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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姜予安在一起三年。所有人都说,我是疯了,

才会看上她这么个除了漂亮一无是处的女人。我把她宠上了天,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

名牌、豪车、她家濒临破产的公司,都被我一口气奶了回来。我以为,她就算不爱我,

至少也该懂得分寸。直到我生日那天,她当着我所有朋友的面,接了一个男人的电话,

语气甜得发腻。“哥,你别急嘛,我这边结束了就去找你。”那个男人,是我的死对头。

那一刻,我没生气,只是笑了。我决定送她一份真正的生日礼物。一份让她,和她全家,

都永生难忘的礼物。这个游戏,该结束了。

1.那个该死的“哥”姜予安把最后一块牛排切好,推到我面前。叉子碰在白瓷盘上,

声音很轻。“承洲,尝尝,今天这个五分熟,刚刚好。”她的手指很漂亮,

涂着干净的裸色指甲油,手腕上是我上个月在日内瓦拍下的百达翡丽。灯光下,

钻石的火彩有点晃眼。我没动。我看着她,她的眼睛还是那么亮,像落满了星星。三年前,

我就是被这双眼睛骗了。那时候她还是个穷学生,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在便利店打工。

我车胎爆了,进去买水,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就那一眼,像只受惊的小鹿。我动了心。后来,

我把她从便利店里捞了出来。我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一张可以随便刷的黑卡,

还顺手把她家那个快倒闭的小作坊,扶持成了市值几个亿的公司。我身边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说厉家的继承人,什么女人找不到,非要找这么一个。他们不懂。我只是喜欢那种亲手养成,

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就像现在。她穿着我买的高定长裙,用我送的刀叉,

切着我付钱的顶级和牛,乖巧地看着我。这让我很满意。“怎么不吃?”她歪着头,

声音软软的。我刚要拿起叉子,她的手机就响了。是那种很特别的***,

一段小众乐队的吉他so。不是我给她设置的。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很快,

她就恢复了自然,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然后对我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一个朋友,

我接一下。”她没避讳我。这是她的聪明之处。她总是在这种细节上,表现得坦坦荡荡,

让我觉得是自己多心。电话接通了。“喂?”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安静的餐厅里,

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嗯……在吃饭呢。”“没有啦,就是跟朋友。”“哎呀,哥,

你别急嘛,我这边结束了就去找你。”哥?我的手指,在铺着白桌布的桌面上,

轻轻敲了一下。就一下。对面的姜予安浑然不觉。她还在用那种我从没听过的,

又甜又腻的语气撒着娇。“知道啦知道啦,给你带你最爱吃的提拉米苏。”“好,挂了,啵。

”一个飞吻的拟声词。她挂了电话,把手机屏幕朝下盖在桌上,重新对我露出完美的笑容。

“一个认的哥哥,最近刚回国,老是缠着我。”她解释道,语气很随意,

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看着她。“哪个哥?”我问,声音很平。

“就……就徐家的那个,徐子昂。”徐子昂。我的死对头。一个靠着家里,

整天无所事事的草包。上学的时候,因为抢同一个项目,他被我整得差点毕不了业。

从那以后,他就处处跟我作对。现在,他成了姜予安的“哥”。我心里觉得好笑。真的,

就是好笑。一点愤怒都没有。就像你养的一只金丝雀,

有一天突然对着外面的野麻雀叫了几声。你会生气吗?不会。你只会觉得,

是时候该把鸟笼的门关紧一点了。或者,干脆换一只新的。“哦。”我点点头,拿起叉子,

叉起她切好的那块牛排,放进嘴里。肉质很好,汁水丰沛。但我尝不出味道。“好吃吗?

”她期待地看着我。“好吃。”我说。然后我抽出纸巾,把嘴里的牛肉,

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当着她的面。她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承洲……你……”我没看她。我把餐巾扔在桌上,站起身。“我吃饱了。”“这家餐厅,

我买下来了。”“以后,你不要再来了。”我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她一个人,

坐在那张巨大的餐桌旁,脸色煞白。我知道,她现在肯定很慌。但她不会觉得这是结束。

她只会觉得,我是在闹脾气,是在吃醋。过几天,等我气消了,她再来哄哄我,

这事就过去了。以前,我们之间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每次,都是她退一步,我进两步,

最后以我更大方的补偿收场。她习惯了。可惜。这一次,不一样了。有些游戏,玩久了,

总会腻的。2.她的姐姐,是个聪明人我回到车里,没立刻发动。

我给我的助理陈卓打了个电话。

“查一下姜予安最近三个月的所有通话记录、消费流水、开房记录。”“还有,徐子昂。

”“把他们俩的交集,给我挖出来。底裤都不要留。”电话那头的陈卓,连问都没问一句,

只回了一个字。“好。”这就是我喜欢用他的原因。话少,办事利落。我挂了电话,

发动车子。车子开出地下车库,汇入城市的车流。霓虹灯在车窗外飞速倒退,

像一条条彩色的光带。我的心情很平静。没有失恋的痛苦,也没有被背叛的愤怒。

就像一个外科医生,发现病人身上长了个肿瘤。他不会愤怒,不会悲伤。

他只会冷静地拿起手术刀,把它切掉。仅此而已。姜予安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肿瘤。

