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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港圈风月场里的人都知道,但凡爬过顾宴明床的女人,都可以去找他的医生太太。

我不仅会贴心的帮她们做好修复手术,还会双手奉上一张支票。

结婚十年,我从医科圣手沦为妇科专家。

手术做过999台,支票也签出去不知道多少张。

八卦记者们嘲讽我好肚量,那些金丝雀看我的眼神中也全是不屑。

连我都快忘了,十年前那场世纪婚礼上,顾宴明是怎样虔诚的跪在我面前,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直到结婚十周年纪。

念日当天,他抱着满腿是血的新情人闯进医院。

“抱歉,昨晚太激动,没控制好力度。”

“薇薇乖,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形状,给她修的好看点!”他笑的若无其事,可被他抱着的是我继妹。

那个害死我妈,欺辱了我十五年的人。

守在门口的记者分明还记得,当年那场婚礼上,为了给我出气,他对着她连捅三刀。

所有人都在疯狂下注,赌我这次会不会闹起来。

我却满脸平静的完成了手术。

他们不知道,我也在赌。

赌没有第一千次背叛,赌一个能让自己回头的机会。

......手术台上,苏月笑的一脸挑衅。

"姐姐,你这么喜欢犯贱,一定很辛苦吧?"“听说姐夫很久没碰过你了,怪不得他一直折腾我,都快爽死在我身上了!”我死死盯着她,握着手术刀的手都在颤抖。

她却笑的愈发得意。

“别这样看着我,你妈死在我面前时,可是和你现在的眼神一模一样!”“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姐夫为了哄着我张、开腿,昨晚可是当着我的面答应,要把***骨灰挖出来和乞丐配阴婚!”“怎么样,惊不惊喜?”“他当初的确为了你捅了我三刀,但你放心,我会一点点找你讨回来的!”她笑的张扬,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下一秒,我抬手,把手术刀捅、进了她身体里。

凄厉的惨叫声中,我握住刀柄,用力一拧。

“你一个爬上姐夫床的***,也配在我面前狗叫!”“你不会真以为这几年我没来找你,是因为我善良好欺负吧?”我欣赏着她在我面前痛的满地翻滚的样子,笑出了眼泪。

手术室的门被人骤然撞开,顾宴明猩红着眼冲了进来。

上一次看见他如此焦急的模样,是我被他生意场上对手绑走时。

他也是这般眼眶红透,不顾死活的闯进对方老巢,把我死死护在身后。

只是这一次,他心疼的人不再是我。

顾宴明撞开我,把人搂进怀里,看我的眼神都冷冽了几分。

“苏薇,这就是你作为顾太太的度量吗?”“对自己的亲人都能下得去手,现在的你,陌生到让我觉得恶心!”恶心吗?的确挺恶心的。

刚从港大医学院毕业那两年,我是最炙手可热的外科专家。

为了让我潜心深造医术,顾宴明宁愿背负巨额贷款也要替我开一家属于我的医院。

开业那天,曾经不可一世的港圈新贵,放下姿态牵着我,一一和媒体打招呼。

“这是我太太,话少不爱和狗仔打交道,只喜欢钻研医术。”

“你们最好别打扰她,她这人爱哭,我这人爱护短。”

不过短短十年而已,他嘴里爱哭的我麻木到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护短的他也毫不犹豫把枪口对准了我。

顾宴明冷笑着按下扳机,子弹擦过我脸颊,打在了离我眉心只有寸许的墙壁上。

耳边一片轰鸣,生理性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顾宴明扔掉枪,抬手勾住我下巴。

“想坐稳顾太太的位置,就要学着乖一点,嗯?”“人我会带回去养伤,你这几天就不用回来了,去顾家祠堂跪着赎罪吧!”他说的漫不经心,仿佛只是对我小惩大诫而已。

可他明明知道,顾家祠堂阴暗潮湿,对我这种有幽闭恐惧症的人来说如同地狱。

这几年他用祠堂罚跪威胁过我很多次。

用他的话来说,善妒是罪,太过冷漠也是罪。

我双手染血,身上戾气也重,总得跪一跪神佛,才能获得宽恕。

可我跪遍漫天神佛,也没求来一颗真诚相待的心。

额头被子弹擦破,滴落的鲜血染红了我眼角。

我垂眸,笑意染血。

“顾宴明,你知道我有多恨她。”

“你敢把人带回家,我就敢砸了顾家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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