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平阳各方风气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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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辉楼内阿牛认错极快,班头也知道如今处罚并无意义,正思虑着如何处理这事。

就见一旁的陈蜂贴近一步,胡诌道:“这女子应该是没了头发,才会选择跳河自尽。

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了头发察觉愧对父母,一时想不开便寻了短见。

不过现在女子的生死是小,耽误了知县大人的病情是大。

小人觉得应该先将这女子的头发给知县大人送过去,至于其他的事等这女子的尸首被打捞起再做定夺。

不过可不可以问一下这女子是何出生?”

班头盯着陈蜂,心里没来由的觉得有些怪异,但看了一眼手中的长发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在思虑一番陈蜂的说辞后,觉得陈蜂说的有些道理。

班头想到这,便回答道:“这女子打小在烟花巷长大,如今是烟花巷的一名清倌。”

陈蜂闻言忙道:“这卖身契是否还在烟花巷,若是还在需要抓紧带些银两,尽快销毁卖身契。

虽然说这烟花巷不太敢为了一名清倌和知县大人索取钱财、对簿公堂。

但当今天子对百姓怀仁,力求公平公正,还是散财消灾,莫留下把柄的好。”

(注:此时民间还不知洪平帝病重,只有几位皇子、头部官员和其心腹知晓。

)班头原本是想强抢个头发,就将女子还回烟花巷,省下的银两给手下的兄弟们分分,还能留下不少,如今看来只能破财消灾了。”

班头从怀中掏出银两递给阿牛,道:“阿牛,去趟烟花巷,这一次若还是出了差错,两罪并罚。”

然而,此时的陈蜂只想到了人死如灯灭,断了源头、一了百了,却并不知己有另一帮人提前买了柳依依的卖身契。

平阳县,一处偏僻的茅草屋。

楚迎难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还未进门那嘶哑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师父、师兄不好了。”

没一会,屋内的陈蜂,就听见了楚迎难的声音走出了房间。

见楚迎难慌慌张张的模样,连忙询问道:“怎么了,这么慌张?”

楚迎难见到陈蜂,赶忙道:“不好了,柳小姐没有在接头的地方等我。”

陈蜂一听心中暗道不好,赶忙拉着楚迎难朝师父的房间走去,敲了三声不见里头有回应,赶忙推门而入。

屋内哪有什么人影,楚迎难见师父不在,顿觉没了主心骨。

心下一急,拉起师兄的小臂忙问:“师父哪去了?”

陈蜂强行稳住心中的焦躁,安抚楚迎难道:“不急,师父应该是出去有事,等会就会……”话没说完,就听茅草屋外传来了声音:“好酒啊!”

两人闻言忙转身一看,来人正是剃头匠。

楚迎难连忙将柳依依不见的事和剃头匠说了一遍。

剃头匠听完不急不缓的,从旁取来了两个陶碗,接着倒了两碗酒推给了楚迎难两人。

自己则是对着壶瓶“咕噜咕噜”的畅饮一大口。

陈蜂见剃头匠还有心情喝酒,顿时心下安定。

但楚迎难跟随剃头匠的时间不长,不太了解剃头匠,赶忙道:“师父,你说句话呀!

这都啥时候了还喝酒。”

老者笑眯眯的看着楚迎难,开口道:“这是师父豁出脸面,花了大价钱找老李求来的。

喝了这两碗酒,你和陈蜂就去后院修炼吧,下午咱们不用出摊剃发了。

至于那个小姑娘,过几天你们就会相见了。”

楚迎难心中仍有些困惑,但看见陈蜂面色平静的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后。

也只能压下心中疑虑,跟着喝一口。

酒一入口,楚迎难就被吸引了,心中暗叹:这民间果然奇人多,这酒虽比不上范叔酿的酒,但也抵得上七八成。

师父怕是花了大价钱,我跟随师父快一年了,头一回喝到这么好的酒不过师父这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正思索间,就被陈蜂拉着去了后院。

楚迎难一时被拉了一个踉跄,连忙道:“师兄慢点,慢点。”

平阳县,一处隐秘的小院。

院中有一女子手脚被捆,嘴巴被布条堵住。

但女子却异常的平静,似乎是曾经挣扎过后,察觉到没有用。

小院,另一处屋内。

“六哥,那女子己经抓来了,不过抓这个女子有什么用处?”

暗七问道。

暗六闻言道:“这李长虚得的偏方需要熬煮俩日,吸收一日,三天后将会暴露偏方是没用的,到时将这个柳依依交给江湖郎中,让他和衙役的班头当堂对峙。”

暗七闻言心下了然,又听暗六道:“小七,三殿下交代了。

五天后,放出消息说江湖郎中与三殿下有一面之缘。”

暗七闻言心中疑虑:“为什么?

这么做岂不是将楚家往外推吗?”

暗六沉声道:“殿下的心思,哪是我们能揣测的?

我们只需要执行殿下的命令就好。”

语罢,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班头不久前从将头发交给了县衙的师爷,便走出了县衙。

没多久,就收到了阿熊、阿猫的消息,称没有打捞到女子的尸体。

班头此时担忧自己强行将柳依依带离烟花巷的行为会留下把柄,因此为了不引起关注,便让他们停止打捞柳依依的尸体。

班头以烟花巷的一位清倌,心情不佳投河自尽为事件始末,草草的结了案。

此时班头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阿牛赶来汇报烟花巷卖身契的事。

此时的阿牛眼神有些呆滞,嘴中飘出淡淡的酒香,如果不贴近细闻很难察觉。

虽然阿牛眼神有些呆滞,但口齿却很利落,朝班头汇报道:“己经将柳依依赎回了,卖身契这些也都己经销毁了。”

班头听了没有察觉异常,点点头便让阿牛下去了。

阿牛走出院落后,一阵风吹过,阿牛眨巴眨巴了嘴巴。

眼神渐渐的清明了许多,但脑海中好像少了些什么。

驻足思索片刻,什么都想不起来。

于是阿牛摇了摇头便不再多想了,接着当差去了。

平阳县一处客栈内。

影三朝影大道:“老大,己经打听过了那姑娘叫柳依依,自小在烟花巷长大,如今是烟花巷的一名清倌。

我己经让一位与少爷身形相似的人,模仿少爷的声音,赎回了柳依依的卖身契,同时向老鸨要了纸质证明。

官府那也同样躲开了那几个与班头同行的衙役,修改柳依依的档案。

那帮头怕强抢清倌的事败露,现在对柳依依避之不及,想来也不会发现。”

影大听完后,沉思片刻道:“派人盯着那班头若有异常,悄悄的让他死于意外。

还有,三天后将这两张卖身契和证明书交给楚少爷。

对了,打听过那两人是哪位殿下的人了吗?”

影三闻言摇了摇头道:“还没有消息。”

影大闻言点了点头,接着思索片刻后道:“还有一事,柳依依那需要你亲自盯着,她多半不会出事,但要是出了事尽量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护住她。”

影三道了声“是”,便退出去了。

知县府李长虚的卧房内。

师爷道:“太爷,头发己经取来了,下面传来消息说今日有人跳河自尽了,你说说这年头怎么会有人想不开呢?”

李长虚听完后也不在意,咳了俩声道:“确认是自尽就好,将头发给那江湖郎中送去,态度端正点,我这病也不知道能否医治的好啊。”

师爷闻言道:“太爷,必能药到病除。

老朽退下了。”

说罢,起身朝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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