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不去跑操来这儿干什么?”
“我那不是跑完了吗?
不信你闻闻,出了一身的臭汗。”
说着江澄就拉着江景的衣领往下。
“去去去,别闹,周围还有人看着呢。”
江景打开江澄的手,整了整衣角。
“你没再欺负同学吧?”
“哎,什么叫欺负同学啊?
像我这么乖巧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欺负同学呢?”
“咦~就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还有事没,没事我就走了。”
“等会儿,什么叫我这臭脾气?
你别走,我要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听到了没?
喂!
~”江景头也不回的走了,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两个女孩子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
“江澄,那就是你哥吗?”
“他真的好帅!”
“那可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哥。”
“啊啊啊!
我受不了了,江澄,我要给你哥生猴子!”
“我也要!
江澄,我要当你嫂子!”
“哈?
你俩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
“江澄,我想好了,咱俩以后各论各的,你管我叫嫂子,我管你叫姐。”
“我也要,我也要!”
江澄脸上冒出几道黑线,然后伸出手。
“找打!”
“哎呀,疼疼疼!”
“我不说了,放手,放手!”
……回到家后,江景拿出手机,找了半天,拨了一通电话。
“喂,王哥在吗?”
“我就是,你是……”“我是江景啊!”
“哦~是你小子啊,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当时我不是在你这买了一张双人床吗?
现在我想把它卖了,再换两张单人架子床,您看行不行?”
“当然行啊,你在掏一百块钱我给你送过来。”
“一百?
我那床买的时候还花了三百多呢!”
“100怎么了?
那二手床你都用了几年了,现在还不值那个价呢?”
“那床是旧了点,但这几年下来它也没碰着磕着呀,跟当初买的一模一样,就算是卖废品,它也得卖大几十吧?”
“唉,算了算了,你别50,我也别100了,就当我卖你个人情吧,七十怎么样,行我就叫人给你拉床,不行就拉倒吧。”
“行行行,太行了。”
听到江景说行,老王挂断电话,正想放下手机。
突然脖子一凉,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王大气都不敢出,慢慢抬起双手,双腿不停战栗。
老王睁大了眼睛,迅速想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最近确实没得罪什么人,然后开口道,“大,大哥,你我无忧无愁,没必要……”没等老王说完,身后的人便拿出一张照片放在老王面前。
“你见过她吗?”
男人语气冰冷,口中像是能发出丝丝寒气,话一开口,老王就感觉像是半个脑袋被泡在了冰水里面。
老王打了个冷战,脖子上的刀却逼近了几分。
“啊啊啊!
大哥手下留情!
我说,我说!”
老王咽了咽口水,然后看向面前的那张照片。
照片上就是一个小女孩,身上好像穿着某个地方的制服,不过几岁的样子。
“我,我没见过,不对,这是江景他妹吧?”
闻言,来人手上的刀逼得更紧了,感受到脖子上的冰冷,老王不禁伸首了脖子。
“说,她在哪儿?”
“她,她在平城区从东往西第三条巷子深处,巷口有排垃圾桶!”
听到老王的回答,那人放下刀慢慢向后退去。
老王刚想松口气,突然,一道刀光闪过,老王顿时人首分离,鲜血西溅。
然而,没等老王的头落在地上,喷涌而出的血液就变成了红色的冰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微风吹过,老王的头颅轻轻滚动,眼里满是震惊与恐惧。
而房间里却不见了那人的身影,只有老王的尸体诉说着这里发生的惨案。
说好了床的事,江景拿起手机,打给了火锅店的老板。
“喂,老板!”
“江景啊,有什么事吗?”
“学校的事弄完了,我现在过去?”
“行啊,这会儿人正多着呢,你有时间就过来吧。”
“好嘞,马上到!”
江景放下手机,抓起服务员的衣服就往外跑去。
……晚上,天己经黑了下来,江澄蹦蹦跳跳的走进巷子。
突然,她停下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嘴角挂起一抹冷笑。
“呦,来客人了,让我猜猜,你是谁的狗呢?”
江澄伸出手,一片电光落在地上,是地面荡起一层一层的波纹,包裹了周围的建筑。
这时,阴影处寒光一闪,一把刀冲着江澄面门而来,江澄低头躲过。
“真想不到,震慑古今的雷皇竟然屈身在此,难怪他们找了你十年都没找到。”
江澄嘴角微微勾起,“哦?
他们?
所以,你是白帝的人吧。”
“是又怎么样?”
那人拿起刀,再次冲了过来,江澄抬手用一道雷霆挡住。
“唉,真麻烦,既然你找上门来了,那就留在这儿吧!”
江澄眼神一狠,又是几道雷霆向那人袭去。
刹那间,江澄化作一抹雷光,与那人缠斗在了一起,一时雷霆西溅,寒气阵阵。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停了下来,那人拄着刀,气息紊乱,江澄同样面色苍白。
“哈哈哈!
真是意想不到,本来我料定今日无功而返的,可没想到传说中的雷皇竟然如此孱弱,竟与我打的有来有回!”
江澄看着狂笑着的男人,柳眉一竖。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这句话还轮不到你一个趁虚而入的小人来说!”
“真是熟悉的口吻,果然是行事乖张的雷皇,传闻雷皇出手狠辣,但为什么与我打斗时却束手束脚?
你在害怕什么!”
说着,那人砍向身后的楼层,江澄脸色一变,化作一道雷光,硬生生挡在刀芒前。
一刀未中,那人见状反手又是一刀,江澄避之不及,一条右腿被生生砍下。
虽然伤口被寒冷的刀气冻住了,但仍有不少血液溅了出来,沾在了校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