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蛊毒好转,转身就包养了一个秘书。
所有人都调侃京圈太子爷与他的小秘书恩爱似真夫妻,每晚都精力旺盛,把人欺负得哭红眼。
我哭闹了好几晚,质问他为什么要在我们结婚前出轨。
易林却委屈地红着眼解释:“以沫,我患有蛊毒三年,谁知这毒是不是真的好了。
怕你危险,我只能招个秘书先替你试试。”
“再等我一个月,要是苏冉没事,我们就结婚!”我无法阻拦,只能坐在他卧室紧闭的门口,听两人缠绵到天明。
直到我们婚礼举办前五天,我带着祖传药丸去找易林,听到他和秘书的对话:“这是我们的孩子,当然要生下来!”秘书趴在他胸口,手指在他喉结上打转,“可是以沫姐姐会同意吗?”“她全家都被蛊毒反噬而死,我爷爷看在两家交情才收留她一个孤女,她什么身份敢管我养孩子?”“而且她还是个巫女后代,谁知道与她结婚会不会有一天暴毙身亡。”
易林的话扎进我心里,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他变心太快,我没来得及告诉他。
为了保证他的蛊毒不会再犯,还需要一月内连续五日服下由我的血熬制的珍贵药丸。
而今天,是最后的时限。
房间里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发出模糊暧昧的喘息声。
我不忍再看转身离开,却被地毯绊倒,手里的药罐摔碎在地上。
巨大的动静打断屋里两人动作,易林开门对上我的目光,他脸色一僵。
“你都听到了?”我自嘲地勾起唇角,鼻尖酸涩点点头,正要开口,却听他说:“既然你知道了,我也直说了。”
“我们易家一向看中子嗣,不能轻易堕胎,苏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那她生下来后,孩子可以挂在你名下。”
他的语气像是在说我捡到了一个大便宜,我的脑子霎时空白一片。
易林好像忘了,是他曾经抱着我说想要一个我们两人的孩子,他会当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现在呢?他居然要我替其他女人抚养孩子。
他中蛊毒瘫痪的那三年,我每天三顿都是自己亲手熬药,还要割破手腕放血做药引。
知道他是太子爷,不喜欢被人随意触碰,是我每天帮他擦拭身体,清洁喂饭***,无微不至。
我怕他无聊,陪在床边给他读书分享外面的趣事,怕他吃腻饭菜,想着法子变幻花样……三年的陪伴照顾,却换来他对我真心一次次的践踏蹂躏。
见我红了眼眶,没有回答,他不耐烦道:“你在这里委屈什么,你不是想要个姓易的孩子吗?现在如你所愿,你却矫情起来了。”
“冉冉她可是没了孩子!你知道这种事对一个母亲会有多难过,多痛苦?”苏冉带着哭腔道:“没事的易林,既然姐姐想要这个孩子,我可以割舍给她……”易林心疼地看着怀里的人,向我投来责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