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死亡规则初现新入职发现工牌藏着死亡规则：加班不得超过凌晨一点，

否则会见到另一批同事为保命我准时下班，

却被主管堵在电梯口：早退列入裁员名单我连夜翻看员工守则，

在夹层找到血色小字：杀死上级可继承职位第二天主管尸体出现在打印机旁，

而我电脑弹出新提示：欢迎晋升，请领取你的第一个任务我叫林迟，

人生信条是“只要我躺得够平，内卷就追不上我”。可当我揣着这张废柴哲学，

踏进“恒运科技有限公司”大楼的瞬间，信条有点裂开。这楼新得过分，玻璃幕墙亮得晃眼，

大厅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回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合着劣质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甜腻又刺鼻。前台小姐穿着板正的职业套装，脸上的微笑标准的像是用尺子量过，毫无生气。

“林迟先生，欢迎入职，这是您的工牌和相关资料，请务必仔细阅读《员工守则》。

”前台递过来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手指相触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寒意缠上心头。

我的工位在开放式办公区的一个角落。刚坐下，隔壁格子间一个戴黑框眼镜，

脸色苍白的同事探过头来，他把声音压得极低：“新来的？”“啊，是。”他推了推眼镜，

眼神有些游离：“记住，下班早点走。”没头没尾的一句，说完就缩了回去，

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幻觉。我摇摇头，拆开文件袋。

里面是工牌、一叠表格，还有一本薄薄的蓝色册子，上面印着《恒运科技员工守则》。

这些守则看起来和其他公司的没什么不同。无非是些着装要求、考勤制度、行为规范。

翻到考勤部分，上面明确写着：“工作时间为早九点至晚六点，如需加班，

需提前向直属主管报备。”我撇撇嘴，把册子丢到一边。加班？不存在的。到点就走，

是我最后的倔强。第一天风平浪静。六点整，我掐着点，秒关电脑，背包起身，

准备享受我的下班时光。办公区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还在工位上工作。

每个人少的电脑屏幕都亮着，手指打字打的飞快。经过他们时，

能感觉到无数道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走到电梯间，

只有我一个人。按下按钮，电梯从高层缓缓下降。电梯门映出我模糊的身影，

周遭安静得让人心头发毛。“叮——”梯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我走进去，转身按下一楼。

就在梯门即将合拢的瞬间，一只惨白指节分明的手突然伸了进来，挡住了门。

我吓得往后一退。门重新滑开，外面站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他脸颊消瘦，眼眶深陷，

嘴角向下撇着，表情就像是全世界都欠他钱了一样。他胸前挂着的工牌显示：后勤部主管，

张德海。对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犀利又轻蔑。“新来的，这么早下班吗。

”“规、规定是六点。”我尽量放平语气，让自己显得镇定。他不明意义的哼了一声，

听起来像是对我这种行为进行鄙视。这位主管没再说什么，走了进来，站在我前面背对着我。

电梯开始下降。逼仄的空间里，只有电梯运行的低沉嗡鸣。

我盯着他后脑勺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心里有点发毛，这人身上的气压低得可怕。

终于到了一楼，梯门打开，他率先迈步出去，头也没回。我松了口气，赶紧跟上。走出大楼，

晚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有点湿冷。刚才那一瞬间，我竟然有一丝害怕。回到家，

我把工牌随手扔在桌上。塑料外壳在灯光下反光，我无意中瞥见，工牌夹层里，

似乎不止一张卡纸。我心念一动，找来小刀，小心翼翼地沿着边缘划开。果然，

里面有两层纸。抽出下面那张，材质明显更粗糙，颜色泛黄。

上面用一种暗红色的、像是干涸血迹的颜料，

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规则一：加班不得超过凌晨一点，否则，

你会见到“另一批”同事。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这什么玩意儿，恶作剧？

可那暗红的颜色，那扭曲的笔迹，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性。

想到白天前台诡异的微笑、黑框眼镜同事的警告、还有电梯里那个阴森的主管，

我打了个冷颤。这公司，绝对有问题。我把这张诡异的纸片藏好，

决定严格执行“到点下班”策略。管他什么规则，不加班总没错。

2 加班惊魂夜接下来几天，我顶着主管张德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和同事们若有若无的孤立，

雷打不动六点走人。直到周五，一个紧急需求下来，整个部门都被要求留下加班。“小林，

你这个部分，今晚必须搞定。”张德海把一叠资料摔在我桌上，语气强硬。

我看着那厚厚的文件，心里破口大骂，面上却只能点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窗外天色彻底黑透，办公区的灯惨白地亮着，照得每个人脸上都毫无血色。

键盘声、鼠标点击声、偶尔响起的压抑咳嗽声，交织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十点，

十一点……我开始焦躁起来。工牌里那条规则的文字，像鬼画符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

凌晨十二点……我的眼皮在打架，但神经却紧绷着。我偷偷观察其他同事，

他们似乎毫无所觉，只是麻木地盯着屏幕，动作机械。凌晨一点。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

