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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二点,突然收到假千金妹妹的微信。她问我。阮莺,

你是不是还留着当年救下孟家继承人的证据呀?我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是。

本以为她要花钱消灾。手机却响个不停。你现在又用不上那个身份,闲置着也是浪费,

不如五千块卖给我怎么样?我调成静音不想管她,

不料她竟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我养父母那里,然后又打给了我。阮莺,大家都是姐妹,

你别这么死脑筋嘛。你卖给我,我还能在孟家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呢,再说五千块也不少了,

够你在乡下赚一年了。1.听着手机那头阮清清施舍般的语气,我气笑了。五千块,

买我的人生?她还真敢开这个口。十八年前,阮家保姆错抱了孩子。我这个真千金流落乡野,

而她,一个保姆的女儿,成了阮家捧在手心的大小姐。五年前,

孟家继承人孟聿在山里赛车出了意外,是我不顾危险把他从着火的赛车里拖了出来,

悉心照料了三天。我本以为这只是萍水相逢,直到阮家找上门,说要接我回去。

我那时才知晓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阮清清顶替我,成了孟聿的救命恩人。

阮家嫌我粗鄙,养父母又离不开我,我便拒绝了回归阮家。他们乐得轻松,

只给了养父母一笔钱,便再无联系,任由阮清清继续享受着不属于她的一切。我挂断电话,

将她拉黑。世界清静了。可不到十分钟,养母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莺莺啊,

你妹妹是不是惹你了?她刚刚打电话来说,你要是再不理她,

她就……她就让我们在镇上都待不下去……我心中一凛,阮清清的手段向来如此,

卑劣又直接。她知道养父母是我唯一的软肋。我安抚好养母,

重新将阮清清从黑名单里拖出来,拨了回去。电话秒接。想通了?她语气得意。

阮清清,你冲我来,别动我爸妈。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她轻笑一声,五千块,

再加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怎么样?阮莺,你得知足。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

我一分钱都不会给。她特意加重了姐姐两个字,充满了讽刺。

我握着那部用了四年的旧手机,屏幕上还有一道裂痕。证据是什么,你不好奇吗?

我压着火气,声音平静。阮清清那边沉默了一下,随即嗤笑。能是什么?不就是个破东西。

孟聿哥哥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我这个人。我告诉你,

孟家下个月就要为我们举办订婚宴了,我只是想以绝后患罢了。订婚宴。

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我救了孟聿,悉心照顾他,在他高烧不退的夜里,

我守了他一整夜。他意识模糊时,曾紧紧抓住我的手,喊我的名字。莺莺……

那声音沙哑又脆弱,我记了五年。如今,另一个女人要踩着我的功劳,成为他的未婚妻。

阮清清,你就不怕有报应吗?报应?她笑得更大声了,我的好姐姐,

你是不是乡下戏文看多了?现在这个社会,有钱有势就是王道。你手里的证据,

就是一颗随时会炸的雷,你握不住的。卖给我,你还能安稳过日子。不然……她没说完,

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好,我卖给你。

2.听到我的回答,阮清清显然很满意。算你识相。明天下午三点,市中心的星巴克,

我等你。记住,带上东西,一个人来。说完,她便挂了电话,仿佛多跟我说一秒都嫌浪费。

我放下手机,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陈旧的小木盒。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半块雕刻着飞鸟图样的玉佩。这是当年孟聿昏迷时,我从他脖子上解下来的。

他说这是他母亲的遗物,从不离身。我当时怕弄丢,只拿了半块作为信物,

想着日后若有缘再见,也能有个证明。另外的证据,则是他送我的一个亲手用弹壳做的哨子。

他说,以后有危险,吹响它,他就会出现。可笑的是,我现在最大的危险,就是因他而起。

第二天,我跟养父母说要去城里办点事,婉拒了他们的陪同。我坐了三个小时的绿皮火车,

又转了一个小时的地铁,才终于在下午两点半抵达了市中心。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和我生活的小镇是两个世界。我走进那家星巴克,刺鼻的香水味和咖啡味混在一起。

阮清清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一身名牌,妆容精致。她看到我,

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朝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她上下打量着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旧T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阮莺,

你还是这么上不了台面。我没理会她的嘲讽,直接将那个小木盒推到她面前。

东西在这里,钱呢?阮清清瞥了一眼木盒,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轻飘飘地扔在桌上。五千块,你点点。那姿态,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我打开信封,

里面是厚厚一沓崭新的钞票。我没有数,只是将信封收进了我的帆布包里。

阮清清这才慢条斯理地打开木盒,看到里面的半块玉佩时,她愣了一下。就这个?

