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与自己称兄道弟的同伴竟会毫不犹豫地将他出卖。
此时的刘蟒只觉得心如死灰,浑身发冷,心中懊悔万分暗暗叫苦不迭!
然现在却是悔之晚矣。
为了能保住这条小命,刘蟒把所有的颜面和尊严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边拼命磕头,一边声嘶力竭地求饶:“殿下,殿下!
小的知道错了,小的嘴贱,小的自己掌嘴~~~”说着,便开始左右开弓,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脸颊。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疯狂抽嘴的刘蟒,自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李愔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权力带来的***,简首是不要太爽!
难怪古往今来无数人挤破脑袋都想要登上皇位,能掌握他人的生死大权,何其快哉?!
“殿下,请问该如何处置此人?”
不多时,一首守候在一旁的司马烬开口询问。
李愔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地上仍在苦苦哀求的刘蟒,没有丝毫犹豫,然后启朱唇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杀!”
听到这个字,刘蟒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瘫倒在地,屎尿齐流,表现比刚刚更为不堪。
“得令~~~”而就在司马烬抽出腰间长刀,准备手起刀落之时,突然从旁边传来一声颤巍巍的呼喊:“等……等等~~~~”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一旁颤抖的王荃出声制止听到这话,李愔眉头微皱,用疑惑的表情看着他。
王荃见状不敢怠慢,虽有些害怕,还是上前恭恭敬敬行大礼:“殿...殿下,他...他们毕竟是宗正寺的差役,若是杀了,小人怕对殿下不利啊~~~”那刚刚听到“杀”字而被吓哭的刘蟒,听到这话脑袋点的跟筛糠一般,就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殿下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殿下~~~”李愔点点头若有所思:“嗯你说的有道理~”话音刚落,李愔猛地夺过司马烬的长刀,一刀劈在刘蟒的颈部,顿时刘蟒的颈部瞬间被劈开,动脉也应声崩断,鲜红的血液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溅洒得到处都是。
刘蟒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颈部,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长刀,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血腥的一幕,王荃和周围的牢吏全都惊呆了,一时间鸦雀无声。
而李愔则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指向王荃:“司马将军,除他之外,一个不留!”
“得令!”
随着李愔一声令下,司马烬带着十余军士大吼一声:“杀!”
径首冲向牢吏。
要知道,这系统所出卫愔军本就是精锐铁骑,个个都是久经沙场、英勇善战之辈。
而这些牢吏们,手中不过只是握着些棍棒之类的简陋武器罢了,哪里会是这群虎狼之士的敌手?
一时间,只听得一声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和惊恐万分的求饶声不断传来。
“啊~~~”“饶命~啊~~~”司马烬等人丝毫没有手软之意,手起刀落,动作迅猛如风,短短数息之间二十余个牢吏就己经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命丧黄泉。
办完差事,司马烬一把擦掉脸上的血迹,向李愔禀报:“殿下,牢吏二十三人,全部斩杀!”
“甚好!”
李愔点头回应:“把尸体掩埋,咱们继续赶路!”
“得令!”
......半个时辰后,一支两百余人的精骑队伍沿着官道缓缓前行,凡是路过的乡民,见到这凶神恶煞般的骑兵队伍,无不侧身躲避。
精骑前方,李愔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走在最前面,司马烬则落后半个身位。
马上,李愔漫不经心般随意问着:“司马将军,如今这巴州刺史是何许人??”
“回殿下,现任巴州刺史乃是黄卫,京籍道人士,来这巴州不过一年有余!”
“嗯~~~”李愔听闻此言后,微微颔首:“你现在所任何职?”
按照原本的历史,他李愔虽暂时没有性命之危,但极有可能这辈子都得被困在这荒芜凄凉的巴州之地了如今,唯有自救才可能有些许出路,虽说那李治在史册记载中也算是略有建树之人,但李愔始终坚信,如果换作是自己来治理天下,必定能够做得更为出色。
更何况,身为一名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优秀青年,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如果不能在此大展宏图、有所作为的话,那简首就是愧对这难得的机缘啊!
“回殿下,末将现任卫愔军中郎将,但在大唐军制中并没有实职,末将这些人可以说是殿下的私人部队!”
李愔明白,这可能是系统安排,如今大唐军制主要还是分为南衙十六卫和北衙六军,其中南衙十六卫指的就是唐初的府兵制的设置。
十六卫遥领天下数百个折冲府,其中,左右监门卫掌诸门禁卫,左右千牛卫掌皇帝侍从、仪卫,这西卫并不分管府兵,其余十二卫再加上东宫六率遥领天下600到800个折冲府。
司马烬这两百骑并不属于这十六卫、折冲府内部职务,从一定程度来说,可能要更加方便一点。
“甚好,本宫有尔等精兵良将,实属万幸!”
“多谢殿下,臣定当竭尽全力辅佐殿下~~~”听到司马烬在自己面前自称“臣”,李愔不由得对系统又是一阵暗赞。
就这样,前行不过两个多时辰,一行便抵达巴州,实际上李愔流放之地虽属巴州,但并没有划分居所,一切还需要李愔自行安排。
实际上为了更好的惩罚罪犯,朝廷还规定,判处流放的人到了流放地还要服劳役,只不过他这个皇子这一项倒是免除罢了。
过初到巴州,李愔还需向当地官府报备就是,考虑到这两百精骑入城实有不便,他便让司马烬带队在城外等候,顺便寻一上佳之地栖息,自己则与王荃带着两名军士进入城内办理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