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头顶的日光灯管，似乎闪烁了几下，光线变得有些恍惚。

我猛地一个激灵，看向电脑右下角的时间——01:15！不行，必须走了！

我再也顾不得什么任务，什么主管，关掉电脑，抓起背包就往外冲。“林迟！你干什么去！

”张德海的怒吼从身后传来。我充耳不闻，几乎是扑到电梯口，疯狂地按着下行按钮。

身后的办公区，似乎传来一些奇怪的、细碎的声响，像是很多人在低语，又像是咀嚼声。

我不敢回头。电梯还在高层，慢得令人绝望。

01:25……01:28……冷汗浸湿了我的衬衫。我能感觉到，背后的温度在急剧下降，

那种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都要可怕。终于，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我几乎是滚了进去，转身拼命按关闭键。梯门缓缓合拢的缝隙外，

办公区那片惨白的光晕中，似乎多出了许多模糊晃动的黑影，它们聚集在我的工位附近，

形态怪异。梯门彻底关上，隔绝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我靠着冰冷的轿厢壁，大口喘气，

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到了一楼，冲出电梯，奔出大楼，直到跑到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被路灯和偶尔驶过的车灯笼罩，我才稍微感觉到一点活着的实感。我活下来了因为那条规则。

周一，我怀着劫后余生的心情，硬着头皮走进公司。气氛比以往更加凝滞。

空气里那消毒水味好像更浓了。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除了之前的审视，

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怜悯？还是幸灾乐祸？刚在工位坐下，

内部通讯软件就弹出了消息，是张德海。“林迟，来我办公室一趟。”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定了定神，走向主管办公室。张德海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林迟，周五晚上，项目最关键的时候，你擅自早退，

导致项目节点延误，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早退？我他妈那是逃命！“根据公司规定，

以及你近期的工作表现，”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声音冰冷，“我正式通知你，

你被列入本季度裁员名单初步筛选范围。最终结果，一周后公布。”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裁员名单。在这个就业形势寒冬，失去这份工作，意味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房贷、车贷、生活开销……巨大的压力时刻压迫着我。“主管，我…”“出去。

”他毫不留情地打断我，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好好‘珍惜’这最后一周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办公室的。失魂落魄地回到工位，

周围的键盘声仿佛都变成了倒计时的钟摆，一下下敲在我心上。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白天在同事们若有实质的异样目光中艰难熬过。下班铃一响，我破天荒地没有立刻离开。

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了，办公区重新陷入死寂，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我要找到更多规则！

那本《员工守则》里，一定还有秘密。我拿出那本蓝色册子，几乎是逐页逐行地检查，

用手指摩挲每一页的厚度。终于在靠近封底的一页，

我摸到了中间部分似乎有极其微弱的凸起。心臟狂跳起来。我找来裁纸刀，

比上次更加小心地，沿着纸张的中缝，轻轻划开。里面，

果然夹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透明硫酸纸。纸上，同样用那种暗红色的、令人不安的颜料，

写着几行更加扭曲、更加癫狂的字迹：隐藏规则规则A：被上级列入裁员名单者，

将于七日内被“处理”。

理”方式包括但不限于：成为“它们”的一员、被彻底“遗忘”、或于现实中“合理”消亡。

规则C：杀死你的直属上级，你可自动继承其职位、权限及部分“记忆”，

并消除本次裁员危机。规则D：警惕穿黑色制服的管理员。他们并非为你服务。

……杀…杀死上级？继承职位？这他妈是什么地狱笑话？！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胃里早已翻江倒海。道德、法律、人性的底线在我脑子里疯狂拉锯。可是，

规则A和规则B描述的那模糊却无比恐怖的“处理”方式，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脖颈。

张德海要我去死。要么我死，要么他死。3 晋升的代价整整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第二天，我戴着浓重的黑眼圈来到公司，看向主管办公室那扇磨砂玻璃门的眼神，彻底变了。

我开始观察张德海。他的习惯，他的动向。他每天下午三点会准时去楼梯间抽一支烟，

雷打不动。他习惯用自己的金属保温杯喝水，杯子就放在办公桌右手边。机会只有一次。

下午两点五十分。我站起身，手里拿着一个需要“紧急签字”的无关紧要的文件，

走向茶水间。确认四下无人，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里面是我昨晚辗转弄到的一点无色无味的强效泻药粉末。我抖入手心，深吸一口气，

走向主管办公室。“主管，这份文件需要您签个字。”我推门进去，脸上尽量维持着平静。

张德海正对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不耐烦地“嗯”了一声。就在他伸手接过文件，

低头查看的瞬间，我的左手看似随意地拂过他桌角的金属保温杯。杯盖是旋开状态的，

粉末无声无息地落入了微烫的茶水中，迅速溶解，消失不见。整个过程不到半秒。

“这种小事也拿来问我？”他粗鲁地签上名字，把文件扔给我，“出去！”我拿起文件，

低头退出，轻轻带上门。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回到工位，我死死盯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两点五十五。两点五十八。三点。办公室的门开了，张德海拿着他的保温杯，

脚步比平时略显急促地走了出来，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楼梯间。一切如常。

我强迫自己低下头，看着屏幕上一堆毫无意义的代码。耳朵却竖得老高，捕捉着远处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梯间那边没有任何异常的声响传来。难道失败了？

剂量不够还是被发现了？就在我几乎要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逼疯时，

内部通讯软件突然不停闪烁着，是部门大群。“快！楼梯间！主管晕倒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