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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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六岁那年,我父母便带我归隐山林,开始对我实行“自然教养法”。

她说人类文明是枷锁,让我模仿动物的姿态生活。我从小只能吃生冷的食物,

与野兽争夺生存空间。而我弟弟,却能吃熟食,穿新衣。直到一次所谓的“自然淘汰”训练,

我被野兽咬伤,他们眼睁睁看我被拖走。后来,当他们看着被救回,只会低吼和攻击的我时,

却哭着求我:“月月,再叫一声爸爸妈妈好不好?”1、大雪纷飞的夜晚,

我被关在院子里的狗屋前。脖子上的项圈冰冷,连着一根绳子,长度只够我蜷缩在门口,

连整个身子都钻不进去。雪花落在我单薄的衣服上,很快化成冰冷的水,

顺着领口渗进皮肤里。我的手脚早就冻僵了。雪地里响起脚步声,是我爸爸。

他端来一个铁盆。里面是剩饭剩菜,一股馊臭味钻进鼻子里。“想吃吗?”他居高临下地问。

我饿得发慌,只能点点头。他没有把盆推给我,反而将盆放在了我和虎子中间,

然后退后几步,抱着胳膊看着。“和虎子一起吃,学学它的不挑剔和生存效率。

”虎子是家里养的大黄狗,喂得膘肥体壮,凶得很。此刻,它就卧在我旁边,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闻到食物的味道,虎子猛地扑了上去,

把大脑袋埋进盆里猛吃。我饿了一整天,胃里像有只手在抓挠,疼得我快要蜷缩起来。

但我不敢动。虎子护食,我很清楚。“吃啊。”爸爸冷冷地说,“物竞天择,你不吃,

就只能饿死。”我看着盆里飞速减少的食物,终于还是伸出了手。指尖刚碰到盆沿,

虎子抬起头,张开大口,一口咬在我手背上。剧痛传来,我疼得一哆嗦,却没敢叫出声。

叫了也没用。饥饿最终压倒了疼痛和恐惧。我不管不顾地扑过去,

用没受伤的另一只手胡乱刨着盆里的饭就往嘴里塞。冰冷的米粒混着雪水,

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臊味,咽下去像吞刀子。虎子见我抢食,彻底被激怒了,

对着我疯狂咆哮,再次扑咬过来。我和它扭打在一起,为了几口发馊的食物,

像两头真正的野兽。最终,我仗着比它灵活,抢到了盆里最后一点残渣。这时,屋门开了,

妈妈抱着穿得像个小圆球的弟弟走了出来。她的视线落在我受伤的手上,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走过来,蹲下身,从兜里掏出一把碾碎的不知名草药,

扔在我的面前。“自然的伤口,就要靠自然来愈合。”她说着,站起来就要回屋。

妈妈怀里的弟弟突然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我。接着,

一个黄色的东西被他丢了过来,掉在我面前的雪地里。是一块香蕉皮。他大概是刚吃完香蕉,

看见趴在地上的我,就像看见了院子里的另一只宠物。他拍着手,咯咯地笑着。

我盯着那块香蕉皮,犹豫了一下,还是飞快地捡起来塞进嘴里,狼吞虎咽。爸爸又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钥匙,解开了我脖子上的锁。我心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他要放我回屋了吗?

他却一脚把我踢开,指了指我刚刚蜷缩的狗窝。“虎子今天受了委屈,晚上你睡外面。

”他把我从窝边拽开,粗暴地把呜呜叫的虎子推进了温暖的狗屋。然后,

他重新把冰冷的项圈套回我的脖子上,另一端,拴在了院子的木桩上。这次,

我连狗屋的屋檐都够不到了,只能独自暴露在漫天风雪里。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几岁了,

我的记忆像被雪覆盖的森林,只剩下一些模糊的轮廓。我只记得,父母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

