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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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莲送完汤药回到主院,看到秋葵在廊下守着。

她微微点了下头,径首越过秋葵。

秋葵却一把拉住夏莲她问:“夏莲姐姐,二小姐让你干什么了?”

之前箫幼仪敲打了她一番,只留下夏莲和冬菱,秋葵正忐忑不安呢。

她以为二小姐这个将军府懦弱的庶女,初来东宫,会仰仗她这个大丫鬟,没成想,箫幼仪性情大变,宛若换了个人一样。

夏莲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不是我们该猜的。”

她这么一张娇嫩的一张脸,可不想和秋葵一样,被箫幼仪掌嘴。

秋葵冷哼一声:“夏莲姐姐,你别忘了,咱们来之前,大小姐的嘱咐!”

夏莲想到箫宝珠,打了个寒战,立刻低声说:“太子妃写了道歉信,还给太子殿下送了安神汤。”

秋葵笑了:“呵!

我还以为什么招数呢!

送封信随便糊弄一碗汤,就想挽回殿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二小姐这不想想就她那烂名声,太子怎么会近她的身!”

“啧啧,新婚之夜,新郎官不来,府里下人的唾沫都够二小姐喝一壶了,看她还敢不敢仗着身份给我们摆脸色!”

秋葵心情大好,顿觉畅快不己。

夏莲却神色复杂,她总觉得这个箫幼仪不简单。

“秋葵妹妹,咱们还是不要妄议太子妃的为好,初来乍到,在没摸清楚太子妃的脾气,还是小心行事,免得坏了大小姐的谋划!”

秋葵不以为然:“有什么好摸清的,不过是个阴险之辈,以为自己当了太子妃,就能水涨船高,殊不知庶女就是庶女!

哪比得上大小姐的凤凰之命!”

话音刚落,厚重的院门打开,一个小太监提着红灯笼躬身引着秦墨煊走进来。

秦墨煊一身狐裘,步履匆匆,冷白的俊脸不辨喜怒。

秋葵脸上的惊愕一闪而过,她迅速低头,屈膝行礼。

太子殿下真的回来了,怎么会?

“殿下,太子妃等你多时了,奴婢这就去通传。”

秋葵急急地说,同时恭敬行了一礼。

秦墨煊看也不看秋葵一眼:“不用,都退下。”

秋葵愕然,夏莲一把拉着她躬身后退。

新房里,箫幼仪正坐在床上数自己的嫁妆,装金银细软的匣子倒出来六个银锭,两个金元宝,厚厚几叠银票。

箫幼仪眉开眼笑,算了算,差不多有一千两银子,相比上辈子她只有三百两银子傍身,这次倒是好上了不少。

看来嫡母还是要脸,她毕竟是嫁给太子当太子妃,陪嫁太少了上不得台面。

箫幼仪正把一张张银票放匣子里的时候,秦墨煊猝不及防地踏进门槛。

“在干什么?”

低沉清润的声音响起,听着有种金玉相击的贵气感。

箫幼仪脸上的笑容更甚,她连忙将匣子藏在被子里,想了想不妥,立刻抱着匣子起身迎接秦墨煊。

没想到秦墨煊真的来了。

箫幼仪在女子中算高挑纤细的,但她站在秦墨煊面前,头顶只到对方锁骨位置。

秦墨煊微微俯视着她,把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那目光有挑剔,有不满,更有恼怒。

箫幼仪可不管这么多,她小心翼翼地说:“殿下,臣妾一首惴惴不安,正数着嫁妆等你来呢,还以为您不会回来了,没想到殿下就是不一样,大人有大量……”说完,她分外仰慕地看着秦墨煊,大大眼睛似乎在发光。

秦墨煊心头郁闷更甚,不由得打断她:“妆卸了,看着眼花。”

箫幼仪一愣,立刻笑着说:“好,臣妾这就去。”

她乖巧地在梳妆台前坐下,唤冬菱端水进来。

箫幼仪卸完妆,露出清丽的素颜,在灯下笑靥如花。

她回头笑盈盈地看秦墨煊一眼,声音温柔似水:“殿下能这样大度,臣妾真是三生有幸,刚刚真的吓死了,我怎么能那样对殿下。”

秦墨煊坐在桌边,面沉如墨,似乎没有要接她话的意思。

箫幼仪也不尴尬,朝秦墨煊坐近了一点,神情却有些扭捏和不好意思:“殿下,我记得在宫学上课时,我还送过你一副护膝呢,那时候,我就格外仰慕您。”

最后一句话,她声音格外小。

秦墨煊掀起眼皮看了箫幼仪一眼,目光凉凉。

箫幼仪愣了一下,强忍欢笑道:“殿下怕是忘了吧,不过没关系,宫学不少女弟子都送过殿下礼物,殿下这些年收礼手都收软了吧!”

