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晨光漫过窗沿时,凌薇正踮着脚扒母亲的梳妆盒。

红木盒身泛着旧旧的光,鎏金缠枝纹里还嵌着几颗碎珍珠——那是母亲成亲时,外祖父特意让人镶的。

她的小胖手够不着抽屉把手,便鼓着腮帮子盯着锁孔,意识里轻轻动了动——就像从前操控星际战舰的控制台那样——抽屉“吱呀”一声弹开,露出里面叠得方方正正的月白绸缎帕子,帕子下压着支珍珠发簪,针脚处还沾着母亲生前用的茉莉香粉。

“母亲的发簪。”

凌薇用指尖捏起发簪,珍珠的凉意在指腹散开,像母亲从前摸她额头的温度。

她把发簪举到眼前,圆润的珍珠映着她的小脸蛋,左眉梢的小红痣都浸在光里。

意念一动,发簪“唰”地钻进空间——她看见黑色草原上多了点莹白,像撒了颗小月亮。

接下来是翡翠镯子。

抽屉最里面的锦盒里,躺着对满绿的镯子,水头足得能照见人。

凌薇记得母亲从前总把镯子戴在手腕上,做饭时晃出细碎的光,说等她“及笄那天,要给她套上”。

她把镯子套在自己的小胖手上,圈口松松垮垮地滑到胳膊肘,忍不住笑出声——母亲要是看见,肯定会说“我们薇薇长得快,再过几年就能戴了”。

笑声未落,镯子己经收进空间,和发簪挨在一起,像母亲和她的手。

外祖父的书房在二楼。

凌薇搬来小竹凳,爬上书架第三层,指尖碰到《资治通鉴》的硬壳时,忽然想起母亲的话:“你外祖父的宝贝,都在这本书后面。”

她把书抽出来,墙面上立刻露出个铜锁暗格——锁芯是老式的弹子结构,凌薇的精神力扫过去,就像破解星际密码那样容易,“咔嗒”一声,暗格门开了。

里面的东西差点晃花她的眼睛:一叠黄鱼车(金条)码得整整齐齐,每根都印着“足赤”的戳;翡翠白菜的叶子上还凝着露水似的光泽,白玉观音的指尖沾着点沁色;最底下压着幅董其昌的字画,纸边泛着旧,却没有半点褶皱。

凌薇的意识体蹲在空间草原上,看着金条一根根落下来,堆成小山坡,翡翠白菜滚在旁边,像刚从地里***的——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奶声奶气地念叨:“外祖父的宝贝,都收回家啦。”

厨房的地窖是下午搬的。

凌薇搬着小凳子蹭到地窖口,掀开木板时,扑面而来的腌肉香裹着人参的苦甘味。

她用手电筒照进去,坛子里的腊肉油光发亮,木盒里的人参须子蜷成小团,还有包在油纸里的鹿茸,摸起来硬邦邦的。

她把坛子一个个抱起来,意念一动就收进空间——连坛子里的盐水都没洒一滴。

最后连地窖里的萝卜都收了,脆生生的萝卜缨子在空间里晃,像刚从地里拔的。

“薇薇!”

张翠花的大嗓门从院门口撞进来,“你跑哪去了?

婶子煮了糖水蛋!”

凌薇赶紧盖上地窖板,把手电筒塞进裤腰,抹了把脸上的灰——鼻尖沾着点腌肉的油,像只偷喝了蜜的小老鼠。

她跑到张翠花跟前,仰头笑:“婶子,我在找母亲的腌菜坛子!”

张翠花盯着她的裤腰,三角眼眯起来:“你拿手电筒干什么?

地窖里有啥好照的?”

“有、有老鼠!”

凌薇掰着小胖手指,“我怕老鼠咬坏坛子,就拿手电筒吓它们!”

张翠花撇撇嘴:“小丫头片子事儿多,快吃蛋。”

糖水蛋盛在粗瓷碗里,蛋黄淌着蜜色的糖液。

凌薇捧着碗,眼睛却瞟向二楼的书房——父亲的书桌还没搬呢。

父亲的抽屉里有军功章,是用红绸子裹着的,还有本磨破边的笔记本,写满了战场的日记。

她记得父亲说过,那本日记要等她“懂事了再看”,现在她把红绸子掀开,军功章的铜绿蹭在指尖,像父亲手掌的茧子。

意念一动,军功章和笔记本都进了空间,连父亲压在抽屉底的手枪都没落下——那把枪套着旧牛皮套,枪身刻着“林建军”三个字,是父亲的名字。

天擦黑的时候,凌薇坐在客厅的地板上。

从前摆着八仙桌的地方,现在空落落的,只有她的小影子缩在墙角。

她抱着夜明珠,指尖划过珠子的纹路,意识里的空间亮得像白天:母亲的发簪、外祖父的金条、父亲的军功章,堆成小山的财物里,每样都带着亲人的温度。

她把脸贴在夜明珠上,奶声奶气地说:“母亲,外祖父,父亲,薇薇把你们的东西都收好了。”

窗外的风卷着梧桐叶飘进来,吹得她的羊角辫晃了晃。

凌薇爬起来,走到门口望了眼天上的星星——父亲说过,战场上的星星和家里的一样亮。

她摸了摸怀里的夜明珠,转身往楼上走:明天要搬阳台的花盆,母亲的珍珠耳环藏在月季花盆底下;还有楼梯底下的木箱,父亲的旧军装叠得整整齐齐,要收进空间最里面的格子。

走廊的灯光昏黄,她的小身影映在墙上,像株刚发芽的小树苗。

怀里的夜明珠泛着柔光,照着她走过的路,照着她藏在空间里的整个世界。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