,

你还是另寻他人吧。”这话既是说给沈砚听,也是说给门外的温渺听。果然,话音刚落,

温渺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他目光扫过我和沈砚,最后落在我身上,眼神里的冰冷少了几分。

沈砚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白芷清,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温渺真的会帮你?

他不过是在利用你!”我没再理他,转身就往门口走,经过温渺身边时,我停顿了一下,

轻声说道:“大人,我先回去了。”温渺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走出茶馆没几步,

我就察觉到身后温渺的气息渐渐远去。但我没有立刻回侍郎府,而是拐进了旁边的小巷,

从袖中摸出沈砚留下的那张“合作邀约信”。信上满是蛊惑的话语,字里行间都透着算计。

我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咔嚓”一声点燃,将信纸凑了上去。火焰很快吞噬了信纸。

我特意选了一个能被暗处视线捕捉到的位置,

就是要让温渺的人看到我是真的没有半点犹豫的拒绝了沈砚。做完这些,

我转身往户部侍郎府走。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不远处的街角,一道玄色身影一闪而过。

5我心里既期待又紧张,脚步都轻快了几分。回到侍郎府,刚坐下喝了口茶,

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温渺派来的人,

说让我明日一早去值房继续完善假密令的后续布控。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到了值房。一整天,

我们都在讨论布控细节,他没有提半句沈砚的事,仿佛昨天的茶馆风波从未发生过。

接下来的几天,为了尽快查清假粮草调度令的源头,我几乎住在了值房,连熬了三个晚上。

双眼布满血丝,手指也不小心被纸张划破。桌上的账目越来越多,关键线索却迟迟没出现。

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在失去意识前,我唯一的念头就是,

那本漕运账册里有漕运折耗的关键线索,不能丢,不能被人毁了!我拼尽全力,

将账册塞进了案下的暗格里,又摸索着拿起笔,在纸上写下“漕运折耗待查”几个字,

才彻底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碰我的手,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痛。

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温渺的脸,他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我从未见过的紧张。

他手里拿着布条,正在为我包扎指尖的伤口,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我。“你醒了?

”他看到我睁眼,语气明显松了口气,可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怎么这么不小心,

连熬三夜,不要命了?”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得发疼。

温渺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转身倒了杯温水,递到我嘴边,“慢点喝。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目光落在他手上。他的墨玉扳指有棱,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腕,

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他看到了,眼神一紧,赶紧收回手,将扳指转了个方向,

避免锋利的边缘再碰到我。“我……我把漕运账册锁在暗格里了,

里面有漕运折耗的线索……”我哑着嗓子说。温渺点了点头,“我知道,看到你写的字条了。

”他顿了顿,声音放低了些,“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说‘别烧账本’。”我心里一暖,

原来他一直在我身边。“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也动不了那些账本。”他低声说,

语气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看着他。他别开脸,避开我的视线,“别误会,

我只是需要你活着破案,没了你,这案子不好查。”嘴上这么说,可他的动作却出卖了他。

他将身上的玄色外袍脱了下来,盖在我身上,外袍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暖暖的。

接下来的一下午,他都守在我身边,没有去处理别的事,只是坐在案前,

整理我没看完的卷宗,偶尔会抬头看我一眼,确认我没再睡着。“大人,您去忙吧,

我自己休息就好。”我对他说。他点了点头,“那你再休息会儿,我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轻轻摸了摸身上的玄色外袍,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休息了两日,

体力渐渐恢复,我一早就去了值房。温渺已经在案前等着了,桌上摊着几张空白宣纸,

旁边放着一叠关于敌国文书风格的卷宗。6“今日我们要伪造一封敌国密信,引内奸上钩。

”他抬眸看我,开门见山,“我熟悉朝堂文书格式,负责执笔;你精通人心与规则,

帮我校对措辞,确保没有破绽。”我点点头,走到案边坐下,“好,

我们先看看敌国过往密信的措辞习惯。”温渺将卷宗推到我面前,“你先看,

有发现随时跟我说。”我快速翻阅卷宗,将敌国常用的隐晦表述、语气特点一一记下,

偶尔抬头与温渺交流几句,他总能精准地抓住我话里的重点,提出补充意见。不知不觉间,

日头已升到正中,我们终于确定了密信的核心内容。以粮草接应为诱饵,引诱内奸传递消息。

温渺拿起毛笔,蘸了蘸墨,刚要落笔,又停住了,

“你觉得开头用‘启禀大人’还是‘密呈’更合适?

