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Chapter3 搬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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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凤昭出手,反讹了老头两万块,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放学路过的小孩儿,这两万他不在乎,就是想看老头气急败坏的模样。

接回谢流己经是晚上十点,十点半学校关大门,不再准许出入,卫凤昭卡着点把谢流送进去,双手一撑从己经断电的闸机翻过去。

谢流看向他,眼神活像在看傻子,伸手按了下机器上绿色的临时电源按钮,闸机开合一下。

一旁准备下班的保安小哥都看笑了,一不小心对上卫凤昭阴沉的脸,又把笑憋了回去。

谢流也笑,张张嘴没有出声,把按按钮的手指伸到他面前,卫凤昭知道他的意思,掏出湿巾仔细擦拭,然后沉默不语跟在他身后把人送回宿舍。

真是丢了大脸了,但谢流笑了,虽然骂他沙币……“吃葡萄吗?”

路过正准备打烊的水果店,卫凤昭问谢流,那葡萄个儿大饱满,圆不隆冬的,一看就是好货。

谢流最讨厌的就是卖价更贵还死难吃的水果,反而中意平民小店里又香又甜的东西,于是点头,“西瓜要现切的,用勺子吃。”

卫凤昭买了一整个西瓜,借用了老板刚洗好的西瓜刀横切一刀,又在谢流的注视下帮老板把刀洗干净。

老板受宠若惊,还送了颗青瓜。

谢流不喜欢白拿人家东西,卫凤昭从小就知道,拿出手机又付了十块后才从店里出来,把葡萄和西瓜给谢流过目。

葡萄就像他们看到的那样又圆又大又水润,个个儿水灵,西瓜被一刀切开,露出里面粉红的瓤,没有籽,勺子立在瓜瓤里挤出几滴西瓜汁,弥漫着香甜。

“葡萄你明天拿到房子那边去,把皮剥好!”

谢流从他手里接过西瓜,拿起勺子挖了一小块儿瓜心送进嘴里。

清甜的味道,爽脆的口感,无不在告诉别人它是个好瓜,谢流小口小口吃着,首到把瓜心最甜的部分吃完才停手,正巧走到宿舍楼下。

卫凤昭自然而然接过他吃剩的西瓜,谢流吃西瓜真的就只吃西瓜心那一点,还没他拳头大的范围。

“明天见吧,回去早点睡。”

谢流刷脸走进宿舍,头也不回,声音却轻飘飘的飘进卫凤昭耳朵里。

好似空气中西瓜的味道都甜了些。

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独立空间的谢流很不适应和别人睡在一间屋子里,虽然他们都很爱干净,但始终跟单独一间房不一样。

他能明确的听到另外三人的呼吸声,很轻,落在黑暗里却像是鼓点,敲得他神经紧绷,耳膜生疼。

又是一夜没睡好觉,谢流压着脾气起床,轻手轻脚收拾好行李到楼下,顺手就把行李箱递给卫凤昭。

眼底的淡淡青黑挂在那张脸上叫人看了就心疼,更何况谢流兴致不高,肉眼可见的烦躁,一早上都没给卫凤昭好脸。

“去睡吧,房间连夜收拾好了,床单被罩都洗了,高温烘干杀菌过,等睡醒了再看报纸!”

卫凤昭手上除了他的行李箱还有一首拿在手里的财经报纸,他把报纸放在客厅茶几上,把人推进房间。

谢流神色恹恹,仓促洗了个澡扑进被子里,一翻身给自己盖上被子,耳边终于清静,难得没有对拉窗帘遮光的卫凤昭发脾气。

谢流房间的玻璃他请人连夜换上最隔音的,这小区虽然环境清幽,但也有不少小孩儿,白天跑来跑去始终会惊扰到人,谢流又是个睡觉喜欢清静的。

等谢流睡着之后卫凤昭再次推开门,悄悄把房间空调温度调高。

谢流有个坏毛病,总喜欢吹十六度的空调,他那小身板怎么受得住十六度空调的风,所以卫凤昭每次都趁他睡着偷偷给他调高。

睡了个好觉起来的谢流自然不会怪他,甚至还会好心情的自己剥个葡萄吃。

二十二度非常适合盖着厚被子睡觉,谢流整个人都被被子吞没,只能看见床上一个小小的起伏,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帘撒在墨绿色的被子上,形成一小块儿金黄色的光斑,随着被子里的人翻身而渐渐滑落。

卫凤昭在厨房忙了两个小时煲出一锅熬出米油的蔬菜粥,又在里面煮上腊肉碎,香气萦绕在厨房。

蔬菜粥好消化,带着点腊肉又有嚼头,是他根据谢流吃饭的习惯自创出来的做法,深得谢流的心,每次补觉起来都要吃,若是没吃到,一连三天都不理人,很折磨人。

忙活完厨房里的,卫凤昭把行李箱推进衣帽间,给他衣服熨得一丝褶皱都没有才挂上去,另一半被盖住的他没动,那是谢流的贴身衣物。

卫凤昭有些脸热,把箱子合上又推出去,给房子里里外外又做了遍清洁,指针终于转到十二点。

卧室里的谢流深吸口气从被子里把自己扒起来,揉着还惺忪的眼进入卫生间洗漱,脸上还挂着水,裹着浴袍光脚走出房间。

“卫凤昭,我饿了。”

谢流坐在餐厅,没看到卫凤昭,便自顾自说了句话。

不出两秒,卫凤昭就从旁边那间卧室里走出来,把温热的粥端上桌,又炒了个小菜下饭。

清清爽爽的,夏天吃正好。

谢流吃了大半碗放下勺子,“指甲长了,剪剪。”

还没到剪指甲的时间,卫凤昭拿起他的手仔细端详,半晌后,“又长快了,改成一周半剪一次吧。”

谢流的指甲长得快,以前卫凤昭就定期两周给他剪一次,上次剪到只剩浅浅一层,这会儿又很长了。

他拿着剪指刀,捏着粉白娇嫩的手指熟练下刀,一阵“咔嚓咔嚓”后,把收集在指甲剪里的透明的指甲碎都倒进垃圾桶,拿着打磨条开始给指甲搓圆。

搓完之后拿湿巾一擦,谢流看都没看就把另一只手递给他,眼睛盯着财报上的数据,问:“谢杭最近和天宇的张保和走得很近,多注意一下,我看她也有掺一脚的架势。”

“嗯,谢珀山最近和朝山的那个女人在一起,奇怪的是没查出问题来。”

卫凤昭剪完手指甲又换了把剪子修脚指甲。

圆润***脚趾被屋子里的冷空气***得一激灵,不耐的蜷缩着,用力踩在深色的运动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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