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叶枕溪娇羞地拦住他,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郝厂长,别急嘛……”

她水汪汪的眼睛瞟了一眼他的腰:“你不是说你腰疼吗?我以前跟我奶奶学过几手***的法子,最是解乏。我先帮你按按,保证你待会儿龙精虎猛。”

郝厂长真是一秒都不想多等了,直接挥手:“不用,我可用不上这些,等下保管叫你***!”

叶枕溪被他身上的烟臭味熏得差点吐出来,面上却含羞带怯:“猴急什么,我给你按按,再弄正事,也是种情趣嘛~”

轰!

郝厂长脑子都炸了!

这是什么神仙宝贝!不仅人美,还这么懂事,这么识情趣!

郝厂长立马趴在了沙发上,将那颗油腻的脑袋埋进沙发垫里,含糊不清地催促:“快,小溪溪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太懂我了!来来来,咱们这就开始!”

叶枕溪看着他那肥硕的背影,脸上的柔情和羞涩瞬间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冰冷。

她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了一包银针。

下一瞬,她眼神一厉,捏着一根最长的银针,对准郝厂长背上的穴位,毫不犹豫地扎了下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办公室!

门外,正在闲聊的两个大汉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

“厂、厂长这是被那娘们打了?”说着他就要冲进去。

“你懂个屁!”另一个大汉拦住他,压低声音,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厂长这是玩得花!这小娘们叫得肯定更带劲!”

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又安心坐了回去。

办公室内,郝厂长在沙发上扑腾,指着叶枕溪,话都说不清楚:“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枕溪直接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扎针啊,厂长您放心,这可是我们叶家祖传的秘法,能固本培元,疏通经络!等下保证你一个小时都不累!在我老家啊,别人想求我扎我都不给呢。”

郝厂长愣住了,“真、真的?”

如果是这样,那倒也不是不能忍忍……

“当然是真的啦。”叶枕溪声音娇滴滴的,“还不是看您英俊威猛,我才给您下针!躺下别动嘛,我还会害您不成?”

说的话越甜,下手越狠!

叶枕溪想到刚刚扒衣服的事情,又是好几针下去,没有技巧,全是私愤!

“救命啊!来人啊!”郝厂长彻底慌了,什么形象都顾不上了,扯着嗓子就喊,“不不不要了,我不要延长时间了,你松开我,松开我啊!”

叶枕溪怕外面的人听见动静闯进来,声音拔高了几度,带着一丝嗔怪和关心,正好能让门外的人听到一些模糊的动静。

“厂长,你忍着点呀!”

郝厂长疼得浑身冒冷汗,很快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从牙缝里挤出痛苦的闷哼。

这声音传到外面,更是坐实了两个大汉的猜想,两人听得抓心挠肝,羡慕不已。

没一会儿,郝厂长就疼得有些虚脱了,浑身汗如雨下,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叶枕溪看准时机,抽出最细的一根针,对着他后颈的某个穴位,精准地扎了进去。

“噗。”

郝厂长身子一僵,彻底晕死过去。

这就不行了?

这狗东西把原主欺负成这样,她才刚收回来了一点利息呢。

叶枕溪开始在办公室里翻找起来。

先是晕过去的郝厂长身上,空空如也。

她转头走向办公桌,拉开抽屉,都是些文件,大多是厂里的生产报告,没什么价值。

就在她快要放弃时,在一个夹层里,她摸到了一个纸包和一封信。

打开纸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末,和昨晚她在水壶里闻到的药味一模一样。

她又展开那封信,信上用一种尖锐的笔迹揭发了她的身份来历,将她打成了罪无可恕的黑五类。

这字迹……怎么有点眼熟?

叶枕溪来不及细想,将药粉和信都扔进了空间。

又找了一圈,没什么收获,厂长办公室里就这么点东西?

叶枕溪可不信。

她环顾四周,忽然,她的视线定格在墙角的书架上。

书架上摆着一排装饰用的物件,但其中有个石雕,和其他几个相比,似乎擦拭得格外干净。

不对劲。

叶枕溪走过去,先是挪了挪那个石雕,没反应。

她又开始推旁边的书。

当她推到一本厚重的书时,只听“咔哒”一声轻响。

石雕后面的木板竟然缓缓向内侧移开,露出了后面一个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保险柜!

这死肥猪果然藏东西了!

叶枕溪对着那复杂的锁头研究了半天,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

她不会撬锁!

这玩意儿怎么开?拿什么东西撬?

她焦急地环顾四周,想找个锤子或者撬棍之类的工具。

就在这时!

“砰!砰砰!”

办公室的门板被人从外面用力捶打,伴随着一阵焦急的喊声:“开门!郝厂长在吗,快开门!”

有人要强行进来!

叶枕溪心里一紧,来不及多想,急忙将石雕和书推回原位。

她快步回到沙发边,飞速拔掉了郝厂长身上的银针。

随即,她捏着最后一根针,对着他肩上某个穴位,毫不犹豫地扎了下去!

“啊——!”

郝厂长痛得发出一声惨叫,清醒后身体的控制权瞬间回归,他下意识地就一巴掌朝身边的人挥了过去!

叶枕溪早就防着他这一手,身子一侧,轻松躲过。

但她余光似乎瞥见了一片军绿色,顿了一瞬,随即顺着这股力道柔弱无力地向后倒去。

郝厂长只觉得全身都又麻又痛,一股无名邪火直冲天灵盖!

他刚想质问这女人怎么回事,刚才让她停怎么不停!

“砰!”

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门口,越停云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他肩宽腿长,俊朗的脸庞冷若冰霜。

他手里握着一根木制拐杖,身后的崔为满脸震惊——

只见屋内,郝厂长光着上半身,似乎正要对倒在地上的叶枕溪下手!

越停云动作比脑子更快,一个箭步上前,手里的拐杖带着风声,狠狠砸在了郝厂长的手背上!

“你在干什么!”

“嗷——!”郝厂长疼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抱着手在地上打滚。

他脸色惨白。

完了!

这个年代,被人发现强迫女同志可是要吃枪子的!

“误会!这都是误会!”他魂飞魄散,急忙指着叶枕溪大喊,“我只是腰酸!是她!是她故意扎我!”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拼命喊道:“你们看我的背!我背上全是她扎的针!”

说着,他急不可耐地扭过身,想让两人看他身后的证据。

然而,那片肥腻的后背上光滑一片,别说针,连个针孔都没有。

郝厂长整个人都惊呆了。

怎么会?怎么可能没有?!

越停云的目光早就落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的叶枕溪身上。

只见她眼眶通红,衣衫凌乱,看到他时,那紧绷的身体似乎终于找到了依靠,瞬间放松下来。

她对着他,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

那是一种在绝望中看到希望,终于可以彻底安心的笑。

似乎在说:还好,你来了。

笑完,她眼皮一沉,柔软的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

越停云心尖一颤。

他想也没想就丢开拐杖,大步上前,稳稳地将她抱入了怀中。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