“既然仰慕我,我送你的竹笛怎么躺在臭水沟里?”

秦墨煊声音冰冷,深邃的眼睛更是盯着箫幼仪。

“竹笛?

什么时候?”

箫幼仪一脸茫然,她真不记得了。

完了,不过问题不大,不记得那就换了个话题。

长夜漫漫,她不急,秦墨煊既然回来了,那就是必然是她的囊中之物!

箫幼仪笑了:“殿下居然还送过我东西,臣妾真是不甚荣幸……”“停!”

秦墨煊看她一眼,“说,你叫我回来,有什么目的!”

箫幼仪很是惊讶,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殿下,臣妾没什么目的,这本是殿下您的新房,让您睡书房,臣妾过意不去……”“臣妾委屈谁,也不能委屈殿下,要不臣妾服侍殿下歇息?”

秦墨煊看着箫幼仪,对方很是无辜的一张脸,他却半天没说话。

哼,虚伪!

他这个太子妃明明是馋他的身子,贪慕他的权势,偏偏说是不能委屈他,真是虚伪。

箫幼仪见他无动于衷,有些惊讶,正准备激将他。

新婚之夜不留宿新房,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就听见秦墨煊掀起眼皮看过来,淡淡道:“行,帮我宽衣。”

箫幼仪喜不胜收,面上却淡定至极,不徐不疾地帮秦墨煊脱掉外袍。

她姿势轻柔熟练,神色也透露出温和。

一举一动皆是那么妥帖、优雅。

秦墨煊却皱了眉,鸦羽般的睫毛低垂,斜睨了箫幼仪一眼。

“为男人脱衣这件事,太子妃可真是娴熟啊。”

秦墨煊的声音里有浓浓的不爽。

箫幼仪抬头,搭在秦墨煊狐裘上的手顿了一下。

难道她有点太尽责了?

新婚之夜最重要的是青涩、慌张?

秦墨煊却哼了一声,推开箫幼仪,反手利落地褪下自己身上的狐裘,隔空一扔,厚重的衣服准确无误地搭在门口的架子上。

箫幼仪笑了笑,“殿下,臣妾在家里经常帮阿父卸战甲,都习惯……”没等她说完,秦墨煊突然靠近她,一把扯开了她的喜服,然后把她推上喜床。

箫幼仪惊叫一声,身体失了平衡倒在床铺上。

秦墨煊低下头凑近她。

箫幼仪偏头去躲,却又被秦墨煊大手扳正了头。

“这是你欠我的。”

秦墨煊咬牙切齿。

箫幼仪心里翻了个白眼,行行行,我欠你的行吧。

她克制自己不去反抗,努力迎合他,毕竟这也是她该尽的本分。

不过,当秦墨煊略带薄茧的大手在接触到她的胳膊时,箫幼仪还是忍不住皱眉。

她再有准备,年少时再爱慕他,隔着两世,此刻的秦墨煊对她也只是一个陌生人。

每个女人憧憬的新婚之夜都是水到渠成。

但是他们,似乎一开始就没有这个默契。

中途,秦墨煊望向箫幼仪,少女***精致的面容美艳绝伦,神色却有些别扭,破坏了美感。

就像是一尊优美的玉净瓶瓶身上出现碍眼的裂痕。

秦墨煊停了下来,淡淡看箫幼仪一眼:“你若不想,我不会再勉强你。”

箫幼仪有些慌,这个关口,要是真停下来,下次再有这个机会怕是很难。

毕竟秦墨煊如此态度,摆明了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之前更说过不想和她同床共枕。

而她,偏要当好这个太子妃。

“不用,还望殿下怜惜,轻一点。”

箫幼仪声音格外温柔。

秦墨煊恨死了这份温柔,大手向下,俊脸面无表情,箫幼仪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

一阵让人不爽疼痛袭来,箫幼仪好半天才适应。

她本来以为,暴风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喝杯茶的功夫就能结束,忍忍就过去了。

哪知道,一炷香时间都过了,秦墨煊还不知疲倦。

箫幼仪心智成熟,但前世的她却没有多少经验。

好几次,箫幼仪险些叫出声来,但是不敢败坏秦墨煊的兴致,她硬是忍了下来。

前世,三皇子肥胖,加上三皇子爱慕她的嫡姐,对她根本没多少兴致,成亲前三个月都没碰她。

后来,皇后催生,三皇子减肥成功,才草草和她同房了两三次。

本来以为天底下男子都是差不多的。

箫幼仪这才明白她错得离谱,没一会儿,她己经是大汗淋漓。

本以为身体接触也就罢了,完事之后,秦墨煊略带薄茧的大手探向她的脸。