不然呢?她拿起玉佩,翻来覆去地看,脸上露出几分不确定。孟聿哥哥说,

他的信物是一件很特别的东西……这玉佩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心里冷笑。

孟聿当然不会告诉她真正的信物是什么。他或许从一开始,就在等那个真正的救命恩人出现。

信不信由你。反正东西给你了,以后别再来烦我,更不许去骚扰我爸妈。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等等。阮清清叫住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算计,既然来了,

就别急着走。我带你去个地方,见见世面。我皱起眉,不明白她又想耍什么花样。

她却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走吧,我亲爱的『姐姐』,

孟聿哥哥今天有个重要的商业酒会,我正好缺个女伴呢。我被她强行拖着往外走,

心里升起强烈的不安。她绝对没安好心。3.阮清清把我塞进一辆红色的保时捷,

一路风驰电掣,来到了一家顶级奢侈品沙龙。把她从头到脚给我换一套能见人的衣服。

她把一张黑卡拍在前台上,语气颐指气使。店员们见怪不怪,恭敬地将我引了进去。

我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一条剪裁得体的香槟色长裙,头发被挽起,化了淡雅的妆容。

我几乎认不出自己。阮清清走过来,围着我转了一圈,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嫉妒。呵,

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她酸溜溜地说了一句,

然后换上一副假惺惺的笑脸,走吧,别让孟聿哥哥等急了。

酒会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顶层举行。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跟在阮清清身后,像个局外人,显得格格不入。阮清清很快就融入了其中,

像一只骄傲的花蝴蝶,游走在各色名流之间。她把我晾在一边,

自己端着香槟去和别人谈笑风生。我乐得清静,找了个角落拿起一块小蛋糕,

默默地填着肚子。就在这时,全场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在了宴会厅的入口。

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高定的黑色西装,五官深邃,眉眼冷峻,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他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我手里的蛋糕啪

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是孟聿。五年不见,他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变得更加沉稳,

也更加……遥不可及。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阮清清立刻像闻到腥味的猫,提着裙摆迎了上去,

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孟聿哥哥,你来啦。孟聿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她,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没有推开她。周围的人纷纷上前恭维。

孟总和阮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是啊,听说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提前恭喜二位。阮清清脸上洋溢着幸福又羞涩的笑容,而孟聿,自始至终都没有表情。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像是在寻找什么。然后,他的视线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我身上。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深邃如海,带着一丝探究和……困惑。我像是被烫到一般,

迅速移开了视线,心脏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他,还记得我吗?

阮清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我,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

语气狠厉。阮莺,我警告你,不该有的心思别有!你今天就是来当陪衬的,给我老实点!

说完,她端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红酒,手腕一斜。

冰凉的液体尽数泼在了我香槟色的长裙上,胸前晕开一大片刺目的红。哎呀,

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眼底却满是得意的***。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集在我身上,带着同情、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成了全场的笑话。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4.这位小姐,您没事吧?一个侍者急忙递上纸巾。

我摇了摇头,接过纸巾,狼狈地擦拭着裙子上的酒渍。可红酒的污渍哪里是纸巾能擦掉的。

阮清清站在一旁,假惺惺地道歉:姐姐,都怪我,要不我带你去换件衣服?

她这一声姐姐,让周围的人更是议论纷纷。原来是阮小姐的姐姐?

怎么穿得这么……普通?听说是乡下来的,八成是想攀高枝,被阮小姐当场教训了。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阮清清。她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尤其是孟聿的面,狠狠地羞辱我,

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怎么回事?孟聿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的污渍上,眉头皱得更深了。阮清清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

抢先开口:孟聿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跟姐姐打个招呼,没想到不小心把酒洒了。

她说着,还试图去拉我的手,姐姐,你不会怪我吧?我甩开她的手,一言不发。

孟聿的视线从我脸上移开,转向阮清清,眼神冷得像冰。道歉。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阮清清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孟聿哥哥,

我……我已经道过歉了。我让你,好好道歉。孟聿一字一顿,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出了不对劲。孟聿对他的救命恩人兼准未婚妻,

似乎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宠爱。阮清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孟聿呵斥,

她下不来台。她咬着唇,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屈辱。我看着她,心中没有丝毫快意,

只觉得荒唐。孟聿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递到我面前。披上。他的动作自然而然,

仿佛我们认识了很久。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披在身上,

隔绝了周围那些探究的目光,也隔绝了空气中的寒意。一股淡淡的雪松味传来,

让我莫名地感到心安。跟我来。孟聿说完,便转身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我下意识地跟了上去。身后,阮清清怨毒的目光几乎要将我的后背灼穿。休息室里很安静。

孟聿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我。先擦擦。我接过毛巾,

低着头处理裙子上的酒渍,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问。我动作一顿,

抬起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他好像……真的不记得我了。也是,五年了,我变了,

他也变了。更何况,当年在山里,我灰头土脸,跟现在判若两人。一阵苦涩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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