一个我曾经以为是良性,但现在发现已经开始恶变的肿瘤。那就切掉。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第二天上午,陈卓的邮件就发到了我的私人邮箱。效率很高。我点开附件。

里面是几十页的PDF文件。图文并茂。有姜予安和徐子昂在各种高级餐厅吃饭的照片。

有他们在奢侈品店,徐子昂给姜予安买单的监控截图。

有他们俩一前一后进入同一家酒店的电梯录像。甚至,还有一段音频。

是徐子昂和他朋友的通话录音。“厉承洲那个傻子,还真以为姜予安是什么纯情小白花呢。

”“他不知道,他送的那些包,有一半都挂在我的衣帽间里。”“那女人,床上够劲,

胃口也大。不过没关系,反正都是厉承洲买单。”“等我玩腻了,再把她踹了。到时候,

看厉承洲怎么捡我剩下的破鞋。”录音很清晰。徐子昂的笑声,张狂又刺耳。

我面无表情地关掉音频。然后,我把其中一张他们俩在酒店走廊拥抱的照片,发给了姜予安。

没有配任何文字。一分钟后,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没接。她又打了第二个,第三个。

我把她的号码,直接拉黑了。然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厉先生,您好,

我是姜予宁。”是姜予安的姐姐。一个和我只见过几次面的女人。印象里,

她总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朴素,不爱说话,看起来有点呆。跟她那个光芒四射的妹妹,

完全是两种人。“有事?”我的语气很冷淡。“我妹妹她……她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她的声音有点怯生生的。“她一整天都在哭,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问她,她也不说。

”“厉先生,予安她年纪小,不懂事,如果有什么误会……”我打断她。“没有误会。

”“你告诉她,从今天开始,她被我甩了。”“她的黑卡,停了。她住的公寓,

明天会有人去收房。她开的那辆玛莎拉蒂,车主不是她。”“还有,你们姜家的公司。

”我顿了顿,声音更冷了。“三天之内,我会撤掉所有投资。”“准备好破产吧。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寂。我能听到姜予宁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很久,

她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厉先生,求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公司是我爸妈一辈子的心血,不能就这么没了……”“你想要什么补偿?

只要我们能做到的,都可以。”我轻笑一声。“补偿?”“我什么都不缺。”“我只是,

想看你们哭而已。”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靠在办公椅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天气很好。

万里无云。我突然觉得,姜予安的这个姐姐,比她妹妹聪明多了。姜予安到现在,

可能还以为这只是情侣间的小打小闹。而姜予宁,已经听懂了。这不是闹剧。这是审判。

3.撕破脸,谁不会?姜予安还是找来了公司。她被前台拦下,就在楼下大厅里闹。

又哭又喊,说我是负心汉,玩弄她的感情。引得不少员工围观。陈卓上来汇报的时候,

脸色有点难看。“厉总,需要叫保安吗?”我摇摇头。“让她上来。”五分钟后,

姜予安冲进了我的办公室。她眼睛红肿,头发凌乱,妆也哭花了。看起来楚楚可怜。

“厉承洲!”她一进来就质问我,“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我坐在办公桌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们已经结束了。”“结束?你凭什么说结束?

我不同意!”她冲到我桌前,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死死地盯着我。“厉承洲,

我跟你三年,我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你!你说分手就分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终于抬起头,看着她。“把你当成什么?”我笑了。“你先问问你自己,把我当成什么?

”“是取款机,还是冤大头?”我的话,像一把刀子,戳中了她。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都知道了?”“知道什么?”我故作不解,“知道你拿着我的钱,

去给你那个好‘哥哥’买礼物?”“还是知道你戴着我送的表,躺在他开的房间里?

”我每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她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办公室里,

死一样的寂静。过了许久,她像是终于放弃了伪装,整个人都垮了下来。“是,我承认。

”“我跟徐子昂是在一起了。”“但是厉承洲,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吗?

”“这三年的点点滴滴,都是假的吗?”她开始打感情牌了。这是她的惯用伎俩。可惜,

对我没用。“有感情。”我坦然承认。她眼睛一亮。“但是,”我话锋一转,

“跟我的原则比起来,那点感情,一文不值。”“我的东西,不喜欢了,可以扔掉,

可以送人。”“但绝不允许别人碰。”“你,碰了我的底线。”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像锤子一样,砸在姜予安的心上。她彻底崩溃了。“厉承洲,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撤资,我们家就完了!我爸妈会杀了我的!”“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们吧!

