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眼惊讶。
“是,何副总管想怎么样?”
他冷冷地说。
“惊讶不行啊?”
她有些气愤,觉得面前的人不可理喻。
“那姑娘既无事,何某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退了。”
他做礼,便离开了。
——宰相府总管行事处——屋内,披头散发的女子跪在地上,衣服和脸满是疤痕与血迹,"冷气"袭来,令人不寒而栗。
何立站在女子旁边,冷眼观看。
身后的侍女,面如凝脂,长得眉清目秀,颇有几分素雅,也只比何苙大一岁。
“婉清。”
他叫来身后的侍女。
婉清看何立的眼神就明白了,将桌上的鞭子递了过去。
从中并无半分犹豫。
何立挥挥袖子,命人将她按住,随后的,便是女子痛苦的惨叫声与鞭子落地挥起的声音。
婉清冷着脸,没有半分怜悯之心,好似早己习惯了这一切。
何立看到女子泪流满面,蹲下身去,假意为她擦拭。
“嗯,现在眼泪没有了,我可以继续了。”
他缓缓起身,再次举起鞭子。
“你这条走狗!”
地上的女子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的喊出来。
“哦?
我若是走狗,那姑娘是什么?
走狗的玩物?”
他不屑一笑,“那既是玩物,那何某定要好好把玩一番,再‘扔’掉。”
何立蹲下身子,撩起裙摆,捏着女子的脸,左右细细端详。
“瞧瞧,姑娘的小脸都哭花喽。”
他笑得很诡异。
“何立,你不是人!”
女子怒吼着。
“姑娘刚才不是还说何某是走狗吗?
走狗当然不是人了。”
何立带着侍女离去,任凭身后的女子怎样叫喊,都没有回头。
——何府——“阿清,刚刚那姑娘哭泣的样子,倒是与你小时候挺像。”
他笑着说。
“大人怎么又打趣奴婢了。”
婉清有些娇羞,与刚刚在殿内的那副冷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对了。
大人,新来的何副总管…是她吗?”
一向清正聪慧的婉清,出现了一丝困惑。
“嗯,是她。”
他微微点头。
“那您怎么不与她相认?”
她继续追究。
“阿清,有些事情,最好不要把底透得那么出去。
我那么做,是为了不让宰相怀疑。”
他的眼神有些诡异,又有些神幻莫测。
“哦,婉清明白了。”
她好似懂了什么。
院内风波未平,院外风波又起。
乱世,有时不是因为硝烟的战火,而是莫测的人心…——宰相府——悠悠的时光,分外惬意,鸟儿叽叽喳喳地在枝头舞跃,屋内,一女子从床上惊坐起。
“别杀我!”
那女子浑身冷汗,嘶吼般的叫着。
“小姐,怎么又做噩梦了?”
侍女微微皱眉。
“是啊,这几天噩梦连绵不断… ”苏谲叹了口气 。
“许是小姐这几日过于劳累,小姐多休息休息,一定会好的。”
“但愿吧…”她微微抬眸,“总感觉最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希望是我的错觉…”她看向窗外,总感觉外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她知道,波澜不惊,才是最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