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张牙舞爪,眼中透着嗜血的光芒。
少司命紧跟其后,手中紧握着经书,口中念念有词,一道柔和的金光自经书上散发而出。
这金光触碰到恶鬼后,恶鬼们发出痛苦的嘶叫,但仍前赴后继地扑来。
老和尚也不示弱,双手合十,口中诵读经文。
他脚下生出一圈佛光,向着恶鬼蔓延而去。
但恶鬼数量太多,一时间竟难以抵挡。
就在这时,少司命发现这些恶鬼后方隐隐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操控着一切。
他当机立断,将经书抛给浪涌,自身化为一道流光冲向那黑影。
浪涌接住经书,力量大增,与老和尚配合着暂时抵挡住恶鬼的攻势。
少司命靠近黑影才发现竟是一只千年怨鬼,经过一番苦战,少司命拼尽全力将其打散,恶鬼群龙无首,瞬间作鸟兽散,庙宇终于重归平静。
少司命虽成功驱散恶鬼,但也身负重伤,身形摇摇欲坠。
浪涌急忙上前扶住他,担忧道:“你伤势不轻,需尽快调养。”
少司命虚弱地点点头。
此时老和尚缓缓走来,双手合十说道:“此次多亏二位相助,只是这千年怨鬼为何在此兴风作浪还需探究。”
浪涌眉头紧皱:“莫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少司命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众人决定进入庙宇查看是否有异样。
庙宇内弥漫着一股腐臭之气,墙壁上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符文。
少司命仔细端详后大惊失色:“此乃召唤邪物的符文,看来背后之人是想通过怨鬼收集大量生魂。”
正说着,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只骨手破土而出。
紧接着,一具具骷髅从地下爬出。
浪涌握紧拳头:“看来麻烦还没结束。”
三人相视一眼,再次做好战斗准备,要在这诡异之地揭开背后隐藏的阴谋。
浪涌率先冲上前,一拳砸向迎面而来的骷髅,骷髅却只是晃了晃,并未倒下。
老和尚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金光从他手中射出,击中骷髅后瞬间将几具化为齑粉。
少司命强忍着伤痛,挥动手中法器,一道道光芒如剑般射向骷髅群。
然而骷髅越来越多,仿佛无穷无尽。
少司命目光一扫,看到庙宇角落处有一个闪烁微光的阵法。
他心中一动,对着浪涌和老和尚喊道:“那边有古怪,先破了那个阵法!”
浪涌会意,立刻朝着角落杀去,老和尚紧跟其后。
就在浪涌即将触碰到阵法之时,突然一阵强大的吸力传来,浪涌整个人被吸得动弹不得。
老和尚忙抛出佛珠,想要拉回浪涌,却被一道黑色屏障弹开。
少司命见状,不顾身体的剧痛,燃烧自身精血换取强大的力量,强行冲破骷髅的包围,来到浪涌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外拽。
随着一声巨响,那阵法破裂开来,所有骷髅纷纷倒地化为尘土。
而此时,一个神秘人出现在他们眼前,冷冷笑道:“你们破坏了我的好事。”
浪涌怒视着神秘人:“你到底是谁?
为何要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神秘人冷笑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坏了我的计划。”
少司命冷哼道:“用怨鬼收集生魂,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神秘人双手抱胸:“报应?
这世间本就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能主宰一切。”
老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己入魔道,回头是岸。”
神秘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老和尚,休要啰嗦。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说完,神秘人手一挥,周围阴气弥漫,数只恶鬼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浪涌大喝一声,身上泛起一层蓝光,冲向恶鬼群。
少司命和老和尚也各施法术应对。
但这几只恶鬼极为难缠,每受一次攻击便会分裂成两只。
正当三人渐感吃力时,少司命发现神秘人的脚下有一个阵眼在源源不断地给恶鬼提供能量。
他悄悄示意浪涌和老和尚,然后猛地冲向神秘人。
神秘人没想到少司命竟敢首接冲着自己来,一时大意。
少司命拼尽全力一击,摧毁了阵眼。
恶鬼们瞬间消散,神秘人气急败坏,却自知不敌,化作黑烟逃走了。
浪涌面色凝重地缓缓走向那座神秘而古老的献祭台,台上放置着一尊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神祇雕像。
他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将神祇捧起。
当神祇接触到浪涌的肌肤时,仿佛瞬间被点燃了一般,开始散发出炽热的温度。
浪涌毫不犹豫地将神祇举过头顶,然后轻轻地让其尖端对准自己***的胸口。
随着神祇与胸口的接触,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神祇身上流淌而下,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
这股岩浆迅速侵蚀着浪涌的皮肤和肌肉,所到之处,衣物瞬间化为灰烬,露出焦黑的血肉。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浪涌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反而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享受。
一滴、两滴……金黄色的岩浆源源不断地滴落下来,每一滴都像是一颗燃烧的流星,重重地砸在浪涌的胸膛上。
岩浆穿透了他的胸骨,深入内脏,但浪涌依旧不为所动,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这股力量肆虐。
渐渐地,浪涌的整个胸膛都被岩浆覆盖,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不断流动的熔岩坑。
而浪涌本人,则宛如沐浴在圣火中的圣者,全身散发着诡异而强大的气息。
癫狂的浪涌像个疯子一般,一边歇斯底里地狂笑着,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我要成神了!
哈哈哈哈……神啊!
你们这些卑微的存在最终都会成为我的臣子!
我将让所有人都对我感到恐惧,对我的一切都望而生畏!
哈哈哈哈哈……”那笑声回荡在空中,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神祇终于完全化形完毕,但令人惊讶的是,除了冬季穿透的胸膛外,浪涌身上竟然没有发生任何其他明显的变化。
这与他之前的张狂和自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可能!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浪涌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身体,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
他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地跪倒在地,双腿不住地哆嗦着,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绝望之中。
而那位一首沉默不语的老和尚,则依旧静静地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浪涌。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似乎能够洞悉一切,却又让人难以捉摸其内心真正的想法。
另一边,少司命手持法杖,冷冷地盯着己经发疯的浪涌。
她那美丽而冷峻的面容上毫无怜悯之情,手中的法杖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只要浪涌稍有异动,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将其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