他们说,对我实行的是“反哺归真的自然教育法”,是为了让我摆脱文明的枷锁,

找回最原始、最强大的生命力。他们说这是为了我好。他们是大学生,他们说的一定是对的。

2、第二天一早,天光未亮,我被寒气冻醒。弟弟被妈妈抱着,穿得像个毛茸茸的球,

手里还拿着一个温热的肉包子。爸爸站在屋檐下,看都没看我一眼,冷酷地宣布,

今天的训练项目是“捕猎”。我被他一路拖拽到后山深处,妈妈和弟弟也跟了过来,

美其名曰“观摩学习”。他指着一棵参天高树,树顶隐约有个鸟窝。“爬上去,

把鸟蛋拿下来。这是你的午餐。”树很高,树干粗糙,布满湿滑的青苔。我抬头看了一眼,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天生恐高,抱着树干,整个人都在发抖。“你弟弟都比你有种!废物!

”爸爸的耐心很快耗尽。弟弟在妈妈怀里咯咯地笑,

含糊不清地学着:“废物……姐姐……废物……”爸爸一听更来气,抬脚就往我后腰上一踹。

我从树上摔了下来,膝盖重重磕在一块尖锐石头上,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妈妈的第一反应不是看我,而是迅速捂住了弟弟的眼睛,柔声哄道:“宝宝别看,脏。

”爸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你的原始本能呢?就这点本事?

”妈妈终于把视线从弟弟脸上挪开,落在我受伤的膝盖上,眉头拧得更紧了。

她脸上没有丝毫心疼,反而像是看到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嫌恶地后退了半步。“一身的土,

脏死了。”她冷冷地开口,“没用的东西,连爬树都不会。”她抬起手,

朝着林子深处的方向:“去那里把身子洗干净,再捕几条鱼。”我走进冰冷的河里,

刺骨的河水瞬间包裹了我,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住了。岸上,

妈妈从带来的保温壶里倒出热气腾腾的水,兑了些蜂蜜,小心翼翼地喂给弟弟喝。最终,

我什么都没抓到。爸爸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没有丝毫怜悯。“物竞天择,捕猎失败的,

就要接受自然的裁决。今晚,你必须独自在森林里过夜。”他拉起弟弟的手,转身就走。

我下意识地想喊,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阵怪声。我好像都不会说话了。我拖着受伤的腿,

在他们身后爬着。就在我快要绝望时,弟弟却拉了拉爸爸的衣角,咿咿呀呀地指着我。

妈妈轻笑了一声,对爸爸说:“让她跟着吧,不然路上少了乐子。”爸爸脚步慢了下来。

弟弟回过头,他手里拿着吃剩的半个肉包子,朝我晃了晃,像是逗弄一只努力讨食的小狗。

然后,他远远地丢在了地上,沾满了泥土。我已经很久没进食了,一口吞下,

跟上了他们的步伐。3、这一天,弟弟的奶粉不够了,全家第一次开车外出采购。

我脖子上套着项圈,绳子的另一端牵在爸爸手里。集市人很多。我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

嘴唇干裂起皮。我扯了扯手里的绳子。爸爸瞥了我一眼:“自己找水喝。

”一个卖菜摊位的角落里,有一小滩积水。我只犹豫了一秒,就跪下来,趴在地上,

像虎子那样,伸出舌头去舔那滩泥水。渐渐地我周围围了一群人。

“天哪……那孩子在干什么?”“她在喝地上的脏水!”“她爹妈呢?怎么没人管管!

”我不敢抬头,只是拼命地喝水。这时,一双干净的运动鞋,停在我面前。

一个男人愤怒地指着我爸爸:“你在做什么?!这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宠物!

”爸爸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一拽绳子:“你懂个屁!这是自然教养!这叫崇尚自然,

返璞归真!”那个男人气得脸都涨红了,他绕过我爸,蹲在我面前。他的眼睛里,没有嫌恶,

只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剥开糖纸,递到我面前。

是一颗糖。“拿着,吃吧。”他的声音很温柔。我终于没忍住,伸出脏兮兮的手,

小心地捏过那颗糖。我学着记忆深处的样子,对着他,努力扯出了一个笑。

就在糖快放进嘴里的那一刻,爸爸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那颗糖飞了出去,滚落在泥地里。

