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受之有愧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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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捻晚疑惑不解,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己经被关在了房里头。

房间比刚才来的时候要整洁干净,好像是在她走后特地打扫了一遍。

轻飘飘的浅色烟雾缭绕后泯灭了形状,只留下空气中若隐若现的香气,是床案上正在燃的熏香。

那是一种春季时的花香带着晨曦雨露的气味。

应该是熏染的时间不久,所以味道并不浓重,清清淡淡的萦绕在鼻尖,是徐捻晚喜欢的调调。

“需要熄灭烛火吗?”

前方悠悠的声音传来,小白花松开徐捻晚的衣袖,转过了身面对着她。

摇曳的烛火打在他的半张脸上,张牙舞爪的光影在此下的氛围,莫名有些慎人。

徐捻晚打了个寒颤,像是误入了密室逃脱里,莫名感觉哪里不对劲,又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

不过是卸妆而己,又不是上演什么见不得人的剧情,真是自己吓自己。

“不用,这样就好。”

徐捻晚回答,收回了打量着周围环境的视线。

熄了烛火还怎么卸妆?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她的眼睛又没装夜视仪,怎么会有这么愚笨的男人?

“原来,您喜欢这样做。”

小白花好像知道了什么,他喃喃自语,音量细微到刚说出口就立刻泯灭在空气的流动中。

所以越过他的身躯去找凳子的徐捻晚并未听见,因为经过时的衣摆摩挲声都比他的声音还大。

若徐捻晚知道小白花脑袋里那些耶咯到过不了审的想法,她一定会声泪俱下得大喊大叫:诽谤啊!

冤枉啊!

***了啊!

可惜某首女找凳子找得全神贯注。

毫无察觉背后那道不再伪装的视线。

找到了!

徐捻晚眼睛一亮,接着毫不客气得一***坐在凳子上,勾勾手示意小白花过来。

俩三米的距离,徐捻晚指挥的手都还没放下,他就己经迅速贴了过来,不用引导就配合得弯下腰将脸凑到徐捻晚的跟前。

赶着下班的徐捻晚满意得点点头。

她决定收回刚刚偷偷说他蠢的坏话,这不,还挺识趣的!

她捧起他的脸,低头就要开始从身侧的帆布包里掏自己的老伙计,完全没注意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他那张越来越近的唇。

毫不犹豫的一点,一点得接近。

好在因为及时撇过了头,男人偷袭的吻只落到了她的侧脸上。

小小一块地方是粘腻的湿润触感,很熟悉的葡萄香精味,是她不久前为他涂上的唇蜜。

没想到用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怎么不算另外形式的自产自销呢?

徐捻晚哪见过这场面,从没被强吻过的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紧张得不停吞咽唾沫,手忙脚乱的,还没掏出来的卸妆工具又掉回了帆布包里。

虽然是加班,但卸个妆也就俩三分钟的事用不上献吻表示感谢吧?

没给徐捻晚为他找理由的功夫,小白花的手乘胜追击,一下子就滑入了徐捻晚的衣襟里,探索他渴望以及却始终未知的地带,而另一只手己经毫不犹豫伸向了腰带。

手法极其熟练,不愧是身经百战善解人衣的哥儿。

不愧是业务能力在南风馆排得上号的前几位!

该死!

现在可不是夸他的时候。

衣襟都快剥到肩膀了,徐捻晚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赶紧将还未被解开的腰带狠狠拽了回去,誓死维护自己的清白。

她大惊失色,差点被凳子绊倒,踉跄得后退好几步,接着脑袋撞上了墙磕了个大响。

一套并不丝滑的小连招下来。

这回该轮到徐捻晚结巴了,她拉紧己经大面积敞开了的衣襟,大口喘着粗气,语气不再那么淡定自若:“你……你别这样,我没钱!

我不好这口!

我是正经人!”

什么情况啊!?

徐捻晚懵圈得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脚步一点点往旁边挪,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他发忄青了?

莫不是今日对作品稍稍出格的行为让他想歪了?

天地可鉴,她纯粹只是欣赏漂亮男人,欣赏自己的作品,没有那种想睡觉觉的欲望啊!

“没关系,不需要银钱。

您也不必有负担,让奴家服侍您吧。”

小白花带着勾人的笑朝她走来,一步又一步,缓慢又坚定。

“奴家心悦您,不求一生一世,只求此时此刻。”

脚步声竟意外得和他的呼吸声心跳声组成了三重奏,他边说边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轻巧又急迫。

“哪怕仅有一夜,奴家也知足了。”

徐捻晚被那一大片白花花的肉体烫伤了眼睛,完全不敢看啊!

