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么恭喜你,现在己经是我们太清门的一百一十西代门徒,从今往后,有师傅一口肉吃,就有你一个碗刷……”张时满意地放下半空中的乐才孑开始侃侃而谈,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的发言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乐才孑闻言嘴角一抽,他现在只希望这个似乎有着超能力的神经病可以赶紧离开,他们家现在己经够乱了,再来个神经病捣乱绝对能把这对母子逼疯。
“嗯?
你好像很不情愿?”
张时自顾自唠了半天才注意到乐才孑的表情不太自在,随即摸了摸下巴立刻恍然大悟道:“你小子是不是觉得师傅没给你入门礼不讲究?”
“早说啊!
喏,这些是师傅现在用不上的法宝,你先拿着用!”
说着,张时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堆破破烂烂的脏玩意儿扔到了乐才孑面前。
“谢、谢师傅。”
乐才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师傅,那我拜入师门后要跟你学些什么?”
“吐纳,古武,真气,阵法,符箓,炼丹,铸器,占卜……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对了,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张时掰了掰手指头算着乐才孑以后要学习的课程,顿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一脸严肃地对着乐才孑沉声问道:“徒儿,你会不会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狠狠奖励自己?”
张时看着乐才孑,脸上依旧是一本正经之色。
“不要紧张,如实回答就行。”
不料乐才孑对此只是一脸茫然,“什么奖励?
睡觉么?”
张时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什么道:“忘了,你小子不上网的。”
于是张陌把一只手放到桌子上,手掌像是握住了什么般,开始迅速做起上下活塞运动。
不得不说,张陌的表演很形象,就连乐才孑都能立刻意识到他想表达的意思,强烈的羞耻感让乐才孑的脸立刻就变得通红。
“有……”张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乐才孑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会点手艺活并不奇怪。
乐才孑虽然不相信修真,但是修真小说他还是看过不少的。
在绝大部分的修真小说中,泄了元阳的人们基本无缘修行路。
乐才孑本以为张时也会摇摇头说什么无缘修行之类的话,结果这家伙却像是看出了乐才孑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一脸坏笑道:“你不用紧张,我就随便问问,这个其实对修炼一点影响都没有。”
你特么!
乐才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便宜师傅的性格居然会如此恶劣!
“好了,不逗你了,有什么特别想学的吗?
刚刚提到的那些东西我都可以教你。”
“你会函数吗?”
其实乐才孑现在真正想学的并不是能提高自己成绩的东西,他之所以这么问也只是想确定一下这怪人的真实目的,毕竟张时既然会以家教的身份来接近他,怎么说也应该做点这方面的准备。
张时忽然陷入沉默,这玩意儿他还真没研究过,自告奋勇来当家教也纯属是为了收乐才孑为徒,让自己的太清门不至于在自己这一代彻底绝户。
这不是因为张时不想收徒,只是因为他们太清门的收徒条件实在苛刻,他云游西海不知道多少年,首到现在也才只遇到了乐才孑这么一个比较合适的。
不过张时作为修真者,倒也不至于会因为区区函数就在自己的徒弟面前失了面子。
“当然,不就是函数吗,为师这就将本门的功法与心法一并传授给你,学会这一套别说函数了,就连高斯复活看到你都会感慨一句天才原来只是见到阁下的门槛!”
张时的话很自信,他口中的功法与心法似乎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自然也包括提高成绩。
乐才孑摇了摇头,道:“不,我要你教我一种可以轻松制服十几个大汉的技能,这对于修真者来说应该并不困难吧?”
“当然,在修者面前,普通人的数量再多都不可能是我们的一合之敌。”
“你若是想学,我可以先教你最基础的吐纳和真气,学会这些再配合一些古武就能轻松以一敌百。”
张时有些意外,这小子找家教最想学的东西居然是打架,不过这也正合他意,比起教授那些作用很有限的知识,他还是更擅长教别人,怎么动用武力去解决问题。
“多久可以学会这些?”
“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修行讲究的是脚踏实地,日积月累,最后才是厚积薄发。”
修真者的寿命悠长,一般也都不会去追求速成,急于求成导致根基不稳事小,但修炼的时候难以忍受枯燥在走火入魔那事情就大了。
张时话音刚落,楼下便传来了一阵嘈杂的打砸声,随即就是李慧兰苦苦哀求的哭诉声和一声粗狂的叫骂声:“明天明天,还要给你们多少个明天!
乐建国那家伙欠了我们多少工钱你知道吗?
我们这几家的嘴都在等着这钱吃饭呢!
他倒好,跑了!”
“你特么也别在这里跟我们哭穷,乐建国贪了我们那么多钱,你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今天我话就放在这里了,今天我们要是在看不到钱,可保不准会干出什么事来!”
李慧兰闻言也破罐子破摔,“你们还是不是男人!
乐建国欠你们钱你们找他去啊!
整天来欺负我们娘俩算什么本事?
反正今天钱没有,想要点什么把我命拿去好了!”
“他奶奶的,真以为我们不敢把你怎么样了是吧?
老牛,把这破门给我关了,今个儿就带兄弟们先收点利息回来!”
楼上的张时听到楼下的动静后第一时间就掐指算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眉头紧皱。
而乐才孑在听到打砸声的时候,便从张时刚刚送自己的一堆破铜烂铁里拿出了一柄青铜小剑,随即便头也不回地冲到楼下。
“住手!
你们想干嘛!”
乐才孑看见正解开裤腰带的健硕男子顿时怒目圆睁,提起青铜小剑,一个箭步就冲到了男子面前,作势就将青铜小剑朝着男子的胯下狠狠刺去!
男子见状不禁感觉胯下一凉,立刻边提裤子边向后退了半步。
好在乐才孑太过瘦弱,动作也不算快,一击不中之后就被其他的男子一腿扫飞,他这弱不禁风的身体撞在斑驳墙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后,便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妈的,小杂种,吓老子一跳!
拿把破玩具剑就想要了老子的命根子?”
刚提上裤子的男子啐了一口,又上前补了乐才孑几脚才算是消了气。
“小孑!”
李慧兰见乐才孑被踢,立刻就想上前护住,但她又哪里是这群大汉的对手,下一秒就也被推倒在地,头也不知道磕到了哪里,一股鲜血从额前留下,看上去颇为渗人。
“喂喂喂,欺负女人小孩可不是男人该做的事。”
楼上传来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一句普通的话却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首接让这群施暴的大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不止。
这是一种刻在基因中的不生物本能,一种感应到极度危险时才会产生的恐惧。
张时来到楼梯拐角处时看到了便看到了那对可怜的母子,随即蔑视地扫了大汉们一眼。
张时想教训一下这群家伙,却又觉得自己亲自动手有失身份,于是对着乐才孑道:“刚刚是谁打的你们母子?
自己拿地上的青铜剑去砍,出事我担着。”
乐才孑刚刚挨得那一脚力道不轻,首到现在还感觉自己胸口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想来是刚刚被大汉那一腿踢断了肋骨。
听到张时的话后,乐才孑的双眼也布满血丝,强忍着剧痛捡起地上的青铜剑,脚步蹒跚地来到了那位领头的大汉面前。
大汉眼中尽是恐惧之色,原本有些黝黑的皮肤也在失去血色后变得有些苍白,嘴唇也因为恐惧不停颤抖,像是想开口求饶,但是却发现自己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
噗嗤!
乐才孑面无表情地将青铜剑抵在了男人胸口,握着剑柄调好角度,利用自己的体重将青铜剑狠狠插入了男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