”她绕过办公桌,想来拉我的手。我往后一靠,躲开了。“晚了。

”“从你喊出那个‘哥’字开始,一切都晚了。”“现在,滚出去。”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姜予安愣住了。她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以前,不管她怎么闹,我最多也就是冷着脸,

从没对她说过一个“滚”字。她不肯走,就站在那里,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厉承..洲,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这么对我的!”我没理她。我按了内线电话。

“陈卓,叫两个保安上来。”“把姜小姐‘请’出去。”“以后,

我不希望在公司方圆一公里内,再看到这个人。”很快,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安走了进来。

一左一右,架住姜予安的胳膊。她开始疯狂挣扎,尖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厉承洲,你这个***!你不得好死!”咒骂声,越来越远。办公室里,

终于又恢复了安静。我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已经凉了。有点苦。后悔?我字典里,

没有这两个字。我只会,让那些让我不痛快的人,后悔认识我。4.姜家的天,

塌了姜家的天,塌得比我预想的要快。我只是抽走了我的投资。

那些闻着味儿就扑上来的豺狼,替我完成了剩下的工作。银行催贷。供应商断货。

客户取消订单。墙倒众人推。商场上,最不缺的就是见风使舵的人。一周不到,

姜氏企业的股价,跌停。宣布破产清算。姜予安的父亲,受不了这个打击,突发脑溢血,

进了ICU。她母亲,天天跑到我公司楼下,拉着横幅,哭天抢地地骂我。说我狼心狗肺,

忘恩负义。这些,都是陈卓告诉我的。我没亲眼见过。我懒得见。倒是姜予宁,

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这一次,她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怯懦,反而很平静。“厉先生,

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想了想,同意了。地点约在一家咖啡馆。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了。

还是那副不起眼的样子,黑框眼镜,白衬衫,牛仔裤。只是脸色很憔悴。

她面前放着一杯柠檬水,没动过。看到我,她站了起来,对我鞠了个躬。“厉先生。

”我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说吧,找我什么事。”“我知道,你恨予安,恨我们家。

”她开门见山,“我们家现在这样,是罪有应得。”“我今天来,不是求你放过我们。

”“我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交易?”我挑了挑眉。“是。”她从随身的帆布包里,

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徐子昂这些年,所有见不得光的勾当。

”“走私,洗钱,偷税漏税。”“证据很全。”我有些意外。我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人,手里竟然有这种东西。“你哪来的?”“予安告诉我的。

”姜予宁的眼神,有些复杂。“她跟徐子昂在一起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

”“她那时候很傻,把这些当成是徐子昂‘有本事’的证明,还偷偷用手机拍了下来,

存在云盘里,当成是他们俩的‘小秘密’。”“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些东西,

有一天会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看着她,没说话。姜予宁继续说:“我知道,

徐子昂是你的死对头。”“这些东西,对你一定有用。”“我只有一个条件。

”“我爸还在医院,医药费很高。家里已经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我希望你能……借我一笔钱。不多,五十万就够了。”“这笔钱,我会打欠条。以后,

我做牛做马,也会还给你。”她说完,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哀求,

只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求我,没用。

所以她选择跟我做交易。用我最感兴趣的东西,来换她最需要的东西。我打开牛皮纸袋,

随意翻了翻里面的文件。复印件,很厚一沓。条理清晰,证据链完整。

只要把这些东西交给警方,徐家,也就完了。“你妹妹,知道你拿这些东西来找我吗?

”我合上文件袋,问她。姜予宁摇摇头。“她不知道。”“她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

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她大概,也恨死我了。”“因为,是我劝我爸妈,

把公司破产清算的。”“我说,与其被银行和债主逼死,不如留得青山在。至少,人还在。

”我看着她,忽然对这个女人,有了一丝欣赏。够狠,也够清醒。

在全家人都乱成一团的时候,只有她,还能保持理智,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哪怕这个选择,

很痛苦。“好。”我说,“我答应你。”“五十万,不用借,我送你了。”“另外,

这些东西,我收下了。”姜予宁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她咬着嘴唇,拼命忍着,

才没让眼泪掉下来。“谢谢你,厉先生。”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谢谢。

”我摆摆手。“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你比你妹妹,值钱多了。

”5.送他一份大礼徐子昂最近很得意。姜家倒了,姜予安成了丧家之犬。

他非但没有甩掉这个麻烦,反而把她接到了自己家里。对外宣称,是出于“道义”,

收留可怜的前女友。实际上,不过是想在我面前炫耀。看,你不要的女人,现在归我了。

你守护不了的东西,现在是我的了。幼稚又可笑。他甚至还主动给我打了个电话。“厉承洲,

听说你最近火气很大啊。”“为了个女人,至于吗?”“你要是喜欢,我让予安陪你一晚,

就当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替她谢谢你这三年的照顾。”电话里,他的语气,

充满了挑衅和羞辱。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他很吵。“徐子昂。”我淡淡地开口。

“你爸的公司,下个月是不是有一批货要从南美过关?”电话那头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那批货里,夹了点见不得人的东西。”“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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