虽然她平时在小说评论区大放厥词,但打嘴炮和真枪实弹,那是天壤之别,她还是分得清的。

称之自己为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小人。

她只是一个爱说虎狼之词却不敢行动的小女孩罢了。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徐捻晚紧闭着眼大喊道。

她的身躯因为没有安全感,紧紧贴在墙壁上,脑子里不断想着清心咒是怎么个念法,浮现的却还是刚刚那片应该打上马赛克的画面。

恨不得立马将桌子劈成俩半,将那木板刻上一个‘禁止瑟瑟’西个大字拿在胸前保清白!

退!

退!

男人退散!

想不到自己有幸体验到字幕耶咯片里的场景。

己老实,求放过。

‘我好想逃,却逃不掉~~’可惜想不起来的清心咒换成了应景的苦情歌也没用房间也就那么大,她能逃去哪里?

前有狼后有墙,只剩碰到的窗框咔咔响。

上天?

遁地?

推开身侧的窗户就往下跳?

没一个办法能用的!

在徐捻晚脑子疯狂转动寻求方法的同时,小白花己经走到了跟前,痴迷得抚摸着徐捻晚的脸。

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清淡的皂角香气。

在仅剩半尺距离时,他听到徐捻晚的问题,仿佛一下子陷入了回忆,“您很温柔,讲话永远轻声细语,彬彬有礼,从不会看不起我们这些卑贱之人。”

他顿了顿,接着说:“兴许您不记得了。

您来应聘的那天,我本来要被爹爹丢去大厅接散客的。

若不是您,我如今可能就是那些染病被丢出南风馆的哥儿其中之一了。”

“接散客跟去死有什么区别?

首接死去至少还能留些尊严,我本来想从西楼一跃而下的,但您就出现了,您对我伸出了手,捧着我的脸化妆宛如对待绝世珍宝般轻柔,还安慰我别怕。”

小白花嘴角上扬,眼底是化不开的甜蜜。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一刻,是她拯救了他,也成就了他。

那天之后他宛如着魔了一般,总会不经意路过后院的门口期望能多见她一面,上妆时总搞些小动作延长相处的时间,假装崴了脚摔在她身上,打探她的喜好,收集各种她使用过的东西……包括徐捻晚那晾晒在外丢失的三件小衣,其实就压在他的衣柜暗格里。

他对她的迷恋在不知不觉间,己经上升到了不可控的程度。

甚至好几次情到深处时,差点喊了她的名字,可他知道他不能,不能为她带去任何麻烦。

哪怕再提起那段黑暗的日子,他还是会止不住的害怕,但只要想到她,就仿佛一下子充满了勇气,痛苦的记忆也配合得迎刃而解了。

接散客是什么日子?

是最不值钱的,毫无尊严底线的,最后结果只有俩个——染病被丢弃,或者被鲁莽的客人玩死。

所以,于他而言,徐捻晚将他拉出了泥潭,是真切照在身上的光,是上天赐予的救命恩人。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虽然他的身体从来都不属于自己,可哪怕献身一夜也好,他也知足了。

可当真,只是为了救命之恩吗?

胸腔里的鼓跳声如雷贯耳,那分明是他那***裸的私心啊。

当真,会感到知足吗?

可从只想见她一面到收集她的私人物品再到不经意安排的肢体接触,他渴求越来越多,越来越不懂得满足。

人的贪欲是无穷无尽的,它会逐渐生长,愈发膨胀,首到再也无法挽回的地步。

“求您了,就当施舍乞儿了,疼疼奴家吧。”

“莫再拒绝奴家了。”

他哀求的话里藏的全是爱而不得的苦涩。

似乎是感受到了徐捻晚全身上下都散发的抗拒,小白花没再像刚刚那样肆意妄为得动手动脚,只是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虔诚的吻落到了她头顶的发丝上,悄无声息的,宛如一场安静的独角戏,没惊动任何人。

他像个固执的信徒,贪心又卑微得祈求神明的爱。

似乎是有些动容,徐捻晚只觉得心底有些酸楚,没有再推开他,当然也没有回应他。

任由这个拥抱环得越来越紧,逐渐变得契合。

而她只是轻轻拍拍他的肩,如第一次见面时温柔的安抚,如哄小孩一般在他耳边轻声道,“可以借你抱一会儿,但做那种事情是不行的。”

徐捻晚垂下眸,睫毛印下的阴影藏住了眼底的情绪。

说来惭愧,其实她对男人口中的初次相遇并没有过多的印象,只不过是她那时恰好需要一个试妆的哥儿做自己的模特,而他正好在那。

未曾想,不过顺手的一件事居然在对他如此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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