”“‘密呈’更符合敌国私下传递消息的风格,‘启禀大人’太过正式,容易引人怀疑。

”我凑近看了看宣纸,轻声说道。他点了点头,手腕微顿,开始落笔。墨汁在宣纸上晕开,

字迹刚劲有力,却又带着几分敌国文书特有的迂回感,看得我暗暗佩服。

没想到他不仅查案厉害,模仿笔迹也如此精准。写到一半,他突然停住,

“这句‘三日后于西郊渡***接’,你觉得会不会太直白了?”我俯身过去,

手指指着宣纸某处,“可以改成‘三日后西郊旧渡,依旧例交接’,

‘旧渡’和‘依旧例’既隐晦,又能让内奸明白具体地点和方式,减少破绽。”说话时,

我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握笔的手。两人同时一颤,空气瞬间凝固。我赶紧收回手,

脸颊发烫。温渺也顿了一下,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他却很快恢复镇定,继续书写,

只是声音比之前低了些,“你说得对,就这么改。”我也凑过去,看着宣纸上的字迹,

突然愣住了。他写的字,竟和我之前模仿敌国笔迹练习时的字体,有七分相似!“没想到,

我们的笔迹竟如此相近。”温渺也发现了,语气里带着一丝惊讶,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从不与人共写一信,今日倒是破了例。”我抬头看他,嘴角忍不住上扬,“今日是例外,

也是……缘分。”说完这句话,我心里又慌了,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卷宗,

掩饰自己的失态。温渺却没再说话,只是拿着密信,反复看着,眼神里的情绪复杂难辨。

可这份平静没维持多久,麻烦就找上门了。7三日后的早朝,沈砚联合十几位朝臣,

递上奏折,直指温渺父亲当年执法有瑕疵,还暗示温渺“为掩盖父过,刻意打压翻案者”。

消息很快传遍京城,民间也开始流传“温家执法不公”的说法,朝堂上下议论纷纷。

我听到消息时,正在值房整理漕运账目,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沈砚这是要借舆论逼宫,扳倒温渺!我赶紧去找温渺,刚到值房门口,就看到他从里面出来,

脸色阴沉得吓人,手里拿着一道明黄色的圣旨。“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温渺点了点头,声音冰冷,“陛下暂停我的直接审讯权和调兵权,只留协助查案的权限,

说是让我避嫌。”他顿了顿,将圣旨递给我,“沈砚还把消息泄露给了民间,

现在朝堂上反对我的人越来越多,陛下也是没办法,只能暂时削我的权,平息舆论。

”我接过圣旨,看着上面的字,心里又急又气,“沈砚太卑鄙了!他就是想借你父亲的事,

毁了你!”温渺却很平静,“我早料到他会有这么一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走到案前,打开一个暗格,拿出几枚印信,“这些是锦衣卫的调兵印和审讯印,

我得先交上去,表面上得顺从陛下的意思,不能让他觉得我有二心。

”我看着他将印信一一收好,心里难受得厉害,“那案子怎么办?假粮草调度令还没查清,

内奸也没抓到……”“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温渺抬头看我,眼神坚定,

“我留下了调阅案卷的权限,还让心腹继续盯着漕运折耗的线索,只要内奸敢动,

我们就能抓住他。”他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沈砚想让我孤立无援,

可他忘了,我还有你。只要我们继续合作,这案子,迟早能破,他的阴谋,也迟早会败露。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嗯,我会帮你,我们一起查下去,

绝不会让沈砚得逞。”温渺点了点头,转身将印信交给下属,让他们送去皇宫。

温渺交印信的第二天,我去了值房。远远就看到值房门紧闭,门口守着的锦衣卫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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