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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葚扑通一声摔坐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受伤,
“爸爸,”
她声音发颤,嗓子里全是哭腔,却又怕惹怒我,不敢落泪,
“我害怕,爸爸求你了……您不是最疼我的吗?”
程如曦快步冲过来,一把把女儿抱进怀里,护得死死的,眼睛通红,
“陆砚舟,孩子好不容易愿意露面过个生日,你一句话把她逼回原点!!”
“我们之前花了那么多心力气,带她看心理医生,刚刚有点起色,”
“她再来一次割腕你负责得了吗?!”
见我不说话,岳父气得脸色发紫,声嘶力竭,
“陆砚舟,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女儿都被那畜生毁成这样,你竟然还敢说断亲?!你不配当一个父亲!”
我慢慢转头,冷眼看着发怒的老头,嗤笑一声,
“要是你女儿被人强了,你还能睡得着觉?你还能天天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岳父伸出手指着我,气得踹翻椅子,嘴唇直哆嗦,
“你胡说八道什么玩意!那是你女儿!”
“你女儿是无辜的!”
我低头,看向那躲在程如曦怀里、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陆思葚。
半年前那个夜晚,她穿着一身脏衣服回家,腿上全是不明恶臭液体,还有一道一道的手指掐痕。
我从小宠到大的囡囡什么都不肯说,躲进浴室,把那条破***点着了,烧得全屋都是焦臭味。
眼看报警无用,我一根棒球棍把那个畜生教授打得半身瘫痪。
结果呢?
我丢了工作,赔了钱,最后在老婆“我们不能没有你”的央求下,屈辱地下跪着求着仇人签了谅解书。
差一口气就去坐牢了。想想都憋屈,
“你们都想问我,为什么要和女儿断亲。”
我笑了,
“你们为什么不问问陆思葚?”
“她跟教授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叫得撕心裂肺?”
全场死寂,没人敢相信从我嘴里竟能吐出这样诋毁自己女儿的话。
“陆砚舟!”
程如曦几乎是咆哮着,抬手就是恶狠狠的一巴掌,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她才十八岁啊!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没有闪躲,任程如曦抽打。
只是盯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嗤笑,
“程如曦,你敢说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婚?”
程如曦愣住了,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