“谁允许你吃这种垃圾食品的?人工的东西,只会腐蚀你的本能!”紧接着,

他猛地一拽项圈上的绳子,我整个人被拽得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在地。

“一点虚伪的甜头就让她忘记了生存的本能!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那个年轻人气得浑身发抖,攥紧了拳头,但看着我父亲那疯狂偏执的眼神,

他的愤怒最终变成了无力和悲哀。在众人或同情、或恐惧、或麻木的目光中,我被他拉扯着,

踉踉跄跄地爬向我们的车。可就在我爸转身的一瞬间,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以最快的速度俯下身,一把抓起地上那颗沾满泥土的糖,死死攥进了手心。4、在爸爸看来,

我触碰“文明的垃圾”,是不可饶恕的堕落。他决定给我一次彻底的“洗礼”。黎明时分,

他把我带到一片从未涉足过的原始森林。“从今天起,没有父母,只有你自己。

”他站在我前方,头也不回,“活下来,你就是自然的强者;死了,你就是被淘汰的弱者。

”就在这时,林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一个老太太的喊声。她气喘吁吁地跑来,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脑子里却一片空白。老太太跪在地上,

死死拉住爸爸的裤腿:“造孽啊!你们这是要逼死她!阿山,你收手吧,

求求你了……”爸爸一脚将她踹开:“别耽误月月的成年礼。”妈妈抱着弟弟,站在不远处。

她脸上挂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熟练地拿出手机,对准了我。“实验记录开始,成年礼,

物竞天择。”弟弟从妈妈怀里探出头,对着镜头挥手:“姐姐加油!

”奶奶被爸爸从地上拖走了,哭喊声越来越远。我被独自留在了森林里。

饥饿和恐惧像两只无形的手,慢慢攥紧了我的胸口。一只野兔从灌木丛里窜出来,

我本能地追了上去。直到,前方的灌木丛里响起一阵低沉的吼声。

一头瘦骨嶙峋的孤狼从树影里走出来,一双眼睛泛着幽绿的光,死死盯着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转身就跑。狼的速度比我快得多,猛地扑了上来,咬住了我的小腿。

剧痛让我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狼咬着我的腿,开始拖行,我被拽着在粗糙的地上摩擦。

意识在剧痛中一点点消散。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拖回狼窝的时候,一声闷响,

孤狼突然松开了口,轰然倒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模糊中,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喂,你还好吗?”5、是那个在集市上给我糖的年轻人。

后来我才知道他叫林墨,是个记者。我躺在血泊里,浑身是伤。林墨脱下外套裹住我,

紧急把我送往镇上医院。醒来时,刺眼的白炽灯让我本能地想躲。

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靠近我,我瞬间炸毛,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张嘴就咬。我疯狂挣扎,

被医生们用约束带绑在病床上。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月月!月月!

”那个老太太冲进病房,看到被绑在床上、浑身血污、眼神凶狠的我,当场腿一软,

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造孽啊……我的孙女……他们把你变成什么样了……”她颤抖着爬到床边,

想要摸摸我的脸。我张嘴就咬,一口咬在她伸过来的手臂上。老太太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眼泪唰地流了下来,但她没有缩手,只是流着泪,

一遍遍地喊:“月月……奶奶的月月……奶奶来晚了……”护士在清理我身上污物时,

从我破烂衣服的口袋里,发现了一颗糖。那颗糖已经被手心的温度融化,沾满了泥土和血污。

林墨看到那颗糖,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他拿出手机,给警察打了电话。

在那栋偏僻的山居里,警察敲开了门。我爸爸神色自若地接待了他们:“警官,有什么事吗?

”“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虐待女儿。”爸爸挑了挑眉:“虐待?警官,

您是不是被不懂教育的外行人误导了?”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沓厚厚的资料,

“这是我多年的教育研究成果——《返璞归真:释放人类原始潜能》。我对女儿实施的,

是终极生存训练,是对人类教育的革新性探索。”妈妈也配合地抹起了眼泪:“警官,

我们是为了女儿好啊!世人不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然而林墨没有停下脚步。

他把我在集市喝脏水的照片、脖子上的项圈、被铁链拴着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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